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囚鸟(高H/悬吊/侧入/睡jian/3000?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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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ueger拉下裤子拉链后,顺便将女孩的裤子和靴子都脱了,她雪白的腿展露无余,她很瘦,不过臀部还算有点rou,他揉捏着她的臀瓣,然后将guitou塞入秘境时听到了她在抽气,除了或粗或重的呼吸声之外她依旧没有叫出一声。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女孩的下颌紧绷,感觉她后槽牙都要被她自己咬碎了。 的确看上去很可怜,但是他并不打算就此罢手,本来她要是老实一点他的确没有动她的打算,毕竟她无论是脸还是身材她都不是他喜欢的妩媚性感的那一类,看上去和小孩似的,他可没有恋童癖,但她的性格有够强硬,这点他很喜欢。 他分辨不出她的年龄大小,毕竟同龄的亚洲人往往比欧美人要显得更年轻。但从她的谈吐和心理素质来看,很明显不是小屁孩的水准,他上她也没什么负罪感,就当是对她想要对自己动手的报复,即便她并没有得逞。 真紧啊……刚刚戴着手套插入时没有如此明显的感觉,但现在光是把前端插进去就已经很舒爽了,是因为她是亚洲人的缘故吗?她的yindao处比他以往上过的女人都要紧致,他要收回不喜欢她脸和身材这个念头,果然光看外形肤浅了,还是要看身体之间的契合,关于这点,她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她在拼命抗拒着他的入侵,但是被按在靠墙的桌子上,躲都没地方躲,Krueger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想法,与她交合在一起,从她的生理反应就能感受到她十分紧张不安,她那里确实很紧,但已经紧得有点反常了,因此他的插入并不算十分顺利。 “Kitten,你和Ghostzuoai的时候也夹得这么紧吗?放松点,让我也尝尝你的滋味。”她果然有了反应,扭头瞪着她,眼神都在喷火,他假装没看见,继续刺激她道:“怎么?你们真做过吗?没事儿,我不介意,反正他会死在我手上,他的女人,也就是你,也会是我的。明智的人都会选择更强的那个,不是吗?” “你也配……和中尉比。”她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对他的不屑怨恨以及对Ghost的崇敬与仰慕。 他眯了眯眼,女孩的言行让他非常不爽。她似乎还是没有认清形势,或者说,她是真的很喜欢吃苦头,既然如此,Krueger也不再怜香惜玉,挺身将分身完全怼了进去。 这个人很粗鲁,原先她一直觉得Ghost和她做的时候很凶,现在看来,他只是表面上很有压迫感,但是动作算得上是温柔,虽然也有折腾她的时候,但都是在她可承受的阈值之内。就连在药物作用下的K?nig,在做的时候都算比他更有分寸。而Krueger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女孩的宫颈口处,疼得女孩差点晕过去,她微微张口,凭借最后一丝理智硬生生将痛呼声咽了下去,唇上的血珠落入口腔,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我怎么不能和他比?别忘了,上次差点死的是他。我的小姐,我说了,他能活着是因为有你这个不怕死的给他挡了个枪子儿。” “你也只有暗算的本事了,不敢硬碰硬,因为你很清楚你不是中尉的对手。抓我,呵,卑鄙。”她容不得旁人说Ghost半句不好,也发现了Krueger对于暗杀失败的事耿耿于怀,尽管身体疼得想死,但她不会放弃口头反击的机会,嗤笑着嘲讽了回去。 她还笑得出来,看来还是他还不够努力,他先抽身,然后又狠狠一撞,又是毫无保留地捅到宫口处,女孩瞬间噤声,唯留痛苦的喘息声。Krueger扶着她的腰,重复着这轮动作,欣赏着她战栗的身躯,和那对凸起但漂亮的蝴蝶骨。 Krueger也不是第一次zuoai了,但却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一声不吭的zuoai对象。