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一根猫条在线阅读 - 新春

新春

    无脑搞煌小甜饼

    微量sm

    脐橙厚乳落地窗

    办公室内

    纸页被翻动的沙沙作响,透过因为温差过大而起霜了的窗户看去,深冬的景色可以说的上是荒凉,今天是横滨冬天最冷的一天,不过寒冷愈甚,反而说明了下一个充满生机的春要到来。

    办公室内只有他和末广铁肠二人,其余猎犬的人早就借着节日名头早早下班跑路了,一个个嘴里还嚷嚷着“加班到春节当天已经很痛苦了!”

    只剩下末广铁肠一个人心甘情愿的处理这些繁忙的公事,而条野采菊呢,只得留下来陪他的恋人了。

    这是他们交往的第三个春节了,昨晚他们就早早商量好了节日的安排。

    大体上安排与去年都差不多,下班后去提早就预约好的高级西餐厅,然后在以能够俯瞰整个横滨景色而闻名的酒店共度美好一晚。

    因为一切都已经没什么新意了所以末广铁肠才会在这个特别的节日还能耐下心来处理工作吗。

    条野采菊依旧低着头,白玉般的手指在键盘上轻快地敲打,只是嘴上多了一摸坏笑,刚合上电脑,耳畔也传来了末广铁肠的声音。

    “条野,我已经处理好了,可以下班了吗。”

    末广铁肠一人来到了地下车库,反复确保周围没人后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后备箱,里面放着他早早准备好的玫瑰花束,以及一个不起眼的戒指盒。

    他把玫瑰花放在副驾上,十三朵玫瑰花用白色花纹纸包装,红玫瑰间用几只雪柳点缀,低调而不显沉闷的款式,与条野很般配。

    不过最重要的是已经被他装在大衣口袋中的戒指合盒。

    他掏出口袋中的戒指盒再次检查,墨色方正的戒指盒斜上方印上着一只红梅,使得戒指盒的质感更上一层楼。

    打开里面躺着两枚戒指,其中一枚较为显眼的戒指,是由鲜艳至极的鸽血红宝石加上精妙无比的切割技术制成的,虽然体积不大,但也足够显眼了,在昏暗的车内也折射出别样的异彩。铁肠隔着丝巾拿起戒指,看见了戒指内侧勉强能看的出来算是梅花的印记后心满意足的的将戒指放回去,那是他亲自雕刻上去的。而边上另一枚戒圈稍大,看上去要显的普通很多的戒指是他自己的,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

    起初他想要挑一枚可以配的上条野采菊的戒指实在是太难了。他其实早早的就确定好了要用红钻,但要送给条野采菊的话,只注重于价格过于浮夸的大克拉钻石,对于要日常佩戴的情侣对戒来肯定不行。而彩钻又格外的挑选钻石原本的面貌于是在末广铁肠挑挑选选下,终于在一次出差中偶然遇见的拍卖会下拍下了这颗红钻作为主石。

    然后是切割师傅的挑选、戒托要怎样才能让钻石呈现出百分百的美貌、戒环的设计,整个过程让说的上是费尽心机了,不断的试错与调整,可他自己却乐在其中。

    不过当理想中的戒指终于拿到手,他才发现最重要的情侣对戒,属于他的那一枚还没做,看着柜台中各式各样的戒指,他早就花了眼,听从服务员推荐的买了一枚,然后自己在戒指内侧认真地刻下了条野采菊的名字。

    其实他把戒指拿到手的那一瞬间,就想要立马送给条野采菊,期待着爱人收到会是怎样的光景。

    但因为是条野采菊,总想要在慎重一点。

    想来想去挑中了春节这一天,与爱人共迎新年与未来。

    银白色的轿车缓缓驶出车库,稳当的停在了条野采菊面前。

    条野采菊换下了军装,因为天气冷的原因,条野采菊将大半张脸缩进了奶白色的高领毛衣之中,只留一双精致的眉眼在外面。版型宽大的休闲西装外套显的他整个人更加清瘦,下身则是简约黑色直筒牛仔裤和一双短靴。

    双手抱着手机,手指不停的在屏幕上敲动,好像在沟通着什么。

    察觉到面前停着的自家汽车,条野采菊习以为常的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然后意料之外嗅到了车内属于玫瑰花的馥郁香气,条野采菊被惊讶微张开了嘴,随后动作轻柔的抱起花束,坐进了车内。

