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亡国公主调教记在线阅读 - 第218章 入黑店撞野鸳鸯,遇尴尬头顶交欢(剧情)人口回归

第218章 入黑店撞野鸳鸯,遇尴尬头顶交欢(剧情)人口回归

    冷原被令人厌恶的声音一惊,速度极快地用被子将公主裹住,带着吃人似的眼神盯住来人:“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他脸颊红得似要滴血,无形中降低了威胁,倒像只纸老虎,一戳就破。

    公主被被子一蒙,差点窒息,手脚隔着被子尚不老实,不知捏了哪里,害大侍卫沉着身子死死压住她。

    郎华一脸坏笑:“惊了二位好事,是在下的错,只不过……这是个黑店家,谋财害命的,今晚要动手。”

    “冲我们来的?”冷原衣裳不整,头发凌乱,看见朗华眼中的揶揄,更加愠怒。

    朗华脸上的笑意更深,看着咱们冷侍卫双眼刀子般冷凝,唇边的一络鲜血却显得不怎么伟岸。

    “你们二人中了春药,居然没有感觉。”郎华明知着了道却不急不徐:“怎么样,是躲一下,还是束手就擒?

    冷原本想拼了,又被被子下的人掐了一把,只好咬牙道:“带路。”说完拍了一下被子里的人儿,也不知拍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被烫了一下。

    郎华不再多言,运了轻功在前带路。

    平日里他与冷原并未交过手,此时方觉此人功夫极深,与自己怕是不分仲伯,万一此人有歹念……

    容不得他多想,一把将被子扛起,隔着布料点了公主的xue道,防止她再出什么幺蛾子。

    郎华七拐八弯,也不知怎么的就绕过了店家和客人,很快来到一栋屋前,声音几如蚊蚋:“你们两个进去,床下有处空间,可以躲两人,暂且委屈一夜,我另找地方躲藏,明日再来寻你们。”

    冷原心疑,怕不是要瓮中捉鳖?

    “放心,我既一同出来,便是一条船上的。”郎华笑意更深,眸中算计叫冷原看不透。

    且罢,先躲一下,他还有后着,若是此人狡诈,他也再顾不得同僚之谊。

    郎华在冷原入屋前又塞了一包药粉,便转身跳窗而去。

    冷原将那纸包凑近,立即辨出,既有解药,也有金创,心里在暗骂,之前为何不给,不然自己岂会忘情,在公主面前出丑?

    顾不得想太多,夺步入屋,此屋空无一人,看似个休息房,内里简陋,桌椅粗鄙,窗台上放着几盆半死不活的花草,一张大得惊人的床倒干净。

    冷原按郎华所言,果然很快找到床下藏人处。

    他将被子连人靠着里间放进去,自己也一并跳下,将床板恢复原状。

    他本以为,躲一夜便可消停。

    一只手拿着药包,一只手按着魏金雀,想将药包打开,给两人疗伤。

    这公主哪是个省心之人,本在宫里就喜欢扮了太监四处乱跑,不然岂会惹出今日的祸事,何况现在里中了春药受了伤?

    在被子里扭得和麻花似的,被点了xue,无法出声,就踢腿踢脚的,要么就往冷原怀里扎。

    他手一抖,就把两把药都撒了,只分不清谁是公谁是母。

    气得他拿眼狠狠瞪对方,只可惜暗室逼仄,这“媚眼”公主不识。

    冷原深吸口气,暗叫自己冷静,比这艰险的事儿也不是没经过,不就是女人吗?不就是公主吗?

    他气凝丹田,逼自己心如雪山,拱着腰,横着抹了一手药末,胡乱擦在魏金雀身上脸上鼻端,倒也解了三分热意。

    魏金雀清醒几分,拿脚更狠踢冷原腿骨,并示意他解xue,也不怕屁屁疼了。

    “你安生些,过了今夜我们各奔西东,你想去哪我不管,也别拦着我去见陛下。”把个惜字如金的铁汉逼得保姆哄。

    魏金雀用力点头,心道你想得美!

    非得让你陪着去南疆寻云曦,这才重中之重,不然见到我哥一定赐你罪名,我这是救你呢,怎么还不分好赖?

    两个人各怀心思,也没力气再折腾了,冷原正准备问问公主,到底为何被追杀,却竖起了耳朵,一阵脚步声砸在他心上。

    他忙捂住魏金雀的嘴,热气再次补向掌心,他的心一紧,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差点没崩。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手捂得越来越紧,然后喜提一排贝齿印。

    这家伙还是人?魏金凰含着泪用力瞪他,她都快被捂死了。

    只可惜木板床下过于阴暗,男人对她的不满无法感同身受。

    冷源有些急,怕她惊了外面的人,两人正被通缉又受了伤,若被抓去,小命难保,他不想死得如此憋屈。

    冷原心疑是否被郎华欺骗,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对男女说说笑笑走了进来。

    粗嘎如鸭的声音有些刺耳:“阿凤,咱们可有半个多月未见了,想死你了,快让我摸摸馒头是否大了?”

    馒头?今夜逃命,魏金凰此时正饿得紧,好想也跟着问问,有没有馅?发得面是否喧软?哪看到冷原已经铁青了脸。

    一把脆亮的嗓声响起,分外妖娆:“你个急色鬼,弄痛奴家了。”声音七转八回,让人听了半边身子先酥了。

    女人又接着说:“我这馒头你摸得,可也不怕?话说我那当家的好像起了疑心,你不怕被他发现一刀剁了你。”

    听公鸭嗓说话,似乎吞了一口口水:“正可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死在阿凤裙下,我乐意,好人儿,快叫爷乐乐吧。”

    吧唧一声,两声,两人粘乎个没完。

    原来是一对野鸳鸯。

    冷原的心放下了一半,眉头还皱着,遇见这样的脏事儿,也比被出卖好不到哪儿去。

    随着两人调笑,脚步声越来越近,床板吱嘎声响,那对偷情的鸳鸯滚起了床单。

    鼠辈尔敢?居然在他和公主头上行苟且之事,他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

    现下里身体内的春药未清,余毒未尽,床下又潮湿逼仄,让人只觉血管里像有数只虫爬,浑身黏腻腻的,胃里心里更是跟着翻腾。

    魏金雀再作也懂得,此时非说话时,只能暗道晦气,怎么偷听人家墙角的事儿,总被她遇上?

    可也只能把身子拱拱,扎进冷原的怀里,不想听这腌臜调。

    可这事由不得她。

    床上两人已急不可耐,明枪明火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