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画皮(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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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立高中,东京有名的升学学校,风早秀明在所有的世界里都就读于于此。从另一层意义上来说,它也是相当出挑,能够在各种世界线的扭曲里保持原样。 女孩靠在后座上,撑着脸向外看去。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清水弥生漫无目的地想着,毕竟有几个世界里,风早秀明的优秀校友身份也没能维持到最后,大概会对这所高中的名誉产生一定影响吧。但这只是推测而已,并非亲眼所见。神明决定的锚点无法被控制,然而重置的主动权却在她的手上,清水从没有在失去那人的世界里过多停留,风早的死亡是她开启重置的唯一标准。 人的成长是要纵向延伸的,几十个切片的叠加也构不成什么变化。毫无长进,就像被电击了两百次也记不住的蚯蚓一样。校门口的银发少年有些犹疑地望向这边,她捻了捻指尖的皮革,摇下车窗,对着那人露出了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 风早在车旁迟疑了一下,眼睛在副驾驶和后排之间转了转,最终选择坐到了她的旁边。清水看着他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觉得异常有趣。怪她一直心软,过了这么久也没见过几次那人吃蔫的样子,现在看来真是浪费了不少机会。车子启动了,她故意在手提箱里缓慢地翻找着,余光里瞥见少年紧绷的肩背和不停看过来的红眼睛,嘴角真正愉悦地勾了起来。 “会看合同吧,风早同学。”清水把手上的文件递过去。平整的纸页被哗啦一下抽走,若非她戴着手套,恐怕虎口都要被划。那人低着头仔细浏览,半长的头发遮住了侧脸,却露出了一点逐渐烧红的耳尖,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恼火。 她更倾向于后者。少年开口时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你非要在这里讨论这件事吗?”他压着嗓子,看向前排的司机。 “没事,她有自己的分寸。你看完了吗?马上就到我家了。” 再去反驳也没什么意义。风早把手中的纸张拢起来。这个合同中规中矩,除了几个具体的词汇有些惹眼,剩下主要就是双方的法律责任和权利让渡的解释。然而除此之外,他还有自己要声明的东西。 “我不是做sub的料,”那双红眼睛危险地眯了眯,“我想我要先说明一下这一点。我没有什么服从性,恐怕你在我身上找不到想要的东西。” “没关系。我不是圈里人,也不是正经的dom,当然也不需要风早同学做一只乖顺的狗,”清水的表情没有因为他的话产生什么变化。她把文件卷起来,敲了敲手心。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这就可以了。” 清水弥生确实给了他一条相当平坦的路。不用有意讨好,不用主动迎合,在对方下手留有余地的时候,顺从自然是最省心的事情。然而在看见那个意图明显的装置时,风早还是存了夺门而出的心思。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更何况他远比同龄人更早参与了成年人的世界,那个心理变态的女孩明显是要把他按在上面被人造品cao一遍。他腿根有些泛软,身体紧贴在地下室的门口,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女孩在箱子里翻找着,各种材质碰撞摩擦的声音让人后颈发凉。“如果风早同学不介意把衣服弄脏的话,就可以直接过来了。” 这句话让他略微放松了一下。日程紧张的人今天只在下午去了学校,身上还穿着自己的常服,而当做外套的薄风衣已经在进门的时候挂在了衣帽架上,现在只剩下衬衫和长裤。基础款的衣服没什么值得人在意的,更何况在当下的境地里,就算是价格不菲的高定都会被他心甘情愿地拿来蔽体。风早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走了过来,假装熟练地,干脆利落地躺上了那个居心叵测的长椅。 很难说这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就像去医院做心电图的时候,会故意做出不在意的样子,一下子把上衣拉到头顶。