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瞎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理之中,并没有感到特别震惊。

只是他再也憋不了这口气了,当即向聂子骞扬起了拳头:“闭嘴!”

“你打啊,打在我身上,疼在她心里。你要是想让她更记恨你,你就打我啊。”聂子骞把脸专门凑在他拳头前,挑衅地笑,“就在这里,直接往这里揍,谈总。不要留力气,揍得越狠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so18:第18首,可以百度一下,表白写情书的时候都可以用【狗头】

***

小聂:谈总,需要报名来我这进修一下撩人课程吗?放弃你的狗头军师叭!

谈狗:给老子滚!!!

小聂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我陪你

高扬起的拳头悬在空中。

随着提拳的动作,谈行止大臂和小臂肌rou因紧绷而撑满了袖口,像一张拉满了的蓄势待发的弓。

只不过箭在弦上,却迟迟未发。

良久,他还是松开了拳头,转而用修长的手指解开领口的几颗纽扣,好让自己能顺畅呼吸,平静下来。

聂子骞挑衅的笑容依旧定格在脸上,平素没有攻击力的狗狗眼,现在却流露出尖利似剑的目光,有讽刺有戏谑:“怎么?不敢了,谈总?我还以为你会比我想象得有种一点。原来,不过如此而已。”

“不用再用这些话激我了,聂子骞。”谈行止伸手从他抓走了小响,抱着小响朝他扬了扬,“你的激将法,层次太低。它是我的,不管离开我多久,总归会回到我怀里。”

一个“它”字,却更像是在说“她”字。

聂子骞敛起笑容,将腿交叠在一起,随意往墙边一靠:“既然谈总这么自信,我当然应该给你这个竞争机会。你放心,谈总,我不会把你装瞎的事告诉晞晞的。因为我早就说过,不管你耍多少手段,对我而言,根本就没有威胁。我现在其实真的有点可怜你,明知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还自欺欺人地觉得晞晞还会再为你心软。”

他替谈行止鼓掌,但却是喝倒彩:“看你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这里表演,真的是,非常有意思,好过我曾在西区看的任何一场show。”

“聂子骞,你知道我的对手为什么总是输给我吗?”谈行止用手指顶了顶鼻梁上下滑的墨镜,“不是因为我太厉害,而是因为他们总是轻视我。看来,你也不会是个例外。”

他放完狠话,就想带小响去找温晞,却听聂子骞在他身后道:“谈总,虽然我说过我给你竞争机会,但不代表,我会允许你挂了我打给晞晞的电话,删了我发给晞晞的短息。”

谈行止僵滞地停在原地,短暂顿了一下后,抵死不认:“我没有做过这种事。”

“如果晞晞真的很忙的时候,回我短信是不会加标点符号,只会打空格分割的。谈总要是下次真的还想模仿她回复短信给我,记得细节要做到位。”聂子骞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调出短信,在谈行止面前晃了晃,“细节决定成败啊。看来你真的不是很了解晞晞呢,谈总。”

环在小响身上的手骤然收紧,惹得小响不舒服地叫了几声。

谈行止听到叫声,迅速将手的力道放轻,怒极反笑,虽然笑声里有挥之不去的阴沉:“你又能有多了解她?了解就等于爱吗?”

聂子骞摇头:“了解不等于是爱,我们当然都清楚。”

“可是,如果连了解她都做不到,你又怎么懂得如何去爱她呢?”聂子骞的语气忽然深沉起来,“她其实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谈行止想叫聂子骞闭嘴,但又忍不住听他继续往下说。

“就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她才会去学一堆东西,觉得这样可以让自己强大起来。配音、击剑、茶道、调香、导盲犬训练……也许她觉得,只要让自己强大起来,不管谁抛弃她,她自己都能一个人过得很好。”

酸楚袭来,像长着密密麻麻的棘刺,一下便刺破谈行止的心,让他酥酥麻麻地痛起来。

“她其实很怕黑。但是伦敦的冬天,又黑得那么早。所以我每天会去图书馆接她,因为我不想让她一个人担惊受怕地走夜路。我给她买了一盏小夜灯,让她入睡前打开。”

“她其实也只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收到玫瑰会笑,无聊地时候爱看韩剧,一边看一边哭鼻子。但是她不喜欢花钱去买名牌,也是因为她没有安全感,只想把钱存起来,而不是用在一些不必要的地方。”

“她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有人对她好,她也会动心。有人对不起她,她也没有再等在原地的道理。”

谈行止不知道是哪句话开始,他突然眼中起了泪。他想骂聂子骞,让他闭嘴,不要再说下去。

让情敌来一字一句告诉他,他爱的人的秘密,简直是一种最折磨人的羞辱。

可他偏偏说不出“住嘴”这两个字,只是沉默地打量着聂子骞,很久才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也许是为了炫耀吧,”聂子骞又瞬间变回那副嘲讽神情,“在情敌面前,炫耀一下我和她度过的美好时光,炫耀一下我比你更爱她。我知道你会输给我的,谈行止,从我回到这里来的第一天就知道,所以我一点也不怕。你只是沉浸在你的世界里,觉得你只要对她好,她就会感动,就会回头。但你从不知道去问问她,她究竟想要什么。”

“她……她想要什么?”永远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谈行止,此刻却恍若跌入尘埃,卑微地问他曾不屑一顾的情敌,问他,像是也在问自己,“她究竟,想要什么?”

聂子骞微微一笑:“除了谈总手上的那块地,可能……”

沉吟后,他突然放缓了语速,让谈行止听清楚:“可能,也就只有我了吧。我是她的最大的麦穗,她是不会舍得丢掉我的。”

闻言,谈行止放声大笑,笑得前俯后仰。

笑声从平静逐渐转向癫狂,让人毛骨悚然。

“我的话很好笑吗?”聂子骞问他。

“这些事情,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吗?她亲口说过她没有安全感,她亲口说过她怕黑,还是亲口和你说过,她离不开你?”谈行止止住笑声,步步紧逼反问,“是她亲口说的,还是不过一切都是你的臆想?”

哪怕此时再心虚,他都要强装下去,不能让聂子骞知道他早已分寸大乱:“你说我沉浸在我的世界里,可你不也一样吗?无端脑补你为她做的一切让她感动,其实你也不清楚,她究竟想要什么,不是吗?”

聂子骞失语,竟没有像平常一样即刻反击。只不过一小会儿,他又紧接道:“谈总,和我扯皮这些,没有什么意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