她是以此表明她反抗到底的决心?这种想法未免太幼稚了。 本来还觉得她xue内紧致,十分难得。但也并非是越紧越好,她十分抗拒他,整个身子都是紧绷的,连体内也是,似乎自己最初手指开拓的成果又回到原点,他在她体内被夹得很难受,这种状况下她必然比他更难受,痛感会十分强烈。 他的这种做法其实双方都不舒服,只是为了较劲。但凡她说一句软话,他也不想让zuoai这种愉悦的事变成现在这般痛苦的处刑。 他这种人,对血腥味十分敏感,很快就注意到她的手在流血,伸手掰开她的手指,原来是她攥得太紧,指甲都嵌进了手掌心里,看着就rou疼。于是他松开绑住她手腕的腰带,按着她的双手在桌面上,以防她再通过这种方式伤害到自己。 没想到这给她找到个机会,竟然上嘴咬他撑着桌面的手臂,隔着作战服,不痛不痒,他很愿意把这个行为当成一种情趣。 犟种!他任由她这样咬着,继续着身下抽插的动作,很快,她就没有咬他的力气,松了口。 Krueger干过绑架的事也不止这一次了,但那些人质要么是吵得他心烦被他直接堵上嘴,要么是各种哭诉求饶或言语威胁,他选择直接打晕留份清净。这种不哭不闹还想设法把他放倒的还是第一个,被他上了还想尽办法反抗,虽然没用。 他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孩会和Ghost那种人有交集了。 最初他次次都顶到宫口,但似乎她并不好受,于是他转变了策略,用分身在她体内排查着寻扎着她的G点,他经验丰富,很快就找到了,于是他对准那处,冲撞着,研磨着,感受着她越来越软的身躯和越来越湿的甬道,兴奋得他的马眼也流出了黏液,与她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但他还不急着射,至少得让她先去。 虽然她一直在硬撑,但是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虽然费了番功夫,但女孩的甬道逐渐变成了他的形状,不仅和他的分身紧密贴合着,还愈发柔软缠人,Krueger开始享受起来,这才是他想要的感觉。 看她不像最初那样抗拒了,Krueger笑着问:“舒服吗,kitten,和你的中尉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我说过了……你比不上中尉的一根手指头。”Zero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回答道。 Krueger气得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他就多余问这一嘴,给自己找不痛快。这小丫头,嘴比他rou都硬。 他本来还想着再温柔一些,既然人家不领情,那也没必要心疼了,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单杠,心生一计,从身后将她抱起来,yinjing却没撤出,抱着她的姿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一只手臂屈起,揽着她双腿腿弯,另一手又拿起腰带,配合着牙口再次套住她的两只手腕。 然后他抱着女孩往单杠那边走了过去,走路时Zero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分身在她体内一跳一跳地横冲直撞,毫无章法,而且在她的体重和重力作用下,那坏东西入得更深,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捅穿了。 Krueger走到单杠前,又将腰带和单杠的杠体绑在一起,把她就这样吊在了单杠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摆弄她调了个头,却死活不将他的性器抽出来,如此让她和自己面对面。 “混蛋!放开我!”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可恶,之后一定要毙了他,不行,那样不解气,砍死他。 她的眸色浅淡,即便在昏暗的情况下也是亮晶晶的,煞是好看,要是笑起来他都不敢想会多可人,不过,她生气时,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怒目圆睁的模样也别有风味。