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每个天之骄子都想强上我[np11男主]在线阅读 - 二百零五 跗骨蛆(30%H)

二百零五 跗骨蛆(30%H)

    

二百零五 跗骨蛆(30%H)



    有了体液做润滑,他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水rujiao融。

    应向离自然不知道,头回的情事不过是身下人忍痛在曲意逢迎罢了。但也确实,只有他这样没有经验的才会这样好糊弄。

    年轻人精力旺盛的很。才把处精交待了,他歇都没歇地又杵着根硬jiba怼在里面开始cao弄。

    所有的滞涩艰难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随心所欲地翻搅捣弄。他甚至都可以将一整根全刺入底,随意凿着花心浅插慢送。

    交合处被他抽送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他低头一看。

    才发现。是自己刚泄进女阴最深底的那十几股浓精被jiba带出来,抽打成白到发亮的泡沫挂在殷红花唇边上。

    应向离觉得这样挺有意思。他慢慢把着底下滑腻的臀rou轻拔,低头观察自己的阳物是怎么在xiaoxue眼进出的。

    只见自己胯下这根通红暴胀的粗物,将那一小口可怜缝隙撑得满满当当。还顺带着刮出一点外翻艳rou。

    拔出来的这段男根上裹满了厚精。

    因为是初次交战,jingye白亮,质地也相当浓稠。像熬煮过的浆糊一般勾着丝,将屄口涂抹得一片狼藉。

    应向离不禁胡思乱想着。不知里面,那深的看不见的地方已经被浓精填成什么样子。

    想象中,那口红艳艳的娇小腔道里,所有微小皱褶都被裹满了他射的白精。

    花底吃力地含住那一大口白色浓稠,一抖一抖得往宫腔里努力吞咽。

    甚至,在被guitou又插进来cao弄时,那些东西都稠地根本晃不开。反而又勾在马眼柱身上,被jiba反复搅打得更加浓厚了。

    可小嘴还是很乖。无论被他怎么翻来覆去地狠cao,被jiba怎样无礼冒犯地暴jian,它都乖巧地承受,完美的做他的精盆。

    嫩屄咬住男根用层层艳rou按摩,含着浓精不住吞咽。还在被jian地快要受不住时,裹紧他哆嗦个不停。

    应向离确实太喜欢这张小嘴了。连带着,他对身下的讨厌女人也看顺眼了。

    那个女人被他撞得在草地上一耸一耸,一对软丢丢的乳rou也乱摇个不停。

    这对东西晃得他心里很是痒痒。应向离忍不住低头挨个咬着,仔细吃了会。

    认真吃奶时他就放慢了底下jianxue的频率。男根只抵住花心缓慢厮磨。

    牙齿放开奶头。那个粉色的小奶粒早被他吸得发红发亮,白花花乳rou上还被他盖了戳似的留下圈牙印。他是故意留的。

    再往上看,却发现她一直撇着脸咬唇不肯看他。应向离心里有些不悦。

    她越不想看,他就偏要让她看着自己。

    掐着她下巴掰过脸来。才发现她眼神都有些恍惚了。

    那双杏眼里,薄薄的雾气像是被撞散了一般,眼角挂的泪珠也跟着他的频率一晃一晃。这一幕似乎与他之前幻想里的样子有些相似。却也有些不同。

    差别最大的地方在于她没有发出声音。她不肯叫。

    他用指头去摸索她的唇。

    血液涂抹上去。果真是殷红似血。

    他细细地探指进入,试图撬开她牙关。可她闭得紧紧,死活不肯张嘴。

    最后,应向离只好俯下身。紧紧压去她身上,亲吻她。带着血的味道。

    ……

    行过几次事后,脑袋逐渐清醒过来。

    应向离只觉神清气爽,通身都畅快无比。他精神抖擞地站起身,却发现身下人的情况有些不好。

    女人眼神涣散。

    因为承受了他几次激烈的强暴,雪白的肌肤有些发粉。小嘴半阖着,嘴角还带一点水光。酥乳被揉搓啃咬的乱八七糟,牙印与指痕遍布其上。

    底下,那一方密闭小缝早已被撑大了几倍。

    原本的浅淡粉润被jian成了通红肿胀。xuerou外翻着,周遭还挂满搅打成绵密的白浊缓缓往外淌。

    应向离平日里再怎么沉郁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年。虽因为出身问题,他比同龄人都要更早知晓人事,但这过分yin靡的一幕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他只稍微看了一眼,就慌乱得赶紧背过身去。无论如何都不敢再看了。

    回忆起了自己做过的事情。虽然是她先挑的头,但自己屡次用刀威胁人实在有些过分。

    应向离窘迫不已,心里早已慌成一片。

    微定了定神。他将自己外袍脱下。正犹豫着要怎么给她,却听身后窸窸窣窣的轻响。

    她已经自己坐起来了。

    女人蜷缩着,垂首抱紧赤裸的自己。

    望着她缩成一团的背影。不知怎么,应向离心里无端地难受。

    他走过去,将外袍轻轻给她披上了。

    她纹丝不动。没有反应。

    应向离将地上的刀收好。

    那一段被斩落的青丝并没有飘远。他仔细地一缕缕收集起来。将落发一点点归整整齐,小心地团成团又打个结。

    看着她的背影,应向离迟疑许久。他上前递去落发。还是低低道了句:“…抱歉。”

