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月泉淮】(淮右)不夜侯 (中)h
两人相伴已久,只消一个眼神,月泉淮便能读懂谢采的意图。现下这人分明起了旖旎的心思,真真不得消停。 “谢会首整日耽于风月,倒适合加入天欲宫,对修炼还有些用处。” 月泉淮将手抽出,反手拍在谢采臂上,起身欲走,却不料衣带被人拉住,腰间蓦然传来力道再次将他拽了回去。 锦带飘然落地,月泉淮跌坐至谢采腿上,谢采身子前倾轻啄美人泛红的耳垂:“正如月泉宗主所言,谢某只是沉湎于‘月色’,其他俗景怎能入眼。” 言罢,细细密密的亲吻沿长颈而下,而后一口叼住月泉淮的衣领,顺势再一撕拉,本就松散的衣衫就被掀开,露出半边玉肌秀骨。身躯甫一见凉,胸膛前红梅顿时挺立,顺着喘息微微颤动。 有花在前,谢采立马丢弃口中的布料,俯首衔住艳红的花粒,舌如活鱼,上下挑动。手中也未得闲,抬手间就将另一半衣料褪尽,将春色拨出。 谢采对月泉淮这具身躯太过熟悉,日夜厮磨,几载交缠,只需最简单的触碰就能击垮欲望的筑堤。情潮奔涌而出,将彼此浸没。 月泉淮仰首低喘,他本就不是扭捏之人,既已来了感觉便也放开与心爱之人一同享乐。他索性跨坐于上谢采下腹,张开两腿环上对方的身侧,贴靠在他胸前。 这个动作使二人身下紧紧相贴,两团粗硬隔着布料被压在一处,皆是guntang无比,蓄势待发,两两相抵,颇有抹剑拔弩张的氛围。 谢采压在对方背上的手游移到臀部,碰到下裳布料后,“嘶啦”一下将锦缎撕开,“真是碍事……” “确实碍事……”又是两声裂帛之声,碎绸铺地,两人终于坦诚相见。其中动作太多剧烈,布料撕扯之间,两人的勃发之处相互摩擦,带来最直接原始的刺激,两人都未忍住,溢出几声急喘低吟。 谢采伸手握住对方的亢奋缓缓揉捻,笑道:“方才还在困懒,现下倒是精神。” “还……还不是茶饮多了……嘶……慢点……”月泉淮话语断断续续,他身子都被谢采揉软了,腰身本能想要后撤躲闪,却更想将自己送入对方掌中,贪得更多。快意阵阵,滔滔不绝,月泉淮弓起身子,指尖狠狠掐住对方的胳膊,骨节都泛起青白。 “那再多饮一些,我们今晚奋战至天明,嗯?”谢采腾出另一只手取过茶盏,一口饮尽茶水,扣住月泉淮的后颈,覆上他的双唇。 软热湿滑的舌深深探入,夹杂着浓郁的茶香于口中翻绞、勾缠……唇舌辗转之间,有茶汤溢出,顺流而下,蜿蜒出一道赭红色的画痕,落在两人白皙的胴体之上,再淌过腹部的肌理,点点滴滴浸入腿间的潮热。 “好茶当配茶点,月泉宗主风味卓然,将这茶都承托得甘甜不少。”一吻过后,谢采不舍分别,轻噬月泉淮的双唇,点评道。 “还有更可口的,谢会首可要再试?”月泉淮被吻得意乱情迷,身体燥热难耐,腿间也早已是粘腻不堪,也不知是茶水还是情液,只想这对方快些替自己疏解。 “自然不能放过。”谢采瞧出这人按捺不住,自己其实也到极限,抬起对方的双臀,就着淋淋水液贯穿于销魂软xue之中。 “啊……”盼了许久的饱胀感忽然而至,月泉淮攀在谢采肩上颤抖着低呼出声。滞了一瞬,待自己适应后,就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身,寻求那蚀骨的快感。 谢采被他的主动夹得暗暗嘶气,月泉淮本就天赋异禀,学东西极快,两人缠绵这么久,月泉淮也早已摸透谢采的敏感之处,收缩着内里死死绞裹住对方。 若是在别处,谢采宠惯月泉淮,让了也就让了。可唯独在床榻之上,他绝不愿意落到下风。绷紧背脊挨过一波快慰后,也扣住对方腰身,沉身律动起来。 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一阵重过一阵,谢采只顶弄了几个来回,月泉淮便被他给与的爽利打乱节奏,灭顶的欢愉之下,他再也凝不起心神反抗,眸光逐渐在快慰中迷失,只能仰颈吟哦不停。 见到月泉淮这般媚色,谢采也不禁心神荡漾,身下的凿顶越加急促。粘腻的rou体拍打之声不绝于耳,腿间汁水淅淅沥沥,两人交合处泥泞yin靡,在急速的击打捣弄下更是堆起层层白沫。 谢采低头瞟了眼两人下身,忽而笑道:“我听闻有一饮茶之法,便是以水融茶膏,再加击拂,以成沫饽,如浚霭凝雪。你我不如也试上一试?” 话音刚落,不待月泉淮回应,谢采长物微微抽离,将月泉淮翻转过来,使其伏爬至茶案上。又拿来红泥小壶,将壶中残存的茶水浇于月泉淮如玉的背脊。暗色茶汤自雪白的肌肤上流淌散开,似泼墨于绢绸,晕出一副妙笔偶得的水墨画卷。 谢采痴痴望着眼前佳作,喃喃叹道:“越窑青瓷、邢窑白瓷,论盛茶观色,都不及月泉宗主的躯体半分。” 言罢,他俯身沿着茶痕,虔诚地将茶汤舔吮殆尽。 茶水晾了许久,虽不再guntang,但残温尚足,猝然淋在身上也烫得月泉淮瑟缩不止,啜吸连连。茶汤的热意未散,谢采的亲吻又添麻痒,月泉淮适才未能满足的内里愈发空虚难耐。他喘息急遽,面颊绯红,双眸中俱是水色,抬眼之间满是春情:“快……给老夫……给老夫进来……” “莫敢不从……”谢采揽过月泉淮腰身,再次顶入窄xue之中。从后边进入比方才要好发力,谢采身下撞击较之前更深更急。月泉淮直觉体内的酸麻之感排山倒海倾覆而来,腰间一软,随之又是一场春雨磅礴。 晶莹的花露随着两人的动作四溅,股间浮沫在重重撞捣下被搅弄得又稠又密,远远观之,还真可谓是“乳雾汹涌”。 许是因为有茶汤混入其中,缕缕茶香于两人火热痴缠之间腾起,萦绕于室内久久不散,竟比先前泡茶之时还要浓郁…… 月泉淮在难以言喻的刺激中被强行抛于欲海,而身前的谢采便是他唯一的浮木,可这浮木不仅不能带他渡至岸边,反而将他拖缠至最汹涌险绝之处,再用极致的快意将他淹没,拉入狂乱的高潮。 感觉到身上人紧裹自己的软热收缩不停,谢采唇边笑意更甚,垂首再次咬上对方胸前坚硬的乳粒,taonong粗硬的手掌也添上力道与速度。冲天的快感自周身灌注,月泉淮呻吟的尾音骤然拔高,浑身挛动,神魂奔赴妙境。 谢采也终是忍耐不住,在xuerou的吮吸之下,耸动着射出精水,与月泉淮同赴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