比起其他的种种,他心底里最不愿意的就是在清水弥生眼前露怯,磨磨唧唧的样子恐怕会再度引来她的嘲笑和恶意。 然而轻笑声还是从耳边传来,他咬着牙瞪过去。“趴着,不是躺着。”女孩做了个翻面的手势,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张煎饼。风早秀明有些僵硬地转了转身体。背面向后的姿势剥夺了相当一部分的安全感,清水拉着他的腰往下拉了拉,腿根之间的空隙危险地抵在了什么东西的前方。他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长裤又被连着内裤褪了下来。 地下室微冷的空气贴在很少暴露的皮rou上,那双手握着他的腿根,向外拉开了一段距离。谈不上门户大开,却也足以让他任人宰割。风早把喉咙里的惊呼声压下去,手指攥着躺椅的边缘。皮革的面料固定住了他的脚踝,他现在终于能确定那些华丽花哨的带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果然是个色情狂吧,女孩来到面前去绑他的手,他从额发下面紧紧地盯着那张略显稚嫩的脸,谁会在自己家的地下室里安置着这种东西?现在他被完全钉死在了这个椅子上,像是木框里的蝴蝶标本一样,只能小幅度地在原地扭两下。皮革的触感又出现在了他的腿间,不久前在审讯室里的回忆还鲜明着,风早在那只手移动到隐秘的rou缝时激烈地挣动了一下,摇得铁链哗哗作响。 “清水顾问,我要是被捅死了,那个简陋的合同也转移不了你的法律责任。”他没忘记腿根处抵着的是什么东西,不如说来到地下室时,风早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硅胶的假yinjing,尺寸不算夸张,然而对从未被开发过的yindao来说绝对是破坏性的。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器官,却也没有到希望它被搅烂的程度。 女孩勾了勾那个小小的,还未充血的蒂珠,他闷哼一声,指尖在椅面上划了一道小小的凹痕。 “不要质疑我,”那只手在窄小的xue眼磨了几下,就顺着会阴向后滑去,“扩张之后,这里应该还是可以吃得下的。” 指尖最终点在了后xue的入口处。风早僵直了身体,却也知道想要不受伤的话,现在只能用那里容纳女孩的恶趣味。他用力地把头埋在椅面上,企图忽略身后的动静。有什么液体被倒在了那人的手上,皮革间传来让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随即股间一凉。 一个指节转了进去。女孩的手指纤细,然而未被侵入过的肠rou还是用力地排斥着异物,紧紧地收缩起来。清水皱了皱眉,另一只手直接扇上了浑圆的臀尖。皮革和rou体的接触声响亮清脆,少年剧烈地挣动了一下,手指把椅面抓得吱吱作响。她估摸着对方已经快要气疯了,也不再逗他,只是继续借着润滑往里抠挖着。 大概也是不想再被进一步羞辱,风早努力地对抗着肌rou的本能把自己放松下来,扩张的进程比想象中的要顺利了不少。清水很快就添进去了第三根手指,分剪着开始柔软的肠rou,她有意摸索着那个微凸的腺体,在指节擦过某处时听见了一声小小的惊喘。 她弯了弯眼睛,“啊呀,是这里吗?”少年不答话,拧着腰要逃开,却被她先一步地按了上去。湿润的肠液和润滑油开始顺着指根往下淌,清水屈起指节抵住那处软rou,不顾那人愈发激烈的颤抖和喘息,继续重复了一遍, “回答我的问题,风早同学,“她转了转手指,成功从那张严丝合缝的嘴里挤出了一声呜咽,“这里会舒服吗?” 那个银白色的脑袋胡乱地摇了摇,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小幅度地点了点。 清水轻哼了一下。她知道现在这个程度还听不到这个自尊极强的人亲口承认,而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她不急这一刻,也就不再去逼他,只是又确认了一下xue道的扩张程度,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那人苍白的皮肤已经泛起了潮红,紧绷的腰随着异物的离开一下子软了下去,小腹窄薄的肌rou还贴在椅面上打着哆嗦。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更为坚硬和粗大的东西就抵在了翕张的xue眼上,被用力地往里推着。 肠壁被撑开的钝痛和饱胀感让他止不住地往外冒冷汗,风早一时间竟然有些怀念那只手的触感。它的主人虽然存着恶劣的心思,两次都要cao得他往外淌水,至少也比起这种僵硬的死物要温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