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去我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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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为……”脸色苍白的雪塬踌躇着开口,忍不住瞥了眼御夙燎,见她满脸都是“我看你怎么编”的表情,他嗓子哽了一下,还是继续说出了口,“前几天的伤还没恢复。” “呵!”御夙燎大声地冷笑了一声,是对他的讽刺。 雪塬:“……” “是真的。” “真你个大头鬼!”御夙燎道,“那你说说,明明昨天宫医给你把脉,说你已经大好,为什么现在我摸了几下你屁股,你腺体已好的伤又发作了?你可以控制你自己的脉搏?” 雪塬闭了闭眼睛,侧过了身,顺滑的银发遮住了他的大半张侧脸,他低声道:“主人,这件事我不是很想说……” 他知道,以御夙燎的聪慧肯定是猜到了什么。 暴露了他是坤泽,她肯定就会联想到热潮期的事,查一查禁断药的副作用,事情就一目了然了。 “仲父!”御夙燎从他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嗓音哽咽,“我觉得很对不起你,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雪塬转过身,将她搂在了怀里,亲吻她的发丝,低声说道:“有什么对不起的?我早说了无数遍了,若没有主人,没有主母,我多半在十九年前就自我了断了,也不会有现在的‘雪尊者’。我对主母,对主人,只有感激的心理,这是我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你的情况很严重吗?我只要一个准话,你得给我点心理准备。” 雪塬沉默了片刻,还是同她说了实话道:“与同症状的相比,算是一般。但……对我身体来说,算严重的。” 御夙燎追问道:“你这些年修为没有寸进,就是因为身体的问题?你自己私下也在找治疗的方法?” 雪塬点头,“恩。” “那你那边进展怎么样?” “暂时没有结果。” 御夙燎摸了摸他的脸,沉声道:“仲父,我一定会帮你的!我这边也找人来寻治疗的法子,我们两边同步来,总会有办法的!” 雪塬浅笑道:“恩,谢谢主人。” “以后,我会尽量注意,不去碰你敏感的位置。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一定一定要来找我。” 忽然,她想到了有时自己和人发泄完,雪塬会来找她。她紧张地问道:“说起来,仲父你嗅到我信息素,会感觉不舒服吗?” 她怕之前是有项圈的遮掩,她没发现雪塬信息素的失控。 雪塬轻声道:“不必担心,今天还是第一次……”她提起这个,他就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场景,心脏剧痛,以至于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只低吟了一声,将怀里的人越抱越紧。 他从前忍了一次又一次,今天受激素紊乱的影响,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御夙燎大惊,“仲父,你怎么了?又不舒服吗?” 他不舒服极了,他心如刀绞,腹痛难忍,好似体内在被抽筋拔骨。 为什么会在她与别人zuoai的时候,找她?还不是为了打断他们的事? 他就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若无其事地给她筹备选秀,安排侍寝,让御夙燎丝毫没怀疑过他对她是爱情。每一次,每一次,都像是一把刀子插入了他的心口,如今早已是千疮百孔。 明明他才是唯一一个主母安排给她的通房。他等她长大,等了十八年。 此前,他的顾虑太多太多。 他怕御夙燎只把自己当“仲父”,会觉得他对她的心意恶心,难以接受,从而疏远他。 他怕自己身体丑陋的畸形会被嫌弃,她不再说“仲父世界第一漂亮”,上过他以后,还是觉得其他正常的坤泽更舒服。 可是,她现在知道了她母亲当年的安排,也知道了他身体的缺陷,她对他没生出丝毫负面想法,只觉得心疼他,心疼得都哭了。 既如此,既如此……她又何必再多心疼心疼他呢? 他手臂颤抖地抓住了御夙燎的手腕,把它往自己后颈的项圈处放,哑声道:“主人能……帮我舔舔吗?我这里难受。” 这个动作,这两句话,付出了他这辈子所有的勇气,也或许是将深藏心底的话终于说了出来,他的泪水不自觉地往外涌。 御夙燎并非不谙世事的孩子。他泣不成声的泪水中饱含了过于汹涌浓烈的爱意,掌心炙热的温度像是试图要烫到她的心里去,她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忍不住地捧起了他的脸,拇指拭去了他眼下的泪水,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仲父……” “咔嚓。” 项圈从榻上滚落到了地上,可是无人在意。 大量的带有求偶气息的雪媚花香顷刻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她轻轻抚摸他的后颈,低声道:“你转过身去,我亲亲地给你舔舔。如果你觉得难受了,你就跟我说。” “我封一下灵力。”他怕自己的灵力又发生暴动情况,他膝行转了过去,将自己的后颈露给了她。 那抹淡粉色又显了出来,这是只给她一人看到的腺体。 御夙燎靠近了他,一手扶住了他脖子前方,一手抱住了他的身子,张嘴含住了那个脆弱敏感处。 雪塬微微一颤,喘息出声。 