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漂♂ R】训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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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漂泊者正准备接取一单委托,贴满悬赏单的告示栏被微风吹的呼呼作响,被刮起的纸张让他看不清文字。漂泊者伸手按住那纸张的一角仔细端详起来,不可否认的是,悬赏金高的单子对他充满诱惑力。 “有报酬吗?” 他习惯性问了一句,干净利落的收起迅刀,在一声清脆的刀鞘声之后漂泊者活动了下手腕。即便是没有悬赏,作为一位失忆开局的漂泊者也秉持着助人为乐的好习惯,再加上跟随忌炎将军在那场溯回雨的激烈战役中胜利而归,今州人民好像甚是敬仰自己,漂泊者自然在城内有着不错的名声——实力强大的漂泊者。 于是他的委托也逐渐多了起来,基本上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忌炎将军带领的夜归军驻守在北落野之上,在边境防线抵御着残象侵袭,才得以使的城内的生活称得上祥和宁静。 手指在纸上摩挲,漂泊者决定帮一位小姑娘找她家的小猫,不是共鸣者的普通人在身体机能上有着明显的差距,即便是爬树上山这种体力活。他的指腹正要触摸接单时,终端却响了起来,是夜归军中的一名士兵。 漂泊者记得自己曾在残象下救助过他,于是那人说什么都要留下联系方式,说是等他休息的时候请自己搓一顿好的。 这么快就休假了? 漂泊者还在嘀咕,眼神盯着那虚拟头像点开了接通。 “有没有想好请我吃什么今州美食了?” 黑发青年一手支着下巴,金瞳中流露出笑意,但对面的声音嘈杂,影像中夹杂着花屏,似乎并不是个能闲聊的好时机。 “...终,漂泊者!出问题了!...将军...北落野。” 那人语气急切,投影画面中的他在时不时转头,背景夹杂着残象的咆哮声与士兵交火的枪声。 “出什么事了?”漂泊者收起笑容,在一瞬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听到了忌炎将军,将军实力强悍,有什么事是特意需要求助于远在今州城内的自己? “北落峡谷...突然爆发了残象潮,将军在无音区...无法联系...”虽然夜归军在峡谷出口的制高点设立了黑石武器进行防御加固,“这次的残象虽是常见于野外的呓语种,但似乎拥有蛊惑人心的力量,不少战士都难以抵抗,将军他,冲在前线却不知所踪...” “记住将军嘱咐你们的事,坐标发我。”漂泊者再次看了一眼那几张飘舞的纸张,其实只能接那种小事的单子也不错。 “好的!十分感谢,这次酬劳的事...” “关于件事,放心。”漂泊者打开坐标,去药店随身携带了些药丸。 “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把你吃穷。” 二. 漂泊者并不是第一次来到北落野,越接近战场的中心受伤的士兵也逐渐多了起来,零零散散的患者咬牙呻吟着坐靠在残破的大树底下。漂泊者环顾四周找到一位医护,但医用方面的人手也明显不足,他三言两语分出身上的一些药品交出,找到先前与他联系的士兵。 他受了些伤,左手缠上绷带正向右手臂绕住止血。 “还能战斗吗?”漂泊者半跪在草地上接过略有血迹的白绷带帮助他紧紧扎在渗血的手臂上,只听那人吃痛的闷哼一声,身子抖了抖将苦涩咽回喉腔。 “...没事,拉我一把。”摇摇欲坠的身形站起,向前踉跄几步后被漂泊者搀扶,士兵抬起手臂朝某处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将军,朝这个方向走了...” “他一个人?” “嗯。”