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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打开一条缝后将耳朵贴了上去。周惠语气里都是讥诮与怒火,“什么不小心划伤的,我看就是蒋家的人让她受了委屈!小丫头看不见,他们不知道把危险的东西都收起来?”车祸后她去过医院探望,也在葬礼上出现过,当时甄杳就和以前开朗娇俏的模样判若两人,现在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想而知在蒋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小点儿声,别把杳杳吵醒了。”宋毕劝道。“不止这个,”宋历骁冷笑,“杳杳手边连根盲杖都没看见,我问起来她说不小心弄坏了。哪儿有那么多不小心,而且坏了连个替补的都没有。”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了蒋家的各种“罪行”。宋毕无奈,“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非让渌柏去接人了。”“我的儿子我能不了解?他懒得讲情面,蒋家那些人也不值得他讲情面,偏偏大家都知道他是这种人,所以蒋家受了气只能吃哑巴亏。”说到这,这场谈话才意犹未尽地收场。“盲杖我找机会给她,还得想想怎么说才不让她觉得难过或者难为情。”周惠叹了口气。宋延辞温和道:“我来吧。以医生的角度叮嘱就没那么多顾虑了。”“那你也得注意点儿。”“我明白。”听到这,甄杳轻轻将房门重新关好,默默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被子下隆起的轮廓轻轻颤抖,她咬着嘴悄悄哭,生怕弄出任何一点动静。她还以为有人反对自己留下才爆发冲突与争吵,却没想到是因为关心她。……一觉醒来正好是晚餐时间,吃完饭甄杳跟大家一起待了会儿就一个人回了卧室。明明不是第一次来,这次甚至要长住,她却好像没有以前来的时候那么自在了。关门时她听见周惠随口埋怨:“这么晚了渌柏都还没回来,该不会又要忙到半夜了吧?”“他在这上头有野心,由着他去。”宋毕满不在意。门“咔嗒”一声合拢,甄杳接起好朋友姜聆打来的电话,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问了半天又叮嘱了半天姜聆还是不太放心,跟她说好过几天来看她陪陪她。两个人一直聊到甄杳有点困了才挂断电话。宋家给她专门安排了一个照顾起居的佣人,但她没开门去叫,而是自己摸索着进了淋浴间洗头洗澡,最后再把头发吹干。一开始她自己是做不到这些的,但是在蒋家的这些日子已经让她习惯了。收拾完,她拥着被子在床上躺下。甄杳以为在宋家的第一晚自己会睡得很好,但她却又做起了噩梦,在梦魇里挣扎了好半天才终于精疲力竭地惊醒过来。她伸手去拿临睡前佣人送来的那杯水,结果却手发软到没握住杯子,水全都洒在了地毯上,她忙抽出纸巾弯腰擦了好半天。一身冷汗地在床上坐了会儿,甄杳最终还是忍不了口干舌燥的煎熬,掀开被子小心下了床。脚无意中踩到没干透的地毯,凉得她瑟缩了一下。她拿着杯子打开卧室门,在一片深夜的安静中摸着墙壁走向客厅,最后安安稳稳摸到茶几边缘的时候忍不住松了口气。只是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探水杯,她蓦地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那种淡淡的、雨后冷调的木质香,混杂着一点无法忽略的烟草味,一点点在寂静的黑暗中覆盖她的感官。甄杳手顿时一僵。这个味道……她莫名紧张起来,不安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犹犹豫豫地小声道:“有人……在吗?”他在这里吗?还带着睡意的嗓音在安静空荡的室内显得颤巍巍的。无人回应。甄杳一颗心落回去一半,接着微微侧过身,朝旁边的沙发慢吞吞探出手去。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啦!大家久等啦!(^з^)杳杳和哥哥们来了!!!今天连更两章,惯例评论有红包~再惯例推一下双重人格男主预收↓文案:对于众人口中踩在财势之上的闻家继承人,程伊见没什么想法,直到他成了她的联姻对象。出乎程伊见的意料,他温和绅士且礼貌克制,是完美的丈夫人选。直到他亲口告诉她,他患有人格分裂。原来平时和她在相处中情投意合的主人格,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伪君子,为了哄骗她这位未婚妻才假装温和绅士。“他想让我彻底消失。”次人格艰难地主导身体时,温和地低声请求她,“请你帮我。”为了他,为了自己的未来,程伊见选择和他联手,最终他们成功将主人格抹杀。那晚开香槟庆祝,她的新婚丈夫噙着笑,将满桌酒瓶挥落摔得支离破碎,踩着碎渣和淡红酒液向她走来。猩红四溢,玻璃渣咯吱作响。“很遗憾,闻太太,你做了个错误的选择。”他抵着她鼻尖微微一笑,眼底闪烁着狂热与晦暗。“但我很高兴,因为你终于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自阴暗缝隙里窥望,于是我决定得到你,要独自拥有你。-对我来说,得到你,谎言永远是最好的手段。第2章柑橘味甄杳手碰到了沙发边缘,又往旁边摸索了几下——空的,沙发上没人。或许他刚来过不久,所以客厅里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她松了口气,转而轻手轻脚地往杯子里倒水。水柱潺潺流进杯子里,甄杳手肘支在茶几上,保持着蹲着的姿势把杯子里的水喝得一干二净,吞咽的动静一声接一声,急促而秀气。一杯水喝下去才缓解了不适,她握着空杯子站起身,却因为动作太猛突然头晕目眩。甄杳脑子发沉,踉跄两步之后小腿重重地磕在茶几一角,疼得她弯腰倒吸一口冷气。好痛!她伸手捂了捂磕碰着的地方,摸着茶几瘸着腿往外走,睡裙擦过沙发边沿发出衣料摩挲的窸窣声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茶几和沙发的间隔处走过时那味道似乎更明显了。这么想着,已经走到房间门口的甄杳又忍不住转过身。她当然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客厅里也没有任何动静,应该真的只是想多了。房间门轻轻关上,将客厅角落昏黄柔和的落地灯灯光隔绝在外。光线延伸到茶几与沙发之间,形成一条明暗分明的界限。一道坐着的身影隐没在暗处,左手随意放在身侧沙发上,距离边缘恰巧隔着一个手掌的距离。他静静坐着,半晌闭眼假寐,眉眼间隐隐带着倦意。周围一片安静,没有试探着伸过来和他指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