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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个老太太都被臊到喽。真会玩啊,真会玩。“太爷爷,您尝尝。”“指定好吃。”“奶,大伯,二伯,爹,娘……”那有的都没煮熟,全家人睁眼说瞎话,愣说好吃。不过,就是刀工好啊,非常匀称。陆畔的刀工一绝,你猜是用什么练的?当晚,陆畔左手边是岳父大人,右手边小舅子。媳妇和丈母娘睡在零一屋。他大半夜坐起身,睡不着。才成亲三日,就不习惯身边不是茯苓。三日回门过后。宋福生终于上早朝了,在朝堂上正式亮相。陆畔带着茯苓却走了,去了京郊的温泉庄子。只他们俩,连丫鬟都没带。俩人骑马拉着手,走在落了一地秋叶的树林里。第九百一十三章世界美好与你环环相扣(为盟主笑晓打赏+2)阳光温馨恬静,微风和煦轻柔。金秋的天空,白云像棉花团儿似的,一团儿团儿漂浮在蓝天之中。小红和陆畔的新坐骑二骏,头凑头并排站在路上唠嗑,唠英雄史,讲讲这些年足下遍布哪里。时不常的再结伴溜达,吃口草,喝口水。共同仰头感叹一下大骏:你在天堂还好吗?他们的主子正在路边的大地里,一副农夫、农妇的打扮。宋茯苓头上系个三角巾,“我说,挑嫩的掰,我爱吃嫩苞米。”陆畔用苞米叶子连接做绳,将六穗苞米串了起来,向肩膀上一搭。看看旁边地里,认出来了,又走过去,抱了一个大西瓜。而茯苓已经钻出苞米地,正挖不知道是谁家的倭瓜呢。挑倭瓜像挑西瓜似的,挨个敲了敲,这个好。茯苓刚抱着倭瓜站起身,用胳膊蹭下额上的汗:“……不好!”她嗖嗖地跑了起来,在陆畔隔着苞米杆还没看清怎么一回事,茯苓将怀里的倭瓜一扔:“接住,快跑。”陆畔反应迅速,左肩膀搭着苞米,右肩单手扛着大西瓜,一个飞跃,左手又准确无误接住扔过来的倭瓜。怎么了?“哎呀,快点儿啊,”茯苓跟陆畔着不起急,跑两步又调头回来扯住站在原地摆谱的大少爷,“放狗啦,五六条大狗呢。”金黄的大地里,丰收的大地里。只看宋茯苓边带头跑,边时不时回身,对追赶的老农们和六条大狗跳脚喊话:“我告诉你们,过分了啊,可给你们钱了,就扔在那地头。”“我告诉你们,再让狗撵我们,我可使出杀手锏啦。”杀手锏是小弩吗?不是,是陆畔。带陆畔出门还带什么弩啊。那弩,茯苓早在出嫁前一日就作为礼物又赠与米寿,祝愿词:作为一个男孩子,在外面行走要保护好自己。“那jiejie你呢?”“我不用了。弟,那什么,咱俩分一下财产,给你弩,我要小红。”当时米寿:“……”其实这两样都是他的,被jiejie霸占多年,他去哪能讲理呢。此时,陆畔始终跑不快,始终跟在茯苓的身后保持半米的距离。看着茯苓真急了跳脚喊话。看样是怕狗随岳父,不怕狼,怕狗。看着茯苓头上围的三角巾上还支棱根苞米叶。他扛着西瓜抱着倭瓜,眼里满是笑意。对面追逐的老农们终于发现低头的银子,急忙摆手让拽住狗,别撵了。“银子?”捡起银元宝的老农,狠狠心破坏元宝造型一咬,“恩。”再看陆畔和茯苓那俩个败家子儿,已经驮着战利品找到一个风景更秀丽的地方,烤了起来。茯苓吃口倭瓜:“真甜,真面。”偷来的就是香。带辣萝卜条出门好了,就着萝卜条更好吃。陆畔有刀不用,用手劈开大西瓜,劈开不规则的形状才更有胃口:“给。”俩人吃个西瓜就能亲在一起,吃着吃着就抱在了一起。美其名曰脸上有西瓜水。“甜。”“是吧?我就说大地里的比城里卖的好吃。你看这秧子都是新鲜的。”“我是说,你甜。”茯苓立马满脸喜意,连捶带打,抱着陆畔的胳膊,将小脸藏在陆畔的背后。陆畔胸腔里也发出阵阵笑声。两个人席地而坐,互相依靠着啃玉米,渴了就咬口西瓜,也不着急赶路。在他们眼中,不一定非要去庄子才是风景,处处是景。陆畔正望着天上一团团白云,被茯苓问到大骏。战马就是伙伴。但他这一刻想起多年的伙伴并没有悲伤。因为茯苓拍拍手站起来说:“我让你骑啊?”“什么?”“来,我背你。”“都是女子弱小,可被男子背。我怎可让你背。”“别废话,来,我真背得动,不信你试试。”茯苓强制性让陆畔搂住她的脖子,费劲得背起高大的陆畔,“我肩膀厚实吧?我可靠吧?”陆畔腿蜷曲着,两脚划着地,鞋上全是灰,侧头看向吭吭哧哧累冒汗的小脸,呼哧带喘还要自夸的小嘴。他用脸使劲蹭了蹭茯苓的侧脸。或许以后,再征战想起默契无比的大骏时,不再只是亲手埋葬大骏,后面的场景会连上茯苓背他这一幕。除了父亲曾背抱过他,就只有媳妇背过他。……小两口在庄子的日子,只留下将屋子烧热的婆子,不必要的全部给放假。这是他们俩共同决定的,烦透了身边跟着一堆人,么么哒的时候总被吓一跳。他俩也不想想,给别人也吓够呛好吗?说亲就亲,你俩嘴沾一起得了,也不分个场合。所以,共同决定就要共同承受。陆畔和茯苓一起摘菜,一起用半生不熟的手艺做黑暗料理:“呸,真难吃,我好像炒的是草。”“我觉得还好,媳妇,你挺有天赋。”“有天赋什么啊,我发现你,嘴可甜了。嗳?你是不是有阴谋啊?你再忽悠我,我也就这几天和你玩过家家,以后是不会你饿了亲手给你下面汤的。带我爹来好了。”“茯苓,和你商量个事儿,你不能总惦记带爹娘。今儿一天,提了六次。”“有那么多吗?”“有,”他数过,脱口而出,不是岳父就是岳母,要么就奶和米寿。陆畔一边夹菜,一边装作不经意的提要求,他是夫,什么时候媳妇开口闭口只提他。俩人做的菜不咋地,酒非常不错。庄子存了不少好酒。一起坐在院子里,喝得微醺聊天,望着皓月当空什么都聊。以茯苓的感受,她和陆畔忽然进入现代谈恋爱煲电话粥阶段。只是这里没有电话,需要面对面。只是他们在婚后。“忽然被拔高了,做王妃习不习惯呀?”茯苓想了想,扭头看向陆畔:“我嫁你,拔的比较多。一次性好几个头衔。咱俩没成亲前,我以为只做国公府的少夫人就会不习惯。真到了这一天,好像也没什么。”宋茯苓继续道:“有点像女人喜欢的一件非常贵重的首饰,市面上最贵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