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策瑜ABO】月球上碰面在线阅读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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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时钟打过十一点,周瑜刚刚洗过澡,在镜台把头发吹到半干,披着浴袍就出来。

    他在屋子里总不爱穿拖鞋,地面铺满柔软名贵的真丝地毯,就是用来踩的。

    今晚本来有派对,鲁肃力邀他说有好漂亮一把嗓子做驻唱,一定不让你白来。周瑜不买他账,近来几个晚上连着在酒吧听摇滚乐,脑仁都要被都市声色迷散了,还怎样做他白日里勤勤恳恳的打工仔。

    鲁肃说你得了吧!你就是杵在老板办公室当个花瓶,孙策都能愉悦到天天给我们点下午茶。周瑜说你可别乱讲,我充其量没有信息素惹他心乱而已,他那漂亮omega文秘已经是个精致摆设了,不差我这一件。

    今晚孙策有个酒局,资方设宴,晚上应该排班挺忙,分身乏术。这套房子在孙策名下,每逢孙策易感期的时候他们都在这带薪鬼混,平时大概只有某一方突发闲心的时候才会过来住上一夜。

    他们从来没在口头上或者书面上达成协议,但没人会带别人回这里,虽说A未婚B未嫁,却好似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高空开辟一套夫妻共同财产。

    周瑜赤着脚走近酒柜,他今天突然很生出些小资情调,想要小酌一杯然后睡在落地窗前。不过还没待他找到那瓶名贵的干红,门口指纹锁却突然响了。

    周瑜有点诧异地望向玄关,孙策的眉眼沐浴在柔软的顶灯下,居然平白无故生出些归人的温馨感。

    不过他的举动一点都不温馨,鞋都没脱,皮鞋踏在名贵地毯上,径直过来捧周瑜的脸。

    周瑜被他二话不说上来就亲的架势弄得有点迷糊,不过还是放弃了在酒柜里摸索的手,转而勾上孙策的肩臂。

    孙策吻得又急又重,舌尖纠缠,全然侵占掠夺的态势。周瑜在近乎窒息的吮吻中尝到浓烈的葡萄酒味,神游了一瞬心想酒局居然喝红的。

    孙策有点不满于他的不专心,手上动作更不规矩,左手亲昵地流连过脸颊和碎发然后按在后颈,右手从浴袍大敞的领口探进去,顺着颤抖的皮rou一把捞住腰。

    周瑜的腰很细,皮肤很白,孙策的手很宽大,上下作弄一番,周瑜一分钟前还起码算是标准穿法的浴袍已经被剥得七七八八。孙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另一只手把堆叠在周瑜腰间的浴袍铺开在冰凉的大理石桌案,然后再把他放上去,像用丝绒布安置匣子中的一块玉。

    周瑜终于有余裕喘口气:“你要在这做吗?东西都在卧室,我……唔……”

    孙策又带着烈酒的气息吻下来,捉住周瑜的腰,顺着两个圆润的腰窝向下探去。周瑜也有些日子没做过了,被他缠得早就泛起了情欲,食髓知味的xue口已然沁出yin液,孙策一摸一手的水,粘稠的汁液纠缠在指间摇摇欲坠。

    啧啧。孙策坏心眼地把手上的东西蹭在周瑜被冷落许久的双乳上,一圈圈地打转。周瑜胸前的皮rou白嫩柔滑,被晶亮的体液覆住,像是剔透的白瓷。他放开周瑜的唇瓣,转而攻陷胸口殷红的两点,舌尖吸吮得啧啧有声,一边舔还拿话调笑他:“阿瑜的胸越发软了,日夜揉捏把玩,还真有些功效。”

    周瑜被他臊得耳朵有点红,却一个劲地往孙策眼前送:“怎么这么着急……你没解决一下再回来么?”

