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突然发现他的两个房客在二楼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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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莲花楼二楼又传来奇怪的声音,这让习惯独居的李神医颇为不自在,可无奈,一个是赶都赶不走的大少爷,一个又是认识多年的宿敌大魔头,一时之间好像只能暂时收留他们。 原以为将他们赶上去一起睡,起码睡觉时能清净。的确前几天还算相安无事,并没有发生大魔头忍不住杀了鳖脚货这种事,他还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再熬几天,他就能想到法子甩掉这两个家伙,可就在某个寻常的晚上,他好像听到方多病时不时发出不太舒服的声音,莫不是他大少爷终究住不惯这荒山野岭,伤了风寒?李大夫叹了口气,决定明日给这个小祖宗煮些治风寒的药。 到了第二日,那小子果真有腹泻症状,一摸,竟还起了高热。 怎的如此严重? 李大夫认命地照顾起病患,一瞥眼,竟发现大魔头笛飞声正关注着这边,目光若有所思。 这倒是稀奇,李莲花试探性请他去帮忙烧点热水为方多病净身,竟也一言不发去忙活了。 原本为了让病人能好好休息,他破天荒好心提议,让笛飞声与自己同住楼下,竟然遭到双双拒绝? “我的病都是这个死阿飞害的,他得照顾我。”方大少爷还未退热,控诉时脸还红红的。 李莲花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小朋友的确挺可爱的。 可惜他这条命注定活不久,不能招惹人家,既然大魔头都没意见,他也只能按下莫名想亲自照顾的心,回楼下一人睡下了。 没过多久,楼上果真传来二人小声吵闹的声音,但没多久便没了声音,许是小朋友闹够了,便睡下了。 李莲花有些意外于笛飞声接下来几天的配合,虽说还不至于细致入微,但对于方多病的各种要求,竟然一一去办了。 要知道,在这之前,笛飞声眼里可从来没把任何武力不如自己的蹩脚货放在眼里的,甚至有一次在他体内注入罡气,差点让他送了性命。 哦对,他还是会喊他蹩脚货,可他竟突然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声声的“蹩脚货”,变得逐渐宠溺、黏糊,甚至眼神里也常含温和的笑意。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暧昧了? 月黑风高夜,莲花楼外,李莲花独坐于凳子上,一人拿着酒壶,时不时地灌自己一口。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宁静、清凉的夜里,心情会反而烦闷,甚至有些气恼。 他那两个烦人的赖着不走的房客,也不知道在二楼做些什么,今晚竟无一人来烦他。 方才就着冷风喝多了酒,夜里李莲花被喉咙间一阵痒意扰得从睡眠中清醒,他习惯性压抑着咳嗽声,可好像还是吵到了他的房客。 楼上有人小声地“嘘”了一下,“死阿飞,李莲花好久没有夜里咳嗽了,这老狐狸身子骨不好,你快放我下去看看……啊你……嗯你干什么……” 接着便是一阵压抑的喘息声和若隐若现的水声断断续续地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俩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李莲花突觉心头一阵绞痛,但他知道,并非是碧茶毒发,毕竟碧茶之毒再痛,也没有心痛这一症状。 但又为何心痛? 楼上的动静有被刻意地控制着,甚至有时候他都没有再听到水声和轻微的皮rou拍打声,若不是方小宝的喘息声反而因此更加难耐,他怕会以为上面已经大发慈悲地早早结束了。 