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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说到‘那个部门’啊。”我放下叉子,“是不是来了个新人?”前不久我收到了来自“那个部门”人事变动的信息,说是从日本那边来了一个求职的新人,在前辈的介绍下加入了彭格列的外围组织。“好像是哦。”里包恩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他特有的坏笑。“嗯……日本那边啊……”我想了想前不久刚刚据说发生了大规模的械斗事件的港口黑手党,森鸥外这个萝莉控赤脚医生终于下手一举扫平了横滨的杂毛势力,成为了横滨地区的流氓头子——“龙头战争啊……”亏他们能这么称呼这种小规模的混混械斗啦。这个坂口安吾,据说是因为龙头战争而逃难到意大利这边来的。这种时候,说是从那边逃难过来的人也行,只不过这个“逃难”又有几分真假就难说了。“叫坂口安吾是吧?”我的手指敲了敲餐盘,“把他的资料给一下我。我对他很感兴趣哦~”“我想你也差不多该拿出点干劲来了。”里包恩点头。不,我依旧没有什么干劲。我只是因为找不到相亲对象,想找个无辜群众一起共沉沦而已,没别的意思。第10章烤盘上的rou滋滋作响。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属于上等牛rou和猪五花的香味,桌子上有些毫无章法的摆放着等待下烤盘走一遭的海鲜,还有调制好的酱料。“虽然总有人说烤rou要抓住时间,但是我个人觉得稍微牺牲一点口感,烤得熟一些才比较让人放心……啊,请不要吐槽我老年人思维。”我夹着一块秘制牛rou片放在烤盘上,看着它滋滋的往外冒白烟。坐在烤盘对面的眼镜儿绷直着身体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也难怪啦,刚刚入职没多久就被公司最大的boss叫去吃烤rou,换个人也会紧张的啊。“不要愣着啊,我不是连你那边的烤钳都准备了吗?”我把烤好的牛rou放在调料盘里沾了沾,裹上生菜塞进嘴里,生菜略带点苦味,有明显而清新的蔬菜香味,但是多咀嚼两下的话,首先冲破生菜清香封锁的是酱料的鲜味,而后才是rou汁原本的丰腴口感。吃一口rou,喝一口冬瓜茶,真是太棒了。坂口安吾颤抖着手夹了一块猪五花放在烤盘上,瞪大眼睛盯着那块rou,好像区区一块猪五花能突然跳起来把他的脸按在烤盘上一样。我觉得这样不行,好歹我还认认真真的请他吃烤rou了,他居然表现的我好像是在把他放在烤盘上烤一样,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坂口安吾的资料实在是太过完美了。怎么说呢,就是那种非常完美,怎么查都查不出问题来的那种档案——从他是怎么在龙头战争时期受到迫害,再到怎么逃脱,怎么受到彭格列的人的介绍加入彭格列属下的公司,随后又是怎么调职……非常、非常无趣的,属于社畜的资料。甚至连他之前供职于港口黑手党这样的事情都没有丝毫隐瞒。这份资料做的实在是太完美了以至于我觉得不多看两眼都对不起这个做资料的人。简单来就是……眼镜,你引起了我的注意。而这个引起了我的注意的眼镜,现在正在满头大汗的烤另外一块牛rou,之前那片猪五花惨的不行,都有些糊了。他这样真的能好好吃饱吗?我看着他,饶有兴致的在烤盘上放了一个生蚝。他烤rou烤得满头大汗啊。“坂口君,不用这么紧张。”我撑着脸,嘬了一口冬瓜茶,“我叫你来没有别的意思,你看我连烤rou酱料都是自己调制好的。”他擦了擦脸上渗出的汗珠,“恕我直言,boss,我不觉得您这样专程把我叫来只是为了请我吃一顿烤rou。”嚯,知道boss的嘴骗人的鬼,所以干脆自己挑明话题,使自己能暂时从烤盘上的rou一样的处境里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吗?我就是喜欢看别人垂死挣扎的样子,迫害起来特别有趣。我歪头,继续拨弄烤盘上的rou,过了一会,我才微笑着收回手,对着面前的坂口安吾说:“坂口君,你是间谍吧?”他僵了一下。“森鸥外把你送过来当间谍,还真是想了很多呢。”坂口先生撤回了手,推了一下眼镜,似乎打算保持沉默到底了。我也不着急,继续消灭烤盘上的烤rou。“本来也没能觉得能在您眼皮底下蒙混过关。”他说。“档案是谁做的?”我饶有兴趣的问他。“我自己。”坂口安吾承认,脸上依然挂着渗出的汗珠。严格来说呢,跑到其他的家族去当间谍,被人灌了水泥沉进那不勒斯海都是轻的,但是这家伙虽然满脸的汗,却其实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紧张。我觉得他是打算富贵险中求,欺负彭格列是个慈善组织。但是他的档案做的真的不错,如果不是撞在我手里,除非他自己暴露,否则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而我能看出来是因为我对二五仔非常有经验。“那个部门”里面有一堆呢,每个都是极品戏精,老戏骨专业有保障。“森鸥外不会派你来色/诱我吧,我觉得你这种不行,太纤细了,让他派个帅一点的来。”我发誓这句是真心话。坂口先生露出了很微妙的表情,就是那种想吐槽,但是面前这个正在刷下限的家伙却是手上握着你小命的大boss所以硬生生把吐槽憋回去了的那种表情。“我跟你说哦,这个死皮条,我去年去港口黑手党出差的时候居然派个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屁孩,那什么,叫太宰的小鬼来色/诱我,自己是个萝莉控就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是正太控嘛,太过分了,我看上去这么像是那种好三年起步那一口的人吗?!”坂口先生的表情更加微妙了。“对了,你在港口黑手党是做什么的?”烤盘上的鲍鱼发出了缩水的吱吱声,我往上面撒了些香料。“文书整理。”他乖巧的回答。“那你在之前的工作单位又是做什么的?呼——嘶——烫。”我把烤鲍鱼夹到盘子里,咬了一口,烫的我牙疼。“我不是......很能理解您的意思,我在港口黑手党的工作是文书处理,一开始的话......”我打断了他,“我问的是,你在加入港口黑手党之前,在那个工作单位是做什么的。”我撑着脸,歪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在文件上使用了秘技——二重忽悠,保证了即使看到你的档案产生了怀疑进行调查,最多也止步于‘这个人是港口黑手党派来的jian细’这一想法。”“人是容易松懈,容易得到一个答案就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