    “没想到铁肠先生也会有这么浪漫的一面呢,真是惊喜,谢谢你送的玫瑰花,我很喜欢。”

    末广铁肠得意地侧过头看向条野。

    “不用谢,我们出发吧。”更浪漫的还在后面呢。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条野采菊刚搓了搓刚刚因为在外面等待而冻僵的手,末广铁肠那双比他稍大的手就十指相扣的牵住了他。

    勉强还算暖和。

    一路上他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可每每想要开口,就发现条野采菊的精力全在手机上,一只手也在不停地敲敲打打,实在是纳闷,但看条野采菊一脸认真的模样,也不好打扰,只能专心的充当暖手宝和司机。

    到达餐厅后,条野采菊也察觉到了末广铁肠有些不满的情绪,于是他步履轻盈地走到末广铁肠身边,两人挨的及近,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被放大了,条野采菊伸出食指挠了挠末广铁肠的掌心。

    末广铁肠想牵住那只为非作歹的手的时候,只听见条野采菊清了清嗓子后一本正经的说“你好,我们已经预约过了。”然后自然的把手背向身后。

    “好的二位先生请跟我来吧。”服务员面带微笑的为他们带路。

    末广铁肠不可置信的看向条野采菊,只看见条野采菊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铁肠先生,你想干嘛呢? 快走吧。”条野采菊先一步走在了他的前面。

    末广铁肠就这样被一句话挑逗的脸红心跳,他也不气,只是任由心脏快速跳动,好让条野采菊知道他心动讯号。

    温暖和煦钢琴曲从餐厅中央流淌至各个角落,为人们冲去一年的疲惫。

    他们的位置以条野采菊的角度来说,算的上是整个餐厅最好的。

    透过身旁大片的落地窗,可以看见繁华的横滨中心,完美的距离使钢琴曲传到他耳中是刚好悦耳的,同时这个位置。

    足够隐蔽。

    比如他现在桌布的遮挡下正在用脚轻撩末广铁肠的腿,通过他过人的五感,他甚至可以隔着衣物感受到末广铁肠的腿在轻轻颤抖。

    佳肴可口,末广铁肠也是。

    “条野够了。”末广铁肠声音带上了几分忍耐,同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铁肠先生真是无趣呢,我吃好了你呢?”条野采菊嘴角大方扬起。笑得光明正大,让人看不出来一点他刚刚做的事的影子。

    “哗啦。”一声餐椅和瓷砖摩擦发出不小的响声,末广铁肠先是伸手进口袋确认了一下戒指盒,然后拢了拢大衣,拉起条野采菊就走了。

    他们的动作有些显眼,途中不断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是末广铁肠已经无暇顾及了,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向一处流去。

    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两人几乎同时进了电梯,电梯里的气氛安静到诡异,条野采菊都纳闷的挑了挑眉,刚刚失常的心跳现在都恢复正常了。

    “叮咚。”电梯升到最顶层。

    条野采菊先一步出了电梯门,用房卡扫开了房门。

    房间内按照他的要求点上了梅花香薰,他深呼一口气,瞬间觉得身心舒畅,正想帮末广铁肠把灯打开。

    他却突然猛地被一股力量拉扯住,然后被抱起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于此同时的还有门被大力关住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急不可耐的唇瓣贴了上来,两唇相交,这个吻来的又急又凶先前被压抑的欲望被释放在这个吻里,条采菊野低下了头更加努力的回应,唇齿纠缠,暧昧引人遐想的水声填满了漆黑的房间。

    条野采菊很享受这个吻,末广铁肠粗粝的双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十指交缠。末广铁肠要微微仰头才能亲到位于更高处的条野采菊。

    这是一个全权由他掌握的吻。

    条野采菊抽出双手换而抚上了末广铁肠的发丝,嗯,手感不错还是一样很好摸就像小狗毛一样软软的。

    而后他更加投入于这个吻,可末广铁肠却先行停下来了。

    着实人人意外。

    末广铁肠抬头看着黑夜中的条野采菊,发梢的红依旧亮眼,双唇因为吻的激烈比平时看上去要更加红润,外套也因为动作太大原因被脱了一半。

    他感觉自己身上热的难受,干脆一把脱掉了穿着的羊毛大衣。

    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

    条野感受到了强烈的目光,表疑惑的歪了歪头。

    他打开了客厅的暖灯,然后单手把条野抱了下来。

    后退了几步,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郑重的单膝下跪。

    向条野采菊递出他准备了已久的戒指和一颗因为爱条野采菊变得更为珍贵的真心。

    “条野,我爱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紧张都连声线都有些颤抖,明明已经在一起很久了,我爱你这种情话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可是整个人还是忍不住的悸动。

