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蝴蝶(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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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乳尖上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动作,只是像小夹子一样,把那两点rou粒挤在了皮革间。 高中生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自己话里的纰漏,后脊倏然一凉。 房间里的安静有可能是自己心理上的错觉所致,然而身前人的气场却是实打实地变化了不少。风早秀明用力吞咽了一口,撑在身侧的双手揪着床单,悄悄往后挪动着身体,却被掐住了腰,一把拉了回来。 “———唔!“ 年轻的特别顾问看上去无害极了,人小小的,手也小小的,从指节到腕骨都是纤瘦的样子,然而手劲却大得要命。风早被这一下拉得直接往前仰去,胸骨被她的肩峰硌着,乳尖又被衬衫的布料磨着,弄得他又痛又麻。 本能在叫嚣着逃离危险,高中生杀手却努力把自己紧绷的肌rou放松了下来,顺势趴在女孩的身上,做出了一副乖顺模样。 清水弥生吃软不吃硬,他从未通过强硬在她手下讨得半点好果子,况且自己现在着实心虚。风早秀明偷偷看了看她的神情———近在咫尺的猫目带着点戏谑的笑意,不像是她发作前的征兆。他也就放下了心来,试探着蹭了蹭那人的颈窝。 “不跑了,风早同学?”女孩弯弯嘴角,尖牙抵在下唇上。 他的眼皮一跳,用尽了五年营业的职业素质,也笑了一下,只是明显有些不自然,没有对方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 方才的拉扯让假yinjing顶端的圆球滑到了后面,正卡在尾椎下方的臀缝里。风早扒着手下的肩膀,努力抬了抬腰,让那个小球重新抵在了柔软的xue眼上。 做完着些动作后他已经烧红了耳根,额角也渗出了薄汗。他小口喘息了几下,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抬眼重新看向面前笑眯眯的猫, “本来也没有打算跑......”风早秀明放软了声音,拇指催促般摩挲了一下她的锁骨,“清水顾问,快点,再不开始我就撑不住了。” 「5」 他乖顺的样子赢得了些额外的奖励。清水弥生终于大发慈悲,没有再用未知的恐惧吊着他,而是把今天的内容直接坦白了出来。 然而这对风早而言无足轻重———用精神力作弊暗杀的结果就是,他对人体构造的了解不多,还不如参与一课工作的特别顾问。 结肠本来就不是和人体生死密切相关的部位,他大致了解,却也不清楚它的确切尺寸,更不理解它被外物侵入是什么情况。 也许只是清水弥生一如既往的恶趣味。风早又回忆了一下那个球体的大小,安慰着自己把它吞下去并不困难。 “风早同学知道结肠责的原理吗?”女孩扶着他的腰,支撑着他缓慢坐下。 腹腔被撑开的异物感,肠壁被摩擦的酸麻感,还有那人称得上是喋喋不休的发问,足以把他方才乖顺的表象都磨灭。风早咬着牙,艰难地开口, “你怎么,呃,今天......废话这么多———呜!” 那双纤细的手突然用力,扯着他的腰按在了自己的身上。磨磨唧唧的进程被直接中断,剩下那段狰狞的柱体cao了进去大半,头部的圆球直接撞上了一个柔软的rou环。他整个人都瘫倒下来,扒在对方的肩头哆哆嗦嗦地喘着。 手指摩挲着他汗湿的发顶。安抚的动作,仿佛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自己一样。 “痛吗?还是舒服?” 风早眼前发晕,斑驳的色块忽明忽暗地闪着。 痛是肯定痛的,不该被外物侵入的肠腔被强行撑开,近乎要挤压到胃部的rou囊,钝痛和隐隐的呕意都泛了上来。然而如果说后者全然不存在,那就是谎话。 少年灵媒没什么说谎的负罪感,抓着那人的衬衫就开始控诉, “什么舒服,别开玩笑了......