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格晋升/被下人怠慢/解除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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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苏月曦,虔恭中馈,温婉淑德,娴雅端庄,特赐封为嫔,另赐和田玉如意一柄,西域夜明珠一颗。”敬贤公公手持圣旨,高声宣读完毕。 月曦晋封为嫔的消息很快传遍三宫六院,引起众人惊讶,进宫不过几日,就越过贵人直接封为嫔,看来皇帝对这位苏嫔很是喜爱,给了这般殊宠。 === 月曦昨夜在宸阳宫侍寝后直接被沈书君留在宫内过夜,第二日过了晌午才醒来,身上已被人清理过,只是下身仍然酸软,尤其是花xue,好不容易恢复了,被狠狠疼爱过又肿了起来。 “醒了”帘帐被人掀开,沈书君坐在床边问道,“可还有哪里不适?” 月曦指尖抓住床铺,想到昨夜那种像被一根烙铁狠狠贯穿钉在身体深处的感觉,到现在她还有种正在被插入的饱胀感,让她心惊不已。 竟然、能进到那么深的地方…… 沈书君看月曦沉默不语,只当她还在羞涩,静静地看着月曦,直把月曦看得面红耳赤,缩在被子里小声说:“都还好,就是下面还有点胀。” “下面?哪个地方?”沈书君佯装不解。 月曦咬着唇,美目盯着沈书君,像是不明白这世上居然有这样装糊涂的人,好过分。 沈书君把月曦揽过来,嘴唇贴着月曦耳垂,呼出的气让月曦浑身都抖了抖。 “哪里胀?你不说,朕怎么会知道呢?” 月曦索性头埋在男人宽大的肩上,破罐子破摔道:“就是、就是妾身的xiaoxue嘛。” 怕男人继续装不知道,一边说还一边抓起男人的手往自己的xiaoxue探去,却忽视了男人嘴角一抹得逞的笑意。 被过度打开的xiaoxue过了一夜还有点合不拢,xue缝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被cao得深红的xuerou,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不自觉地开始翕动。 沈书君手指摸了摸,月曦疼得吸气,身子微微蜷起,想把腿间作乱的手赶出去。 “是有些肿了。”沈书君手按在月曦大腿根部,将正在合拢的腿掰开,将花xue整个给露出来。 沉吟片刻,沈书君拿出药膏来给月曦上药,期间月曦又流了不少水,沈书君“不得已”用自己的阳物给堵住,里里外外地涂了个遍才停手,然后拿出一个更大一些的玉势插进月曦的花xue。 “嗯~”只是吃过更大物件的xiaoxue有些不满,月曦看着沈书君的手将玉势cao到深处,花xue不停收缩,甬道上的嫩rou把沈书君的手指和玉势绞住不舍得放开,饶是如此还是感到一阵阵空虚。 沈书君的手出来时xue口的rou还跟着扯出来一些,月曦偏过头,难以接受自己竟是这般yin荡。 “你且日日含着,过几日朕会给你换个再大一点的。”沈书君好似没察觉月曦的异样,将月曦抱在怀里温存。 等月曦回到漱玉阁时天色都较晚了,宫人来禀说:“主子,今日贞婕妤和吴贵人来拜访,皇后娘娘和几位主位娘娘也都派人送了贺礼。” 月曦点头对瑾瑜说:“你带几个宫人去清点一下,再从库房挑几样珍品,明日我再去一一拜访回礼。” 第二日,月曦依次去探望了几位娘娘,大多数都比较和善,偶有些话语间不善的,也被月曦一一化解,纵然一肚子气也不好发作。 夜间,月曦直到歇下,都没有等到沈书君召她侍寝,问了宫人才知道皇帝今日去了怡香阁卫贵人处,心中有些松口气又有些失落。 进宫以来每夜都被传召,即使伤着那几日不能侍寝沈书君也是宿在漱玉阁的,月曦这时才明白进宫前娘亲的教诲。 那个人是皇帝,后宫中这么多嫔妃,怎么可能只陪在她身边,这几日的恩宠,想来也只是因为新鲜吧。 月曦想让自己看开点,以后这样的日子只会更多,若是今日就受不了,那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可辗转反侧间,脑海中仍是想着如今这个时候,卫贵人在沈书君的身下是如何承欢,她是否也会像自己这般无趣,除了哭什么也不会。 === 一连几日,沈书君都未曾踏入后宫,宫里人来人往,看着还似从前那般热闹,可又好似冷清了许多。 月曦蹙眉看着面前摆着的吃食,蹙眉问道:“今日的菜怎么都凉了。” 御膳房的小太监陪笑道:“现下御膳房人手不够,又得先紧着各位娘娘,送来时自然就凉了。” 瑾瑜在一旁愤愤不平:“那也不能就给我家主子吃冷了的啊。” 那太监却是一拍脑门,急切地说:“诶呀瞧奴才这多嘴的样,其他宫里的各位主子还在等着呢!奴才这边忙得很,还望苏嫔主子见谅哈。” 说着就嬉皮笑脸地退出了漱玉阁。 瑾瑜看着低头不语地月曦,气愤地说:“这御膳房的太监也太趋炎附势了!前几日陛下天天来的时候,各种好吃的都先紧着咱们,如今不过几日没来,就敢如此懈怠!” 月曦宽慰道:“人家就一个小太监,你跟他置什么气。陛下不来,那些人自然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说着,自嘲地笑了笑。 