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歌】艳壁 ‖ 不是鬼故事的壁那个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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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开元年间,太行山下有一小子,姓柳,名雁声,穷苦出身,习霸刀冶铁之术,常于山野寻石勘矿。 一日,柳雁声入山,行至崎岖偏僻处,忽闻有人求救,哀婉凄切。他提刀循声查探,来到一处悬崖时被怪风所阻,声音也随之消失。柳雁声一无所获归家,当晚却梦到一桩怪事。 梦中有位看不清面目的青衣公子低声啜泣,情态甚是委屈。 柳雁声向来胆大,不知对方是人是鬼便开口相询,于是得知那公子姓杨,月前游历山中,远远瞥见野地里两人媾和,杨公子自持书香门第,见此污秽随口叱责其人不知廉耻,不料竟得罪精怪——那两位也不知是哪路妖魉,用神通将他融入山岩,如今生不如死。 柳雁声心生怜意,好言宽慰一番,又问如何能救他出来。 涉及法术细节,杨公子闪烁其词,不愿详说,但他又着实需要柳雁声相助,纠结嗟叹一番还是下定决心,让他明日来某处寻自己,届时一看便知。 柳雁声不畏怪力乱神,醒后只觉惊奇,趁着记忆犹新,兴冲冲地赶往杨公子提及的那处绝地,按梦中指点找到定风珠,止住怪风之后爬下悬崖,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山谷。 到了地方之后柳雁声愣住了,没有鬼怪,也没有梦中的杨公子,只见面前岩壁上,两瓣白嫩的屁股突兀地出现在那里。 柳雁声不可置信地揉眼,然而屁股仍是屁股,而非石头缝里生长的菌菇,rou体与山壁这软与硬、白与黑的强烈反差,既让人神经错乱头皮发麻,又色情得让人挪不开眼。 柳雁声不仅不害怕,盯着冰肌软玉居然下意识地咽了口水,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是个洞就想cao,苦于兜里攒不下钱,至今连女人都没摸过。 这屁股虽说可能是杨公子的,可是真大、真白啊…… 到底理智和担忧占了上风,柳雁声唤了几声杨公子,自是得不到回应,便上前大着胆子摸了摸。那屁股触之温热柔腻,稍一用力就自指缝间挤出rou来,活像女人的奶子——柳雁声以前最多偷看人家几眼,哪能像现在这般两手齐上抓住揉搓把玩。第一次难免没轻没重,粗糙的大掌将那好好的面团捏成寿桃,薄红的色泽愈发可口弹软,直到过足了手瘾,才箍住臀瓣试着往出拔。 妖怪术法自然是拔不出来的,屁股和岩石连在了一起,柳雁声也无法想象杨公子现在是什么个状态——总不会是塞进山体掏出的洞里,不然人早就死了。 带来的食物和水也只能就地放下,倒是这日头颇晒,映得屁股白得发亮,连上面一块小小的青梅胎记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好的皮rou风吹日晒雨淋,看得柳雁声心疼不已,更是不忍杨公子吃苦,便将衣摆撕下一块来想将那屁股裹住,笨手笨脚地试了好几次,才将那块布勉强夹在股缝里遮挡一二。 单方面约定明日再来,让杨公子有事托梦与他后,柳雁声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当晚杨公子果然再入梦来,因着柳雁声不但相信他,且看过之后也未当他是妖怪,杨公子感激过后,又不好意思地提出了一点要求:现今他浑身仅有那处有所感知,冷热不提,又偶有虫行鸟驻,很是悚然,因此希望柳雁声能寻来驱虫的香膏。 柳雁声应下此事,购置时却犯了难,脂粉铺香膏昂贵,他只得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买来药粉和油脂自行调制。 黏糊糊的白色油膏涂到屁股上,起初看着有点脏污,轻轻推拿开之后,油亮的液珠渗入肌理,更添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风情。 柳雁声看得眼热心热,涂药磨磨蹭蹭,直到手指顺着股缝流连向下,摸到两片花瓣,骤然一惊。 他不信邪地对那不同之处摸摸看看,熟透了的花蜜不堪其扰,颤巍巍坠下缕银线。 柳雁声裤子里的小兄弟也跟着湿了,他脸色通红,想退又迈不开步,做贼心虚地左顾右盼一番,掏出鸟儿抵住那处细细地磨,口中抑下含混的低喘。 白色rou浪无声地随着动作晃动,无人得见的隐秘股交浅尝即止,以滴落的白浊而告一段落。 这夜杨公子并未于梦中现身,柳雁声亦无法为一时冲动找补,整日焦躁不安,做完手上活计,却被几个同门强拉着去喝花酒。 原是途径镇子的流莺见猎心喜放低了身价,纵然如此,柳雁声还是因凑不够钱被赶出门,吃着半瓶残酒,听同门yin玩那据说又大又白的奶子。 