他猜测方小宝此刻已经忘记方才他还在关心楼下的老狐狸,正因为身上人停下了动作,而急得哭着索求。 那双又大又圆的漂亮眼睛,每日都神采奕奕地看着他,对他说“李莲花,今天我想吃猪肚鸡和红汤烩鱼”,有时候又会被他三言两语逗得嗔怒地瞪着他,就是偏偏还没见过落泪的模样。 他一个将死之人,万万不可惹哭还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情窦初开的年纪,总会对让自己流泪的人念念不忘。 如今他与现在的天下第一在一起也好,日后行走江湖,老笛自然会护着他。 李莲花压抑下咳嗽,裹紧身上的被子,努力不去听那些让他逐渐起了反应的声音。 明明他的五感因中毒而变得迟钝,可今晚却敏锐得很。 他已年过三十,一直洁身自好,未曾沾染过风月之事。只是毕竟是功能健全的男子,他自然也是有欲望的,因此这十年间,他也是有翻阅过艳情话本,也瞧过不少避火图,来帮助自己纾解欲望。 话本上描写的姿势,他在避火图上大多都一一了解过,但毕竟自己未曾实践过。现在因楼上传来的动静,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那些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尤其画面里的主角,已经自动变成了笛飞声和方多病。 “方多病,李莲花已经睡着了,你不用再如此紧张吧。”楼上笛飞声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他应是在说完后又顶弄了几下,惹得方多病舒爽地呻吟出声,笛飞声也忍不住倒吸了口气,“你这cao不熟的蹩脚货,果真心里只有李莲花,在我床上还心心念念别的男人,嘶,一说到李莲花,你都快把我绞断了。” 啪得传来一声掌掴声,李莲花无师自通地知道,定是笛飞声一巴掌打在方多病的臀rou上,不知道那白嫩的臀rou上是否已经变得红肿,拍下去时,定是拍得它rou浪滚滚,留下的红痕似红梅落雪,又似胭脂作画。 李莲花被自己脑海里想像出来的艳情画面硬得快要发疯,他忍不住伸手探进亵裤里,又因为笛飞声的话,他又开始想像,若是现在抱着方小宝的屁股边cao弄边掌掴的是自己,该是何等得快活。 正想着,又传来方小宝的呜咽声:“没……没有,唔你轻点,啊啊别打了好疼!” 笛飞声应是不满方小宝的否认,他好似也不在意会吵醒李莲花,掐着方多病的细腰便猛干了二三十下,手上也毫不留情地有节奏地又掌掴了几下他的臀rou。 笛飞声毕竟是武学上的高手,掌力并非寻常人能承受,李莲花胡乱地自渎着,还不忘胡思乱想,若是方小宝受不住该如何是好,若换成他,他定会只用三分的力气,再细细揉弄,把人欺负哭了,也会搂在怀里亲自哄好。 果然,那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又软乎乎地朝身上人求饶:“阿飞你揉几下,好疼,唔嗯……” 许是这柔软讨好的态度取悦了笛飞声,接下来果真没再听到掌掴声,只是却传来了走动声,笛飞声竟真的将方小宝搂抱在怀里,边走动边cao着人,那方小宝是不是也紧紧搂着身上男人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环住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任由他将自己带到别的地方去,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别人发现,只全身心沉浸在被cao弄的喜悦里。 李莲花还沉浸在方小宝动听的呻吟里抚弄身下的rou茎,却突然发现楼上没了动静,可方才并没有听到他们结束的声音,似是楼上已人去楼空般,安静到死一般寂静。 他心头一跳,顾不得身下还硬到要爆炸一般,也顾不上自己此刻上去,若是撞见正苟合的两人该会是多么尴尬的场面,他迅速起身上楼,楼上果真已经没了人影,原本应该拉上的帘子此刻大开着,外面是重重的树影,只是不知,这树影之后,是否正有两个赤裸的男人,在忘情地颠鸾倒凤着。 