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治)鬼迷心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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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窍……情不自禁……这些词汇都合适也并不合适。 这样做不好……脑子里这么想着,却无法停下。 把高大的少年压在厨房的桌子上亲吻,你的手也并不安分地顺着校服的下摆钻进去,或轻或重地抚摸着他的腹部,少年柔韧的腹肌触感十分令人着迷,能听见他压低的从鼻腔里发出的呻吟,分开相连的嘴唇后,看见他喘息着脸颊泛红眼睛湿润,尤其是刚刚被蹂躏过的嘴唇,红肿得诱人采撷。 “治……”你轻声地像是梦呓般唤他的名字,看到他连耳根都染上红。 桌台旁边还摆着切到一半的蔬菜,那洗净后残留的水积聚起来,滴滴答答从桌上淌下。 少年没有挣扎,没有抵抗,任由你吻他,又用再色情不过的手法抚摸他,只是在你终于放开他的嘴唇后,问出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似乎含着期盼在看你。 什么期盼?你的脑子像是被混沌包裹一样得不出答案,你只是觉得很饿,很渴,又很孤独,而他温暖又鲜活地站在厨房里,用那双打排球的手给你做饭团吃。 “你讨厌吗?”你得不出答案,无论是他的问题,还是他的期盼,只好回以答非所问的问句。 他有些失望了,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你却看到他眼中的光微弱下去。 是讨厌吧。你知道你不该这样做的。连在这个时候,你的手都还放在少年的腹部,感受到他的腹腔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理性似乎又控制你的躯体了,你收回了手,让自己远离那片温暖,退后—— “对不起,以后不会——” 宫治的反应之大超乎你的想象,他急切地直起身子,随后紧紧抱住了你,你被困在他温暖的臂弯和颇有压迫感的胸前,感觉肋骨有点隐隐作痛——他简直像是怕你如同烟一样消失似的。 “没有,没有讨厌。” 他的呼吸喷薄在你的脖颈处,灼热而又急促,你耳边听得他的心跳,怦怦、怦怦,快速而又有力。 “痛。”不算责备,只是表达自己的感受,你感觉到宫治一瞬间猛然浑身绷紧了更紧地抱住你,又在意识到的下一秒放松了怀抱,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里含着歉意,就连他的眉毛都难过地拧起。 “嗯,没关系。”你并没有在意,反而是倾身又埋进少年的怀抱中,搂住了他的腰。 “你好温暖……”你蹭了蹭他的胸口,“我喜欢你的拥抱。” 宫治简直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真昼さん……你是故意的吗?” 四舍五入你刚刚甩了他,现在却又要抱他,如果换个人早被翻脸了,但是他面对的是你,于是他仍旧想要拥抱你。 这一次他抱你时很温柔,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好像被一个柔软的火炉给包裹了,如同冬天在被窝里睡觉的安心感。 “故意?”你抬头看他,宫治清楚看到你的眼睛,一如既往坦诚直率。 “……不,没什么。” 有意与无意,算计亦或自然发生,那种事情宫治其实都无所谓。一直以来宫治应对喜欢的东西的方式就是吃掉,就连排球也是能通过获得成就感的方式“吃掉”的,但是对喜欢的人却不能如此,宫治第一次感到如此苦恼,你是不能吃掉的,而在此之前他连能触碰你的身份都没有,于是他看着你时永远怀着渴望和饥饿。而此时你正在他怀中,毫无保留地对他展露出依赖,心脏在未知的甜蜜中抽痛,就好像吃了太多的糖,心脏超负荷地运作,喉咙里甜到发苦,他想,他想要的就是这个。 “不讨厌的话,”你靠在他的胸口,轻飘飘地说,“今晚就留下来吧。” 只要脑子里还没被排球塞满,不会有健全的男子高中生听不懂这句话的。 而宫治也……鬼迷心窍了。 被一只可恶又可爱的,没良心又善良的鬼给迷住了。 他留下来了。 宫家的电话响了,宫家双胞胎的mama接了电话,却没想到是宫治打来的,说他今晚要在朋友家过夜就不回家了。 一向没朋友的自家孩子居然交上了朋友,宫mama高兴得眉飞色舞,哪里会不同意,恨不得让他天天住朋友家,但好歹还是留了一丝理智,问他是哪个朋友,宫治很老实地说是校内的同班同学,排球部的大家也认识的,宫治从来不会对她撒谎,宫mama完全放心了,乐呵呵地让他和“朋友”好好玩。 宫治当然没说谎,他只是没说朋友的性别而已。宫mama便先入为主地以为是男生了。 宫侑因为刚和宫治大吵了一架,虽然看到宫治晚上没回来不太习惯,但是看mama完全不着急的样子,猪治那家伙肯定跟mama报备过,他最后还是忍住了问mama宫治去哪了。 他才不关心宫治呢!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