被强拉着开荤是一回事,被晾着又是另一回事,若非余钱弄了药膏,柳雁声也不至于被同门排挤嘲弄,不服之余便又想起了杨公子的屁股。 杨公子的屁股不逊色于女人的奶子,若他有奶子,应也不逊色于这区区流莺。可杨公子偏生不理人,搅得柳雁声一颗心时而惦念时而恶念。 春酒助兴,色令智昏,柳雁声越想越窝火,舍下同门跑去悬崖下,莽着一股劲真刀真枪地cao进了杨公子的花xue。 那妙xue狭窄紧致,将孽根推拒得厉害,可是干不了几下,sao浪敏感的嫩逼就又出了水,湿润润的好似无数小嘴亲吻吮吸,嘬得柳雁声快感直达天灵盖,宛如一只落入陷阱的疯兽般拿捏着满手软rou横冲直撞、低吼连连。就是流莺看了,也得后悔没招待这神勇无比的年轻人,让荒郊野地一个邪门的屁股尝了鲜。 就是不知那杨公子此时又是何等感受,是疼?是爽?是会yin声浪语?还是哭泣求饶? 眼下只能看到两瓣臀rou被粗壮的阳物挤变了形,白瓷般的肌肤沁出细汗,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进出不知过了多久,柳雁声动作骤停,控制不住力道的大掌深嵌入rou中,缓了缓再松开,屁股上便多了两个清晰可见的红手印。 xue内一泡yin水混着射进去的jingye汩汩流出,因为花朵浇灌得太满,滴答淌个不停,犹如失禁一般。 …… 这夜杨公子依然未在梦中回应,让准备好接受斥责怨愤的柳雁声一腔情绪落到空处,难受至极。 一整个白天的失魂落魄,终是于黄昏再见时如遭雷殛,目眦欲裂。 乍一看,杨公子的屁股似乎被别人玩过了,还玩透了。 昨日的红印尚未消退,又添数道细碎鞭痕,硕大一只角先生给菊xue开了苞,连着的银色细链没入前面花xue,雪白的屁股上更是写满了污言秽语,墨汁早已干透,凝固的蜡片没完全剥落,烫出斑斑点点的痕迹。 柳雁声以为自己会大叫、会发疯、会想杀人。 但颤抖的手却自发地卸下角先生,又将花xue里埋着的缅铃一并带出来。 震动不休的缅铃抽出时将那饱受蹂躏的屁股再度送上高潮,因充血而格外艳丽的花瓣被揉来捻去,rou壁痉挛着喷出爱液。 柳雁声眼前一黑,好像想起了什么,但记忆又随之模糊,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将杨公子的屁股擦洗干净。 他决定在这里过夜,守着杨公子入梦,想着对方这次总该交代点事情,无论杀人还是复仇,他都不会推辞。 正如所料,杨公子终于再来见他,梦中的面孔也似乎清晰了很多。 相顾无言尴尬片刻,杨公子先是反过来宽慰柳雁声让他不必往心里去,紧接着道出实情。 杨公子本是货真价实的男身,被那二位幻化出女xue与其说是惩戒,不如说是羞辱。既是羞辱,解术之法亦少不了身心折磨。 ‘挂臀壁上观’满三月可恕,若被他人玩弄得趣,则yin刑相抵,刑期缩减。 杨公子开始时自然选择前者,然而他没打算被男人干,妖物却也没打算放过他,杨公子托梦向外求救,亦是情非得已,被逼无奈下做出的选择。 就连柳雁声看似色欲熏心做出的混账事,也都对应了杨公子逃不脱的劫难,虽说玩得有点出格,但比起被山贼聚众yin辱,已是好上许多。 柳雁声人都傻了,怎么也想不到禽兽不如的事竟都是昨天自己酒醉回去之后,半夜又跑回来犯下的。若真如此,妖物唆使cao控人的本事确实不可小觑。 杨公子叹了一声,告诉柳雁声既已破戒,大可对自己为所欲为,也好早日助他脱离苦海。 事已至此,杨公子对性事不再排斥,柳雁声更是欢喜非常。未免再生事端,他在杨公子指点下取来绳子绕屁股一圈,两片伪装的布条与岩壁同色,沿着绳子垂下来遮住屁股,远远望去与石头无异。 看似护得严实,也只有柳雁声知道所在,两片屁帘一掀便可长驱直入,享用肥美多汁的温柔乡。 柳雁声技巧进步神速,夜里入梦与杨公子探讨玩法,一天天的很是快活。杨公子尤其钟爱被舔xue,起初求他不要再做,后来只嫌他弄得不够深,每每又被粗大的roubang欺负得死去活来。 然而单方面无回应的性事渐渐有些扫兴,柳雁声忍不住肖想起杨公子的全部,无论声音还是动情之态,都远比一个屁股令他着迷。 杨公子从未告诉他刑期还剩多久,柳雁声满以为有这段感情在,杨公子重获自由后总会来找他,却没留意杨公子对自己的本名来历多有隐瞒。 直到有一天,柳雁声发现悬崖下面人去石空。 这段时日简直像是场梦,只有没用完的药膏诉说着一切的真实。 好在数年后,柳雁声还是找到了他。 彼时天下大乱,学成武功出师的柳雁声游历至千岛湖,于温泉雅舍看到一个熟悉的屁股。 屁股的主人名唤杨怀襄,长歌门人,股间有一胎记,状似青梅。 身着晓天,颇有身份的杨怀襄并不认得柳雁声,对曾经荒唐的经历记忆全无。 柳雁声伤心之余,却觉得忘记或许对杨公子更好些,亦是自己重新开始的机缘。 至于如何展开追求,便是后话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