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荒唐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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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荒诞的故事,一段不值得借鉴的过往。 谈不上圆满,称不上跌宕,更不足为外人道。 只是有人私心将这一切偷偷保存起来,放进生命的长河,偶尔回看,才发现被岁月侵蚀过的记忆里,唯有一个人从始至终都坚定地握着她的手,站在她身边,让这条河流永远丰盈。 池月从未想过,向来恪守规矩的权安,会实现她那个荒唐的性幻想。 她偷偷藏在心里,藏在某些网站的浏览记录里,藏在看过的小说里。 但她并未对自己的丈夫提起过。 这太荒诞,挑战着人的本性和观念,尽管和权安在床上欢爱时只要想到这个念头,便能让她迎来强烈的愉悦感,但她已打定主意,只将它当作自己欢愉的秘密。 她很爱权安,身为丈夫,他实在无可挑剔,除了偶尔因为她一些不大不小的“错误”,将她带进书房里像对待学生那样严肃地批评她,有时还要让她撅起屁股挨打之外,池月很依赖他,也很相信他,生活里的一切事情,她都会第一时间雀跃着跳到他面前,分享自己的心情。 她说话的时候,权安总是沉默地看着她,刚开始相处那段时间,池月以为他对自己那些琐碎的事情不感兴趣,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下去,渐渐变成害羞的嗫喏,有些手足无措。 权安那时也疑惑,问她怎么不说了。 那时候的池月是有些怕权安的。 他大她八岁,威严太甚,平日里再成熟的人到了他面前也不自觉地变回小姑娘。 他看着她不说话也不笑的时候,压低的眉眼似乎都泛着冷光,无声之中总有一股来自年上者严肃的威严,让小他那么多的姑娘害怕。 池月垂着眼睛,不敢再看他,低落地说:“我好像总是跟你说一些没用的小事,很……很耽误你的时间……” 权安握住她紧张得攥起来的手,试图为她抚平:“我没有这么觉得。” 池月好奇地歪了歪脑袋,去看他的表情,意外地对上他柔和的眼神。 “你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小事,至于我的时间,十分愿意接受你的支配。” 权安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眼神不那么严肃,不要再吓到她:“我想了解你,要从你对我说的每一个字,流露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种情绪里了解,这是我现在的课题,我想认真对待。但是很抱歉,我长得有点凶,也不是很会笑。”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反倒是像个冷笑话,池月忍不住笑了一声,再抬眼对上他终于有了笑意的目光,红晕悄悄爬上她的脸颊。 原来严肃的人笑起来,是春风解冻,会传递出宽厚包容的味道。 池月那时候不知道,权安在她的讲述当中捕捉着她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瞬间的情绪,她飞扬的眉尾和上翘的嘴角,或是耷拉的眼皮和湿润的睫毛,在他眼中都那么鲜活,他一遍一遍地确认,这样雀跃、明媚的笑容,是不是真的属于他。 一转眼,他们已经结婚两年了。 池月不再对他的沉默和安静诚惶诚恐,她知道那只是权安寡言的本性,但也不记得时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听她讲起生活里的小事时,脸上春风化雨的笑意也慢慢多了起来,至于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听得字字入心,很多时候,听完以后,会搂住贴他越来越近的池月,叹笑着说一句:“小姑娘。” 他的确笑得比刚认识的时候多了很多。 但池月也十分了解权安,他有强烈而鲜明的道德底线,他从不以君子自居,却将不欺暗室四个字做到极致。世间事于他而言,只要涉及道德的本质,他还是那个沉默严肃,身正克己的权安。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任何自私的念头能让他改变自己的行为准则。 所以,池月从来不敢告诉她,那个她偷偷藏在心里令她愉悦的幻想,其实是被自己的丈夫看着,和另一个男人zuoai,而她的丈夫面前,也是一个陌生女人。 这个幻想实在过于有违人的本性,池月努力过,试图让自己不再看,不再想,她应该像权安一样,君子慎独,不欺暗室。不能因为没有人审判,就放纵自己在床上,在和权安zuoai时还要心猿意马。 明明,她很喜欢权安的,也很喜欢和权安zuoai。 在床上的权安并不像生活里那么沉默,甚至有些偏离他克己守心的本性,情动时权安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无形的触手,揉捏着她的羞耻心。 