第二日,李莲花如往常般起身,门外笛飞声果真也如往日般晨起练刀。昨夜他们出去足有两个时辰之久,这两个时辰里,李莲花什么也没做,躺在床上死死盯着顶上的楼板,直到楼上再次传来声响。 也不知他们是否日日如此,怪不得方多病越发得嗜睡,经常睡到日上三竿,平日自己总念叨他年纪轻轻怎的如此惰懒贪睡,还做刑探,每每这时,方多病便涨红着脸不发一言,只低头喝粥,原来竟是因为晚上过于劳累。 李莲花气闷地想,既然这两人到了这般田地,为何还赖在他这莲花楼不走?不管是去天机山庄还是金鸳盟,都有足够大的床,供他们大战几百回合都够,也不用怕吵着谁而做到一半跑去外面当一对野鸳鸯。 笛飞声进来时,看到李莲花对自己的态度,以及他眼底的青黑,便一切都了然了,昨夜李相夷果真没有睡。 他玩味又挑衅地看着对方,端起一碗粥,“方多病昨夜累坏了,今日他就不下来了,我亲自去喂。”说着便转身蹬蹬上了楼梯,喊人起床喝粥。 楼下四方桌旁坐着的人,冷着脸吃不下饭,他想上楼拎着这对野鸳鸯的衣领扔出他的莲花楼,可想起自己昨夜做了整宿的梦,梦里与方小宝在野林子里胡天胡地的那个人是自己,便又狠不下心就这样将人放跑。 那大魔头笛飞声也不知是存了什么心,到了夜晚,他不仅不再收敛,反而好似故意做给李莲花看一般,楼下还未熄灯,便早早抬起方多病的一条腿,用自己那傲人之处,将人磨得汁水淋漓。 原本被今日总觉得和平时不太一样的笛飞声吓得连连推拒的方多病,此刻再次被欲望冲击着颅顶,他渴望那根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能狠狠贯穿他、填满他,可每每想到李莲花在楼下还未休息,便吓得咬紧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少年人还不知情为何物,便已经被cao熟cao透,恨不能每日黏着男人带给自己rou欲上的快乐,他年轻的身体对性事俨然已经食髓知味。 其实他曾经的同窗们,现如今即便还未成婚,也大多已经有了通房丫鬟,早早便开了荤,而方小宝作为男子,一直以来从未想过男女之事,却被一个比自己大了十几岁才开荤的老男人jian出了yin性,日夜都要被浇灌上满满的精水才肯疲惫地入睡。 唔……都怪李莲花,非要把他与这个死阿飞一起赶到二楼睡。 若是……若是当初自己与李莲花一起睡在一楼呢?他会不会也突然有一晚,扒下他的裤子,细细观察他的秘密,然后把玩它,享用它? 还是会再次连夜将他赶出莲花楼,扔在野外,再也不许他靠近莲花楼。 “这会儿还敢分神,方多病,讨打!” 粗大的rou棍毫不留情地被主人重重地甩向花xue,那rou棍过于硬挺,甩得方小宝娇嫩的花xue顿时红肿不堪,饱满的阴户里汁水太多,竟然淅淅沥沥地尽数喷溅出来,方小宝顿时疼得终于忍不住发出一阵哀嚎。 虽说是哀嚎,却又透着股撒娇讨好之意,教男人听了愈发激起凌虐欲。 李莲花自然也听到了,他一瞬间便起了反应,方多病那小子,平日里天真烂漫,让他只觉自己是个禽兽,竟连个小朋友都不放过,竟生出些不该有的妄念。 结果这家伙却不知从何时开始,夜夜与人在他的莲花楼厮混不说,还叫得如此大声。 作为莲花楼的主人,他该上去阻止这等yin乱之事,可现下他自己又翘得老高,这让他又有何立场去指责他们。 方多病意识到自己与阿飞的动静今晚格外得大,他心底生出一丝恐慌,若是李莲花现在看到自己这yin乱不堪的样子,该如何地看轻自己? “阿飞,你……你放过我,我很累了,今晚早点歇息好不好?” 他想挣扎着起身,可他的一条腿被抬得老高,亵裤还挂在上面摇摇欲坠,底下的rouxue正被浅浅地戳弄着,让他软得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靠在墙上,祈求不要被李莲花发现。 可这死阿飞,今天不知吃错什么药,早早就发神经似的,将他裤子脱下,按在墙上欺负,现在听了他的话,竟还变本加厉地欺负他,直接重重地顶到了最深处。 “啊——” 方多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方才的哀嚎他还能糊弄,可这一声娇媚入骨的叫床声,除非李莲花是聋了,否则怎么会听不见? 