他点了点头“将军说那无音区很危险,好像是有一位强大的残象镇守,只需要他一个人就可以,我们则守在这个地方清理残党。”士兵转过头颅不再由漂泊者搀扶,背着他向另一方向走去“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加油啊。” 漂泊者看着他蹒跚搞的步伐越行越远,举起手臂朝自己挥了挥,在漫天的战火中隐匿。 漂泊者打开终端查看地图,一路沿着所指的方向前进,右手手背上的声痕隐约闪着碎光,漂泊者抬头看向天空,不远处的无音区的倒悬之海在躁动,无数残响在此处交织。 他听到一声龙吟划破昏暗天空,青龙击破白色的声弦带来曙光。 “忌炎将军!” 手掌中凝聚出迅刀的形状,漂泊者握紧刀柄,眼神锁定那手拿乐器的残象,别在腰后的盘古终端闪烁着红光,那是危险的讯息。 “那是振铎乐师,小心它手里的乐器,注意甄别它口中的呓语。”忌炎只是惊讶了几秒,随即又投入到战斗中,向漂泊者解释那只残象的危险性,眼下有更要紧的事,“不要被它的言语所迷惑,漂泊者。” 漂泊者点头,眼前的残象摇着手中的乐器,浑浊而又清脆的诡谲铃声引诱着前来挑战它的人,从头颅上星芒般的声核中低声吟唱出蛊惑的低语。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左右包抄着冲刺准备将振铎乐师夹击。 [叮铃] 类人形的乐师不紧不慢的摇动着手铃施展异能。 [叮铃] 万千残响在他的带领下重组聚集,撕扯呼啸的劲风刮过他的脸颊,乌黑的发丝遮住他昏暗的视线,天空海也愈发阴沉。 “漂泊者!别被振铎乐师把握住节奏。”手中的长枪盘旋着青龙,另只手握紧长剑,青色的龙斩破威胁。忌炎眼神坚毅,金色的竖瞳一瞬不瞬的紧盯残象,预防它的每次动作,“集中注意。” “嗯,不要恋战。”漂泊者摇摇头,眯着眼揉了下太阳xue,吐出一口浊气。耳边仍回响着断断续续的呓语,像是隔着层黏稠而又湿滑的烂泥般诱惑着他走近深渊,漂泊者向前一步试图摆脱泥沼,带着腥臭的泥土像是有生命般攀附上他的裤脚,带着难以忽视的重力下拉拖拽。 “还能坚持吗?”忌炎似乎发现了身边人的异样,也许是第一次与这种残象战斗,这让漂泊者感到了不适,必须要速战速决。 “还可以坚持。”青年扶额稳住心神,手中的剑柄攥紧“要上了。” “不要勉强。” 左侧下颚的部位隐约显现出青鳞的龙化症状,忌炎低喝一声,从他身后猛的跃出一条来势凶猛的青龙,正以呼风唤雨之势长吟,沿着长枪所指的方向吞噬。忌炎与漂泊者交换眼神,两人同时点头,朝着悬浮在半空中的振铎乐师做出最后的斩杀。 手中的长枪嗡鸣作响,泛着碧色的气焰盘旋,枪尖在浑浊的土壤间划出深色的线,忌炎率先冲在漂泊者前面打断残象的诡异乐声,武器在碰撞的一瞬间迸发出强烈的光辉,震得忌炎虎口发麻。漂泊者紧随其后,从手心凝聚的能量依附在锋利的剑刃上对准残象裸露在外的声核用力砍下! [叮铃] 振铎乐师手中的摇铃应声落下,残象发出一声悲鸣,rou体随之消散,散发着白光的残响四散而溃,无音区重新恢复了平静。 漂泊者稳住身形,身边的忌炎正关切的看着他,“漂泊者怎会知晓前线的急事?” “朋友多,这点小情报轻而易举。”他又恢复到了平日的样子,翘着鼻子随后又摸了摸后脑勺,刚才一战虽然出了点差错,但结局倒是不错“忌炎将军有受伤吗,孤军奋战可不是个好战术。” “无事,早些回去吧,这边不安全。”忌炎甩掉枪尖上的污渍,也不知后方的战士能否坚持,他需要尽快回到军营重振士气。 “嗯,他们干的不错,我来时路上的残象所剩无几。不愧是忌炎将军带出来的兵!”漂泊者夸了一句,冲着忌炎微笑着竖起大拇指。 夜归的将军呆愣的眨了下眼,红色的眼尾微微眯起,对漂泊者同样报以微笑,轻声说了句多谢。 “不必客气。”漂泊者小跑着跟上忌炎的脚步,身后的两缕黑发像心情雀跃的猫尾巴随风摇曳“饿了,忌炎将军随我回去吃饭吧。” “漂泊者先回去吧,我需要回军营确认大家的情况。” “没关系,我也去搭把手帮助...!” 