    话落,窗外响起了急促的烟花升空的声音,然后一朵灿烂而又盛大的烟花炸开在落地窗前。

    但是这也不能够挡不住条野采菊的心跳声,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因为末广铁肠的告白而剧烈跳动,这颗心已经不止一次的为面前单膝下跪的男人如此剧烈的跳动过了。

    末广铁肠很显然不是善于说情话的人,每一次简单而直白的“我爱你。”都能让他心跳不止 ,条野采菊比末广铁肠还要清楚,末广铁肠对他爱得有多深,多热烈。

    汹涌的爱意足够填补他灵魂的空缺,为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幸福愉悦。

    “我也如同你爱我一般爱你,我爱你,铁肠先生。”条野采菊少见又理所应当的红了脸,微微底下了头一字一句的坚定的回应末广铁肠。

    条野采菊的一句我爱你足够把末广铁肠激动的不知所措。

    末广铁肠有些酿跄地起身,微微颤抖的双手珍重地托起了条野采菊的左手然后将戒指为他带上。

    条野采菊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他细致的摩挲末广铁肠的手与戒指。

    “我很喜欢这个款式,让我满意到觉得以你的品味是送不出来的。”

    “你喜欢就好,这是我挑选了很久的款式。”铁肠一边说一边拉着条野的手向他的那枚戒指内侧探去。

    条野摸到了在末广铁肠的戒指内侧,刻着他的名字。

    在从前的人生中为了追求愉悦而去聆听人们痛苦绝望的心音,但从前的一切在末广铁肠直白的爱意面前不值一提。

    末广铁肠的爱才是为他带来快乐的良药。

    条野采菊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末广铁肠总是能简单的打碎他的体面,触碰他最真实的内心。

    他们的手始终紧握在一起。

    末广铁肠再次低头吻上了条野采菊的唇瓣,带着用他笨拙的话语无法描述的爱,全部在这个吻中尽数告诉条野采菊。

    末广铁肠小心翼翼的将条野采菊略小的身躯拥入怀中,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带着好似要把对方融进骨血的力度,吻的忘情。

    直到末广铁肠的手开始企图脱掉条野采菊的衣服。“先...等等。”,因为情欲而颤抖的声音,与此同时他还是按住了末广铁肠的手。

    “条野,我...”青年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格外性感,带着几分渴求的意味,手上的动作还是乖巧的停了下来,他不想条野采菊不高兴。

    条野采菊安抚性地抚弄了一下末广铁肠早以隆起的裆部,后拉着他的手进了卧室。

    与客厅温馨极简的装修风格相比,卧室的装修风格让末广铁肠目瞪口呆。

    墙面黑白交错,冷色调灯光无情的着凉屋内每一处设施满墙陈列着形状各异皮鞭,材质不同的手铐,粗细不一的麻绳,以及房间中央摆的大床。

    看着爱心模样的皮拍,末广铁肠的心里浮现出两个大字母。

    SM?!!调教室?!?

    刚开始与条野采菊恋爱时,他为了做一个完美男友,看了不少bl小说因为阅读量又大又广,导致他也知道了许多特别的知识,但小说里的场景被还原到现实还是有不小的冲击力。

    “条野,这是...?”

    “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可以陪我玩点特别的吗。”

    他总是没法拒绝条野采菊的,回过神来,他已经赤裸着上半身,双手被铁质手铐拷在身后了。

    他双腿分开跪立在条野采菊的面前,两人已经赤身裸体的共同度过许多夜晚了,但是如此直观的面对面,而条野采菊还一丝不苟的坐在床边,甚至饶有兴趣的敲起了二郎腿,手撑着精致的小脸打量着末广铁肠此时的状态。

    因为害羞底下的头颅,条野采菊能想象到到此时这张脸一定红的彻底,从不懈怠训练而拥有的壮硕肌rou,线条流畅而不夸张,他伸出手抚摸末广铁肠的胸膛。

    末广铁肠的胸肌好像为了回应抚摸而抖动了一下,他看着洁白细腻的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因为身体被限制了活动的原因,只能全神贯注的集中在被触摸的地方,所过地方酥麻无比。