他徒劳地捂住嘴,呜咽着承受笛飞声不遗余力地撞击,囊袋一下下打在他的yinchun上,又痛又爽。更要命的是,这制造出的动静,一瞬间便响彻整座莲花楼,甚至若是附近有人路过,都要听到这yin靡不知羞耻的rou体拍打声。 这次的性事太过激烈,方多病心里因害怕被李莲花发现而难过落泪,可身体又诚实地因为这猛烈的快感而流出更多的水,他还在自欺欺人地努力不泄露出呻吟,捂着嘴默默地流着泪,可这阿飞还是不放过他,就着还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抱离莲花楼的木墙,他还没反应过来阿飞这是要干什么,便如玩偶般被翻了个面,让他背对着被再次抬起一条腿,重新进入。 他愣愣地看着面前的楼梯口,楼梯口空无一人,可他不住地开始想像李莲花此刻在楼下做什么?是已经气得拂袖离去?还是会慢慢地踱步上来,然后撞见他被难堪又舒爽地jianyin着? 可身后的jianyin愈加猛烈,没一会儿便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因这次全身都只能依靠阿飞的支撑,他无法再继续掩耳盗铃般捂着自己的嘴,而是紧紧反手抓着阿飞的衣服,开始忍不住自暴自弃地大声呻吟。 起初他并没有听见靴子踩在楼梯上的声音,但笛飞声的耳力何等得敏锐,第一时间便听出这是李莲花的脚步声。 他还以为李相夷果真已经如条狗一般,只会逃避不敢面对的事情,就连撞破了他与方多病的事,也只能默默地接受,只会冷着脸无能狂怒。 现在他上来是要做什么?来杀了他?可一个没了内力也没了剑的剑客又能如何? 他隐隐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场面,开始变本加厉地加大身下的动作。 李莲花也不知道自己鬼使神差地上楼是要做什么,他自然听出笛飞声的挑衅,平日里自己虽常嫌弃方多病,但旁人也总能觉出几分宠溺,纵是笛飞声不通情爱,也早察觉出两人之间的黏糊,只是不知他与方多病又是如何滚在一起。 眼前的景象依旧过于超出,比李莲花见过的所有避火图都要来得刺激—— 方多病的衣衫已被脱得只剩里衣虚虚挂在身上,身上遍布暧昧的红痕,笛飞声的手正掐着他的一只乳首肆虐,而他下身早已被脱得一干二净,正被抬起一条腿,门户大开着,那大得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巨龙捣弄着方多病的腿心,每捣弄一下,便能带出大股的汁液浇在地板上,满室皆是这甜腻的sao水味儿。 等等,这方多病的私处为何与他们不一样? 除了那根正半硬着歪在一旁的玉柱,它的下面被笛飞声撑大的地方,分明不是寻常男子用来接纳的后xue,而是…… 他从未见过这个器官,但也知道那是只有女子才会拥有的地方,为何方多病竟…… “啊啊啊……”又是一阵高昂难以自已的尖锐呻吟拉回了李莲花的思绪,他定睛一瞧,只见笛飞声的男根突然重重地抵着那屄口抽了出来,方多病便整个人仿佛极痛苦般挣扎起来,却又被死死钳制住,只能崩溃地陷入高潮,那已经肿得肥大的yinxue激烈地喷射出大股的水柱,直直冲刷着地面,有的甚至溅到了李莲花的下摆上,呈现点点的湿痕。 可还不等他消化这个刺激的场面,笛飞声的男根又磨着方多病的股间,带出来的sao水太多了,很快便磨开了后面的xue口,那狰狞的利刃毫无阻碍地冲了进去,开始同样激烈地抽插。 那紫黑色的巨物在方多病的股间进进出出,前面已经停止高潮的花xue已被插得合不拢,正可怜兮兮地正对着李莲花,仿佛在邀请他。 方多病睁着泪眼观察着李莲花的神情,他早就注意到李莲花那处已翘得将他的下袍顶起了一个帐篷,那是因为他方多病而起的反应,意识到这点,他便控制不住呻吟得更为大声且sao浪。 原本他并不会如此,被笛飞声干得再狠,自己再舒服,也不会羞耻地大声呻吟,可如今他却一门心思想勾引眼前这个男人,邀他同来享用自己的yinxue。 可李莲花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握紧着拳头似在隐忍,可又舍不得移开眼睛不看,更遑论抽身离去。 