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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回来一堆砖,这是扩大再生产啊,扩大就会缺人手。噗通一声,李秀跪地。马老太一口热水当即喷了出来,呛的她直咳嗽:“咳咳咳,你?你这是干么。”给宋茯苓也造一愣,怎么跪她家了。主要是太突如其来了,她正和奶奶研究,让奶明日给她买染料呢,屋里冷不丁就出现个人,噗通就跪下了,她听的都膝盖疼。李秀不管不顾磕头,哐哐哐连磕仨头,才一脸泪跪在地上仰头看向马老太。宋茯苓:“……”她得走哇,她们不尴尬,她尴尬呀:“奶,那什么,我去看看米寿又跑哪去了。”当屋里只剩下马老太和李秀后,马老太倒是先冷静下来了,她有些猜到是什么了。老太太稳稳地坐在炕沿边上,重新拿起葫芦瓢喝水,抿了一口:“说吧,么事儿。”第二百四十六章一更二更李秀说,她晓得大家伙对她有意见,一方面是她从山那面孤身一人来,让大伙对她有很多猜测。一方面是因为春花,以及宝子他爹没了。马老太摆手:“你说正题。”“不,大娘,求您听我说完,成与不成,我也都想和您说说,我就想和您说。”马老太翻白眼,心话:以前,你怎么不和我说?你个见人下菜碟的,你这是看出来我行了吧。李秀像是没瞧见马老太翻白眼一般,抹了抹泪开始讲述。她说她确实是从山那头来的,而且跑出之地,这次逃荒还路过了。“你说哪,那个无人村?村里都是死人那地方?”马老太惊讶极了。李秀点头:“我爹娘为得十八两银钱,将我卖给了那个村里出了名的老鳏夫,比我大了二十多岁。我差点跪死在他们面前,他们也非得让俺嫁。嫁人那天,是给我迷了,直接送去的。我两个jiejie也是这个命,大姐是被卖到不干净的地方,被磋磨的没两年就去了。二姐先头日子过的倒行,虽然男人也大了些,但是还算疼人,或许是二姐夫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和我二姐很是相依为命。日子本来是有滋味的,可那人却是个短命的。我坑了我二姐啊,大娘。因为后头,二姐在她男人没了后,就是为回娘家偷偷看我,带着她家唯一的丫头回去瞧我,结果被俺爹娘给她家丫头提脚偷偷卖了,二姐就疯了,去找她闺女,疯跑到哪里再无音信。”为么,你爹娘这是为么。“因为我们有个弟弟,就那一个弟弟,还是个烂赌鬼。在爹娘眼里,那个弟弟再烂,他也是男娃,能传宗接代的男娃。我没娘家,我没娘家啊。”李秀痛哭失声。马老太听完后,在心里叹了口气。李秀哭了一会儿,拐回到自个身上继续道:“我嫁的那个男人岁数大了,不怕大娘笑话,他不行了,他就折磨我。说我和别的汉子怎么怎么地,其实哪有。他越不行就越打我。我也没地可去,身上一文钱也没有。我为啥跟他过了那么些年才跑,不敢下决心跑,我连娘家也没有,不知道能跑到哪里,怕跑出去也活不了。后来是被他打的实在受不了,就砸了他锁,偷走了柜子里的粮袋子,背着粮,就一路向你们那里走。”李秀说,她没想到翻过山,再要差点昏厥过去的时候,就遇到了赵富贵的娘。赵富贵的娘,在她醒过来后,也不知怎么的,就看出她是个大姑娘了。这点,马老太是知道的,她晓得赵富贵她娘会看。以前还用那眼力,接过活,挣过钱呢。看的可准了。“之后,大娘就都晓得了,我婆母赶走了春花的亲娘,嫌她不能生了,让我嫁了赵富贵,俺俩过起了日子,春花却跟我一直不对付。”李秀说到这,急急刨析自己:她说大娘,村里人本就对给人当后娘有看法,哪怕对前面留下的孩子如亲生,那也会让吐沫星子淹,背后不知会怎么讲究她。更何况她对春花不好,她承认。是的,李秀承认。她说,不是她心狠,是春花瞧上去老实,却不是个好饼。就是今个,她也不后悔对春花不好。因为那孩子不值得对她好。就看看那孩子,哪个继女有她胆大?竟然胆大到用石灰偷换走白面,将白面全送去了亲娘,就该知春花不是个普通孩子,心狠着呢。因为春花不曾想想,弟弟,再不是一个娘生的,那也是一个爹生的,那也是她亲弟弟,包括她自个的亲爹一路就要逃荒了,家里存粮能不能够吃,都不管他们死活了,就该知道那孩子主意多大。而且,李秀说,她不是一开始就对春花不好的,是被春花的性子逼的。因为以前给那孩子做好饭让吃,那孩子不吃,饿的前胸贴后背省干粮,省几日就偷跑到姥姥家,送给她亲娘。饿的在外头,肚子咕咕叫,满村里都讲究她,后母啊,不慈,极恶,让她名声差到极点,转头她就在春花身上翻出了馊饽饽。饽饽宁可藏馊了都长绿毛了也不吃,日日惦记跑出去见亲娘。那时候她就打骂春花,想着给那孩子的心打回来,让不准再见亲娘,让春花自个吃,还是不听,打都打不服。马老太心想:也是,春花那孩子有了后母时已经十岁多了,人家亲娘又活着。或许在春花眼里,恨死了李秀。会想着,要不是你出现,我奶怎会赶走我亲娘?所以说,确实是养不熟。李秀继续告诉马老太道:几次下来,她再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心肠就硬了。让她心肠变得更硬的是,春花不仅给亲娘惦记时不时送吃的,还总偷摸和耳根子软的赵富贵念叨亲娘的好,亲娘在姥姥家过的有多不好,总抹眼泪,总吃不饱饭,日日干活。那死丫头和赵富贵背地里嘀咕一次,赵富贵就会连着几日看她眼神不对,总是躲躲闪闪。“大娘,我一路逃,拼着一口气逃到了你们那里,好不容易才有了家。是,宝子他爹是没本事,但是他再没本事,在我眼里,他不打骂我,啥事也听我的,我就觉得这个家,我豁出命也得守住。更何况还生了我儿。从生了我宝子后,我儿就是我的命。家和我儿,是我拼死也要护住的。所以春花这么搅合,你说我会不会恨她?”李秀抹掉眼泪,她没问让马老太换位思考,换成马老太会不会容这样养不熟的白眼狼。而是再一次重复:“我不怕别人背地里讲究,我宁可被人讲究一辈子,我也不想养敢毁了我家的小白眼狼。这就是我为么当初往死里打她,在见到石灰后,我那股火压都压不住,恨不得山里虎豹给她啃了的原因。”说到这,李秀瘫坐在地,声量小得不能再小,“可我没想到宝子他爹却……”她要是知道,宁可养那个白眼狼了,毁的肠子都青了。她怎么就忘了,赵富贵那人,窝窝囔囔,耳根子极软,容易听几句劝,就没了主意,能干出来下山去寻春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