    会比较适合红色的绳结吧。

    条野采菊一边想着一边付出了行动,红色的麻绳缠绕上了末广铁肠的身体,与小麦色的肌肤碰撞,透露出难言的欲望。

    触感和末广铁肠想象的不同,绳子被处理的很好,没有多余的毛刺反而出乎意料的柔软,就连同想象中强烈的束缚感也没有。

    条野采菊也是第一次尝试,手上的动作甚至有些磕磕绊绊的,好几处都绳结都来回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好在最后的结果不错,末广铁肠的上身被彻底固定住,连下身蓬勃的欲望也被限制住了。

    绳结的特点是越是想要挣脱反而越牢,条野采菊感受得到末广铁肠没有丝毫的排斥。

    “铁肠先生,真的很听话呢,让我忍不住想要给你奖励。”

    末广铁肠只觉得喉头干涩,说不出什么话来。

    然后他就被剥夺了视觉,条野采菊给他带上了一副皮质纯黑眼罩。

    自己的感官,行动的权利被心爱的人一点一点的剥夺,没有紧张担忧的情绪,而是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心安?

    紧接着房间内沉默了好一会,条野采菊去了卫生间吗,等了好一会,才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归来。

    “条野,你去干什么了?”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铁肠先生。”内容不善,可还是带上了尊称。

    让末广铁肠没有注意到条野采菊的声音中的压抑。

    没等他做出反应。

    “额...啊。”

    意料之外的疼痛突然落在了脊背上,实在太过突然,让末广铁肠忍不住呻吟出声。

    可以分辨的出来刚刚打下的是皮拍的质感,被打的地方除了疼痛还有点发烫。

    紧接着又是几下,力道也比刚刚要大了不少。

    皮拍的疼痛感不大,但是受力面积足够大,几乎几下整个背部都遭遇了皮拍的宠幸。

    有了前面的心里铺垫,后面几下并没出声,只是额头上也起了薄汗。

    条野采菊的手指用了几分力压在了被打出来的红痕上,紧接着手指所触碰的肌肤因为疼痛不可遏制的抖了抖。

    末广铁肠深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感受到背上被均匀涂抹上了药膏一类的东西,刚刚痛的火辣的伤口被渐渐平复。

    可下身的欲望愈发强烈,疼痛反而让他更兴奋了。

    高高耸起的性器官不仅得不到抚慰,反而还被限制了。

    条野采菊涂完了消肿阵痛的药膏后,就打算到此为止了,本来自己计划了一整天绝妙的调教流程,可是看到末广铁肠忍耐的样子他有点狠不下心去了。

    他伸出脚在末广铁肠的roubang上滑弄,挑开了束缚的绳结,蛰伏巨物终于可以放肆的抬头。

    末广铁肠松了一口气,昨天他还在给这双脚剪指甲,今天就踩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只是想想他就忍不住又硬几分。

    条野采菊嘲弄的轻笑一声,停下了脚上的动作,帮末广铁肠摘下了眼罩。

    末广铁肠由于低着头的原因,重获光明的第一秒就看见了条野采菊细嫩的双脚,上面甚至还粘着属于他的水痕,显得格外色情。

    视线上移条野采菊的下身竟然一丝不挂,原来刚刚去卫生间脱掉了吗。

    浑身只剩下一件白色毛衣,只盖住了一半的屁股,末广铁肠眼神晦暗地盯着条野采菊,他试探性的动了动手臂,发现绳结已经被解开大半了。

    条野采菊的手从他的下身勾住绳子直到脖颈处,一路向上,费尽心思捆绑的绳子被他轻而易举的解开,然后拽着脖上的剩余红绳发力将末广铁肠拉了起来。

    因为刚刚的跪姿,末广铁肠膝盖有些发麻,一时间站不稳,干脆直接抱住了条野采菊已做支撑,双手也顺便揉捏上了丰满臀瓣。

    “结束了哦,接下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了,这是你的奖励。”条野采菊在末广铁肠的耳边带有挑逗意味地说。

    末广铁肠将他压至床上,体型的优势将条野采菊完全的罩在了身下,动弹不得,毫无顾虑的闯入他的唇齿间允吸索取。

    一只手将条野采菊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放,另一只手向下探去,他挤入了条野采菊的双腿之间,条野采菊的全部都坦露在他面前。

