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7

分卷阅读527

    的碳,对的,他们要钱,因为合适。

别小看这些补助费,加在一起比月料(工资)高出很多,翻了倍。

后来的官员,即便心里不差那点补助银钱,也不可能推翻这个决定。

毕竟在古代,有的官员认为清廉和吃苦是划等号的,个别官员家里明明条件挺好的,也不会在办公室多放几个铜炉取暖。

在办公室里搭炉子让小厮炝锅炒菜就要更是不可能的,认为是极其失礼。

只可带做好的,垫垫肚。

所以正是由于以上原因,仓场衙后院目前只有一个公厨,一个吏厨,没有官员用饭的厨堂。

公厨是给仓场衙后院那些干活的人准备的。

就是给口干粮,给点热清汤,让那些人维持住体力不停搬货运货。

吏厨就更好理解了,给那些当值的衙役准备饭。

但是,即使是给衙役,仓场衙也是只管朝食和夕食两顿饭。

一般去吃夕食的,都是晚上要值夜站岗的衙役。

早上去吃朝食的,都是早上官员们在没到之前值班的。

也就是说,上一整天白班的衙役们到了中午也挨饿,饿了只能吃自己从家里的带来的吃食。这仓场衙离城里还远,不像其他衙门口当值的,中午下午利用换班时还能去街上买一口。

至于仓场衙这里的两个厨房,一个公厨一个吏厨,所有的开支是由仓场衙内部自行解决。

这不嘛,这里的官员们就要省,省下开支银钱到了年底,他们就能将没用完的银钱分红了,这叫伙食尾子。

伙食尾子,很多。

像魏大人、宋福生宋大人等,这几人都能分到钱,彼此心知肚明的灰色收入,级别越高分得越多。

那么作为领导,给那两个厨房肋的那么紧,平日里就更不可能有奢靡之风了。

再一个,官员们也不可能自个带饭去“公厨”和“吏厨”热饭。

因为在他们看来,那不是等于自降身价与那些人一个锅里搅饭?有的官甚至会认为非常不吉利,一个锅搅饭,别被撸了官,成“小吏”。

等级很是分明。

所以说,热饭热菜,还没在办公室里炝锅现做不算失礼,对于仓场衙的“大官们”来就讲,真的很“宝贵”啊。

“好辣,嘴麻,真香,”魏大人一边在自个办公室里吃,一边评价。

宋福生是在自个办公室里,又一次被富贵惊呆。

“早说呀?早知道多带点饭,没事,我这还有鸡蛋。”

也不怕碎了,咱都不晓得富贵是怎么揣来的。

石灰水煮鸡蛋,这里是古代,生石灰没添加乱七八糟的,就是碳酸钙,对身体没有显著危害,鸡蛋到了里面三分钟咕嘟嘟就熟。

宋福生扒鸡蛋皮,问宋富贵:“你没拿点木屑啊?”

“嘿嘿,那没。”

“啊,我以为你连木屑也拿来了。”

松花蛋就是用石灰加木屑烧热做出来的。

三天后,宋福生没到酉时就提早下班了,“走,赶车回任家村。”

富贵:“回村干啥呀?”

“送你回家。”

真是受不了,都要在这里干上外卖啦。

魏大人还有隔壁办公室的庞大人,都有给过富贵小费。

再这么下去,就会有更多人订饭。

都是同僚,到时小费收多了,不好看,不收,白供饭。

铁头也说,快回家吧,回家找马奶奶给拆棉裤重新补。

他连嫂子都不好意思找。

那裤裆正正好好缝补块红布。

每次脱裤子都被吓一跳,以为出血了,不知道的以为他来事了呢。

第五百五十七章俺们没钱

宋福生不知道的是,最近可不止宋富贵用了“加热包”。

陆畔昨晚在某处山头侦查的时候,不能有明火,怕被敌军提前发现,这一晚才下过雨,还很冷很潮湿。

陆畔就命手下将“先生”带来列巴里面的干燥剂拿了出来。

凡是宋福生给带来的,他都没有乱扔。

吃完的列巴袋子里干燥剂包,早就收集了起来,让近卫们随身背着。

就这样,陆畔他们在山上埋伏时也吃上顿热乎饭。

之前四天了,四天没喝上过热水,没吃过一顿热饭,肚子里串的气都是冷气。

可怜巴巴的,就这些个干燥包也要省些用。

陆畔掰掉一块奶砖,一小块列巴,放在小木碗里,再用大碗装上干燥剂,加点水囊里的水,让小木碗漂浮在上面,没一会儿就热了,奶砖化开,他急忙给喝了。

这里还发生个插曲。

手下有两位偏将是笨蛋,不知要放在小木碗里漂浮加热,陆将军话太少了没告诉过他们。

那两位就直接将列巴、奶砖、石灰水混一块煮了。

效果是,热的更快,连汤带水就全干了。

俩人正用舌尖舔辣椒面去去寒时,顺子说:“不能那么吃、吧?”

“嗝,咳咳咳,”让辣椒面当即呛的直流眼泪。

陆畔闻言,扭头瞅他俩。

眼神像狼似的,在夜晚很好使。

认真的瞄了瞄两位偏将的脸,得出结论:恩,没事。

扛造的很。

“团长,你快看看,这是账本。”任族长早在宋福生一进村就得到了信,拿着账本就出来迎。

这是宋福生当了“官”后,一直忙一直忙,第一次回村。

宋福生根本就看不清字,到家时,外面已经却黑。

用火把照了照,算了,还是看那些房子吧。

“这是新盖的两间房?地没上冻吗?”

“新盖的,上冻也不要紧,硬盖,咱就是当rou松房用,又不长期住人。这样的话,团长你们家那面就能倒出屋子了,不能让你们连个吃饭、大伙说话的地方也没有。”

“原料土坯子都是买的?”

“对,不仅咱们村,外村也将自家攒的推来卖,咱们村的小子们自个盖。”

宋福生点头,“那就顺手将奶砖棚子也再拾掇拾掇,别大雪天给压塌了,弄个门帘。”

任族长说,奶砖棚子倒是好说,大不了将这些妇女都打发家去,总聚堆熬干什么。

倒是列巴房,团长,要不要着手盖?这样的话,你们家那面,还能倒出几间空屋子。你看看,怎么安排为好?

宋福生拒绝了。

一个是那样的话,会面临搬家拆炉子,耽误不起工。女儿列巴那面相当于是和户部签了合同。

每半个月要上交多少块,一天工也耽误不起。

什么时候仗打完了,户部说不用了,烤炉房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才能歇歇。

另一个是,马老太不能让。

炉子要是搬进了村,那不就等于烤炉构造公布于众了嘛。

宋福生也知道,任族长确实是好意,想用户部赏给的银钱多多盖房,让他们那面松快松快。

所以他拒绝的理由只说不能耽误工,家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来村里干活也不方面,先这样。

就在这时,任公信一边举着火把往这边跑,一边喊道:“福生侄子回来啦。”

他就不叫团长,从来没叫过。

以前关系不好时,那是不配合。

现在关系他认为很不错了,他儿媳提醒过“爹,叫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