青年突然顿住脚步,再次看向那残象消失的方位,什么都没有,只有风穿梭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忌炎将军,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是那只残象...” [叮铃] “没有,漂泊者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忌炎停下脚步,看到漂泊者的眉头紧锁着,一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你受伤了?” “那铃声,还在。”漂泊者抬眸看向忌炎,小声喘着揪住自己的衣领,金瞳中夹杂着丝丝浑浊游离“这下感觉不太好了...” [叮铃] 漂泊者昏迷了过去。 三. 漂泊者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军营里,是忌炎将他抱了回来。 他微张着唇想说些话,却发现自己的喉腔充满苦涩,鼻腔里满是药味,舌苔发涩的感觉让他并不是很舒服。漂泊者直起上半身揉了下眼角驱散视野中的朦胧,指腹触到的肌肤都泛着热气,几乎蒸的他要流泪,“好烫...” 是自己发烧了吗?忌炎将军在忙?本想着帮上他的忙,却是拖了后腿麻烦了他。漂泊者挣扎着起身,掀开身上的被子,那脚尖距离地面分毫之间被忌炎打断。 “醒了?身体还有不适的地方吗?”忌炎打开房门,站在漂泊者床边的位置询问,手中拿的却是葫芦终端。 “麻烦忌炎将军带我回来,只是身子还有些发热。”漂泊者穿好鞋,他感觉自己每次的呼吸都是灼热,话语间是掩盖不住的虚弱,好奇怪,只是简单的发热吗... “先坐下吧,前线的事目前已经告一段落,不用担心。”忌炎搀扶着青年坐下。漂泊者看着他从终端中拿出几颗药丸,乌黑的团子静静地躺在忌炎宽大的手心中“是药,归于家母的教导,略懂些医术。” “那这个终端?...”漂泊者指着那闪着柔和蓝光的葫芦,一口气将药丸吞进肚子,吐了口闷热的气。 “有两个葫芦,这是装着药品的。”忌炎将葫芦递了过去,送在漂泊者的手边示意他可以拿着端详。 漂泊者接过葫芦,手指触到了忌炎的手心。他的手心何时变得这么凉爽,于是漂泊者下意识的越过葫芦,握住了他的手腕,好舒服... “漂泊者?”忌炎有些僵住了身子,却没有缩回手掌,垂眸看着青年乌黑蓬松的发顶。漂泊者在把玩他的手指,异常专心,恍惚间忌炎觉得自己是在用逗猫棒逗猫,“我的手指,有什么问题吗?” “啊...抱歉。”漂泊者如梦初醒,触电般的缩回手指,本就红润的脸更是变得赤红,从鼻腔呼出的气息在时间的推移中变得沉重,手指勾着自己的衣领露出点白皙的脖颈“有些,太热了...” “无碍,那药丸没有效果吗?”忌炎转移视线,忽视青年默默靠近自己的身子。 漂泊者摇摇头没有说话,他的脑袋愈发沉重,眼皮酸涩着眨了几下,溢出几滴生理性泪水,像是被热气催发。漂泊者喘了几口气,再次摸向忌炎裸露的皮肤,攀向他的右肩,试图勾住他的脖子紧紧贴上“能让我靠着你吗,身上舒服...” “忍下,你的状况不太对。”手臂架在漂泊者的腋下将粘人的猫扒开,却没有空余的手阻止他作乱的动作,漂泊者或许需要更专业的救治,忌炎将青年揽住,搀扶着他前进,又在几番接近跌倒的情况下将他横抱起来,早到一分,才能尽早接触治疗,忌炎这样解释道。 “嗯...想吃凉的东西。”忌炎跑的很快,却异常平稳。漂泊者靠近他身上的金属制品,冰冷的温度贴着他灼热的肌肤,惹得青年无意识呜咽一声,半瞌着眼皮,在密长的睫毛下是微微发红的眼角,像是被自身热度逼出的变化。 