他的信息素和他本人一样,强大冰冷,干净纯粹,似乎还带了些凌冽冰雪的味道,让她品尝后就难以抽身。 她现在本就快到敏感期了,现在身体反应明显,她没忍住地将雪塬扑倒在了软榻上,身下竟是起了生理反应,硕大物件顶住了雪塬的屁股。 她一时间也顾不上,她沉迷于信息素交换的快感之中,血液在血管内加快流动了许多,精神亢奋得像是有上百个小人在疯狂跳舞,她的利齿忍不住地用力咬了上去,使劲地吸吮,渴望更多更多他的信息素。 这叫雪塬感到了大脑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后颈发麻,快感像是潮水一般迅速退走,取而代之的是侵入骨髓的寒冷,他哑声道:“疼,主人,疼……” 御夙燎急忙回了理智,抬起身道:“没事吧?” “没事。”寒意仍在蔓延,不一会儿就传到了他的四肢,他迫切想要更多的暖,所以他转过了身,平躺在了御夙燎身下,双臂勾住了她的脖子,便要凑过去亲吻她的嘴唇。 “等等!”御夙燎捂住了他的嘴,蹙眉道,“仲父,你先冷静一下。你的脸好白。” “恩。你先松开。” 御夙燎松了他的嘴,随后她就被反身压到了榻上。 雪塬垂首脸贴住了她的脸,身子也与她贴在了一起。御夙燎带有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抚了抚他的背脊。 “主人……” “恩?” “我是主母安排给您的通房。” 御夙燎浑身一僵,“这……” “我从您出生前,就知道我以后要侍奉您,以及我的这具身子属于您,所以……”他语气平静得吓人,“我从来没将您当作晚辈,从来都是把你当作我的……妻主。” “我非常非常喜欢您,想要和您圆房。您喜欢我的容貌和身体,喜欢与我有肌肤之亲。既如此,您何不再考虑考虑……更进一步呢?” 御夙燎震撼得犹如被五雷轰顶,指尖发麻。 雪塬也不给她拒绝的时间,抿紧了嘴唇,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仅剩的里衣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他那缠了胸封的光裸上身。 胜雪的肌肤白得晃眼,腹肌与臂肌紧致结实,优美的身线宛若天工造物,比例完美得不似尘世之人,那若有若无的清幽香气不断地在往御夙燎鼻子里钻,他甚至把裤子往下褪了些,露出了下腹的那道红色奴印。 这印记在烙印最初应该使他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他脸上却不见丝毫怨怼,反是充满无尽的柔和,指尖在“夙燎为主”四字上摩挲。 “原本我都忘了它,直到几天前,您为我解开了贞洁裤的禁制,我才发现我身上竟一直有您的印记。我……很是欣喜。” 这些话都非常不符合他在御夙燎心目中的印象,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这些心理活动。 御夙燎心头剧颤,抬起头,看到的是男人深情温柔的似水目光,细细打量,还能发现他的身躯在微抖,并没有脸上的那样从容不迫——他在紧张,他担心她会拒绝。 她的心像是分裂成了两个小人,一个名为理智,一个名为欲望。 理智小人在大叫:“这可是把你从小照顾到大的仲父啊!” 欲望小人如恶魔般蛊惑地道:“答应他,答应他!他身上好香,一定很好吃。” 忽然,她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画面,是她幼时缩在他怀里哭泣,他紧拥她温声安慰;是她长大后仍是念念不忘他身上的芳香与柔软,时常想要抱他,他宠溺地顺应她;是他温顺地低头,向她露出后颈腺体;是……被舔弄得敏感的他在她身下情难自已,脸颊绯红;亦是,他胸腔布满鲜红疤痕、因腺体失控而难堪窘迫的模样…… 瞬间,那个理智小人被欲望小人给击垮了。 欲望小人脚踩理智小人,滔滔不绝地说道:“他亲口说,从来没把你当晚辈看待,而是妻主。” “你深爱的仲父心心念念等了你十八年,就等你长大要了他的身子。你忍心让他失望吗?” “他才不是什么长辈,他是你母亲给你准备的童养夫!” 有时候,跨越那道看似是天堑的界限只是一瞬间。 那根维持了十几年的弦一下子就断开了。 她想,她现在想要将自己的yinjing塞到他的体内,占有他的身体,品尝他的味道。 她很喜欢他,她很爱他,这份爱如今若是加上性爱与爱情,似乎也未尝不可。 身下越发肿胀昂扬的yinjing坦诚地展现出了她现在对他的欲望,不再是单纯的主仆情,父女情,而是……乾元对坤泽的那种性方面的感情。 在雪塬越来越紧张的注视下,御夙燎缓缓地开口了,“你想做我的夫君吗?仲父。” 雪塬瞳孔骤然一缩,他生怕她误会,慌忙地解释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您的主夫应该是个强大的世家贵子。我不要名分,我只想……让您知道我对您的真实感情,以及和您有更深的亲密关系。” 御夙燎倏地笑了,宛如寒冰融化,她决定不逗他了,眉眼弯弯地道:“我这话不是反问,是问询。” 这话的意思是…… 红色从雪塬的耳尖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脸上,他下唇发颤,愣神了许久,随即天光乍晴,他浓长眼睫低垂,哑声说道:“我,我的回答还是一样。” “没想过要名分,只想和我zuoai?” 身侧的手指抖了一下,捏紧成拳,他坚定地回道:“是。” 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脸颊,伴随一道无奈的声音,“既然仲父这么想与我做,那我们便做吧。” “不过不要在这里,去我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