痛死了,混蛋!你要杀了我吗......” 女孩嘟囔了一声,像是有些沮丧。那只手又探进他张开的腿间,去揉弄被忽视的前xue。 动作没有像上一次对待病号那样慢吞,皮革的触感也远比指腹粗糙,但和肛xue里的那个东西比起来,不知道要温和多少倍。风早被揉得舒服,又见一向强势的人吃了蔫,心情分外舒畅。 先前的钝痛一点点褪了下去,快感从下腹酥酥麻麻地漫上来,他哼唧着放松下来,把自己靠在女孩的肩头上,懒懒地垂着眼睛去玩她乌黑的长发。 “嗯......你如果有个真东西,呜,活儿肯定很烂。” 乱翘的发尾原本互相压着,还能规整些,现在被手欠的人一簇簇揪出来,杂毛猫彻底变成了海胆。温和的快感让脑子都有些轻飘飘的,风早无意识地又往那人肩窝里蹭去,嘴上还有功夫继续招惹她。 蒂珠的尖端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比起惩戒更像戏弄。 察言观色的能力没反馈过来什么危险,风早也只是继续放心地把自己往她手里推,呜咽着到达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他湿着眼睛喘息着,等那股眩晕缓过了过去,心底的不适才返了上来。 女孩的整个肩背都被他扒住。手下的触感坚硬而温润,较低的体温已经在热度交换中被渡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耳根被乌黑的发梢轻轻搔弄着,泛起一阵刺痒, 熟悉的香气裹着大脑,亲密地有些过分。明明在上一次发烧留宿后,自己下决心要远离这种不清不楚的侵蚀,现在却又莫名其妙地和对方揉在了一起。风早秀明等待着体内高潮的余韵褪去,尽力把自己撑了起来,想要离那具纤细的身躯远一些。 “风早同学高潮了吗?”明亮的嗓音突然发问,他愣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前xue高潮的影响力还波及到了肛xue,收缩的肠rou挤压着yin液,即使没有被进出着,也发出了细微的咕叽声。女孩仔细听了听,满意地眯起眼睛,随即握紧了手下细窄的腰身,直接往下按到了底。 “呜啊啊啊———!” 风早猛地向后仰起头,唇齿间溢出的尖叫声近乎到了凄厉的程度。 方才的高潮不是白送的。刺激出的肠液已经把结肠口浸得柔软湿润,不同于刚开始的干涩紧绷,圆球这一下便毫无阻拦,直接撞开了那个小小的rou环,从未被侵入的腔体里发出了不妙的浊音。 小腹里的东西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风早的身体紧紧地反弓了一瞬,又本能地蜷缩了起来,清瘦的脊骨绷出一道夸张的弧线。 过于强烈的刺激逼迫着身体寻找每一个支点。他埋在女孩的颈窝里,胡乱地拱弄着,破碎颤抖的呜咽声像开了闸一般,止不住地往外漏。 “......哈.......呃啊......” 自保的本能让风早想要去捂住自己脆弱的腹部,以减缓被入侵的感觉。 然而薄薄的一层皮rou根本不能起到什么隔绝快感的作用,他的指尖刚按上去,就被异常酸痒的过电感逼出了又一串泣音,痉挛的肠rou也把硅胶柱体吞得更深了一些。 到底到了哪里......风早低下头,去看自己被顶出了凸起的小腹———准确来说那已经不能算是小腹可以囊括的范围了,脐上三指的部位都已经有了异样的弧度,简直像是要被完全捅穿了一样。 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指尖在周围的皮rou上颤抖着乱摸, “.....呜呜...太......太深了......” “全塞满了...好满......不、不行的......会坏......肯定会坏的......” 倘若风早秀明现在还清醒,他死也不会承认这些yin言浪语是自己说出来的。然而被cao进结肠口的快感过于尖锐,也过于异质。大脑早已掐掉了一切理智思考的苗头,连逃跑的念头都要被踩灭, ———更不用说控制自己的言语了。 “......结肠的部位本来不该被外物进入,所以被侵犯的时候,大脑会判断你已经是濒死的状态,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缓解痛苦......” 