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空】爱与欲part3
光裸的后背比空的脸顺眼多了,视线顺着若隐若现的后颈向下,纤薄的蝴蝶骨中间是垂落的被编成麻花辫的金发,因为两个人的动作显得有些凌乱,但并未有散开的迹象。长发一直垂到腰际,腰部既纤细又显露出柔韧的生命力,掐上去的手感很好,柔韧又紧实。顺着发尾再向下是饱满的臀rou,上面的红痕还没有褪去,股缝之间还含着散兵的性器,深入的一截埋在空的身体里。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色情。 散兵掐着空的腰将自己重新送回空的体内,没有了药物作用的空的身体更紧了些,好在足够听话,散兵怀疑空身体里的那个xue已经被干成了自己的形状,不然怎么会这样契合地紧贴?他能感受到空的身体因疼痛而绷紧,但自己的性器深入得十分顺利,因此只想着管空去死。 清醒状态下的空显然更加难以放松,一插进去就紧紧咬着散兵的性器不肯松口,向外抽的动作都很艰涩,空还总是挣扎,散兵抓住他的长发让人向后仰,从脖颈处揽住空,感受到指腹下按压的喉结在震颤。 掌控着这样脆弱的生命力简直让人着迷,空被他紧箍着不得动弹,只能维持着这样费力的后仰姿势在散兵怀里发着抖。 散兵问他, “空,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其实很yin荡?在我之前,有没有人像这样cao过你?做到这种程度,也能说忘记就忘记吗?你要是敢忘了,我以后见到你一次cao你一次。” 含糊的铃铛声剧烈响起,空维持着这个被禁锢在散兵怀里的姿势又挨了几下cao,手腕因为被绑在后面固定得久了有些麻木,差点拿不住剑,但好在他还是成功反手捅了散兵一下,也不知道刺入了哪处皮rou,但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剑锋刺入血rou的触感。 散兵硬挨了这一下,肩膀受了伤,向外冒出大量的鲜血,他也不在意,只看了一眼空拿着剑的手,上面有很深的绳子摩擦后产生的勒痕,有些地方还有擦伤。 空是硬生生挣断绳子的,他用另一只手一把扯下嘴里的铃铛,气息不稳但尽力冷静地说, “你放开我,不然我们就动手。” 散兵硬挨了一剑也没退出空的体内,听到他这么说,反而笑起来,重新抱住空的腰,两只手分别捏住空的两个rutou,摆出一副不怕死的架势, “你动手啊?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空的手腕本就抖得在竭力控制下才勉强拿住剑, 被散兵掐住敏感点,立刻就又软了身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一点胜算,但也不代表他要默认散兵对他为所欲为。 无锋剑消失在空气里,空狠狠打掉散兵的手,这一下非常用力,光是产生的“啪”的拍击声就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我并没求着你救我,何况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应该对我做这种事。” “什么事?你是指cao你?你要不要回忆一下,又要扒我衣服,又强吻我,甚至还想强上我的人是谁?空,在你之前也不是没人敢轻视我,不过现在都死了。” 空总觉得散兵在歪曲事实,但他说的这些事,空也确实都有印象。撕扯衣服时所露出的莹润肌肤还刻在脑海中,白得几乎发光又晶莹剔透,那时神志不清的空确实想将这块肌肤染上自己的色彩,但最后并没得手。 他沉默半晌,又做不到像散兵这样理直气壮,最后只憋出一句, “……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让我cao够了就放过你。” 空立刻就态度激烈地拒绝,“不……唔……” 散兵又趁空不备拧过他的脸和他接吻,胶囊一样的药片一接触到空的唾液就自动化成液体流进空的嗓子里,空使劲推开散兵,咳嗽了几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他心里其实很惊慌,但因为知道不能在散兵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害怕,只竭力将恐慌的情绪压在心里,用一双满载着情绪、灵动得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注视着散兵。 散兵能感受到他的愤恨,因此甚至觉得有点满足,失去声音的空安静下来,散兵冲他挑眉,笑得张扬, “要我现在走吗?可以啊。” 他说着真的起身作势要走,空知道他是骗人的,但还是磨着牙抓紧了散兵垂落的衣带。 散兵也确实没打算走,感受到空的力道就得意回头,然后迎面撞上了空挥过来的拳头。 