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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榨未成年很正常吧?(松田阵平H)

    “好好叫我名字啊。”内海红药对于松田阵平的称呼抱怨了一句,行动上却十分乖巧地给自己的临时监护人拿来杯子倒上热茶,“没有耽误你工作吧?”

    “不影响。”松田阵平抽出内海红药填好的信息登记表扫了一眼,哼了一声,“十五岁怎么不算小鬼。”

    内海红药冲他做了个鬼脸以示不满,倒也没有继续争辩,把说话的空间留给了大人们。

    “我已经给内海联系好了领养家庭,是我一个朋友的父母,家里还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jiejie,也是警察。”松田阵平把信息登记表交放在桌子上,看上去没打算交给小泽,“他们家在神奈川,内海喜欢的话可以转学过去,不愿意也可以留在东京,我会负责看好他。”

    “他不需要这个。”松田阵平点了点桌上的登记表嗤笑,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那小鬼总说自己是天才,也不算夸口,他能把自己的生活规划好,我们这些大人要做的只有支持他的选择,给他做好后盾。”

    “松田先生……”

    小泽还想说点什么争取一下,松田阵平却十分自然地拿走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飞快输入了一串号码拨出去又挂断。

    “这是我的号码。”松田阵平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推回去,扬起下巴示意,“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联系我,我随时有空。”

    “噗。”一旁的内海红药围观全程,没忍住笑出了声,“抱歉抱歉,无视我就好,你们继续聊。”

    “没什么可聊的了吧。”松田阵平撇嘴,给了内海红药一个警告的眼神,“我已经让内海把学校登记的联系人改成我了,以后无论家长会还是他闯祸了需要有人出面收拾烂摊子,都来找我就行了。”

    “你改了吧?”

    松田阵平又想起来自己身边这个小鬼也是个不安分的,转头向他确认到。

    “改了。”内海红药干脆回答,摆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你说完我就去学工处改了。”

    “行。”松田阵平满意地点头,看向面前两位女士,说话一点都不委婉,“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

    三条老师艰难地说。

    “OK。”松田阵平点点头,理所应当道,“怎么来的,需要我送你们吗?”

    “不用了 ,我开车带三条老师来的。”小泽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对松田阵平微微躬身,礼数周到地道别,“感谢各位今天的配合,打扰了。”

    内海红药站在松田阵平身后,探出个脑袋对三条老师挥手,笑得开心又灿烂:“老师再见,小泽女士也再见。”

    “呼——”

    松田阵平关上门,长吁了一口气,单手松开领带解了两颗衬衫扣子,才回过身按着内海红药的脑袋狠狠揉搓了两把,把内海红药柔顺的黑发搓得乱翘,倒是看上去跟他自己的发型有了两分相似。

    “呜哇——”内海红药夸张地大叫,抓着松田阵平的手腕反抗,“我的头发!”

    “你刚才笑什么?”松田阵平没好气地问,“我是为了谁才说那些话,你倒是笑得挺开心。”

    “松田警官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内海红药笑嘻嘻地整理自己的头发,解释道,“我是想到你明明很忙,根本不可能随时有空。要是老师真打电话过去找你,你难道要萩原哥帮你接电话吗?”

    松田阵平沉默下来,没有接内海红药的玩笑话。内海红药看着松田阵平的脸色,明白过来,犹豫问:“萩原哥又睡过去了?”

    “是啊。”松田阵平抿了抿嘴唇,视线垂下去落在内海红药脸上,沉声说,“抱歉,又要麻烦你了,红药。”

    “这是我该做的。”内海红药摇摇头,对松田阵平伸手,“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我看一下。”

    松田阵平从外套内兜拿出一个款式落伍的手机放在内海红药手里,说明了一下情况:“今天开会时候要求上交手机,没能一直盯着,最后一次回我消息是早上九点左右。”

    内海红药托着手机,神情专注地看着,暗红的眼睛浮着一层难言的幽光。松田阵平没有内海红药那份能力,不知道倒映在那双暗红眼睛里的世界究竟是何种模样,又是否能够真正唤醒本该久离人世的萩原研二。他只是有点烦躁,因为某个人,也因为另一个人。他有些想抽烟,又碍于未成年在场,只能干巴巴地搓着手指等待。

    并不知道身边的松田阵平正在内心纠结着什么,观察了片刻后内海红药露出笑容,安慰起对方:“没事,能量没有耗尽,应该是自己主动睡过去的,算是进入节能模式吧。”

