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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跟郡主这样说话。”白羽笙目光转向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也不说话,钦差大人就汗如雨下,战战兢兢,双腿一软又坐下了。场中便只剩胡人的哀嚎声。白羽笙走到孟琪面前,愧疚道:“宝宝,这十一只猪还得麻烦你医治。唉,我一时没忍住,给你添麻烦了。”孟琪笑吟吟的,“都怪他们不好,是他们欺负你,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伤着。”说着拉起白羽笙的手仔细打量,“天哪,你的手指头都红了,一定是那个大胡子皮肤太糙,磨伤你的手指头了。痛不痛呀,我给你吹吹。”白羽笙眼睛亮晶晶的,仿若装着整条星河,他对面前心爱的姑娘说:“好疼的,不过你吹吹我就不疼了。”众人:你两滚!作者有话要说:白羽笙:觊觎我媳妇?老子虐死你。众人:谁那么大胆?这是不想活了吗?第52章风流将军俏军医13有人秀恩爱,有人吃狗粮,但最惨的是有人奄奄一息快断气了。钦差大人不敢跟白羽笙说话,但他敢和温翎逸说话。“温将军,俟力扎毕竟是和谈特使,若是让他在这儿出了什么事,总归不好。”温翎逸此刻已经恢复了他世家公子的风范,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虚伪地说:“适才也是特使非要比试的,我有心拒绝,但特使放话就算被打死也无二话。”钦差大人也笑起来:“那不就是玩笑吗,倘若真的出了事,哪怕是温将军你恐怕也难扛起这个责任。”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使团还没到京城,和谈还没有开始,就被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小子给打成这样了,确实挺不好跟人交代的。温翎逸心中冷笑,赵衡这厮跑这儿来挑拨离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想让他开口斥责白羽笙吗。是,他温翎逸现在确实极其厌恶白羽笙,恨不得杀了姓白的才痛快。但一来那几千万两的银票还没到手,二来自己手下这帮粗人最崇拜的就是英雄好汉,别看他们现在没说话,但心里不定多崇拜白羽笙。姓白的刚刚狠狠打了胡人的脸,自己马上就来责罚他,这是逼着他当众卸磨杀驴。他若是顺着赵衡的意思责骂白羽笙甚至处罚白羽笙,他手下的人虽然未必会有帮着白羽笙说话的,但终究大家心中会扎进一根刺,他们会怀疑,自己的将军能不能护得住自己,自己的将军会不会在用完自己后就毫不在意地将他们丢弃。军队中最忌讳地就是上下不能一条心。虽然这是他带了多年的队伍,但一点点的矛盾累积起来,终有一天会酿成大患。这个赵衡真不愧是刘太尉身边的一条狗。温翎逸慢慢露出个笑容:“赵大人不必忧虑,只要治好特使不耽误和谈就好。”温翎逸命人将使团受伤的十一位大胡子抬去医棚,然后对孟琪说:“孟大夫,之前你说只要不打死,你都能医治,现在赶紧去救人吧,倘若死了一个便唯你是问。”俟力扎伤得太重了,特别是胸口被铁锤砸的那一下,之后还被白羽笙抡来抡去的,又被其他人不小心打着了几十次,温翎逸上一次见到的受伤这么重的人可是当晚就没能熬过去。孟琪怎么可能治得好他,只要孟琪治不好,他就可以处罚孟琪,而白羽笙跟护着眼珠子似的护着孟琪,肯定会站出来替孟琪扛下责罚,到时候还不是他想怎么弄死白羽笙就怎么弄死。孟琪也没一句废话,站起身就拉着白羽笙去医棚了。医棚里,六名军医正跟十名还清醒着的胡人面面相觑,边上还躺着个和死人没什么区别的俟力扎。邓大夫说:“张大夫,这……救不活了吧。”刘大夫说:“那十个也都废了,将来都得是残疾啊。”张大夫:“治不了也得治啊,这可还没开始和谈呢。”黄大夫:“唉,小孟的未婚夫下手也太凶残了些啊,瞧瞧把这几个打得,我看着都觉得疼。”董大夫说:“那也不能怪人家啊,谁让这俟力扎嘴那么脏,想把咱们小孟给抢走。”张大夫:“就是,听得我都生气!这胡人也太不要脸了,一把年纪了,都够给咱们小孟当爹的。”刘大夫:“长得还这么丑,居然肖想咱们军医处的一枝花,也难怪人小白生气呢。”邓大夫说:“哎哎,小孟和小白的婚礼是在后天吧?”张大夫:“对对,后天,到时候咱们军医处摆个酒席。也不用像今晚的宴席那样奢华,但大家凑一起乐呵乐呵。”刘大夫:“听说今晚吃得特别好,可惜咱们没能去参加,不过今后咱们的小孟嫁给小白了,是不是军医处的伙食也能跟着改善一下啊。”黄大夫:“我说,你别光惦记着改善伙食那么遥远的事了,我问你,份子钱准备好了吗?”刘大夫:“一听说这事,我就准备好了。哎,对了,我这儿还有坛子家乡带来的女儿红,一直没舍得喝,后天正好给喝了啊。”胡人们:我们要疼死了啊,你们几个能不能别闲聊,先救命啊!“原来咱们的军医处就是这样对待伤员的啊,只顾闲聊家长里短的事,却把伤员扔在一边不管。”赵衡尖细的声音猛地响起来。“杂家回去后,可得跟陛下好好说说这事。”见到温翎逸、赵衡带着一堆人过来,军医们都不说话了,张大夫刚想出头把事儿扛下来。孟琪便高声道:“军医处虽然有错,但也是人之常情。钦差大人常年在京中没经过战场,自是不知,军医处的大夫们见到我大赵儿男一个个受伤之时是多么的痛心,他们有很多人甚至没有能被救回来。而让他们受伤的就是这些胡人,请问钦差大人,如果是你还能毫无芥蒂地去医治胡人吗?”赵衡冷着脸不说话。孟琪又转头问闻风过来看热闹的兵士们:“若是你们,你们能毫无芥蒂地去医治他们吗?”兵士们都齐声高呼起来:“不能。”孟琪对着赵衡说:“钦差大人,你看,大家这么说。当然了,我们军医处也知道,这几位身份不同,他们是来和谈的,我们必须要治好他们。”赵衡斜眼看她:“既然知道为何不治。”孟琪活动活动手腕子:“别着急呀,他们这都是些轻伤小伤,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我们晾一晾他们,也是要让这帮胡人知道,到了咱们大赵的地盘上就老老实实低头做人,别成天想着惹是生非。”“巧舌如簧!这么严重的伤势,你都能说成是轻伤。孟大夫可是觉得你们军医处沆瀣一气,便可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王太医,你去查查他们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