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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起 51(doi)

    

随风起 · 51(doi)



    一夜缠绵。

    属实是干柴烈火,颠鸾倒凤。

    裴漾事后清醒,还沉浸在那一幕幕中无法忘记。

    她身体极其容易留疤,春风一度后皮肤上留下了许多痕迹。四肢酸软,抬一下都觉得疲累,裴漾特别想,要是断片就好了。

    激战不止脏了床榻,裴漾整晚都持续飘在云端,连衡的夜语犹如和尚念经唠叨个没完。

    ——可是。

    为何,如此叫人,恋恋不忘。

    为之,阵痛。

    睡着和清醒脑海里都是那句:我触碰不到你。

    记忆有时候太好,不见得是件好事。

    裴漾不止记得连衡说了些什么,他指尖传递来的guntang触感;在她身体里不得餍足的索取;目光中的痴迷闪烁出的微妙情愫都随着一幕幕闪现,再告诉裴漾,昨日欢愉,热火朝天。

    连衡明明看着就很冷淡禁欲……

    刚这样想完,他从外间进入室内,过长的身躯依靠在门檐,仿佛发现她醒了过来特地进来看她。

    不知道他一大早都忙了些什么。

    身上的衣服穿的并不正派但也不随便。

    黑色的内衬外面是米白色的外搭,一身白,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显得简约又透着野性。

    连衡此时脸色平静如水,和昨夜的他对比起来似乎恢复到了正常。

    裴漾还没张口说些什么,就见连衡一边脱下衣服扔在地上,一边将屋门关闭,落锁——

    裴漾呆愣,不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被他摁在了床上,随后将白日宣yin发挥到了极致。

    ……

    裴漾收回连衡变正常的话。

    虽然他不似昨晚那般哼哼唧唧……闷着声不说话,一味地在她身体内进进出出,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从她背后紧紧拥抱,微微曲起她的腿,后入式,整根没入。

    裴漾被连衡一顿折腾,好不容易等他结束,又被伺候去洗澡,在浴室内,翻云覆雨又过了一阵。

    不知道他是不是开了荤,知道了其中的美妙。脑子里也不想正事,吃完饭又纠缠上来,对她上下其手。

    裴漾被cao得腿软,挂在连衡的身上当树袋熊。

    他会冷着一张脸,给她上药,也会在刚刚还很沉静的面容下化身成yin魔,舔上她的花心,捉弄起她,让她高潮。

    晚上同床共枕。

    连衡洗完澡出来,站在床尾默默地看她,也不知他又想起了什么,呼吸一沉,抓住裴漾的脚腕就往他身下拉。

    他脱下睡衣,什么也没说就开始对她一顿乱亲。裴漾难逃一劫,再次被迫承欢。

    夜晚就像开关。

    封印被解除似得,又变成了那个念经的和尚。

    连衡在裴漾的嘴巴上吻得又凶又急。

    用roubang激烈地cao着她的xiaoxue,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Pei   Yang,   Do   you   like   to   be   fiercely   penetrated?”(裴漾,你喜欢被猛烈地穿透吗)

    裴漾微怔,双颊绯红,抓住枕头,想要说话却不敢回应。

    因为只要她张口就再也捂不住嘴里的娇吟。

    如果声音外露,换来的必定是连衡对她的暴cao。

    ——纠缠了一天了,裴漾多少还是了解了一些他。

    连衡埋进裴漾的胸脯,吃着她的奶子,气氛随着身下水深火热的交合,逐渐令人心醉神迷。

    “Baby,   your   expression   is   too   tempting.”(宝贝,你的表情太诱人了)

    “It&039;s   unbearable   for   me.”(这让我难以忍受)

    “I   want   to   be   buried   in   your   body   forever.”(想要一直埋在你的身体里)

    他对她这么粗暴,应该感觉不到舒服才对。

    可是,裴漾被撞击地高潮不停。

    连衡会抽出roubang,在阴蒂上摩擦。手指插进她的xiaoxue里,双管齐下的侍候:“Is   it   my   hand   that   makes   you   feel   comfortable   or   my   penis?”(是我的手让你感觉舒服还是我的yinjing)

    裴漾红着耳朵,牙齿咬着唇瓣,眼眸里氤氲着雾气,颤巍巍道:“你的……你的yinjing……”

    她被开发的太过敏感,心中欲念疯长:“想要你。”

    裴漾全身红潮蔓延,讨好地亲吻上他的下巴,想要他给她:“连衡,你进来。”

    他的弦好像因为她的话断裂,抽出手将她抱进怀中。而后又在相互拥抱的同时,接吻,插入——

    这让心灵和xiaoxue都得到满足,脑海里产生了多巴胺,裴漾看连衡的眼神都变成了爱心眼,仿佛对他喜欢的不得了。

    当然,这是在床上,裴漾对他不说主动但也谈不上讨厌。只要下了床,那爱心眼瞬间恢复平静。

    连衡倒是反着来,在床上对她猛cao猛做,sao话连篇。下了床,瞬间恢复成扑克脸,一句话都没有。

    夜以继日。

    裴漾被连衡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室内有佣人正在换着床单。

    她安静地埋在他的肩窝,脸颊鼓鼓地,脸上是一片羞红。

    连衡也不工作,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她,当真是喂她吃饱饭,给她恢复气力的时间,随后就开始在她身上觅食。

    天还没黑,又滚在了床上。

    裴漾睫毛上挂着泪珠,嗓子已经喊到了沙哑,脸上红潮不退,声音低沉:“好胀…要、要尿了。”

    “I&039;ll   take   you   to   the   bathroom.”(我带你去洗手间.)