    孙策眉心跳了跳,含糊了几声,手上更专心地揉捏他。

    周瑜被他的手法弄得有点受不了,他们之间的情事虽也算温存,却很少有如此缠绵的时刻。记忆里总是临到孙策易感期爆发到连omega信息素都压不住的时候,猴急地过来找他,草草做完前戏便直入正题。

    少年时,尚还青涩的身体总免不得磨合一番,他们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轻车熟路,直到现在,Beta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一撩拨就沁出动情的爱液,状态好的时候反应和Omega也没什么两样。

    孙策的手指还在xue里抠挖,他对周瑜的身体太熟悉,略粗糙的指尖一摁上内壁就抖落一片淋漓的水,却始终不愿意给周瑜一个痛快。周瑜被他磨得不上不下,干脆直接自己探身去够,痒得不行的内壁讨好地吸绞起匀长的指节。

    孙策眼神一暗,轻拍了下他屁股:“别发sao。”手指又大幅度捅搅,大手包起,把整个阴户揉弄了一番,周瑜的下腹开始酸胀,积蓄的水液呼之欲出。

    然而正在难耐这时,孙策居然抽出了手指,周瑜实在是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又摆起薄薄的一片腰往他身上蹭,被孙策捉住腿根轻轻掀翻。

    周瑜被他奇袭得有些意外,几乎以为要撞上壁挂,却又感受到温热的大掌妥帖地垫在脑后,好险没磕着头。

    不过孙策在情事里就是再急躁也不至于叫他受伤。

    受了这么一下,体位被扭转,重心也连带着偏了方向,周瑜整个下身被牵扯着几乎悬空,被孙策抬起了一条腿。

    这个姿势,周瑜难以动弹,几乎是把浴袍下的风光大敞在孙策面前。孙策低头闷笑了一声,便急急地把脸凑近那汩汩冒水的密处。

    呜啊……!

    周瑜最受不了这个,过去孙策一给他舔,下面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得乱七八糟。他抵挡不住这种令人丢盔卸甲的快感,绷着腰背想逃离,腿根又被孙策一只手压得更开,yinchun瞬间被粗粝的舌头刺入,本就丰沛的yin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淌,又被舌头一卷全部吞吃入腹。

    “阿策……啊……”周瑜被弄得有些晕眩了。孙策的舌头游走过xue口又深入xue缝深处,隔靴搔痒一般吊着周瑜敏感的神经,高挺的鼻梁隔着薄薄的外yinchun压迫着探头的阴蒂,一下又一下,钝钝的绵长的快感逐步充盈。

    周瑜从下腹到腿根开始小幅度地痉挛抽搐,大腿不受控地夹紧孙策的颈项。孙策太熟悉他动情时的一切反应,知道这是马上要到了,于是收回唇舌一巴掌拍在鼓胀的阴户上:“小sao货……水多成这样,又要吹了?”

    呃啊——!

    周瑜只感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逼xue口吹出大股清液,兜头全数淋在孙策敞了一半的衬衫上。孙策直起身,把周瑜揽过,三下五除二解开西裤的皮带,掏出Alpha那根可以称之为凶悍的性器就抵上还在一股股喷水的xue口。

    刚潮吹过一轮,周瑜腰腹失力,简直是任人摆布。孙策浅浅地插了个guitou,卵蛋般饱满的rou冠甫一被xue道含住,四面传来的软湿吸力就在不停诱敌深入。孙策憋得有点太久,刚才给周瑜舔xue时yinjing已经硬得快要爆炸,此时更是顾不得周瑜刚刚高潮,劲腰一挺便大半根没入。

    嫩rou包裹吐纳着性器的感觉无上美妙,孙策咬着牙,用残余无几的理智尽量控制动作幅度小心顶弄着,想要继续向里深入。

    Beta的身体本没有Omega适合交合,虽然周瑜身子天生敏感水多,xue道也食髓知味,但要容纳一根怒涨到极致的东西还是有些勉强,到底是容易受伤,所以孙策每次进入还是不敢太过胡来。

    就是苦了周瑜,下面的水还没泄干净,就被孙策一根儿臂似的yinjing又顶回来。他们之间的距离骤然拉近,周瑜下面还没发泄过的yinjing蹭在孙策衬衫上,黏腻地拉出几道痕迹。

    “你……啊……又不戴套……!”周瑜除了喘息根本蹦不出几个连续的字,却还记得嗔他一句。孙策笑嘻嘻地一个深顶,咬着周瑜泛红的耳骨呼气:“我们都做过这么多次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一个?”