是个尤物,还是他从前没玩过的一种美人类型。 “你确定?”他挑了挑眉,撑着她是好心,真要吊着她的话,她可坚持不了多久。 “放!手!”她蹬着腿试图摆脱他的束缚,只可惜,被他托着大腿,她踹不到他。 “好吧,如你所愿。”Krueger也不惯着她,真的松开了抱着她双腿的手。 她的脚猛然悬空,失去支撑后被吊起的双臂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突如其来的拉拽让她手臂疼痛刺骨,而身下却被他钉得更深,两人也直接贴到一起了,手疼,下体也疼,Zero这下终于没忍住闷哼出声。她疼得差点流出眼泪,但是她不愿在匪徒面前有丝毫示弱,硬生生憋回去了。 Krueger见她脸色瞬间惨白,双额青筋暴起,被绑着的腕骨都凸出来了,手腕上的也已磨出了深红的勒痕,她张着嘴,已经痛到失声。 “自讨苦吃。”Krueger这么说着,但很快还是重新托起了她,承受着她的体重,对他而言轻飘飘的,但她自己却支撑不住。 被这么一收拾,这会儿老实多了,女孩的脑袋搭在他的肩上,没有力气再反抗了,Krueger掸了一眼,观察着她的反应,总算是乖顺了下来,于是他继续起刚刚没做到底的事。 知道她刚刚那下疼狠了,这次他稍微放慢了步调,毕竟他也不想把人玩死,这可是一个不错的诱饵,专钓Ghost这条大鱼,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他先咬了钩。 不过无所谓,先抢了他的女人,再杀了他,让她成为自己的笼中之物,与她抵死缠绵,想想就美。 他双手托着女孩的臀部,让她两腿岔开,膝弯搭在他的臂弯处,rou刃逆向顶入她的私处,她就在他耳边呼吸,他渐渐能从她的呼吸频率体会到她的感受。比如刚刚她的手臂被拉扯时,她的呼吸急促沉重,表明她很痛苦,现在的呼吸略微缓和下来,但依旧有些短促,不过这是因为她正苦陷情欲当中。 真是怪事,以前和那些女人zuoai的时候,也不觉得她们叫床有多好听,他也不在乎,反正不过是发泄性欲而已。但此刻光是凭借她的喘息声就猜测分析她的感受,自己这是怎么了? 二人第一次见面时,她撞到自己,还很礼貌地道着歉,当时还觉得她是个胆怯怕事的人,接触下来才发现,当时真是看走眼了。 感觉她快要到了,他加快了动作,她可怜的xiaoxue吞着他布满青筋的粗大性器,被他撬开身体完全填满,自下而上快速又有些粗暴地抽插着,撤出时甚至带出xue内的黏壁,藏在yinchun后的褶皱也被他cao弄着外翻绽放,被二人结合摩擦出的体液浸染,房间里回荡着身体碰撞时的“啪啪”声和下身交合时汁水流淌飞溅的水声。 终于,女孩先行决堤,喷洒出yin液,身子一抽一抽的,靠在他的身上,有些精神恍惚,双目失焦。 但Krueger没有停下,依旧穷追猛打,进攻着女孩的嫩xue,将她的爱液顶回她自己的体腔中,酣畅淋漓地享受着自己的猎物,腰肢耸动出了残影,把本就失神的女孩戳得更加晕乎迷乱,一阵急风骤雨的攻势之下,他也到了,全数释放在了她的xiaoxue之中。 xue内实在是温暖舒适,他依旧不愿意抽出来,开始在她体内研磨起来,埋身于这方极乐之地。他的jingye和她的体液在重力作用下顺着女孩的腿往下流,然后滴落在地,场面yin乱不堪。 她软在他怀中,已然神智不清,即便在如此情况下她还迷迷瞪瞪在想不能让他再伤害Ghost的事情,思绪紊乱间开始说起了胡话。 “什么?”Krueger没有听清她在嘟囔什么,于是偏了偏脑袋,凑近去听。 “中尉……”小心…… 这下是听清了,但他十分不满,没有男人可以容忍和自己上床的女人嘴里却喊着另一个人,Krueger也不例外,更何况,她喊的还是他的死敌。 她突然这么乖,是错乱到把人认错了? 真让人忌妒啊,承欢在他身下的人心心念念想的却是Ghost。 他伸手将她手上的束缚解开,然后抽身,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Krueger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眼睛,“Kitten,给我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什么中尉。” 她的脑子乱成一锅粥,思索着眼前的人是谁,过了很久,终于把脑海中的碎片慢慢合了起来,此时没有其他的情绪,只有茫然,“Krueger?” 他有些意外,他似乎没有和她说过自己,她却知道他是谁,有意思。