    女人淡淡扫了眼,没有接。

    下一刻,她扑来了自己怀里。

    女人死死环住自己脖子。削瘦的肩膀微耸着,低低抽泣起来。

    应向离僵住了。

    按理来说,他该将她一把推开。再把铁链子栓上赶回地宫。

    尤其是刚刚她中间还试图杀了自己。他没有任何立场对她心慈手软。

    可这样的事,他此时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怀里的女人身形单薄,趴在自己上轻飘飘的如同缕幽魂一般。

    她低低啜泣着,哭声似远似近,飘忽不定。却柔媚地凄楚无比。

    比刚才他逼迫她呻吟时还要好听。

    应向离没有推开她,也没有选择安抚。他只能原地沉默着。

    却不知,只是这样的默许也已经是严重越界了。

    哭毕,怀里的人垂首,慢慢摸上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掌。她轻抚着那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对不起。…我当时太害怕了…”

    女人接过那团青丝,轻轻塞进他手心里,转身离开。

    她只幽幽留下一句话。

    “…你欠我一缕头发。”

    应向离握住那团轻飘飘的头发,怔愣在原地。

    却完全没注意。自己被趴过的肩膀干干净净,衣衫上根本一点水痕也无。

    ……

    两人一前一后回来。

    虽然别人都不清楚这两个人出去将近一整天是在干什么。肖映戟心里却是门儿清。

    尤其是在看到梁曼披着左使的衣服,左使却只穿了件内衫。而左使脖子上,竟还隐约露出一点牙印。

    这一瞬间。肖映戟肃然起敬!

    不愧是这位jiejie…简直是女中豪杰!说着相中了左使,转过眼就迅速把人拿下了!她比他认识的所有采花贼效率都要高!

    要知道,虽然大家成天在背后里蛐蛐来蛐蛐去的,但谁也不敢在应向离面前表现出一丁点不对。毕竟他有教主亲传的武功。

    只要他想,动动手指头谁就得死。当着他的面,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一点马脚也不敢露的。

    如此想来,她也真不愧是教主亲自抓回来的女人啊…

    …等等,教主?!

    肖映戟突然明白了什么。

    难道说…教主也被她采了!?

    没错,这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怪不得向来干脆利落的教主头一回这样改了性子,吩咐不必杀!

    被引诱着这样那样,结果睡完就被一脚踹开…我们雄霸天下的教主大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他老人家一定是恨得牙痒痒到不行。

    可这女人手段实在高超,教主实在舍不得杀。最后只能亲自绑了回来。

    所谓的什么身上有毒多半也是编造出来让众人不敢接近她的障眼法。

    而且。那天在暖池里,他还亲耳听到教主让穆长老去找些女的来。还要求身上必须要有什么香味。

    如今细细想来。教主当时描述的那个香法,不就和这个姑娘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么!果然是在她身上遭受了挫折,所以要找些替代品聊以慰藉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老人家才一出门,她竟又把他的义子给睡了!

    天呐,这么一想这也太那个了!!!

    猛然间勘破了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肖映戟又惊又慌。一时之间竟不知该站曼离还是曼夏才好。

    但不管是站教主还是站左使亦或是三人行,肖映戟都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得罪。

    而且说不定,抱上这条大腿他就能活的更久了…

    梁曼腰背挺得笔直,面无表情往里走着。肖映戟谄媚上前:“姑娘饿不饿,俺来给您打饭哎?”

    又运用从关岳那里耳濡目染学到的狗腿技能,作势虚扶她:“您累不累…要不要小的搀您?”

    梁曼压根没搭理他。但肖映戟却发现她脸色十分不好。

    将要走至尽头,梁曼却撑不住似的弯下腰。

    她脸色惨白,倚墙低声道:“…我、我不行了。你快给我拿个盆…”

    此时的肖映戟绝对是使命必达。他不敢耽搁,颠颠儿火速拿东西过来。

    刚一接过。下一刻她便捧着盆哇哇大吐起来。

    梁曼吐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死去活来。胆汁就不必说了,简直是恨不得连心肝脾胃也跟着翻出来抖一抖。

    肖映戟吓了一跳。一边忙着给她拿水来漱口,心里一边暗自思忖:这就有了?会是谁的?

    …肯定不是儿子的,儿子今天刚睡。那就是…爹的了?那更完了。

    有了亲儿子谁还要干儿子啊?这下子左使地位不保啊…

    但万一…两个都不是呢…?

    肖映戟被这骇人的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可真不好说…

    原本还想问问要不要帮忙叫个郎中,这下他也不敢提了。万一郎中一号脉发现月份对不上…

    见梁曼已经吐得差不多,肖映戟低声询问:“姑娘,要不要沐浴?我给您打水来。”

    赶紧把罪证清洗干净!要是教主刚好回来就完犊子了!

    梁曼坐在水中。外面的肖映戟说道:“姑娘,左使吩咐的衣裳我放在门口了。您一会儿出来拿就行。…您放心沐浴!这条路我给您看好了,保证谁也不会来!”

    梁曼应了声。

    虽然不明白这个小喽啰怎么突然这样热情了,但此时的她实在懒得多想。

    她慢慢将头埋进水里。

    肠胃里撕心裂肺的感觉已经过去,但食道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她还是很难受。就好像那个男人还压在自己身上不断贯穿律动一样。

    很想吐,但早已什么也吐不出了。

    现在,只有这窒息的憋闷感才可以盖过身上跗骨之蛆,如影随形的恶心感觉。

    在水里,她将眼睛睁得大大。

    眼眶被水烫的酸胀,可根本哭不出。但她可以借着这点酸胀假装自己在哭。

    她默默地想。

    对不起…

    又想。

    不知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打坐,在教习弟子?

    还是在…

    但不管你此时在做什么,都不要是在想我。

    …

    我已经配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