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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是麻烦,那你争取早点出来,反正娱乐圈新鲜事不少,隔段时间这事儿就算过了,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今后的发展。”江藻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丁云却像洞悉了她的想法,“你不要告诉我,你想退出娱乐圈?”江藻低头,沉默了好一会,才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丁姐,经过这件事,我觉得我还不适合演员的身份,我打算先沉淀一段时间,我大二休学,我想先回去把书念完,再考虑以后拍不拍戏。”布拉离开,已经成了她心里最深处的禁忌和阴影,让她开始害怕演戏,大概这辈子都和娱乐圈无缘了。丁云认真看了江藻好久,终是长长叹了口气,“好吧,既然这是你的想法,我支持就行了,倘若有一天你想通了,我身边的位置一样留给你。”江藻感激地笑了笑:“谢谢。”“你……”丁云迟疑了几秒钟,从随身包包里拿出封信,推给她,“这是我昨天才收到的,寄件信息显示在布拉自杀的当天早上,收件人是你,你知道布拉……”江藻点点头:“我知道,她喜欢我。”不用眼睛看,用心也能感受到。丁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发自内心的笑了,“布拉眼光一直很好,我真为她感到高兴。”“对了,布拉父母辞去工作,卖掉房子,听说回老家了。”江藻神色淡漠,嗯了声。死了一了百了,有时候反而活着的人会陷入无尽的自责和在惶恐中度过一生。是报应也是惩罚。***回到冷冰冰的监狱,江藻手指发抖的打开那封信,看到开头“亲爱的小藻”那五个字,鼻子一酸,忍不住落泪。“亲爱的小藻,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这样的选择谈不上遗憾,更多的是逃避吧。还记得吗?大一军训的时候,我崴了脚,是你扶我去的医务室,我当时就觉得这姑娘好好玩,跟校医说话还会脸红呢。后来我们一起上学放学,当群演跑演唱会,你好像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就渐渐远离了我。人之常情嘛,我能理解。你说你想当最红的演员,我就拼命混出头,想拉你一把,可是等我终于红了,你也嫁人了。”“有一说一,你看人的眼光很不好哦,那个家伙竟然敢在大婚当天跑去酒吧喝酒,害你被全网嘲笑。后来嘛,综艺上他表现不错,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我们都别说谎,你其实对他也没那么讨厌的吧。”看到这,江藻眼前仿佛浮现布拉俏皮的小表情,那么清晰,又那么远。眼泪滴落在纸页上,模糊了视线。“听说你要离婚,当时我吓了一跳,转念一想那傻□□连历史遗留问题都处理不好,要他何用,不如我俩拍拍戏做做饭看看书旅旅游,日子岂不美哉?我没有提的那个人,他的名字不配出现在我信里,我了解你,当你知道真相后,一定会找他麻烦,但请记住,打一顿就好了,我人是干干净净走的,别闹出人命。最后的最后,我写好了遗书已经交到遗产公证处,我所有的财产全部由你继承,不是笔小数目哦,你以前说过,我们之间总要有一个有钱人,这个愿望我记得,我帮你实现。”“最后祝我亲爱的小富婆身体康健,岁岁平安。”看到这,江藻情绪彻底崩溃,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日子一天天接近新年,大街上张灯结彩,人逐渐多了起来。江藻在警局呆了整整七天,网上关于她打人的热度逐渐下降,虽说有对家一直拉着不放,但每当花钱买的热搜刚刚上去,不到几秒时间就会被撤下。反复几次,就没人做无用功了,反正丁云都放话说江藻暂时退出娱乐圈,人走茶凉,圈里新人辈出,狗仔又爆出几个惊人的大瓜,网民视线彻底被转移。周俊杰从监护室被转到普通病房,前来探望的大都是娱记,想从他嘴里撬出点猛料,但这个人油盐不进,什么话都不肯透露,闹了好大个没趣,也就没人愿意搭理他了。周俊杰又不傻,当然什么都不敢说,虽然他被江藻打了个半死,恨不得她牢底坐穿,但那个女人手里握有他去唐布拉爸妈家的视频的,一旦爆出,他落个QJ未遂的罪名不说,唐布拉疯狂的粉丝可能还会要了他的命!还有那天出现的那个男人,眉眼深沉,权势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那种人他不敢招惹,也不能招惹。是叫什么滕嘉言吧,他在拍综艺的时候,远远见过一眼。当时就觉得招惹他比招惹张斯年更可怕。所以在滕嘉言弄断了他一条腿后,还让他写谅解同意书,他都咬牙应了。韩遇陪着韩素娟来看过江藻一次,两个人都不信她会无缘无故打人。韩素娟更开起玩笑,说等江藻出来就和韩遇领证结婚的话。韩遇没出声也没反对,到有点顺其自然的意思,看江藻的眼神很温柔。江藻摇头,非常认真的笑了笑:“阿姨,我和韩遇只是朋友啊,他是顶流,找个配她的女孩子吧。”她的名声前所未有的差,跟她扯上关系,会被骂的。又被拒绝了。韩遇苦笑,心里虽然失落,却也尊重她的想法。“三棍打不出个屁来。”韩美素对自己这个闷头闷脑的儿子彻底绝望,掐了两把,还要开口。韩遇赶紧拉住:“妈,照顾下您儿子的面子吧,被同一个女孩拒绝三次,我会羞愧而亡的。”好说歹说韩遇将韩美素劝走了。江藻放下电话,正准备回去,抬眼看见张一骆从门口捡来,坐在探视玻璃前,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你怎么来了?”张一骆轻声道:“我缠着姐夫把事情弄清楚了,姐,你是好样的!”“……嗯,我还不知道要待多久,你专业选好了吗?计划考哪个大学啊?”张一骆笑着说:“西南政法大学,总要有人为布拉jiejie这样的人努力吧,希望有一天,她们能举着红本,骄傲的对那些曾经质疑过她们的人说,瞧,我们是合法的。”江藻浑身一震,惊诧的注视着少年坚毅的面孔,半晌,轻轻点头,“嗯,加油。”—转眼间,就到了大年三十。这个年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好大的雨,隔着墙江藻都能听见外面轰隆响的雷声。入夜后温度越来越低,江藻把搓了搓手臂的鸡皮疙瘩,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墙上电视机正在播春节小品,观众附和着发出哄笑。她翻了个身,却没有丝毫睡意。他这个时候会在干什么呢?吱呀一声,铁门被打开,有人的脚步声走进。“放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