她似乎被他做傻了,竟然用这样湿漉漉的眼神看他,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他摸了摸她的脸,问道:“你知道我?” 听了他的话,她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思考,但没一会儿她竟然闭上眼睛,陷入了浅眠。 她总是出人意料,Krueger拍了拍她的脸,唤醒她,“问你话呢?你这样也太没礼貌了。” 她被他拍醒,即便是短暂的休憩也让她的思绪渐渐清晰,反应过来后她吃力地撑起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与这个恶霸拉开距离,警惕怨恨地盯着他。 看来是清醒了一点,他重新问了一遍:“你是如何知道我就是Krueger的?” 女孩垂眸思考了两秒,这个问题她不能回答,不能供出Tab,但想要骗他应该也没那么容易,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 她很聪明,说谎比闭嘴更容易露出破绽,不过是个称呼,被她知道也没什么,“不说是吗?也行,那我也不客气了。” 他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拽回到他身下,“我没尽兴,咱们继续。” 她试图拽着床单——当然是没用的。 她胳膊刚刚被拽了那一下,现在还是很痛,使不上力,身体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过,气得她破罐子破摔,咬牙忍耐起来。 他最好别给她一点点机会,否则她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强暴她,暗算Ghost,够她杀他一万次了。 她这是认命了,早这么乖不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Krueger很满意,奖赏性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却直接甩头躲开。 啧,想多了,她就是单纯的没力气和他斗了。 她闭着眼,侧躺着,他想了想,就着她的姿势,跪坐着,拉起她一只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看到她私处有些红肿,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而他也丝毫没有自觉,依旧挺身再次进入。 二人以蝴蝶脆饼的双V姿势结合了起来,这个体位也能入得很深,Krueger的guitou又在她的宫口处顶弄着,他似乎很喜欢捅到她的最深处,磨得她又疼又痒。她伸手抓着床单,脚趾都在强烈的刺激下蜷缩了起来,Krueger就这样一直磨弄撬动着,似乎是想插进她的zigong,但被宫颈阻拦在外,这让他十分不满,所以反复流连在那处。 她咬着唇深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Krueger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眉头舒展不开,很想伸手抚平那处,但女孩对他实在抗拒,想想还是作罢了。 已经做过了一回的窄道因为肿胀的缘故反而更紧致湿热,让他十分情动,慢慢地,他也不满足于小幅度晃动,加大了腰胯的挺动幅度,深入浅出耕耘起来。 酥麻的快感顺着女孩的尾椎骨,窜过脊柱直逼天灵盖,Zero的意识在游离的边缘,混沌起来,无意识地哼出了声,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 Krueger听到了她的呻吟声,即便是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她的声音依旧是隐忍的,声音很小,软糯中带着一丝哑意,像只软绵绵的小羊羔。 她的皮肤白皙,还有些单薄,他看着她腰腹和臀瓣上的消散不去的指痕,又用手轻抚过,其实她如果一直像现在这么乖,他也是愿意一直像现在这样温柔一些,让她舒服一些,他不讨厌这样温情的感觉。 女孩虽然意识已经脱离,但身体的反应还在,很快就在他的娴熟技艺下再次去了,看着她身体的痉挛,肌rou的震颤,他也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埋头苦干着,抽插了几十下后,再次将jingye悉数射进她体内,但又迟迟不愿抽出。 