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嫁给暴君和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4

分卷阅读174

    失去故土家园的百姓北上寻求生计。

景仲召来朝臣,核算国库,广纳流民。

“柔丹国土狭小,你广开国门,流民为求庇佑,疯一样涌进来,到时候怕会大乱。”画溪有些担忧。

景仲笑道:“不怕人多。柔丹现在缺人。”

画溪道:“流民进来,咱们国土不够,粮食也是问题。就怕出乱子,人为了活着,什么都能做。”

“你在为我担心?”景仲抚着她的背,笑得眼睛弯了。

“自从嫁了你,我每天都在为你担心。”画溪说:“怕你吃不好喝不好,又怕你事情太多。只恨我脑子不灵光,没办法为你分忧解难。”

“你嫁给我是让我宠着的,为什么要你分忧解难?”景仲赞道:“要是都让你分忧解难了,澹台简他们岂不是没事做了。”

画溪心头一颤,唇角微动。

景仲心情很好,细细吻她:“国土不够,就去争去抢;粮食不够,自有人送来。不信你等着看吧。”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今晚月亮很好,适合生孩子,别让这些无聊的事情打扰我们了。”景仲弯身将人捞入怀里,轻柔地放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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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舜大军兵临城下,大邯君王慌乱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求救。甚至就连景仲都收到了他求救的信。

四海列国无人动兵。他们都等着赤舜攻下大邯京城,大邯乱了,他们才有机会浑水摸鱼。

所有人都等着在混乱中赚上一笔。

半个月后,景仲召来群臣,清点兵马,核算粮草。决定于当年秋天御驾亲征。

兵马不足,他整顿今年大邯来的流民。失去家园的大邯百姓在柔丹好不容易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如果柔丹再遭受战火屠戮,他们必将再度流利。但柔丹的君王不似大邯的君王,只知道一位退让等死。他将带着柔丹最英勇的战事抵抗敌人,为柔丹的百姓去争天下。

跟着他,才有出路。

临出发前,景仲和大邯君王谈了条件,他要大邯北地十三城。

北地十三城和国破家亡,大邯君王最终选择了拱手让出十三城的江山换取短暂的和平。

如是这般,景仲带着原本的大邯百姓南下征战。

这群热血男儿,先是失了国土家园,此时此刻在景仲的带领下,和曾在家园屠戮亲人的敌人正面交锋。所有男儿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他们锐不可当,在两个月之后将赤舜大军赶回老家。

赤舜国君为求自保,主动求和,让出北境八城。

景仲拿着大邯的兵,赶走了赤舜了兵,得到了大邯和赤舜共二十一城。

这场大战,最大的赢家竟然是柔丹。

是岁冬,景仲在大邯京城二十里外,受到大邯君王的邀请,让他到京城感受大邯风情,过完年之后再回去。

大邯皇帝知道景仲为人冷淡疏离,对于这种邀约从不过眼,是以只是顺口一邀。但没想到,内侍回来说景仲只道了句:“善。”

景仲竟真的入了大邯京城。

愁坏了大邯礼部各司的官员。

柔丹此前不过是大邯的附属国,不仅背叛母国自立起来,此时甚至于危难之中成了唯一站起来解救大邯于水火之中的国。

这样的关系,放在哪里都很尴尬。

大邯的官员对景仲,有敬有怕有不屑。

景仲入了国都之后,京城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他暂居的行宫里。

然而他深居简出,一连十几天门都没出过,这些人只能看着辉煌的行宫大门想象。

在景仲入住行宫的第五天,人们注意到一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缓缓驶入行宫的大门。

照理说,在这样的地方住着,这样的马车毫不起眼,没人能注意到。但因为景仲实在太宅,平素极少出门便也罢了,有人来拜访也都纷纷拒之门外。

所以,当那辆马车驶入进去后,所有人都在猜测那车里坐着的是什么人。

“听说车里坐着的是景仲南下遇到的一个女子,南平李氏女。”有人道:“景仲在南平时,从赤舜围困中救出李氏女。还在南平多待了两天。”

“李氏女美则美矣,但景仲年初才立了后,这么快又要封妃?”也有人怀疑。

“一国之君,难道身边只能有王后一个人?况且只是随军的一个女人,就算不封妃,带在身边解解闷也好。”

说者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李氏女极善歌舞,早些年被人称为人间绝色,名声传入京城,大邯皇帝都曾动过心思。

自古美人配英雄,这样的猜测才符合大家对于景仲的想象,是以广为流传。

但没人知道,当那辆马车进入行宫,年轻的君王亲自迎到门前。见到车上下来的女子,忍不住先皱了眉,道:“这么久不见,你竟瘦成了这个样子。”

画溪道:“你也黑了许多,比炭好不了多少。”

“那副伶牙俐齿倒还是一点没变。”景仲大笑,走过去一把抱起画溪,大步步入房门。

身侧服侍的宫人纷纷掩面而笑,识相地退了下去。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映得窗外的枝桠在床幔上起伏。

男子劲瘦的身上,汗珠凝结成水,随着他精健的肌骨,蜿蜒流下,滴在女子细嫩白皙的肌肤上。

男子的健硕与女子的柔婉,纠纠缠缠,难分难舍。

每一个毛孔都在炫白的日光下闪着润泽的光。

画溪睁开眼,看见了景仲的眸子,充满了征服的欲望,又掺了几分爱惜。

景仲看到她睁开了眼,便稳住她纤长的睫,一路辗转,轻轻亲吻她的唇。柔软香甜的唇,在他的灵巧拨弄下,带领着她在风浪中颠簸。

怀里娇小的女子,数度昏沉睡去。

等她真正清醒过来,天都已经黑了。

她察觉到身上很清爽。她迷迷糊糊想起,在她昏沉睡去的时候,他抱着她入浴,用温热的水,一寸寸清洗着她的肌肤。仔细而虔诚。

“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cao练。”画溪一抬头,才发现身子上方,景仲正半支着身子低头看她。

屋里地火龙太盛,他中衣未束衣带,袒露着古铜色的胸怀。

黑亮的发散着,披散下来,那姿势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她觉着,这个男人像是妖。

引诱着她做坏事。

画溪唇舌动了动,抬头吻了下他的喉结:“是你食不知魇,我天天跟着克寒在校场演练。”

“三个月没见你,没把你折腾散架,你应该感谢我。”景仲恬不知耻,贴着她柔软的肌肤,亲吻下去:“也是我舍不得你,不然今天连骨头带rou,我把你吃下去。”

画溪白了他一眼,轻轻用手挠着他的胸口:“多谢郎君饶命啦。”

“对了,你是东道主,难道不带我逛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