    周瑜没好气地把两条腿挂在他的腰上,翻了个软绵绵的白眼:“我们没名没分,可别搞出人命来比较好。”

    这白眼显然杀伤力不足,飞红的眼尾和含媚的眼波看人一眼都是赤裸裸的勾引,下面还温柔小意地吸裹着入侵的性器,怎么看怎么欠cao。

    孙策眼神一暗,捏着周瑜两个腰窝把人一下子提起来,周瑜始料未及,本能地手脚并用勾住他,随即就被插在下面的粗大性器完全贯穿。孙策又偏头吻他,接吻的间隙深深地看着他阖上的一双眼睛,饶有兴味地说:“真怀孕了,我向你讨个名分,我们出国结婚好么?”

    周瑜被那快能一步到胃的一下捅得失了神,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闭着眼睛任由孙策索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句。不过听不听到都没所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没人会当真。

    他一缓过劲又开始不安分,纤长的手指顺着孙策的锁骨划过胸膛,然后探进湿透的衬衫,贴到Alpha纹路分明的腹肌上摩挲。此刻承了一个人的力,肌rou坚硬得硌人。

    孙策和周瑜的身高差距不大,不过Alpha肌rou紧实,肩宽腿长勤于锻炼,把周瑜抱起来干居然也没什么负担。

    ……身材真好。不管做了几次,都很难不馋这具身子。周瑜瞥着他漂亮的臂膀线条,心情复杂地一口咬了下去。

    孙策好像没感觉到痛一样,一只手握着周瑜的腰,稳稳把他钉在yinjing上,旋身要往卧室走。周瑜用脚后跟敲敲他后腰,附在他耳边呢喃:“今晚我要睡落地窗,你不许打乱我计划。”

    “阿瑜好有雅兴。”孙策从善如流地与他调情:“我们的落地窗也是该清理一下了。”

    周瑜脸红,他当然记得上一次兴师动众擦了整个玻璃是为了什么,若非必要他不是很想再次迎接家政的到来。他有点恼,咬了一口孙策的嘴唇:“别祸祸窗子了……啊……去沙发上……”

    说是沙发,其实是宽大柔软的沙发床,靠背放下来比标间大床房还适合zuoai。天知道周瑜一开始购置这个家具的时候是真心想躺在上面看夜景,只不过这个单纯的愿望直到现在都没有实现过几次,沙发套倒是换得勤之又勤,真是伤风败俗。

    今天沙发套的命运也已成定局。孙策笑笑,一步一步走过去,周瑜被他抱着边走边cao,屁股一下一下拍打在两个沉甸甸的睾丸上,混合着rou刃进进出出透出的咕啾水声,光听起来就yin荡得要命。

    孙策附在周瑜耳边,很恶劣地含他耳垂:“忍忍你的水,可别打湿了地毯。”

    平日里谈判桌上端方沉稳八风不动的周总监,现在连自己的声音都控不住,孙策动一步他就是连串咿呀的喘。至于顺着腿根横流的逼水就更不是他想停就停得了的,从酒柜走到沙发床前这么几十步,孙策之前那一小截没进去的jiba随着重力终于全根没入,guitou就在Beta紧窄的生殖腔口来回戳刺,周瑜感觉自己都快小死了一回。

    不过他还惦记着自己喜欢的地毯,一直抓着孙策的肩膀忍着下身汹涌的潮意。刚被孙策压到沙发上的一瞬间就被插漏了似的,前面后面都开始滋水,yin液jingye潮吹液四处飞溅,湿透了孙策的衣裤和崭新的沙发垫。

    孙策也被他这一下打得措手不及。高潮中的甬道柔软又热络,紧紧吸着坚硬的性器,尽处一张小口微微张开,嘬着饱满的guitou,同时往外喷溅出温热的水柱,浸得yinjing又硬了几分。

    真是……孙策咬牙,恨恨地捏过周瑜小巧的下巴吮吻他的唇舌,同时身下不再留情地大开大合,每一顶弄都无情地破开软rou直逼最深处要命的点。

    “就这么爽?”孙策看着周瑜唇齿间露出的殷红舌尖,心里一阵满足又一阵没由来的空落,只得继续挺腰插干。他的yinjing已经涨大到极致,再也没心思收着力气,一下一下把周瑜干得直往上耸,又被他结实的臂膀捞回来锢在身下。

    “啊……不……啊、轻点!……”周瑜已经吹了两轮,腰间的痉挛还没平缓下去,又被孙策一通狂顶,从生理到精神都受不住,只能边叫边求饶:

    “阿策……好阿策、啊……不行了……慢一点……”