他侧头躲过,论拳脚功夫,空这个常年用剑的显然不是散兵的对手,尽管肩膀还有伤,散兵还是一手一个接住了空的拳头,然后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空又抓紧机会咬了散兵一口,咬得又狠又准,正好让被捅了一剑的肩膀伤上加伤。想让清醒状态下的空屈服简直难如登天,散兵也不再执着于驯服他,搂紧怀里的空翻了个身,重新把人按在桌子上,抓住空的两只手腕用绸带松松缠了一圈,又拿了个铃铛塞进空嘴里,警告空这次不准再挣开,乖乖听话没准心情好了就会把哑药给他解开。 之后再蒙住空眼睛时,空也的确比之前听话许多,但他也没能忍多久,散兵再次按着他进入他体内时,就立刻疼得又挣扎起来。但之前散兵射进去的jingye已经因方才的剧烈运动流出一些,恰好起到润滑的作用,插进去的过程还算顺利。 那之后两人又不知交缠了几天几夜,借景之馆内景色单调,白昼和黄昏并不分明,空有时候哑着,有时候又能发出声音,他最后都没弄明白散兵所说的解药到底是什么,但就如散兵所说,忘记了的话就cao到他想忘也忘不掉,这段记忆的确成为了空回忆里最深刻的部分,想忘也忘不掉。 他们亲吻了无数次,唾液交融舌尖纠缠,大多数时候都是散兵主动,有时候是为了给空灌药,有时候是单纯的掠夺意义的吻。但也有空被cao得迷糊了的时候,哭着去找寻散兵的嘴唇让他亲吻自己,通常发生在空被内射和被cao射了之后。随后散兵试图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还发现空往往会用直接堵住他的嘴的方式让他闭嘴,显然空也学会了如何用简单的方法制止散兵说出自己不愿意听的话。 在几天的时间里,两个人也不是没有再打过架,但都默契地没有下过死手。何况空实在是太好制服,几乎全身都是敏感点,被cao得久了连掐一把他的腰都能软倒在怀里,空也不是没发现散兵的弱点,比如在他主动求欢或索吻后会变得很温柔,但如果本人意识到这件事,就会用加倍粗暴的方式补回来;比如散兵比看上去还要担心他受伤;又比如散兵很喜欢从后面抱着紧贴着他,或许是因为这样有安全感……等等在空看来根本没什么意义的小事。 但毫无疑问,两个人都对彼此的身体更加了解了,毕竟他们一天24小时几乎有22个小时都连在一起。空的敏感点非常浅,散兵第一次用手指插入他的时候就发现了,也因此格外小心刻意不去触碰那里,只有想重新插入空时才会因为空的拒绝而强行通过这种方式让空暂时屈服。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用后入式,进得更深也不必面对对方,虽然对空来说姿势也不是他能决定的,比如有一次散兵就非要抱着空面对面做,但这种姿势对两个人来说都太腻了,空难得地在清醒状态下表现出对散兵的依恋,把头埋在散兵颈窝里,散兵也浑身发烫,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空说感觉太奇怪了换回原来的姿势,散兵又按住空的肩膀不让他动,抬起的上半身又被原样按回去,性器就又一次像被空主动吞吃回去一样,空觉得太难堪,宁可求散兵也不肯再做。 这场荒yin情事持续了太久,久到空都快忘记最初坚持着说“当成没发生过”时是怎样的心情了,出乎空意料的是,两个人的相处意外地很和谐,前提是空不拒绝散兵的要求。 但空心中的焦急与日俱增,这么久了都没打探到派蒙的消息,冒险家协会的任务已经错过很多天了,之前在须弥接到的委托也有一些还没去做,空在心里祈祷散兵不是真的打算玩够了才放他走,因为不止散兵没有厌烦的迹象,连空自己也越来越难以拒绝和散兵亲近。 清晨相拥着睁开眼已经成为一种日常,空习惯性撑起身子,给身边的人一个吻,散兵还没醒,闭着眼睛就显得他那张精致又秀气的脸蛋格外漂亮,安静又纯净,发丝都闪着圣洁的光。空犹豫了一会儿,决定亲在散兵额头。散兵睁开眼,深紫色的眼睛里还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睡意,手已经自动勾住空的脖子凑近来了一个深吻,空因为喘不上气推开他,散兵也没生气,仍然抱着空不放手。 虽然早上的散兵通常比较好相处,但平时空忘了规定的早安吻都会被报复,何况是把散兵推开。 空的眼睛里带了点疑惑,散兵一只手环着空挂在他身上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空一眼,对视时深紫色的眼睛里已经没了睡意,散兵语气带点冷嘲, “你可以走了。” 空第一时间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但心中却没有立刻升起喜悦,反而有点迟疑。 散兵推开他,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穿,看了空一眼见他还在床上发怔,又重复了一遍, “算你识相没在我面前表现得有多开心。我没骗你,就是今天,你可以走了。” 空立刻急匆匆地下床,但转头想到自己的衣服还在散兵那里扣着。散兵已经穿好了衣服,连帷帽都重新戴好了,站在一边抱臂看着空,脸上又露出嘲讽之色, “看在你这几天表现还不错,衣服还你,那个小不点也差不多快醒了,找到她以后就赶紧滚出我的地盘。” 