笛飞声嘲讽地一笑,那只原本在玩弄乳首的大手又开始逗弄起雌xue上的阴蒂,刺激得方多病缩紧了后xue,分不开心神去看李莲花,他紧紧抓着身上男人的衣服,生怕自己掉下去。 笛飞声被夹得发疼,他惩罚性地拍打着本就红肿的阴户,方多病疼得呜咽出声,他在床上总是乖得不像斗嘴时那样伶牙俐齿,笛飞声非常受用,安慰似的轻轻揉弄着可怜兮兮的xue口,又揉出了更多的水。他抽出那柄利刃,复又埋进前面的温柔乡,抽插了几下又换到贪婪地开始流口水的后xue,便如此轮流jianyin着方多病这两张嘴。 方多病已经爽得完全无暇顾及李莲花,他爽得抑制不住大声呻吟,不再是为了勾引,仅仅只是诚实地宣泄着情欲。 “李莲花,你要畏首畏尾到什么时候?”纵是情欲上脑,笛飞声的气息依旧没有被打乱,他嘲讽地看着挺着帐篷的李莲花,将方多病两条腿都抬了起来,把他的身体打开得更大,“既然想cao,为何要忍?看不出这小子已经在很卖力地勾引你了吗?” 强烈的羞耻感让方多病不敢看李莲花的反应,终于还是有一天,让李莲花发现了自己yin荡的一面,他会不会对自己失望?会不会再次赶走自己?自己不光弄脏了他的莲花楼,甚至还想把他也染上情欲,一起沉沦,当真可恶。 “唔……李莲花,对不起,你……你不要看……啊……”方多病崩溃地哭着道歉,可两张饥渴的xiaoxue同时被喂饱的快感过于强烈,他又忍不住发出迷乱的呻吟。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让阿飞赶紧停下,好结束这尴尬的场面,还是想继续沉沦在欲海里,攀到最高峰。 正天人交战的除了方多病,还有距离几步之遥的李莲花,眼前的场景比之此前自己想象中的场面更为yin乱,方多病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在他眼前打开,却又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彻彻底底地占有,可比起不甘和愤怒,他更多的是渴望、嫉妒,这样美味的果实,哪怕与人共享,他也想拥有。 他走上前去,抚摸上方多病盛满欲望的脸庞,上面满是泪水与汗水,甚至还有忍不住流下的涎水,他已被jian得迷迷瞪瞪,一脸痴态。 修长的手指捉住露在外头的嫣红的舌尖,方多病本能勾起舌尖将造访者卷入口内,用分泌过剩的涎水润湿他的指尖,再忘情地吸吮起来。也不知是笛飞声调教的,还是这yin娃天生便会的,他边吸吮边吊着眼睛,迷离地注视着手指的主人。 仿佛受到鼓舞一般,方多病吐出手指,大着胆子说出更为出格的孟浪之词:“李莲花,你不想让我舔舔你别的地方吗?” 轰——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李莲花一把将方多病的上半身揽过来,忘情地与他接吻,方多病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男人的性器,嘴上还止不住地呻吟着,却又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与另一个男人接吻。 相互交缠的舌头细细地舔舐着对方,李莲花忍不住学着方多病方才那样,叼住他的舌头便不住地吸吮,未曾间断的呻吟声婉转又妩媚,听得李莲花意乱神迷,他空出一只手解开裤腰带,释放出不输于笛飞声的巨物,原本趋近于肤色的rou棍,因忍得时间过长,而暴起根根青筋。他急切地撸着粗长的rou棍,还没撸几下,便有一只温暖的手附了上来,握着他的guitou部分揉弄,爽得李莲花忍不住自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声。 笛飞声嗤笑一声,重重地顶了几下方多病后xue里的敏感点,便叫方多病尖叫着陷入高潮,那从方才开始便愈发坚硬的玉茎被生生cao射,积存了许久的白浊大股大股地喷射在自己的身上和李莲花的衣服上,方多病控制不住地全身发力,李莲花顿觉自己的命根被握得格外紧,开始有点发疼,他慌忙从他手上将自己的命根抢救出来,可使了坏的笛飞声原本还想看热闹嗤笑一番,却感受到自己的巨物被肠道紧紧地裹住,绞紧,让他紧得有些发疼,他咬着牙艰难地cao了几十下,终于忍不住泄在了里面。 