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唐】镜罔(大佬炮被玩坏前成功取得触手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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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无相,不以境动。 一步先天,一念堕魔。 * * * “二十天又一时辰又三刻,这是你的极限吗?”渺远的声音云山雾绕般听不分明,“你现在的感觉如何?可有幻觉异象,亦或心有所悟?” 眼珠微微转动,被唤醒的记忆源自一段遥不可及的往事,拨开浓雾,清晰如昨日。 “等待是一件漫长的事情,若能束役神志,时间于我而言并无意义。”即使未曾怠慢每一个提问,男人的精神却始终虚浮着,在此地却又不在此地,散漫的意识仿佛无数牵着绒丝的触角延伸向黑暗深处。 “虽说灵rou一体,但身体往往比灵魂更易屈服,二者的确在互相影响,不过,”男人话锋一转,“我已经找到了些许应对之法。” “想要长久保持清醒,需摒弃部分人性,方能无惧于黑暗。” “那么现在的你,是清醒的,还是在逃避现实呢?”那个声音骤然近在咫尺,仿佛一道惊雷碾着耳膜划过,激荡在虚空中带起重重回响。 不对,这不是回忆。 空茫的思绪有了落点,一刹那分神过后理智回笼,目光所及之处,失去知觉的肢体瘫软如泥,被触手的腕足缠卷着,扭曲成奇怪的角度。 应该会很疼吧……这样想着,迟钝的痛楚沿着神经末梢传回了大脑,男人蹙着眉,干裂的唇开合间呼出guntang的气息。 雪上加霜的不止是身体上的伤残,还有内功已然抵御不了的病症。光是在不分昼夜的rou体折磨下保住这条命,天魔无相修炼出的独门真气就已所剩无几了,开始只是一点小病,渐渐的,身体开始破败,甚至能感觉到生命的流逝。 男人缓过劲来,吃力地伸长脖子咬住一根触手的根须,分泌出汁水依然腥涩,偶尔也能从微苦中尝到点甜味来。 新生出的触手犹如婴孩粉嫩的藕臂,灵活且善于撩拨,许是在不断的对抗中增长了一丝天性,知道如何针对这个男人的弱点,把他捉弄成最狼狈而情色的模样。 “嗯……唔……”熟悉的快感就像绝境中的毒蜂蜜,吸引堕落者欲罢不能地沉溺其中直至死去,然而男人只顾着仰头攫取能维持生命的汁液,任凭触手将他的腿大大分开,其中一根新生触手蛇一般扭动着往里钻,无数细小吸盘在每一次蠕动中嘬刮着rou壁,带给男人销魂蚀骨的感受。 又要开始了吗?这无尽的,令人厌倦的重复,仿佛另一种轮回不息的地狱,仅有的一点希望在眼前吊着他坚持下去,但男人已经感到疲惫了,病痛或多或少削弱了他的意志,尽管那只是在坚不可摧的钢铁上留下一丝微不足道的划痕。 触手搭上柔韧的小腹,腰身下意识颤抖着,半勃起的性器吐出稀薄的精水,多次被迫高潮射精的痛苦回忆几乎让男人生出恐惧的情绪,但他不会做出无意义的求饶行为,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坦然接受。 除非身体被逼到极限,男人已经不怎么抵抗触手的侵犯,甚至身体在逆来顺受中自发学会了配合。快感印刻入触手所能及的每一寸肌肤,乳首期待被抚慰,湿润的后xue扩张到触手再怎么粗暴也不会受伤的地步,没被插入的时候,男人甚至会感到不适应。 这不是他想要的身体,一具已经不再听从理智的,和意念背道而驰的身体。 男人曾经拥有着超乎常人的自制力,他能精准地控制自己的呼吸和力量,甚至是思想。 “但身体往往比灵魂更易屈服。”再慷慨赴死的人,身体也想活,这是本能。 也许是受够了大脑的鞭策和精神的透支,也许是不堪重负的身体想得到点甜头,男人开始出现幻觉。 