漂泊者堪称亲昵的行为让长期身处军营的将军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这是漂泊者意识不清醒下的举动,于是忌炎加快了脚步,在尚不知晓此次病症来带的后果之前更是要加紧救治,漂泊者是今州的贵客,断是不能出现差错,但,忌炎也有属于自己的私心,那是旁人不能察觉的,或许连漂泊者都不知晓的,藏在他克制冷峻的面容之下。 “忌炎。”漂泊者突然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哪里不舒服?”忌炎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的发顶,漂泊者第一次没带着敬语称呼他。青年笑着抬起了头,双臂勾着他的脖子支撑起上半身凑近,忌炎眼瞳中的身形逐渐放大,最终漂泊者柔软的唇碰上,又在霎那间伸舌轻舔了一下,没等忌炎反应青年就缩回脑袋,将军脸上一贯的严峻开始崩塌,显露出错愕的神情。 “忌炎的唇,很凉。”脸上带着不自然绯红的青年说道,那语气似乎只是在评价某种物品般淡然,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很舒服。” “......”忌炎没有言语,深吸一口气又吐出,看着青年挣扎着从怀抱中下来,为了防止漂泊者摔倒,他只能半弯着腰将漂泊者放下,又看着他一头扎进自己怀里,像喝醉的猫似的扎进他的胸前乱拱,双手在自己服饰上的金属饰品抚摸,漂泊者在抱着忌炎蹭脑袋。 “漂泊者?”忌炎终于看明白了,青年是把自己当成了降温工具。 “你帮我摸摸...”接近呓语的低喃,漂泊者握住忌炎的手向下牵引,自己也低头看去,青年不知在什么时候硬了,在双腿之间触到了突起的小包。忌炎僵在原地,他的手掌没有动作,仅仅只是擦到就叫他红了耳廓,漂泊者又抬着头喘,将下巴抵在忌炎的胸前,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依托上去,暧昧的气息铺洒在他的肩颈处“太热,下面不舒服...” “忌炎...”小黑猫又黏糊着语调叫了一声,踮起脚尖向前踉跄着被忌炎下意识扶住,于是 漂泊者又伸舌舔了一下忌炎分明的下颚线,眯着眼窃笑几声,用胯去磨蹭面前的男人,扣住他的手掌往自己硬挺的性器上抚去,“我,我不会摸...” 忌炎的耳朵还是那样红,他环视四周,两人身处野外,何时会冒出流浪者来都不清楚,更是不能让别人看到漂泊者这副模样。 “忍耐一下。”忌炎将他揽入怀中,走了一会便在不远处看见一架简陋的帐篷,看起来像是之前流浪者遗留下来的住所。忌炎将漂泊者带进帐篷想让他平坦的躺下,军医世家出身的忌炎试图为青年诊断出他目前的病因症状,但漂泊者可不老实,他的行为比之前更加大胆,完全没有采纳忌炎的建议,反倒是将忌炎挤在一个逼仄阴暗的角落里,青年仰着脑袋故技重施“在这里可以帮我吗?...我不舒服。” 忌炎还是没有言语,他从未想过这方面的疏解方法,他看着漂泊者的眼睛,又低头看向私密的位置,最终叹了口气“只是这样便能好转吗?” 漂泊者胡乱的点点头,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性器胀的他发疼已是燃眉之急。 “冒犯了。”忌炎说着,小心翼翼的拉下裤链,先是隔着内裤揉搓了几下就听到青年梗着嗓子喘息,从马眼溢出的清液渗透打湿了漂泊者暗色的内裤。忌炎不知道怎样做才是正确,又只得用手指勾住边缘位置将勃起的性器露出来,青年的性器有些稚嫩,被忌炎因常年锻炼而磨砺出手茧的手掌握住,从囊袋抚摸,缓慢的上下撸动起来。 漂泊者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喘息声有些大,他叼着自己的灰色衣摆含在嘴里,露出纤瘦又极具爆发力的小腹,从嘴中倾泄的喘息变得沉闷而又模糊,青年不自觉的挺腰向忌炎的手中送去,手茧的刺激下让他爽的落下几滴泪,有些腿软的靠在忌炎胸前,性器在愈发加快的速度下似乎是要射了,颤巍巍的吐着清液。 “唔,忌...