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摄政王的1/2婚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0

分卷阅读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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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

这些年的屈辱谁懂。

“那我该喊你什么?”秦嫀想象到他的处境,大概懂得他的心情。

果然双重人格都有自己的名字。

赵·双重人格·允承:“……”在此秒之前他并没有自己的名字,白衣喊他黑衣,但黑衣二字也太敷衍了,不能堪当大名:“我唤墨羽。”

秦嫀:“琼楼玉宇是的宇吗?”此字大气,因此她这么猜。

“不是。”赵允承道:“是羽毛之羽。”

墨衫和墨裳都太俗气,因此他独具匠心,选了羽字,一看便是小仙男的名字。

他很满意。

当秦嫀懂了他的梗,嘴角疯狂想上扬,但因二人眼下还是分手的状态,她便只能抿着唇,点点头。

按照两人眼下的关系,秦嫀不便喊他的字,依旧是喊头衔:“王爷请坐,我想与你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赵允承眉毛一压,脸上露出不快来,不是都告诉她字了吗?

难道墨羽不配?

“你不必这么客气。”赵允承一边移步,一边瞥了秦嫀一眼。

两个人在茶几边坐下,秦嫀面容平静,只是端起茶壶,为两人倒了一杯。

她不是客气,只是避嫌。

“王爷想必也知道,我与修晏认识在先……”秦嫀十分严肃,直直地凝视着对方说道:“在我心目中,与我一见倾心的郎君是修晏,与我拜堂成亲的是修晏,与我生儿育女的也是修晏。”

“放屁。”赵允承说罢,立刻抿紧嘴唇,但是秦三娘的话也太伤人了,凭什么不能说,他言之凿凿地揭发真相:“言言是我的孩子,他怀于上半月,而非下半月。”

为怕秦嫀不信,他立刻自桌上握起一只杯子,在掌中捏成粉末:“我内力浑厚,精通脉象,你大可信我。”

秦嫀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并由此想起另外一件事:“你们二人的功力是共通的吗?”

赵允承没想到她会对这件事感兴趣,不过也知无不言:“我练的乃是内家功夫,至阳至刚,无坚不摧。”说到白衣,郎君撇嘴:“白衣练的应是道家剑法,辅修心法。”

反正是娘们唧唧的东西,不堪大用。

“那他有可能被荆条打伤吗?”秦嫀问道。

荆条?

赵允承反手摸摸自己的背,冷笑着拆台:“区区荆条,打上三天三夜也只是皮外伤罢了。”

秦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也不能说生气吧,甚至有点庆幸的感觉。

言归正传,她喝了口茶轻声道:“不管怎么样,你之于我而言,完全是个陌生的存在,我一时半刻可能无法接受你。”

“哪里陌生了?”赵允承不敢置信地瞪圆眼,但他是狭长的凤眼,再圆也有点扁扁的,他攥紧手说道:“三年里有一半日子都是我在陪你,你说是也不是?”

秦嫀无奈:“是。”但是……

“一年半的时间里,你与我朝夕相处,你欺负过我无数回,有没有这回事?”赵允承步步紧逼,拍了一下桌子,扬起一层灰。

“……”秦嫀悚然,闭嘴点点头。

这是个喜怒无常,徒手捏碎杯子的掌权者,她告诫自己。

赵允承见她不否认,这才平复了一下情绪,拧眉又道:“你不知晓,白衣此人坏得透彻,一切骗你的事都是他所策划,期间为了压制我,更是处处使绊子,手段恶心至极,我为了顾全大局而一忍再忍,没有与那伪君子计较。”

日子只能用忍辱负重来形容了。

而秦三娘却跟他说,只喜欢白衣一人?

那他这一年半的委曲求全算什么?白白被她摆弄五百四十七个日日夜夜。

“……”秦嫀尴尬地张了张嘴,虽然知道黑白之间是对立关系,但是如此明目张胆地诋毁谩骂,还是震惊了她全家。

一不小心就说了这么多坏话,摄政王立刻想起来,眼下自个顶着墨羽的身份,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他不禁羞恼。

谁叫白衣的确定就是这种人,他只是一心一意为着秦三娘,不想秦三娘被蒙骗。

“怎么,明知他不好,你还要向着他?”赵允承感到气愤,眼中早已没有了刚才被认识的羞窘,现在只像一只随时会炸毛的狮子。

“王爷莫要激动。”这骄傲的模样,真是叫秦嫀不知如何解说,只能垂眸就事论事道:“王爷,我喜欢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郎君,即使他是你口中的伪君子,但我就是喜欢他。”

黑衣郎君呼吸漏了一拍,这样温柔动听的告白,可惜不是对他。

郎君睁眼瞪着在他面前不遗余力伤透他心房的女郎,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我算什么?”他生硬地问。

眼中已经没有期待的光芒了,但脸上还保持着三分倔强,还有一分茫然。

“不久前我才知道有你的存在,你不能叫我马上就跟你亲亲热热吧?”秦嫀抿唇,斟酌着用词,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重新认识一番,而你也不要再对修晏抱有敌意,因为你们本就是一体,他好了你才能好。”她需要稳住这个脾气差的摄政王,因此只能这样说。

至于以后会不会喜欢他,谁也说不清,反正目前的秦嫀恐怕无法接受。

重新认识已经是非常好的结果,但,它在赵允承这里啥也不是!

那说明他过去的功劳都算在白衣头上了,秦三娘只认白衣。

照这样乃至一百年后,他也不可能越过白衣去,而百年之后的墓碑上,他的名字也只能排在白衣后面。

秦三娘欺人太甚!

至于马上就亲亲热热,呸,谁要跟她马上就亲亲热热了?

“巧了,我也是这个意思,没有把话说清楚,你休想碰我一下。”摄政王沉声道。

“……”秦嫀深呼吸一口气,实话实说道:“您不必担心,以前碰您是因为误会,此后我会恪守礼仪的。”

赵允承瞳孔扩了扩,好像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的意思是,她不要他了?

“秦三娘,你何出此言?”他明明记得,秦三娘过去最是宠他。

风头最盛的时候,连白衣都要嫉妒他,频频嘴脸难看地在信中敲打他!

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更讨人喜欢。

秦嫀见他表情逐渐狰狞,其实有点恐惧,但修晏说过,若是不受其烦,大可以叫他滚。

而经过秦嫀的多年观察,这人不过是外强中干纸老虎一只,她便淡定地饮了口茶水,道:“王爷又为何这样问?难道你不希望我恪守礼仪?”她睇着他,眉宇间带着几分风流气韵。

摄政王红着脸正想说话,又听那女郎说:“由此至终,你都是插足的第三者,但你却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不该,”

秦嫀今日就要点醒他,接着又说:“我是修晏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