    孙策也要到了,被周瑜一通喘得额头上青筋乱跳,身下越发用力地动作,快速狠厉地捅cao了数十下后抵在周瑜微微开口的生殖腔成了结。

    就算不是第一次,但Alpha的成结过程对Beta来说还是太超过了。顶端膨大的蕈头撑开幼嫩的深处,反卡在生殖腔开启的边缘,微凉的jingye一股股打在腔内,刺激出源源不断的yin液,又被Alpha的结全数堵在里面无处可去。孙策埋在周瑜的颈窝和头发里,喘息粗重,本能地凑近他的后颈嗅闻气味,想要一口咬下。

    周瑜下身已经酸麻得受不了,比起初时的涨痛,更多的是一种灭顶的快感。孙策的yinjing在他身体里清晰地搏动着,灌进来的精水把小腹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这一瞬间他好像真正被这个Alpha所占有。

    他侧过脖子,撩了撩贴在颈后的头发,露出皎白的后颈。Alpha的气息很烫,他还要往那尖锐的犬齿下送。

    “咬吧。”周瑜拿手背轻轻贴了下孙策的脸颊,“如果这能让你舒服点。”

    这姿态要是换个Omega做,简直和献祭自己没什么两样,在此刻的孙策眼中也是这效果。Beta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被自己的信息素浇盖,雪白的皮肤上遍布着暧昧吻痕,腿根还因高潮的余韵小幅度颤抖着,细腰没有泄力,被体内插着的东西摧折出让人眼红的曲线。

    随便换谁都抗拒不了。

    孙策环抱住周瑜,在他的锁骨处又摁了几枚红紫的吻痕,然后下颚一紧衔住他后颈。Alpha的标记行为是通过咬破Omega后颈腺体,实施信息素注入行为,但周瑜没有腺体,那些顺着犬齿游弋的信息素只能在周瑜颈侧打个旋流走。

    这种无法标记的感觉无论来多少次都令人极度不爽。

    孙策恨恨地放开那块皮rou,仗着周瑜闻不到,变本加厉地向他身上释放浓重的信息素,一边试图用气味把他包裹,一边温存地挺动着腰。周瑜随他的动作又是一阵甜腻的哼哼,rouxue收缩,绞走Alpha最后一滴jingye。

    两人就这么亲昵地相拥几分钟,Alpha的结终于随着原始的兽欲一齐消下去。孙策把半软的性器从热情挽留的xue道里抽出来,带出点点精斑和水液,更多的又被插肿的rou口含住,全都被锁在Beta身体深处。

    周瑜的目光还是涣散着,身体碰一下就抖,孙策见惯了他这副被cao透的样子,把他安置在沙发靠背趴着,终于有余裕把裤子皮鞋脱了,脱鞋的时候还盯了几秒那上面溅上的可疑水渍,下腹又是一紧。

    周瑜这才从铺天盖地的高潮里缓过神,软软地倒回Alpha怀里。孙策把下巴搁在周瑜颈窝,又被周瑜提溜着耳朵拯救出了一缕被压住的头发,才终于形成了一个从后方拥抱的姿势,两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平复心跳。

    “着急没戴套是我的错,给你叫个紧急避孕药吧。”孙策揉着周瑜的肚子讷讷道:“下次不会了。”

    他高挺的鼻梁蹭着周瑜后颈深深的牙印,嗅闻着萦绕周瑜周身浓重的红酒味,之前被Omega信息素勾起的烦躁感终于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空虚的不安。Alpha没法标记Beta,除了一个牙印和那些分分钟消散的味道,他没法在周瑜身上留下任何代表占有的痕迹。

    周瑜睡前小酌的计划泡汤,又反被这个不速之客拉去狠干一通,浑身上下酥软了个透,有心呛他一句:“用不着,都这么多次了,要能怀早怀上了。”

    他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斜他一眼:“Alpha也不过如此嘛。”

    孙策被他呛得有些好笑,这人都快化成一滩水了还敢来撩拨他,刚射过一管的性器又迅速地充血勃起,硌得周瑜条件反射地往外躲了躲,又被Alpha掐着腰按了回来。

    不过Beta上面的嘴很硬,下面那使用过度的嘴却是已经肿透了。孙策用手指探了探,强压住马上再来一次的冲动,额头青筋暴起:“你得负责吧?”

    周瑜懒懒地用发顶蹭他的脸颊,答非所问:“去浴室吧,你射得有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