有时会突然沉入某一段过往的记忆,有时白日里浮现出光怪陆离的梦,更甚者,他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心魔。 在幽闭的炼心暗室中,在漫长的二十天又一时辰又三刻,心魔就像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踏过生与死的界限,斩灭了一个又一个妄念,从灵魂和思想的交锋中脱离本体,以神祗之态睥睨众生,自此人非人,我非我。 “咳咳……呼哈……”触手勾着他的脖子越缠越紧,男人大口喘息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那道虚影。大脑由于缺氧形成沉重的空白,然而在被捣弄得近乎糜烂的rouxue深处,紧致的肠rou反倒激发了触手的疯狂!快感在窒息中一步步攀升,男人为数不多的理智死死咬紧牙关,运转内息抵抗,脖子上的青筋一下一下跳动着,沸腾的血液带来燃烧般的灼痛,在近乎撕裂的错觉中,阵阵密集的战栗自麻木的下身过电般传导上来,从未体验过的高潮风暴骤临的那一刻,轰然炸响的惊雷在剧烈而急促的收缩中直接击中了灵魂! “啊——!”破了音的嘶鸣在半途戛然而止,脱力垂下的手臂被触手卷住,褪去血色的指尖仍在微微颤抖。 意识轻若鸿毛,仿佛一切都已远去,漆黑的裂隙中,一道白光循着若隐若现的丝线指向另一端。 飘浮在空中的心魔眼睫微动,模糊的影子突然变得鲜活起来。 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祗,低头望向那片地狱泥沼,眼神中无喜无悲,更无丝毫悯意,即使那曾是他的囹圄,即使彻底沉沦在触手yin欲之下的躯壳还有着生命的迹象。 “唔啊……嗯……哈啊……”不知道克制和隐忍的rou体自然也不再抵抗,满脸泪水放开嗓音呻吟哀泣,窒息高潮造成的失禁还没结束,射无可射的rou茎淅淅沥沥地滴着sao水,大开的腿根抽搐着,被碗口粗的触手撑到极限的结合处正不知羞耻地分泌出晶莹的蜜液,而在旁边,两三根甚至更多的触手盘踞着蓄势待发。 【血rou之躯,何其脆弱。】 触手缠着手腕束在头顶,不怎么费力地将那具身体拖向黑暗的巢xue,所经之处的地上洇开一道透亮的水迹。 【抛却无用的rou体,就此解脱吗?】 冷漠的目光一路追随着,而触手的cao弄也愈发变本加厉,似是知道猎物不会再反抗,带着倒勾的毒刺没入男人的后颈。 “咿——呀啊啊啊!!!”男人翻起了白眼,四肢痉挛着蜷缩到一起,又被肆虐的触手粗暴掰开,小腹时不时被cao得突起一块,乳尖也被细长的触手吸住、揪弄,拉扯得变形,触手们不再吝惜积蓄已久的汁液,大片喷溅的白浊射在男人的脸上身上,甚至微微吐出的舌头上。 这是一场触手期待已久的盛宴,而被视作它们繁衍母体的男人也即将迎来进行最后的改造,触手厚厚的棘皮下,一颗颗圆珠形的东西蠕动着向温床进发。 “呜……”男人呼吸微弱,无神地睁着眼,嘴唇翕动。 【你也觉得……死是解脱?】 “不……”视线对上的一刹那,飘浮在空中的灵魂如梦初醒! 【即使身体已经为情欲所妥协,那也是我所拥有的,所能掌控的一切!】 “我决不放弃我的一切!” 心魔溃散的瞬间,凌厉的锋芒破开了触手缠绕而成的巨茧! 多年隐忍,蓄力一击,石破天惊! …… 半夜里,平静的蜀中迎来了一场地动,云游道士掐指算了算,叹道:“天下乱了,怕是又有妖魔出世。” 黑暗中,男人扯了扯嘴角,极轻地笑了笑。 * * * 小记: 唐门弟子暗室炼心反馈的言行册统共三本,分甲级、乙级和丙级,其中甲级一等的卷宗以朱砂绸为系,非惠夫人手令不得翻阅。 年轻一辈中,得此殊荣者不过四人,唯有一名为唐悼生者记录仅寥寥数语,并加以朱笔标注: “以心为引,以魔入念,一念佛魔皆是我,无相故无生。” 人之一遭,或有际遇,纵然死生一线,又有多少直面心魔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