仿佛三棱镜对阳光的分层,明明都是同一个他,池月却看到了他不同于平时或是严肃,或是温润的样子,血管迸发的手臂掐住她的脖颈发狠撞击时,或者一边将她的屁股扇出血痕,一边cao得她汁水横流时,权安反而多了一点不讲道理的占有欲和情欲丛生后有些强制的莽撞冲动。 生活里权安从未限制过她的任何自由,也曾令池月意外地主动陪她飞去拉斯维加斯看了脱衣舞猛男秀,池月不知道他究竟是相信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牢固到并不介意这种诱惑,还是他本就认为个体的自由不应该被剥夺,他那样守君子之范的人,竟也会陪她疯狂至此么? 但在zuoai这件事上,池月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权安对她的占有欲,他总是看着她的双眼,一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揉捏抚摸,就像听她讲那些生活里的小事时一样,不放过她每个瞬间的反应和表情。 他似乎比池月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前戏时她喜欢被亲吻rufang,事后喜欢亲吻后背,正面的时候她喜欢他看似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打她耳光,后入时,她喜欢他像平日里偶尔批评她那样打她屁股。 这些,权安都记得,又或者说,她原本也并不知道自己会喜欢这些,是权安带她一起抵达了森林秘境。 他让她喜欢zuoai这件事,也让她更喜欢自己的身体。 她没有什么可遗憾的,池月想,幻想只是幻想,比起幻想,她更喜欢和权安在一起,她可以试着脱敏,一点一点忘掉,她不再是一个对有违道德的性行为有幻想的人,她和权安在一起,不会再有任何一丝愧疚。 于是,她删掉了所有浏览痕迹,所有看过的小说,再也不去寻找那种隐秘的欢愉。 可是,她的身体出卖了她。 权安吻了她很久,直至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有些颤抖,却迟迟没有进入她,只是站在窗纱后面,一边吻她,一边抚摸她的yinchun。 那里已经湿了,完全足够他们开始,权安却不急,只是在亲吻之中,冷静地问她:“屁股这么热,要不要贴到玻璃上?让别人看看,你的屁股在干什么?” 屁股贴上玻璃…… 脑中瞬间闪过一帧画面,是她赤裸着身体背对着落地窗,屁股挤压在玻璃上的场景。 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么他们现在做的一切,都会被陌生人看到,她会被围观着,和权安zuoai。 她猝不及防地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视频画面,和她脑中闪过的场景完全重合,曾经作为观看者,她将那个屁股被挤压在玻璃上的女人想象成自己,正在被视频里那个陌生男人按在落地窗上cao。 身体诚实地吐出欢快的汁液,流淌到权安的掌心里。 池月吐出灼热的呼吸,那久违的性幻想攻破了她的防线,让她软在权安手里,她甚至无法控制,在权安正面进入时,她流出的汁水,几乎要淹没他。 进入的一瞬间,权安便感觉到她和平时的不一样,他缓慢挺动了几下,啧啧水声不断,那里急切地吸着他,每插入一下,她都不自觉地抽搐一下。 看了看身下的交合处,他又抬起眼帘,看了池月一眼。 随后,他重新动作几下,在暧昧羞耻的水声当中,权安掐住她的脖子问她:“想被别人看着cao,对么?” 他并没有完全窒掉她的呼吸,但在这种情景当中,池月还是呼吸不畅,憋红了脸。 “还是,想让别人cao?” 身体的反应过于诚实,呼吸困难时,池月求救似的望着他,xue口处却忍不住地收缩了几下。 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却比高潮更让她的身体兴奋。 那种收缩太明显,权安感觉出来,他的yinjing根部,与yinnang相连的那部分,被她的xue口狠狠地吞咽了几口,他的皮肤也跟着抽动。 他看上去仍然平静,似乎觉得无伤大雅,平日里严肃起来让人害怕的眉压眼,此刻看着她浮出一丝充满情欲的宽容笑意,他松开手掌,让她重新呼吸新鲜空气,然而不过几息过后,权安又重新掐住她的脖颈,极轻地呵笑了一声,问道: “你老公知道你在被别的男人cao吗?” 池月双手突然攀上他的手臂,似乎是要求救,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体却在他这句话里突然迎来了激烈的高潮。 她抖着身体,喷洒出阵阵yin水,然而那高潮却久久不散,xue口处与会阴连接,不停地向中间抽搐、收缩,可是权安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他松开池月的脖颈,仍旧不紧不慢地动着,xue口处的收缩吞咽着他凶狠的yinjing,染了情欲的双眼深深地看着她:“可是,池月,你这里太紧了,”他一边磨着她,一边看着她迷离的眼神,一句一句地问道,“如果是别的男人,我是不是还要帮你,把这里扒开?嗯?扒开你的yinchun,露出你正在流水的地方,好让另一个男人,顺利地,插进来,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