空接住散兵扔过来的衣服穿上,rutou在这几天被含吮啃咬得整个肿了,穿衣服时不可避免地因刺痛皱眉。穿上裤子时空才发现,往日稍微一动就会感觉有液体流出来的后xue竟然难得的干爽。昨天散兵罕见地没在睡前玩他的身体,也没再要求插在他身体里睡,空也懒得揣度散兵的心思,反正他变脸比派蒙看书时入睡的速度还快。 现在看来,散兵或许还在他睡着以后给他清理过身体。 但空什么也没说,散兵也并不觉得失望,这几天他们虽然拥有了世上最亲密的rou体关系,有时默契得像朋友,偶尔亲昵得像恋人,但毕竟什么也不是。 空推开房门时没回头,散兵也没跟着他,声音中凉意刺骨, “这次总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了吧?” 空没回答,离开散兵的视线以后,手不由自主捂上胸口。以前怎么没觉得常年穿着的贴身衣物这么粗糙,走动时都会摩擦到胸口敏感的部位产生一阵阵刺痛。后xue还残留着被人填满撑开后的阻塞感和胀满感,怎样迈步都觉得别扭。 好在空没走多久就碰上了派蒙,她躺在一个鸟窝一样随手搭的草垫子上,看起来睡得不太好,伸了个懒腰慢吞吞浮起来,看到空才眼前一亮。 “空!早上好!不知怎么的感觉这一觉睡了很久呢……” 空心想睡了七天,的确是够久的。 派蒙飞到空面前,仔细看了看他,突然吓了一跳。 “空,你怎么,你怎么……” 空递给她一个疑问的眼神,派蒙觉得只是一夜没见,空却变得奇怪了很多,但具体是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光看着空就脸上发烫,伸手使劲搓了搓脸蛋。 派蒙上下漂浮着沉思了半天,才一拍掌心, “我想到了!空,你这样子,你这样子就像被志怪小说里的艳鬼抓走吸光了精气一样!” “……你还看过志怪小说啊。” 某种意义上,派蒙确实没说错,但空也不能真的说自己被艳鬼抓走吸了整整七天的精气,只好试图转移话题。 派蒙叉着腰得意洋洋地说, “那当然,我的见识可是很丰富的!” 两个人边闲聊边慢悠悠往前走,直到派蒙被突然出现的散兵吓了一跳,他倚靠在墙角的阴暗处,一直没出声,派蒙差点撞到他脸上去,看清是谁以后吓得迅速躲到空身后戒备起来。 空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此刻他忽然体会到散兵那句“这种事也能当没发生过?”的真正含义了,刚刚还睡在同一张床上亲密接触的人,现在要装作完全不熟甚至还是敌人,的确有很大难度。 好在空见多识广也受邀演过几场戏,派蒙也比较好糊弄,空只需要稍微摆出戒备的样子就足够了。散兵看到他的反应冷哼了一声,但还算给面子没说点别的什么,他步伐轻盈,转眼就到了空面前,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再转眼消失了。 派蒙甚至都没太回过神来,摸着脑袋问空, “他……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 空摇摇头,捏捏发烫的耳朵,答,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来道别的。” 空回想着散兵传给他的话,是“小心点,你的身体有多敏感这件事,除了我之外最好别让第二个人知道。”大概……也算是一种告别。 空在心里骂散兵只有他会对自己做这种事,带着派蒙出了秘境。 那之后又过了七天,身体上的痕迹一点点消退了,但每天穿衣服时,空还是会不由自主想起散兵,其实那七天并没有给空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毕竟散兵既不温柔,技术也不好,空唯一觉得有些怀念的,居然是他被散兵要挟着在清晨交换的早安吻,那时的散兵通常眼神清澈懵懂,气质纯净柔软,脸蛋又精致漂亮,足够让人无条件原谅他所做的任何事。 “空!!!!!!” 派蒙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气得趴在空耳边大喊了一句,空吓了一大跳,感觉派蒙的声音在自己的颅腔内回荡,晕乎乎地看向她, 派蒙同样不满地看着他, “空,你最近怎么总是在大早上发呆!是因为睡不好吗?你这几天连懒腰都很少伸了,以前可是恨不得一天伸800个懒腰呢!” 伸懒腰少了是因为一做这个动作,rutou就会不可避免地被衣服摩擦到,好在过去了这么久,身上的咬伤也都愈合得差不多了。 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戳戳派蒙气鼓鼓的脸蛋, “没有睡不好,抱歉,让派蒙担心了,从今天开始我会多伸一点懒腰的!” “知道我会担心就好!走吧,我们今天还要继续执行艾尔海森的计划呢。” 空点点头,跟在她身后出门,须弥的太阳高高悬挂在天上,光线刺目灼眼,最近几天,空也总是想到这样一个问题: 身上的痕迹很快就会尽数消退,但散兵留在他心里的痕迹,又要何时才能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