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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甚至已经从行李里拿出自备的炊具生火做饭。程阳将车停稳后,便放倒了后座,接着而又打开了后备箱的门。后备箱里有提前准备好的渔具,程阳将渔具清理出来,后备箱的宽度刚好能够躺两人。他拎起钓鱼的水桶,“钓鱼么?”“我不会哎,”她咬唇。别说是钓鱼,叶梓潼这辈子连鱼竿都没碰过几回。“我教你啊,”程阳说的理所当然,他将鱼竿抛进她的手心,“接着。”叶梓潼手忙脚乱的接住。湖面很静,她支着脑袋坐在简易的凳子上,鱼饵刚放下去,漂浮在湖面上的浮子时不时的抖动两下,叶梓潼赶紧拎起钓鱼竿。可惜只剩下被吃剩的鱼饵和光秃秃的鱼钩。上了钩的鱼儿又给跑了。而一旁的程阳已经拎上来两条鳟鱼了,其中一条鲈鱼太小又被他给放回了湖里。他看了眼叶梓潼那空空如也的鱼钩,说:“你这么急着拎起来,鱼早就给你惊跑了。”“可是它已经咬到我钩子了呀,”她从摆放鱼饵的盒子里拧了根蚯蚓穿进鱼钩上,很泄气的说道:“吃了我的鱼饵还跑掉,现在鱼真的是蔫坏。”程阳摇了摇头,“那是你没耐心,这是野生湖,里面的鱼傻得很。”带着鱼饵的钩子放下去几乎一拎一个准。边说着,他的浮子又抖了抖,程阳伸手拎起鱼线来,果然,又上钩了一条。没过一会儿,叶梓潼嚷嚷起来,“不钓了不钓了,”她赌气的撇开鱼竿,“我就说我这个位置风水不好,这个位置的鱼和我八字不合,专欺负人来的。”程阳放下自己手里的鱼竿,然后捡起地上叶梓潼刚刚扔下的鱼竿,拍了拍大腿说,“坐我腿上,我钓给你看。”“真假的,”她狐疑的看着他。程阳不语,他支起鱼竿,然后给自己点了根烟,一根烟不到的功夫,鱼就又上钩了。一旁的叶梓潼看的心痒痒的,程阳让她坐自己腿上,然后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身,手把手的带她钓鱼。果不其然,又有鱼上钩了。钓上来的鱼是条梭子鱼,比手掌大点儿,第一次钓上鱼来的叶梓潼,难免喜出望外:“哇,晚上可以拿回去炖鱼汤了!”程阳抿起唇笑了笑,他拧了烟头,用指尖在自己的唇上点了点。意思不言而喻。叶梓潼拧了他一把,“闹什么,还在外面呢。”“深山老林,有个屁的人。”他啧了一声,“亲不亲?”说着就把脸往她面前怼。总归是拗不过他的。叶梓潼四处望了一圈,见没人注意的时候,然后俯身,飞快的在他的唇上略过。可惜却被程阳捉了个正着。在她俯身的瞬间,他的手掌顺势箍住她的后颈,她挣扎不过,而他的手则越箍越紧。就这样,一个潦草的吻瞬间变成了湿热的舌吻。他纠缠着她,直到她的气息紊乱,缺氧到脸红后才松开。河对岸扎营camping的白人冲着他俩吹了记响亮的口哨。羞的叶梓潼脸辣红,当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枫树叶都没你害羞,”他凑近她,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混蛋,”她抓起地上的落叶,洒了他一身。不过没多久,天上就下起了雨。秋雨最为缠绵,雨势不大,但是总是黏黏腻腻的落在身上。两人赶紧躲进车里。程阳开了车里的暖气,又拿了条毛巾盖在她头上,“擦擦,”他揉了揉覆盖在毛巾下她的湿发。昏暗的车厢内,她的眼眸跟着雨季一起变得湿.漉.漉了起来。“程阳……”她小声的叫唤他的名字,又扯了扯他的衣角。他瞥了她一眼,他龇牙,出声警告她:“别撩我。”她赶紧低下头去,只是耳根子红到发软。--叶梓潼躺进了后备箱里,腿上还盖着程阳递给她的毛毯,“先陪我过来躺会儿。”她拍了拍身侧挪出来的座位,这是她专门留出来给程阳的,“你躺会儿之后等雨小了再去钓鱼。”程阳单手撑着后备箱,然后躺平在她的身侧。他不知从哪儿又摸出两个靠枕给她垫在腰下。“好些了么?”他侧过身子,单手撑在下颚上问她。刚刚叶梓潼就着热红茶吃了片止疼药,只不过止疼片发挥作用需要点时间,于是他便干脆将后座放倒,让她躺着休息一下。毛毯,车后座,落了满地的枫树叶,还有静谧的湖面。叶梓潼有种置身在梦境的不真实感。只有偶尔身体出现的疼痛感,才能提醒她这一切并非是她脑海的杜撰。她是真真切切的和他在一起的。“不疼了,”她摇了摇头,回答他,“只是需要缓一缓。”程阳“嗯”了一声,然后双手枕在脑后,微微闭上了眼。叶梓潼伸出手指,轻轻地沿着他眉眼的轮廓描摹,像是要确认点什么。他的眉骨处突出,脸侧的棱角分明,眉峰很浓,原本偏白的皮肤,因为经常在夏天里肆无忌惮的暴晒而变得偏向于健康的小麦色。他的手掌骨节宽大,虽然时不时的会沾上机油,但是每个指头都被修剪的干干净净,边缝里没有一丝残留。之前,她的皮肤贴合过他带着茧的掌心,每一寸都能让她的灵魂战栗一遍,那结实有力的双臂,能单手就抱起她整个人的重量。上帝真是偏爱这个男人呢,她在心里小声嘀咕着。“怎么,被我帅傻了?”程阳突然睁开眼,偷看他的叶梓潼,被当场抓个正着。“哪、哪有,”她赶紧转过眼神,目光飘忽,但嘴巴却硬的很。她不服气的说:“谁看你啊,你别自恋了好不好。”“哦,”程阳满不在意的打了个哈欠,最后轻飘飘的来了那么一句:“以后想看就敞亮的看,爷不跟你收费。”“对你,免费。”--睡醒之后,没过一会儿叶梓潼觉得车内太热,于是她脱了外套,以防感冒,便又加了件白色的粗呢毛衣套在身上。半躺的姿势让她月凶前的领口大开,露出白腻到令人无法忽视的锁骨。程阳用手肘抵在车板上,他半眯着眼,伸出指尖卷着她耳侧散落的头发,一圈圈的。见她若隐若现的走光,他不吭声,也不提醒他,只是偶尔余光扫过,则是看见隐约的淡粉色边缝儿。嗯,今天穿的是蕾丝带粉的,还是前扣的。他舔了舔唇,想到了刚刚她许下的承诺。然后喉结在她没有察觉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