待方多病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便疲累地趴在李莲花的怀里,李莲花顺势将他整个人接手过来,笛飞声的巨物泄过一次后,竟还硬挺着,与那紧致的xiaoxue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刚射进去的jingye便跟着一起涌出来。 李莲花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具年轻漂亮的身体,方多病贪婪地享受着大掌游弋在身体各处的触感,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此刻他舒服得忍不住浑身战栗。 方才方多病只xiele自己的rou茎和后xue,可女xue却还流着口水等待更多的疼爱,他不自主地搂着李莲花的脖颈,撒娇似的紧贴屁股下的坚硬rou棍磨蹭,满意地感受到对方愈加得硬挺,甚至更为肿大。 “李莲花,进来好不好?”四片薄薄的嘴唇再次触碰,而后便是一个更加温柔又情意绵绵的吻,方多病轻抬腰身,精准地将xue口对准渴望已久的rou棍,将它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皆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尤其李莲花,他从未体验过性事,未曾到过如此舒服的地方,一时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所幸方多病习惯了这个姿势,很熟练地晃动腰肢,用紧致的yinxuetaonong粗大的rou棍。李莲花虽没有笛飞声的那般粗大,却更加长,能进入更深的地方,他一时间快乐得忘了继续接吻,只沉醉地仰起脖颈,细细探索自己身体里更多的敏感点。 “李小花,你cao得我好深……啊……”愈加激烈的动作,导致粗长的yinjing胡乱地戳中身体里一块藏得极为隐蔽的软rou,爽得他突然xiele力气,酥媚入骨的呻吟声叫得人血脉贲张,李莲花无师自通地高高抬起那人的屁股,又重重地往下压,那rou棍还抵着那块软rou,这下子接连又cao弄那处几十下,cao得方多病直翻白眼,呻吟声与rou体拍打声充斥整座莲花楼,方多病很快就陷入了绝顶的高潮,喷出比方才更多的水,整个人激动地有些痉挛,呻吟声也有些变调,李莲花控制住心神,死死忍住挺腰cao干的冲动,等着身上人渐渐停息下来。 这次高潮仿佛去掉了方多病半条命,他整个人从水中捞出一般,浑身湿淋淋的,他挣脱开有些燥热的怀抱,瘫软在床上,激烈地喘着粗气,xiaoxue也还在开合着还未完全停止高潮,床褥已湿得不成样子,全是方多病身体里喷出的yin水。 李莲花还硬得难受,可方多病如此模样,他也不敢再继续,只能打算自行解决,反正,来日方长。 可一旁的笛飞声仿佛司空见惯般,欣赏完两人的性爱表演后,坐在方多病旁边,伸手抚上那被cao得外翻的xiaoxue,那处现在敏感得要死,甫一触碰,方多病便摇着头合拢双腿,但哪有笛飞声快,他中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并拢一起,飞快地拨弄着yinchun和xue口的位置,方多病紧紧夹着他的手,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哼哼着又丢了一次。 李莲花看着眼酸,心里一阵气闷,看来这两家伙这短短的日子里,在他的莲花楼玩了不少花样,这方面明显比与他更合拍。 笛飞声也不管他在旁边想什么,自顾自打横抱起还在喘气未回过神的方多病,说道:“这楼上的床睡不了了,今夜睡你楼下的床。” 