    “不要按!我要…我要憋不住了……”

    身下交合处一片泥泞,他的手抚摸她的肚皮,完全没有要抱她起来的意思,勾引道:“Go   pee,   pee   on   the   bed.”(尿吧,尿在床上)

    裴漾这泡尿已经憋了很久,连衡却一直抱着她做,不肯放她走,她憋的难受:“我不要……”

    尿在床上?

    那都是小孩才会做的事!

    裴漾侧过脸,红晕已经蔓延至脖颈和耳朵,娇艳欲滴极了:“好丢脸……”

    她分泌出许多口水的嘴巴被连衡吻上,他使劲儿往她的zigong口顶,逼迫着她尿出来。

    “If   the   bed   gets   dirty,   replace   it.”(如果床脏了,就换)

    大cao大合,裴漾绷直脚背,再也忍不住地松开尿门,水柱般的尿液流在了床单上——

    水声yin靡,听在裴漾的耳朵里,整个人瞬间爆炸,脸埋进他的怀里,哭出了声。

    “都怪你……”

    连衡心情跟着好上许多,亲上裴漾的脸,又使坏地抽动起来,快感接憧而至,裴漾在顾不得怨他。

    奋战至天亮才缓缓结束。

    裴漾直接睡了个昏天暗地。

    疲累的腿走一步都颤颤巍巍,她乖乖坐在桌边补食。

    刚喝下一碗粥,去而复返的连衡回到房内,还没走进,裴漾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我累了!”

    连衡是回来拿遗落下来的手机,他从低矮的茶几边走过,拿起,到达裴漾跟前晃了晃,随后抬起她的下巴。

    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然后离开了。

    裴漾舔了舔嘴唇,抓紧把饭都吃进肚子里。

    连衡是被爷爷叫走的,估摸有小半个钟头就要回来了。

    她始终搞不懂,连衡这是怎么了?

    从第一晚到现在一直不正常。

    气什么呢,气性这么大?

    怎么还不消!

    连衡一股脑地全部射进裴漾的身体里,将她的腿挂在臂膀上,guitou顶进她的花蕾——

    窗外雪花飘散,室内情欲缠绵。

    昏黄的灯光下,两道身影难舍难分。

    裴漾微微闭着双眸,感受着他埋在她的胸脯,亲吻着胸上的每一寸肌肤,欲望如潮水般来了又来,去了又去。

    “裴漾。”

    他总算叫她,声音灼热。

    裴漾抬起眼帘,盯上他的眼睛,忍着身下的燥热难耐,暗暗乱想:“你还在气我吗?”

    他没有说话,回应给她的是粗莽的顶撞。

    裴漾搂住他的脖子,摸上他的眉间,默默抚平。微微笑起:“给提了个醒呗,我都不知道我错在哪了。”

    他捏住她的手腕,含住她的嘴巴,越吻越狠将她的话全数堵了回去。

    身体里的肿胀感越来越严重,尽数、全部都是连衡灌溉在她身体里的jingye。

    欲仙欲死迷离之际,裴漾想起自己好像说过尤尔什么话,他这是还在吃醋吗?

    那未免——

    这醋性也太大了吧?!

    难得在窗边透气,一夜大雪,室外已经一片苍茫。裴漾支着脸,在戳窗台上的雪花。

    身后传来轻碎地脚步声,随后一副guntang的身躯黏来,裴漾因为习惯,自知是谁,一动不动。

    连衡从后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嘴巴离她的脖子越来越近。

    裴漾大着胆子,转过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周围很安静,只有她软绵地声音:“连衡,你再来我就真的要被你玩坏了。”

    连衡还愣在她的吻里,听此,呼吸粗重。

    他把她扛到肩上,进入室内,霸道:“那就玩坏。”

    裴漾的求饶没有换来连衡的放过,衣服扔了一地,散在枕上的头发被他轻轻抚摸。

    冷白色的细腿缠在稳重的腰腹。

    晃动的频率随着灯光,视线变得影影绰绰。

    连衡没说话,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柔情缱绻。这几天,他总喜欢这样看着他,情绪却藏的很深,让人无法琢磨他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五天,整整五天!

    痴迷欢爱!

    ——哪里像个禁欲的人。

    轻舔慢咬,嘴巴往下移;

    追寻着裴漾的锁骨,吸吮出一朵草莓。

    连衡沉默耕种,肆意欺负,探索每一个角落。

    连衡早已经把她的身体摸熟,知道舔哪里她会激奋;知道摸哪里她会害羞;知道亲哪里她会流下汁水——

    她和他一头扎在欲海里醉生梦死。

    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房间越来越昏暗,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

    连衡埋在她的身体里渐渐睡着,清醒后,又胀起yinjing,在她的甬道内抽插、顶送。

    他虔诚地亲吻她的腰,爱意撵在嘴边,渴望:“Baby.”(宝贝)

    他的宝贝疲惫地还在睡,不时地嘤咛几声,睡得香甜。

    ——睡着也不想放过她。

    连衡情欲升腾,握住她的手,暗自低语。

    “I   can&039;t   erase   it.”(我无法抹去)

    “You   hate   me.”(你讨厌我)

    “Baby?”

    “How   can   I   let   you   know.”(我如何让你知道)

    “I   want   to   accompany   you.”(我想陪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