    “再补充点就可以了。”内海红药握住了松田阵平的手,拉着他往厨房去,“下次别等到萩原哥睡过去再跟我说啊,有需要就叫我。”

    “去你房间吧。”松田阵平阻止了内海红药的动作,反过来拽住少年仍有些细瘦的腕骨,“或者我房间也行,离那些刀子远一点。”

    “阵平哥没问题吗?”内海红药有点犹豫,看着松田阵平神色难辨的脸,知道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我恢复很快的,轻轻划一刀而已啦。”

    “啧。”松田阵平咋舌,干脆拿回了承载着萩原研二灵魂的手机,就近把内海红药拽进了自己的房间,一把将床上的被子和衣服掀到一边,按着内海红药坐了下去,“小小年纪少cao心大人的事。”

    松田阵平在内海红药面前单膝跪地,扯下领带扔到一边,想了想把手机放在枕边,又把外套脱了扔到床脚,这才像是解了束缚一样缓缓呼出一口气,伸手勾住内海红药的裤腰,低声说:“我要开始了。”

    “嗯……阵平哥不介意的话,我完全没问题啦。”内海红药歪头,对松田阵平比了个大拇指,带着笑容说,“技术超棒的,比我自己撸舒服好几倍!”

    “我可真是谢谢你的夸奖了。”

    松田阵平咬牙切齿道,拉着内裤的松紧带又松开,狠狠弹了内海红药一下,才在内海红药表演成分居多的呼痛声中把他的内裤往下拽,露出小孩发育挺好的性器来。

    他把内海红药软趴趴的的性器捞进手心,手指顺着根部一路点触到顶端,轻轻环着撸动两下,又用带着薄茧子的指腹压着敏感的尿道口打着圈摩擦。

    “呃、唔……”

    内海红药不自觉挺腰,凭着本能生涩地在松田阵平手里追逐快感,他看着松田阵平沉着的靛青色双眼和线条紧绷的下巴,yinjing飞快地充血涨大。他的夸奖十分中肯,松田阵平有一双非常灵巧的手,明明都是那几根手指,松田阵平的手指却像是某种有自我意识的活物,刁钻地攻击各种内海红药想象不到的角度。

    稚嫩的rou红色yinjing在松田阵平手里散发着无法忽视的热度,随着他的搓动吐出透明的腺液,被松田阵平用大拇指抹开,蹭在链接系带的根部。

    “嘶……”

    被松田阵平手上的茧子刮过十分脆弱的地方,内海红药没忍住抽了口气,受到刺激的yinjing倒是兴奋地抖了抖,吐出更多黏着的前液。

    意识到自己手上陈旧粗糙的茧子把小孩弄疼了,松田阵平突然说:“闭眼。”

    “嗯?”内海红药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有些舍不得,“为什么?我想看着阵平哥。”

    松田阵平几乎是恼羞成怒地伸手捂住了内海红药的眼睛,感觉到手心里睫毛刮过的轻微痒意,确认小孩真的老老实实闭上眼,才松了一口气收回手,正打算换个方式进行下一步,又想起了什么,捡起领带在内海红药脸上缠了两圈打结,这才真的放心,自嘲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很想被人看着舔jiba。”

    “哎哎?!”内海红药震惊到下意识睁开眼,视线被挡在深色的领带后面,不甘心地晃了晃脑袋,却没有自己动手解开,只是撒娇一般询问道:“阵平哥要用嘴巴?真的不能给我看看吗!”

    “不可以。”

    松田阵平干脆地拒绝,放轻了力道把内海红药的yinjing拢在掌心taonong了两下,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把裹了一层晶莹水色的头部含进嘴里,小心地控制着牙齿,努力用唇舌挑逗少年人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松田阵平的舌头跟他的手指一样灵活,舌尖在口腔内有限的空间里充分地活动,从尿道口到冠沟再到不住搏动的系带,一个都没有落下,全都体贴周到的侍弄了一轮。

    内海红药抓着身下的床单,没出息地发出些含糊的鼻音,被快感催着不住耸腰,想让自己更多地进入松田阵平又热又窄的口腔。

    “哈、阵平哥好厉害……”内海红药仰着头喘气,引以为傲的优越头脑里只剩下藉由触觉送过来的快感,他知道那些过电般让人脊背轻颤的微妙快乐都是神经递质在激素作用下产生的细小电信号,但人就是这种会自我欺骗的生物,他忍不住去想象松田阵平现在的样子,想象那张充满成年男性魅力的帅气面孔会用怎样的表情含着自己的yinjing。他被自己的想象送上更高一层的兴奋,不再蹂躏无辜的床单,摸索了两把抓住松田阵平的肩膀,似请求又似命令,“好舒服,想要更深,唔、阵平哥……让我进去。”