    他想帮条野采菊扩张的时候,惊讶的发现xue口已经湿润无比,手指伸进去也格外轻松。

    他正愣地停下了动作,双唇分开时还带着粘腻的水声。

    条野采菊在床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动作,直直迎上了末广铁肠不解的目光。

    “是我刚刚,自己...在卫生间扩...啊!。”话说到一半,末广铁肠突然抽动了在xiaoxue里的手指快准狠的按上了那块微微凸起的软rou,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你怎么...突然,就...别按...那里了,哈...”连不成句的话语对末广铁肠动作没有丝毫影响。

    他早已经熟知条野采菊的每一个敏感点,次次精准的按压,摩擦和抽动,让条野采菊的快感不断累积。

    当他看到条野采菊不在呻吟而是咬住了下唇的的时候,就知道条野采菊只凭后xue就快要高潮了。

    他抽出了手指,将分泌的肠液抹在条野采菊的大腿根,突然被限制的高潮让身下的人忍不住扭动腰肢发出不自觉的邀请。

    条野采菊甚至想抽出被压着的双手,抚慰直到现在也没被照顾过的yinjing。

    一切的动作都被末广铁肠看的清清楚楚,他松开了条野采菊的手腕,但并没有给他机会得逞,而是帮他脱掉了毛衣。

    然后猛地插入了期待已久的蜜xue。

    因为已经被扩张的足够了,条野采菊只感受到一瞬难耐的饱胀感后就立马高潮了。

    或许是因为中途停止过得原因,高潮来的格外霸道,大腿根开始止不住的抽搐,双腿想要合上来阻挡着来自身体内的高潮,可是碍于末广铁肠的的存在只能将双腿攀上他精壮的腰肢。

    双手被松开后他始终紧紧抱着末广铁肠,体内的性器一直压在敏感点上,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他丧失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措的喘息。

    末广铁肠忍耐着xue内的痉挛允吸,脑子里想着条野采菊一个在卫生间扩张的光景。

    他吻上了条野的耳朵,用犬齿轻轻咬着红透了的耳垂,直到身下人渐渐平缓些许后。

    他起身掐住条野采菊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动作,猛地抽出来,再全根没入。

    “啊...哈...慢...一点。”

    “明明是条野说过的,这是我的奖励怎么样都可以。”

    条野采菊真是后悔莫及,他想收回也来不及了,末广铁肠正在百分百努力地实施他的奖励。

    或许是因为那一句话的原因,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过分,条野采菊的腰被双手牢牢固定住,无处可躲,臀尖都被撞的发麻。

    “不...行哈啊,我又要...先慢...一点。”条野采菊的双手开始推拒掐在腰上的双手。

    末广铁肠顺从地松开了双手,手的动作却没停顿的顺着大腿握住了条野采菊的膝盖,将双腿折叠在条野采菊的胸前。

    这个动作让他更加方便的进出,还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后xue一次次被迫承受欢愉,爽的他头顶发麻。

    “啊,哈...”条野采菊抱紧了末广铁肠的脖子,企图让下身的动作慢下来。

    很显然没有起到半点左右,条野采菊气的发狠的在末广铁肠背上挠了几下,然后发现自己的指甲昨天晚上被剪的干干净净。

    简直欲哭无泪,末广铁肠突然加快了速度,握着他的腿的力道也变大了,一个挺腰狠狠碾压在了他的前列腺上。

    末广铁肠射精的同时,也直接把他cao射了。

    已经两次不靠前面就射精高潮了,条野采菊发出来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羞得要命,双捂住了红透的脸,但是末广铁肠已经在短暂的时间又硬了。

    虽然没有动作,但是依旧压在那一块软rou上,让他忍不住的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末广铁肠轻轻的顶弄了他两下,条野采菊立刻把手挡在末广铁肠的小腹上。

    “等下...这次让我在上面。”

    末广铁肠顺从地抱着他在大床上翻转了一圈。

    这下换成条野采菊在上面了,他本来是觉得骑乘的姿势,至少可以由他掌控,但他没想到,这个姿势让roubang进的更深,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

    倒是让末广铁肠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他扶着末广铁肠的腹肌,企图调整一下姿势,可这样又刚好磨到了自己的敏感点。一下刺激的他腿软,一下又坐了回去。

    前面也隐隐有了抬头的意思,他累的干脆不动了,趴在了末广铁肠的胸膛上,聆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但这下给末广铁肠憋出了一身的汗,他抱住了条野采菊,下身又开始抽动起来。条野采菊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起身崩溃的看着他。

    “你怎么...这样?!”