忌炎...”漂泊者含糊的说着,将衣摆吐出,那双璀璨的金瞳变得水润,青年缩了一下脖子有些发懵,这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是他此前从未经历的情绪,“啊...不,不行了唔...要出来了...忌。” 忌炎突然将他的嘴唇堵上了,吞下他即将涌出的呻吟声。漂泊者有些呆愣的看着他,连嘴唇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那熟悉的红眼尾似乎是变得更加鲜艳,衬着忌炎金色的竖瞳锁定住青年的脸。 他脸红了。 一向克制的将军将舌探进漂泊者的口腔,青年的唇很软,很容易被侵入,造访的入侵者成了上位。那舌尖勾住他的上颚打圈,迫使青年大张着嘴,上排的牙齿被轻轻舔过,激起漂泊者浑身战栗的呜咽,青年用湿软的舌推搡着,从嘴角不免溢出些唾液出来,他要喘不过气了。忌炎松了些口,看着他呼出热气的唇,一手圈住他的腰身防止他身子发软滑落下去,另只手的指腹抚上他的马眼揉搓加快他的动作“舒服吗?” “嗯...嗯...”漂泊者缓慢的点着头,抵上忌炎的额头凑近他的唇亲吻,小猫在舔毛,他只会生搬硬套似的去碰,时不时露出点嫩红的舌尖去舔舐。 傻子也看得出这是种邀请。忌炎主动接过邀请权,含住他的舌尖吮吸,在唇齿纠缠间呛出点咳嗽,青年憋红了脸,令人耳赤的吞咽声逐渐清晰,下半身更是抖得不行,在一声接近哀吟似的绵长呻吟中泄在了忌炎手中,甚至咬伤了忌炎的下嘴唇。 “还在发热吗?”忌炎率先脱离出刚才的情欲漩涡中,他的神情恢复正常,只有残留在嘴角的伤口才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事。忌炎松开漂泊者的腰,用随身携带的纸巾擦净手掌,看着青年还停留在余韵中的脸,“抱歉,一时冲动。” “你也...了,我可以帮你。”漂泊者红润的脸分辨不出他是否还在发热,但他隔着水汽的金瞳看向忌炎时又氤氲了几分,欲摸上的手被忌炎一把握住拦下“漂泊者不需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青年的行为举止看起来还是有些许怪异,在情况恶化之前他不应该浪费时间。 四. 前面是得到了慰藉,但漂泊者始终觉得自己下腹位置有股异样的瘙痒感。 他的裤子在先前的爱抚中早已掉落在脚边,青年寻着热源的位置向下探去,在男性囊袋的下方,本应该是会阴处的位置却多出一条rou粉色的缝,漂泊者两指扒开软rou,在忌炎无处安放的眼神中将一根手指探进去摸索。 忌炎还没顾得上消化眼前的事情,漂泊者又凑上前用另只手握住忌炎的手向下带去,嘴里还在嘟囔着够不到。他想缩回手臂,可漂泊者的力气意外很大,在手指碰到柔软的一瞬间忌炎闷咳一声后从鼻腔里流出刺眼的红,缓缓地向下流动,盖过他的嘴唇滴落在地面上。 “忌炎,你还好吗?”漂泊者瞟见那一抹红,将手指抽了出来,青年关切的询问,帮忌炎抹去鼻血,那手指上还带着从甬道里渗出的水,与血丝混在一起,忌炎嗅到略带咸腥的气。 “无碍。”忌炎咽了口唾沫,仰头将鼻血止住,气血刚正的将军在此刻更是觉得下身胀痛。漂泊者长了个女xue,有过行医经验的忌炎也早就听闻一些特殊人群会有两副性别器官,但他此前从未遇见,没曾想与自己并肩作战,作为今州英雄的漂泊者就是这副身体。 漂泊者傻呵呵说了一句那就好。没有多想的就缠着忌炎帮他摸摸发痒的女xue“手指太短了,够不到...” 忌炎觉得自己有些口是心非,他将浑身guntang的青年转了个圈,一手解开他的腰带将性器紧贴在外阴处磨蹭,手臂圈住漂泊者劲瘦的腰身锁在怀中,事情似乎在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 “忌炎,怎么了?”漂泊者转头去看他,毛茸茸的发丝蹭着他的唇角,青年又被忌炎向上带了几下,青年的身材相较于他来说有些娇小,他堪堪垫着脚尖,姿势不是很舒服。 