瑾瑜看得心酸,陛下之前对小姐的宠爱她都看在眼里,如今这样, 小姐心中肯定也不好受,她得振作起来。 “小姐,这饭菜都凉了,我拿去小厨房热一热,很快就好。” 吃过午膳月曦就睡下了,炎炎夏日,最是容易困倦的时候。 被瑾瑜叫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瑾瑜兴奋地说:“小姐小姐,我和小泉子今儿下午在前院扎了个秋千,您从小最喜欢玩秋千了,快来看看扎得怎么样!” 月曦被拉着出去,匆忙之间只在里衣上草草披了层薄纱,想着瑾瑜和小泉子今日为了自己忙活一下午,心中微暖。 秋千在半空中晃荡,月曦抓着两边的绳子,几日来苦闷的心情终于有所缓解,杏眼微弯,绽开了一抹笑容。 沈书君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月曦的笑容,身上只拢了一层单薄的披风,青丝散在身后被风拂起,脸颊饱满水嫩,透着一抹淡淡的红,让人难以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月光洒在她的身上,飘然若仙。 沈书君扬手示意看见他的宫人不必行礼,又挥挥手让他们全都退下,绕到月曦身后,等月曦荡回来时将人拥入怀中。 月曦陡然被从后面抱住,吓了一跳,惊慌地回过头看见是沈书君,眼睛亮了一些。 被抱着不能动作,月曦只好继续坐在秋千上转头看向朝思暮想的人,欣喜道:“陛下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这么晚了,宫门早就关闭了,她以为沈书君今日又不会来后宫。 沈书君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温柔道:“好不容易忙完政事,就来看你了。” 随后走到月曦面前,看着月曦身上单薄,蹙眉道:“怎么就穿这么点衣服?” 月曦站起身回话:“天气太热了,就穿得少了些。” “夜间还是有些冷的,不可过于贪凉。”沈书君淡淡道。 月曦心下欢喜,自是都应下了。 沈书君这才满意了,上前坐在秋千上,又拉着月曦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绕到月曦胸前,大力揉捏起来。 “嗯~”月曦头靠在沈书君的胸膛上,呼吸间吐出的热气喷洒在男人的颈间,挠的沈书君心间有点痒。 指尖挑起月曦腰间的系带,衣衫飘落到地上,露出藏在下面的娇躯,在皎洁的月光下,如玉一般莹白,白嫩的奶团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乳珠,清风拂过,颤颤巍巍的抖动,在沈书君的目光下挺立起来,像是等着他来采撷一般。 沈书君一只手握住一个奶团,将乳珠捏在虎口处拇指搓动,把挺立的乳珠一会按下去一会捏上来,手感柔软,玩得不亦乐乎。 月曦轻喘一声,没有像以前一样往后缩,反而挺着胸往男人手中送了送,闭眼忍耐着身上细密的酥麻感。 沈书君有些诧异,虽然他对月曦的反应乐见其成,但月曦在这方面向来都很内敛,今日怎么突然这般主动? 迟疑了下,他将月曦转过身来,低笑着问:“今日是怎么了?朕的曦儿怎么这么主动。” 月曦眼神不自在地往两边看,显然对于刚刚自己的举动很不适应,但她还是那么做了,脸颊都红了些,像是抹了上好的胭脂,看得沈书君眼神逐渐暗了些,呼吸也不自觉地粗重了些。 月曦没有注意到沈书君的变化,在心里犹豫了会,还是启唇道:“陛下,妾以后…都会乖乖听话的,你、不要厌烦妾。” 说着说着,眼眶一红,含着泪珠要掉不掉地看着沈书君,委屈极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惹得沈书君,让他在彻底占有了她之后一连几日不肯见她,但她愿意改,她会听话的。 沈书君疑惑道:“朕什么时候烦你了?” 月曦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哽咽道:“你、你自从召妾侍寝后就去了卫贵人那处,然后好几天没有来找我,也不让我去侍寝,不是厌烦了妾是什么?”心中酸涩不已,她不愿做这样拈酸吃醋的人,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想来只会更让沈书君不喜吧。 沈书君这才明白月曦在说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哄着怀中落泪的美人:“朕这几日实在是忙于朝政,你看,这不一忙完就来看你了。” 月曦心中更是悲凉,她派人打听了的,今日朝中根本没什么事,这不过是男人的欺骗而已。 沈书君见月曦一脸不信的样子,忙道:“真的,只是这事涉及机密,朕让人封锁了消息而已。” 月曦这才相信沈书君说的话,顿时破涕为笑,伸手环住沈书君的脖颈,嘟囔道:“月曦还以为上次月曦表现不好,惹得陛下厌烦了。” 沈书君伸手揪住她的脸颊,微笑道:“曦儿的身子流那么多水,让朕食髓知味,哪有厌烦一说?” 想着月曦刚刚情绪波澜太大,沈书君便只是将月曦抱在怀里,又怕月曦光着身子着凉解开自己的外衫将月曦环住,两人一起随着秋千上下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