    “不可以吗,条野已经射了两次了,我只有一次,如果只算高潮的话那更不公平了。”理直气壮的语气让条野采菊无可奈何,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骑乘的动作进的实在是深,每次顶到前列腺他都能清楚感受的到自己的小腹在抽搐发抖。

    一只手用来勉强维持平衡,另一只手可怜的摸上了小腹。

    然后摸到了一处凸起。

    “停下...快停下...要坏...了。”条野采菊已经被快感逼的带上了哭腔。

    体内的性器不再有动作,可小腹的凸起还是很明显,末广铁肠也发现了,他温柔的握住条野采菊摸着肚子的手,然后心里突然升起阴暗的心思,对着凸起按了下去。

    “啊啊啊——”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每一根神经,再一次被直接cao射了。

    条野采菊直接射在了末广铁肠的胸膛上,射在刚刚被绳子束缚留下的痕迹上。

    条野采菊的胸口快速的起伏,狼狈的双手撑在末广铁肠的腹肌上,连多余的呻吟都叫不出口了,只能茫然的张着双唇感受多的要爆炸的快感。

    末广铁肠起身抱起了还处于高潮状态的条野采菊,把他面朝床放下了。

    这样高高翘起的臀部就正对着末广铁肠,菊xue被cao的烂熟红润,因为高潮带来抽搐,刚刚内射的jingye也流了出来。

    重新射满就好了。

    末广铁肠再次凶狠的捅入雪白的股缝中,xue口的褶皱被彻底撑开似乎是因为刚刚cao太狠了的原因,有些发肿了吸的他更紧了,不过再cao开了就好了。

    条野采菊已经认命的把脸埋进枕头挨cao,时不时被逼的吐出一声呻吟。

    末广铁肠俯下身亲吻条野采菊细嫩的脊背,沿着背部一路向上,条野采菊埋着头不肯让他亲,他只好继续吻他的耳朵。

    “条野能不能把头抬起来,我想吻你。”末广铁肠开口祈求。

    身下的人毫无动静,末广铁肠只好像打桩机一样狠狠顶他的前列腺。

    条野采菊被顶的疯狂痉挛,终于忍不住抬头叫喊出来。

    末广铁肠抓住机会,粗壮的双臂从条野采菊的腋下穿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又被牢牢固定在末广铁肠的怀抱里。

    耳边就是末广铁肠的喘息,他忍不住的侧过头去,然后呻吟声都被堵住了,他们好像真的要溶在一起了。

    末广铁肠的roubang在他的身体里,彼此的唇舌互相纠缠,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自己明明是承受的一方,可还是觉得占有欲被满足了。

    “叮咚”

    新年的钟声被敲响了,末广铁肠停下了动作。

    “新年快乐,末广铁肠。”

    “新年快乐,还有我爱你,我还想和你一起度过更多新年。”

    条野采菊笑出声来“我也是。”

    末广铁肠看向落地窗外,下雪了,今年横滨的第一场雪,大片的雪花飘在窗外,如梦似幻,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话。

    “下雪了。”末广铁肠轻轻撩起条野采菊的发丝。

    “怎么了,你想下去堆雪人吗?”话刚出口,他就被末广铁肠翻转过来再次面对面,然后被腾空抱起。

    动作太过迅速导致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背部已经贴上了落地窗的玻璃,冰凉的玻璃刺的他拱起脊背。

    这个动作让他只能依靠末广铁肠,但他知道末广铁肠绝对不会让他出什么意外,他紧紧抱住了末广铁肠。

    这次换他咬耳朵了,他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舔,用嘴唇含住耳廓,听着末广铁肠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呢?明明知道不会有人看到...但是你还是很紧张...是为了追求刺激吗?”一句话被顶的断断续续的,很勉强的说出口。

    末广铁肠一言不发地托着他的臀,把脸埋在条野采菊的颈间苦干。

    “我...又要......去了。”他感受到末广铁肠的提快了速度。

    “等我一起。”

    末广铁肠快速抽动几次后将jingye尽数的浇在条野采菊的xue内。

    两人一起到达了高潮,此刻连心跳的频率都是想同的。

    末广铁肠侧过脸吻去了条野采菊的眼角的生理性眼泪。然后发现条野采菊晕过去了,他无奈的笑了笑看着窗外的雪花和伏在自己肩头睡着的条野。

    幸福原来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