结束后,他将女孩放平,抚摸着她的睡颜。她的长相,典型的东方美人,没什么攻击性,柔柔弱弱的感觉,不过他已经领教过她的性子了,和这副长相毫不相干。 她的嘴唇被她自己咬破了,伤口还在渗血,他摘下手套,伸手揩了一抹血渍,然后拉下覆面细细舔舐着,腥甜的味道弥漫在口腔中,这样还不过瘾,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想要舔净她唇上的血液,还用牙齿覆上她自己在唇上留下的深深牙印,但并没有咬下去,只是想和她紧密贴合在一起,不管是牙印,还是下体。 他这么想着,这么舔着,这么唇齿相依着,埋在她体内的老二又亢奋起来,不过女孩恐怕承受不住他再来一次了,于是他抽出性器,然后开始脱女孩的上衣。 脱下之后,Krueger笑了。 她的外衣看着酷酷的,倒是没想到里面穿着的还是那种运动背心式的无钢圈胸衣,不清楚她们亚洲人是什么样的,至少这种胸衣恐怕英国女孩上了初中都不穿了,还真是反差,就像她的脸和她的性格一样反差。不过脖子上戴的项链和她那对猫眼石的耳钉倒都是精品,项链上的海蓝宝石更是点睛之笔,一看就价值不菲,他伸手拨动了一下,吊坠上的四芒星和外圈还是活的,可以旋转。而那对耳钉的色泽趋近她的眸色,还是一对,也难得。她说她有钱,倒也不是空xue来风,不过这些虽然贵重,他也的确爱财,但还不至于扯下人家的首饰拿去换钱。更何况,与其说是珠宝衬人,不如说是戴着珠宝的人才是关键,换个人来未必有这效果。除了精美的首饰之外,她的腕上戴着的电子表倒是更合她的穿衣风格,利落帅气,还把她的手腕衬得更细了。看来是一个追求外表酷帅但内里还是有些爱美的小女生。 她的个子其实不算矮,但是看上去就是小小一只,胸部也并不丰满,不过毕竟是个女孩,挤一挤都会有一点。他挪动着膝盖,跪在她胸脯上,并没有脱下她的胸衣,双手揉捏着她的酥胸,听到她嘤咛出声,哼得他骨头都酥麻了。 她睡着了比她醒着会叫床,什么毛病,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忍的。 他继续揉捏着,指尖在尖端打着转,然后实在忍不住下身的悸动,双手往内一拢,给女孩手动挤出一条乳沟,然后将yinjing从胸衣下塞进那道浅沟,缓慢抽插起来,很快,女孩雪白的胸部在他的摩擦下变红了。 这对Krueger而言刺激远远不够,他盯着女孩嫣红的小嘴,起了坏心思,拿过枕头对折后塞在女孩脑袋下垫高,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打开嘴巴,然后继续就着她的乳沟cao弄着,但这下顶端是可以蹭到她柔软的嘴唇,还能顺势将guitou塞进去,再抽出,如此反复,停留在口腔湿热的触感虽然短暂但足够销魂。 其实相比在xue内,身体上的快感并没有那么强烈,但是这个场景过于刺激,凌乱又yin佚,给他巨大的心理满足,这次很快就射了,浊液喷溅在女孩的脸上,显得佚丽yin乱,他本打算伸手去擦,最后却是取出手机,对着她如此睡颜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他点开相册,欣赏着他的杰作。 而这张照片的前一张照片也是女孩的睡颜,只不过是他刚刚把她带回安全屋时拍的,正常的睡颜。 拍完照后,他起身,找了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打湿后帮她清理着身体,换做别人他才不会这么好心,提着裤子扔了钱就走人了,和这女孩他算是白嫖,自然是要做好善后工作。 帮她擦拭身体的时候,他发现她真的是细皮嫩rou,明明很多时候他没用力,却依旧在她身体上留下了青紫的痕迹,真是不耐cao。 她手上的伤口也被他用碘伏消毒处理了一下。 做完这些,他听到手机“叮”了一声,打开查看,原来是他让人查的女孩的资料已经查到发给他了,他扫了一眼,表情复杂起来,又看了眼被他做晕的某人,找了根烟抽了起来,一边抽一边在思考。 又是一声“叮”拉回他的思绪,他看了一眼后皱了皱眉,和那边交涉了一番,无果,穿好作战服和装备,找了两个手铐走到床边,分别把女孩的右手和左脚拷在了床头和床尾,又用力拽了拽,确认她无法挣脱后,准备了点水和食物放在她能够到的床头柜,又深深看了她两眼,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