    松田阵平抬眼瞥过内海红药脸上绑得很牢固的领带,才努力长大嘴巴,对内海红药开放了自己的喉咙。

    yinjing顶着扁桃体捅进咽喉,紧紧卡进去,被咽喉内的轮匝肌咬实。内海红药明显很享受松田阵平的深喉,他呼吸加重了许多,挺腰的幅度也更大,一下接一下把自己顶进高热的口腔,双手也从松田阵平的肩膀摸到了颈后,拇指按在锁骨上方的浅坑摩挲,带来相当危险的信号。

    松田阵平能感受到内海红药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不住用力,内部的堵塞和外部的压迫合在一起制造出强烈的眩晕,他本能地用力吸吮填满口腔的yinjing,咸涩的味道混在唾液里,又因为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淌到下巴。

    “唔、哈……阵平哥,阵平哥……”

    内海红药把松田阵平的名字用作某种祈求,试图让松田阵平从他不停念出的名字里理解他想要传达的含义。

    “嗬……射、咳咳……”松田阵平抬头向后躲了一下,才找回通畅的呼吸,舌尖探进不住流水的铃口,含糊不清道,“直接射进来。”

    得到允许的内海红药把手指顺着松田阵平的后颈插进透了一层汗的短发,抓着他的头发,在不停收缩的喉管内快速抽插,把涌出的jingye灌进对自己毫无阻拦的喉咙口。

    射精后内海红药很快喘着气平息下身体里鼓荡的兴奋,却依旧有一些残存的快感在血管里流淌,指尖轻轻发着抖,虽然在他有意控制下迅速平复,仍带着点粉饰太平的局促。

    他没有拆下阻挡视线的领带,只是坐在床边又沉又重的呼吸。安静的房间中除了内海红药的呼吸,还有一声吞咽在他耳边划过。他知道那是什么,因为松田阵平并没有在自己射精之后放开他的yinjing,反而像是饮水的猫科类一样,把他的yinjing含在嘴里仔仔细细舔了一圈。

    ……应该只是为了不浪费吧。

    只是为了不浪费。

    松田阵平仗着内海红药看不见,把小孩的yinjing里外里舔得干干净净,才替人家拉上内裤,随手擦了擦自己滴上去的口水,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墙边懒洋洋地开口:“领带,可以摘下来了。”

    内海红药摸索着系在自己脑后的活扣,解开脸上缠了两圈的领带,眼睫颤了颤,视线飘忽地落在松田阵平脸上。

    虽然没能看到现场版的koujiao,但松田阵平此刻的脸已经足够内海红药脑补出刚才的情景。松田阵平自己没什么意识,他正在消化自己嘴巴里jingye残留的味道,皱着眉嘬了下腮rou,舌尖清扫齿列时,把脸颊顶出一点小小的弧度,那份毫无自知的坦荡感更显色情。

    松田阵平嗓子和嘴唇都疼得厉害,暂时不太想说话,只是拿过了手机给那个本已经不会再得到回复的账号发去消息。

    【Matsuda:喂,睡够了没有?】

    一秒两秒,五秒十秒,三十秒,一分钟。

    松田阵平垂着眼睛注视着始终没有回复的手机屏幕,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让自己不要看向能够给出回答得人,他不想让自己的焦虑给内海红药带去不必要的压力。

    为了萩原研二去对那孩子做这些事已经足够无耻了,虽然内海红药总说这是他应该做的,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不认为他应该在这件事情里为了别人的私心承担责任。

    “能让我看看吗?”内海红药向松田阵平弯腰,小声问,“阵平哥?”

    “嗯?”

    松田阵平被叫回走神的注意,想把手机交给内海红药,一抬头却被突然靠近的内海红药咬住了嘴唇。

    清甜的津液里混进带着涩味的血,内海红药不太熟练地吻上来,把咬破的舌尖探进松田阵平的口中,给他送来唤醒希望的诅咒。

    叮。

    松田阵平手中的手机弹出一声清脆的收信音,亮起的屏幕上跳出新信息的提示。

    【Hagiwara:抱歉抱歉,感觉有点困就试着睡了一下,不是故意吓人T.T】

    “呼……”松田阵平长呼出一口气,毫无形象地后仰靠在墙边,舔了下自己湿润的嘴唇,对着内海红药露出抹笑,“辛苦了,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