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野战,解春药(h)
世人皆知,情药会让人变个模样,欲罢不能。而多数情药没有解药,非阴阳相合不能解救。 仅仅在短时间内,两人的脸俱都重新出现了鲜艳的红晕,乃至比刚才更甚。 “雀儿jiejie,你有没有感觉,这里越来越热了?” “……是有一些。”金雀儿默念了几遍清心咒,然而一点效果都没有。 白溪只觉得方才不正常的躁动又回来了,且颇具卷土重来之势,要盖过他的一切理智。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身影,那就是金雀儿。往前靠近了些,如沙漠中寻求水源之人,他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炽热的视线频频游弋在眼前少女的胸前。 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把头凑过去,一双柔柔的眸子直盯着金雀儿那两团看。 少女的手及时掐住他的肩头,抵挡他的进一步靠近。 不消多问,金雀儿也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单纯的压制完全不够解决问题,还会刺激体内的春药强烈反噬,是她失算。 不仅如此,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渐渐流失,身上各处反而透出了勾人的粉色,无形之中吸引着少年贴附,更让她难为情的是,她腿间那两瓣蚌rou张开了小口,正泌泌地流出一股股yin液,将那一片亵裤都打湿了。 “清醒一点,白溪,克制一下。”她紧绷着手使出浑身力气想把依然往自己身上凑的少年推远一些。 奈何抵不住情欲催磨,整个身子都是酥软的,眉眼之间氤氲着水汽,殷红的唇瓣张口喘息。 “雀儿jiejie……” 白溪捉住金雀儿抵在自己肩上的手,微一用力便拿了下来,金雀儿想抽却没能抽走。 他俯下头轻吻了一下金雀儿的指尖,使得金雀儿瞳孔轻颤,白玉般的脸颊连带着耳朵迅速攀上两抹红云,也不知是药效的原因还是羞的了。 金雀儿蜷缩了下指尖,白溪继续变本加厉地伸出嫣红的舌头,湿漉漉地舔舐起她的手指来。 “嗯——白溪,你!”她何时见过白溪这种模样?! 他不作回答,张嘴把金雀儿的指尖吃进去,反复地吸吮舔弄,再咬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等到他将金雀儿的手指吐出来,金雀儿趁势抽走了被白溪吃得水光淋漓的手,然后抬手朝白溪脸上挥了一巴掌。 然而力道很小,只是让白溪顺势轻轻偏了下头,像一片羽毛挠在了自己脸上。 “你看清楚我是谁,能清醒一些吗?”话虽如此,她自己都有些神志不清了,隐约想贴着谁来缓解下自己,更何况白溪一个普通的少年郎。 “哈……呼……”她不禁喘气。 白溪抬手捂上自己被金雀儿扇的那侧脸庞,回过头来,明明一点痛觉都感受不到,甚至连泛红都没有,他却摆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眸含秋水似地望着金雀儿。 “……雀儿jiejie……” 很明显,他清晰地知道眼前人是谁,是心上人。 “……嗯呃……你既知道,为何……”不克制自己?她没有说完的话被白溪突然凑上来的嘴唇堵在了嗓子里。 “唔!”金雀儿睁大了眼睛,身子骨却在药物的催动下,感受到异性的青睐时酥软了一大截。 白溪紧紧环抱着少女的腰肢,细细吸吮着她的唇瓣,舌头来回舔舐,灵活地撬开唇齿,暧昧的“啧啧”声不绝于耳。 良久,金雀儿被吻得眼角洇泪,白溪才恋恋不舍得退了出来,两人唇齿分开之际,发出“啵”的一声,扯出闪亮的银丝。 “哈啊……”金雀儿胸膛起伏着,撇过了头。 “我很难受……雀儿jiejie,你不难受吗?”白溪追着问道,他慢慢将手探到金雀儿下面那处幽秘的地方,“我们一起把药解了,好不好?你一直忍着,对身体不好的……” 他迫不及待地覆上金雀儿腿间的柔软,恰摸了一手的湿润,他微微挑眉,轻轻捏了捏,都能挤出汁液来。 “嗯啊!”金雀儿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你在捏什么?” 白溪仰着酡红的小脸,甜甜地笑了出来,“雀儿jiejie还说不要,这里不知都湿了多久了。” 说罢便在金雀儿私处揉搓起来,惹得金雀儿惊喘连连,忙捉住白溪胡作非为的手,但是没什么用,境况只是变成了金雀儿覆在白溪手上,而白溪依旧如故。 他开始低下头从金雀儿的额头一路往下亲,吻过她的眉眼、鼻梁,来到唇瓣,又往下流连于她的脖颈与锁骨之间,吸吮厮磨。 趁金雀儿也被情欲撩拨之时,悄悄解开了她的衣带。 等到金雀儿感到下半身凉意袭来的时候,白溪已然掀开了她的衣裙,只剩下宽松的一层亵裤。 此时白溪还未罢手,他眼里正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要把最后一层遮挡也扯下来。 “不行,白溪,这个不行!”金雀儿想拉回自己的衣物。 白溪怎么会让她如愿?他猛地把金雀儿的亵裤扯下来,这下她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顷刻之间毫无保留地映在他的眼底了,以及中间正往外吐水的幽处。 “可以的,雀儿jiejie。”他提起金雀儿的双腿,大力掰开,双膝跪在金雀儿腿间,往日澄澈的双眼如今直勾勾盯着少女的私密。 “可以的。”又重复了句,他就俯下身子张口包住少女湿哒哒的洞口,贪婪地吮嘬起来。 “啊啊啊!”金雀儿受不了地尖叫,她哪遭过这种冒犯?从未经历过的滋味传遍全身,伴随着一阵隐秘的舒爽。 林子里顿时响起“呲溜”“呲溜”的舔xue声,让旁人听了免不了一顿面红耳赤。 在金雀儿洞口处舔了一会儿,把溢出黏附在周遭皮肤上的yin汁都舔进肚子里,白溪开始用舌头拨开yinchun,往更深处探去。 “……嗯呃呃……嗯啊……”金雀儿不住发出刺激着白溪的吟哦声,她用手推阻着白溪在自己小腹下起伏的头颅,然而看起来更像她摁着白溪伺候自己一样。 白溪扒着金雀儿的双腿,一颗头深埋于金雀儿阴部,脸上被她潮喷出来的汁水洗了一遍,仍痴迷地用舌头在她yindao里大力抽插,像男人的性器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