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风早只捕捉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直觉的反馈没有错,自己真的有可能被cao死在这里。他胡乱地摇着头,安全词已经滚到了嘴边。 本来以为这已经足够过分,然而清水总像是有着折磨他的天赋。女孩覆上他胡乱抓挠的右手,温柔却又强硬地牵引着,点在了体内那颗圆球的顶端。 她的手要小一圈,指尖重合在一起时,掌根堪堪地抵在他的虎口处,猫一样的姿态让风早秀明恍惚了片刻。 这种极其危险的境地下,一瞬的放松便足以让心思险恶的对方抓住机会。清水微微勾起唇角,覆着他的指尖按压下去,重重地碾上了那层皮rou。 窄薄的小腹肌rou和硅胶圆球的双重挤压下,结肠壁里的软rou立刻拧了起来,开始激烈地磨弄着入侵者。 “啊啊......”风早顿时瞪圆了双眼,一串串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滚,呜咽声如同溺水般嘶哑而断续。 “呜啊......哈......”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和涎液沾满了秀丽的脸庞,话语已经到了语无伦次的程度。“...会坏,要死的......清水......呜呜.....” “求求了......要弄破了......清水......不想要了......求求你......” 高中生杀手近乎要从一个月前开始后悔。当初就算被爆出不雅照或者判下走私罪,他也不该答应这只疯猫的协议。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死在清水弥生的床上绝对不在这些计划里,然而身体已经开始发出了警报。女孩放过了他的手,直接亲自上阵,换了掌根抵在那段小腹上揉弄着。 这下子真的要被玩死了。风早秀明发出了连自己都陌生的尖叫,胡乱地挣动着,紧紧揪住了面前的衬衫。清水弥生,他把六个音节咬得泥泞,像汤里的红豆一样软烂。他说我要杀了你,你混蛋,疯子,又说求求你了,饶了我的话什么都会做的,真的要死了。女孩那截细白的脖颈被掐出了淡淡的指印,又印上了斑驳吻痕,风早一边威胁一边求饶,两者皆以无果告终后他彻底软在了那人的肩头,清瘦的身体一颤一颤,在停不下来的高潮里绝望地啜泣着。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扭动着,不断挣起又瘫软下来,呢喃般胡言乱语。特别顾问一直盯着他那迷乱狼狈的神情,专注得近乎平静。 她仿佛没有注意到少年的挣动和哭喊,只是扳住了他湿漉漉的脸颊,轻轻摩挲着。 “风早同学,”她轻声呢喃着,“......你的大脑相当的忠诚和灵敏啊。被进入结肠这么舒服的吗?濒死前也会有这么舒服的错觉吗......?” 躯体依旧在快感里抽搐着,五感都要被麻痹殆尽。风早听不清她说的话,心跳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骤然加快,呼吸过载的症状又严重了一些。 他有一瞬间错以为自己的身躯已经溶解。 从肢体的末梢起,一点点溶解在了那双纤细的手中。只留下一团剧烈跳动的红rou和一双鲜艳的红眼球,被捧在黑色的皮革上,衔在尖尖的犬齿间,进食前兆般地舔舐着。 要被吃掉了,被完全吞掉了...... 真正被含住头颅时,身体就只剩下战栗失禁的能力。仿佛面对rou食动物的基因本能一般,外表如兔子般的少年即使被危险的快感所驱赶着,却依旧愣在原地,生不出任何逃跑的心思。风早感觉自己彻底化成了一泼雨水,一泼被重力拉扯着,无法自控地要卷入漩涡里,跌进深渊里的水。 快感终于到达了让身体过载的程度,紧绷的神经彻底断裂。 恍然间他周身都陷入了混沌的黑暗,唯有那双圆润的猫目悬在空中,如同巨大而静寂的,死去的满月,铺天盖地,要把他淹没在青绿色的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