忌炎垂头将脑袋埋在他的颈肩去啄漂泊者的锁骨,被漂泊者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脑袋安抚,那手感不亚于在摸大型犬的脑袋,“忍下。” “什么?”漂泊者嘘声了,或者说是被突然打断的。忌炎锢着他的腰突然动了起来,粗挺性器抵着他的rou缝摩擦,爬满经络的柱状撑开两片软rou让女xue半吃着咬住,guitou顶在遮蔽在rou片里的阴蒂摩擦,那小核在忌炎反复摩擦下变得逐渐炽热发硬。漂泊者低头看去,重新硬起的性器下是完全不与自己尺寸相符的guitou在双腿间进出。漂泊者从喉腔里飘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又仰着头颅仰靠在忌炎身上,从xue里渐渐的渗出yin水来浇在他的性器上又被凶狠的动作撞的四散而逃,连大腿根部泛起了红,强烈的快感像海浪一般不断涌进,堆叠在他的下半身上即将冲破阈值。 “呜,慢点...忌炎哈呃!”漂泊者哭喘一声,双手撑在忌炎圈住自己的手臂上,绷直着小腿从铃口又泄出一股jingye再次高潮了,漂泊者突然软了身子,刚高潮过的身子痉挛似的将性器夹紧,吮的忌炎闷哼,泛着热气的rouxue里吐出一包水来,青年挣扎了一下“忌炎,别磨了...那里好涨。” 忌炎哑着声音应了声好。又反复在腿间撞了几下才抽出,没兜住的yin水顿时水淋淋的沿着他的腿部曲线滑落,漂泊者缩了下有些红肿的xuerou,哼哼唧唧的没说话,被忌炎亲了亲耳廓,他还没射,难以忽视的柱体贴在他的股缝上,有些黏热,“要继续吗?” 青年点点头,踮着脚尖向后蹭了几下,本想降温的身体愈发升温,他感觉自己要热迷糊了,思绪混沌像是被灌了浓香而又黏稠的蜂蜜。 两人保持着默契沉默着,漂泊者能感受到忌炎急促的喘息,靠在身后的心跳声打乱他的心弦。忌炎向上托举了下漂泊者,将他调整到与自己相符的位置,缓慢拓开两片软rou将性器插了进去,一瞬间湿热的xuerou吸附上来包裹住了他的全部,他听到漂泊者溢出一声呻吟,xuerou紧张的夹着他的性器。忌炎咬着后牙最终将性器全插了进去,又软又滑的甬道如初生般紧致,似乎微微一动就会cao破他嫩滑的小口。 “...没关系,忌炎。”他的双脚悬浮,点在忌炎的鞋面上作为支撑,几乎是坐在性器上当rou套子。得到许诺的忌炎动了动胯,在xue里抽动起来,那微微外嘟的阴蒂被性器蹭着,一缓一重的节奏cao着xue,兴许是为了照顾青年的感受,忌炎的动作十分克制,直至那xue里被cao出水来润滑才加重了些。 漂泊者又开始喘息着流眼泪,每次插进时全身都会哆嗦着呜咽,用yinchun咬着性器吃紧,忌炎懂得他哪里舒服,很好的照顾着他每一个爽点,专门空出一只手抚上他的阴蒂揉搓,那花核被摸得发烫,变得肿大暴露在空气中。青年泣音般的叫出声,向后闪躲着又被忌炎顶了下xue,一下cao的极深,似乎是碰到了宫口,惹得漂泊者措不及防的从深处流出小滩水迎面浇在guitou上,险些让忌炎精关失守。 摸着青年的阴蒂似乎太过刺激,忌炎看到漂泊者迷茫失神的脸,浓密的乌色睫毛早已被打湿成块,眨着眨着就会跟下面一样流水,绯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被自己亲到发红的嘴唇微张着发出叫春似的呢喃。 “漂泊者?”忌炎唤了一声,得到了他鼻音般的回应。忌炎这才放过他可怜的阴蒂,手掌擦过他的下腹时摸到了可疑的突起,眼神向下望去,像是拥有透视,忌炎清晰的看见自己的性器深入到了某种地步,隔着漂泊者薄薄的肚皮显露出形状。但青年似乎没意识到这种色情的场面出现在自己身上。忌炎将性器抽出大半,殷红的xuerou夹杂着他湿热的水溢出xue口被性器剐蹭般的带出,又被撞进xue里,忌炎瞧见那柱体的形状在小腹上时深时浅,用手掌轻轻覆盖上,伴着他用力的cao弄下爱抚。 “哈嗯!——不要...摸,呜呃...”漂泊者猛的弹了下腰,眼瞳紧缩着再次高潮了,从尿孔里湿淋淋的吹水。青年的反应比忌炎想象的还要激烈,xue里的软rou还在痉挛般的跳动,吮吸着性器,绞的他几乎要把性器吐出来,漂泊者一边啜泣一边断断续续说着,垂着脑袋像是累的抬不起来“呜...不要摸...了...” 看着有些可怜巴巴的,忌炎有些心软,咬住耳朵厮磨了几番。他的手向上游离,圆润的指甲触上肌肤转而把住了漂泊者的胸rou,青年的双乳微微鼓起,被他很好的聚拢在手心,乳尖挺在忌炎掌心上犹如一颗精致小巧的红豆。忌炎两指掐住乳尖揉搓,时而拉扯着向外揪起又被按压着变成扁圆状陷在乳晕里回弹,漂泊者的乳rou很容易被把玩,软滑的触感充盈着他的手心,像一团松软的棉,那乳尖变得充血发硬,连带着青年湿的不成样的xue里都敏感起来,青年又哭喘着,手指在忌炎的手背下留下几条抓痕。 忌炎双手圈住他抓挠的手臂向后牵制住,看着他下陷的腰身,那捆着两缕发尾的头绳不知在何时散落。忌炎视线下移看着那紧密相接的位置,透红的臀尖附着着yin水看起来异常yin靡,他眯起的金瞳似乎在发亮,下颚处泛出青绿色的龙鳞,闪烁着细密的碎光。 忌炎低低说了声抱歉,重重的甩了下胯,guitou直顶漂泊者紧闭的rou环冲撞,青年向前踉跄着栽去,又被忌炎拽住手腕,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只得让他被动的承受。忌炎闷头不语,比自己瘦小的多的青年在堪称蛮横的cao弄下颠簸,漂泊者全身都在颤抖,rou臀上被拍击出阵阵rou浪,细长的黑发恍若被倾洒的墨,破碎的喘息声夹杂着rou体拍打声,青年甚至不知道闭合嘴唇,控制不住的唾液拉成银丝在空中断离,挨cao的小猫吐露着红舌求饶“忌,忌炎...慢点呜呜...啊...” 漂泊者好像一直在高潮,一股一股的水浇在他的性器上,两人的腿根泥泞不堪,起初的液体都被打成黏稠状。忌炎停不下来,可怜的yinchun被cao的红肿,温顺的吞吐着侵入者,似乎怎么发狠了捉弄他,那xue也只会迎面献出温热的触感包容,性器抵着rou环冲撞几下,轻而易举的进入到新的温暖乡中,忌炎低喘一声埋进漂泊者的发间,换成搂抱的姿势将青年困住,性器颤巍巍抖动几下,铃口卡住那黏热的小口射精了。 “呃!——”在一声极长的泣音中,漂泊者全身绷直,脆弱的zigong被白浆冲刷,他的眼前一片花白,在接近耳鸣般的噪音中忌炎将性器拔了出来,xue口顿时咕啾咕啾着冒着浊白,yin靡的热气随着他缩瑟的动作呼吸,青年垂眸抚上自己的腰腹喃喃自语,在忌炎刚要说出抱歉的一瞬间再次晕了过去。 忌炎看着他全身透红的模样,还是默默拿出纸巾将他所做的坏事清理干净。 立正挨打才是。 五. 漂泊者甚至不记得自己对忌炎做的那些事。 他醒来仍是熟悉的景色,在军医处,不过忌炎也在他身边,“忌炎将军?” 但忌炎有些奇怪,看起来似乎有些,愧疚? 青年略有疑惑的忽视他耳边上的红云,但他的眼神飘向忌炎的手臂,他知道经常在前线的将军或许会受伤,但那种痕迹明显是抓伤,漂泊者指着他的伤口处“你的手臂?” “咳,在北落野遇到一只小猫,被气势汹汹的抓伤了...” “北落野还会有猫吗?” “先不说我的伤情,漂泊者,你有哪里觉得不适吗?”忌炎仔细审视了他一番,看过他裸露的每片肌肤,没有痕迹。 漂泊者摇摇头,下床活动了下手腕,与忌炎一边向外走着一边询问北落野的状况,得到安心的答案后才长吁一口气。 “你,还记得什么吗?” “什么?说的是忌炎将军你的下属要请我吃饭那件事吗?” “...无事。” “我也可以请将军吃饭。”漂泊者笑了笑,在他裸露的后颈上闪过青绿色的光又隐去,只留下鳞片般的形状。 忌炎抬手整理漂泊者的衣襟,他看清楚了。 那是自己的气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