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便直接下了楼。 楼下的床平日睡一人其实就刚好能翻身,睡两人的话便不太好动作了,可如今却要睡三人,还是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自然是挤得不行。 李莲花飞快地想着对策该如何让笛飞声连夜离开莲花楼,可当他下楼后,却发现,笛飞声的睡,可不是真的单纯的睡,只见他跪坐在床榻上,让方多病背对着坐在他身上,并再次分开他的腿,cao进了他的后xue里。 “我说老笛,你也莫要太过分,泄得太多伤身,这小子今晚也差不多了。” 笛飞声凉凉地看了一眼李莲花同样还硬挺着的那处,嘲讽道:“明明自己也想得很,却要嘴硬,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mama了。”嘴上说这话,但他行动上并没有停下,而是捞起他一条腿,开始挺腰抽插了起来,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引诱李莲花,他这个姿势,将方多病肿得跟满头似的小逼朝着李莲花整个展开来,一如方才李莲花上楼时见到的那般。 俗话说,一招鲜吃便天,方才既然能用这姿势诱惑李莲花一次,那便能诱惑第二次,尤其对方此刻yuhuo焚身,还未发泄。 果真李莲花的眼睛便又移不开,如着魔般满脑子都是自己jianyin那口yinxue的场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被下半身控制,可他的小兄弟却滴着口水威胁他,若再不cao进去,便要爆体而亡。 终于,对方多病的欲念战胜了理智,他吞咽着口水,走到床前,解下身上剩余的衣衫,握着rou棍,便轻松地cao了进去。 方多病闷哼一声,他还从未被同时进入过两根rou棍,尺寸还都如此粗长,一时涨得紧皱眉头。他的意识还有些昏沉,但也清楚进入自己的人都是谁。他只觉得异常得满足,两口xiaoxue同时缩了一下,仿佛跟两个大家伙打招呼一般,惹来身上两人舒爽地闷哼。 他眯着眼睛吃吃地笑,伸出舌头舔了下有些干的嘴唇,声音有些沙哑、慵懒,“你们轻点。” 那两人便果真不再针锋相对,而是隔着薄薄的一层rou你进我出,一前一后服侍着这两张小嘴,弄得他上面这张小嘴舒服地小声呻吟着。这和风细雨的节奏对于两人来说,虽不怎么尽兴,恨不能重重地捣烂那层薄rou,可听着身上人如狸奴吟哦般的呻吟,两人心里也跟被猫抓似的心痒难耐,又感觉异常地满足。 李莲花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对他的情意。 可笛飞声分不清楚。 他只觉得自己变得有些怪异,但又转念一想,一定是这小子在床上表现得比他的武功好得多,平日服侍自己服侍得舒爽,所以自己才会对他一再忍让,能容忍他心里有人,自己还能大发善心,帮他拿下这个人,现在不过是床上照顾一些,又有何不可。 念及此,他便不再想些有的没的,同样闭上眼,享受着温暖紧致的后xue。 这一弄又是一夜,三人变换了各种不同的姿势,方多病的三张小嘴,永远都有两张同时塞着rou棍,虽说是他自己要求两人动作轻点,可久了他又嫌太轻太慢太浅,皱着眉头自己不满地晃动腰肢,示意他们再重点,两人也不惯着他,双双拔出来,惹得他哭着用嘴轮流舔弄两根,才换来自己满意的速度和力道。 这一夜,莲花楼彻夜都充斥着yin声浪语,未曾停歇,而这之后,李莲花也不再想着赶他们走,只是知道自己迟早有一日要独自离开,心里便觉不舍,但有笛飞声的相伴,想必方多病定能很快走出失去他的阴霾,继续生活。 江湖风波恶,藏在暗处的阴谋一桩桩一件件暴露出来,三人日后多次聚散离合,但最后依旧回到了莲花楼。 以为自己会死的,最后也没死成;以为自己不懂爱不会爱的,最后甘愿与人共事一夫;而以为自己只爱李莲花的方小宝,最后发现自己谁都不愿意放手。 漫漫长夜却无眠,莲花楼里,往后夜夜,风月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