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个现形
抓了个现形
拉开衣袖低头看眼腕表,才过了半个多小时。牧染风不悦地蹙眉,右手轻抬,鞭子在空气荡起,甩在女人红肿的臀上。 “爬快点!照你这速度,今天就别想高潮了。” 跪趴着的女人右膝向前的幅度增大,左膝刚要移动跟上,身子突然开始剧烈抖动。她腰背下压,双腿夹紧,似乎在拼尽全力地抑制什么。 “废物!”低声咒骂一句,牧染风弯腰拿起桌上的跳蛋遥控,将档位调到了最低。 女人颤抖的身子终于平息,她回头,嘴角带着疲倦的笑,绯红的脸颊上是难以掩饰的情欲,“谢谢主人。” 牧染风嘲讽似的轻哼一声,一鞭子狠狠甩上女人的大腿,“真想谢主人就努力让我玩儿地尽兴!”一鞭落下,颜色白皙的大腿处留下一道红痕。牧染风将跳蛋又调回最大档,看女人艰难向前爬行两步后将鞭子随手往茶几一扔,跌坐进柔软的沙发里。 这沙发是她今天为止最满意的地方。别的都是一如既往的平庸和无聊。 早知道就扔下那些没用的工作,陪她家宝贝去演奏会了。 剪裁贴合能正好展示出背部和腰部曲线的衣料,轻盈地在琴键上翻动的修长手指,还有演奏结束后喘息时起伏的胸口。牧染风的双眼已不知在何时轻轻闭合,唇间的喘息也越发粗重…… “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突然响起,牧染风迅速睁眼,跪趴的女人正扭头望着她,满脸惊恐,“我们的门吗?”牧染风正想开口,咚咚的敲门声又响了。确实是在敲她们的门。女人身子一僵,慌乱起身,想去捡自己扔在远处的衣服。 牧染风瞪她一眼,“刚才下跪脱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要脸啊,现在想着躲了?跪下!让你动了吗!” 这话将女人钉在了原地,与此同时,牧染风走到了门口。她并未开门,而是透过猫眼去看,这一眼,却让她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快步走回卧室,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仍赤裸愣在原地的女人,“穿衣服!快点!把东西也收起来!” 乱七八糟的工具随手扔进床底或者藏进衣柜,反复确认几遍没有明显痕迹以后牧染风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体形偏瘦且比牧染风矮一点的留着黑色齐刘海的女人。 “宝贝怎么会来?不是要明天才回来吗?”牧染风殷勤地请人进屋,“渴不渴?我去帮你倒杯水。”牧染风说着走到茶几边倒水,白景云走在她后面两步,在看到屋里还有一个陌生女人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女人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知该做何反应,白景云却像没见她似的在沙发坐下。 牧染风把倒好的水递过去。 白景云没接,伸出左手食指碰了碰杯壁,“太烫了。” “我再去倒杯新的。” 没一会儿,牧染风把另外一杯水送到了白景云手边,这次她却是连碰都没碰就直接道:“我要喝冰的。” 一旁的女人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以为下一刻牧染风该要破口大骂了,结果她竟然没有一点不耐烦地给前台打去电话,让她们尽快送一杯冰水上来。 更令人惊讶的是,牧染风在将电话挂断后,十分温驯地跪坐在了要喝冰水的女人面前。 这到底什么情况?不是圈子里都说她脾气特差劲吗? 女人正腹诽着,接收到了来自牧染风的口型和眼神暗示——赶紧滚。 虽然她也很想看牧染风的热闹,但直觉告诉她,现在这热闹她掺和不得,所以还是走为上策。 “这位小姐可以不用急着走的,您刚才是不是和牧染风有事在忙?不用顾及我,继续就好了!”白景云终于把视线放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尬笑两声,“我和小牧总就是谈了点事情,已经谈完了,我还约了朋友,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话毕,落荒而逃。 白景云微笑着目送女人走出房间,视线在转移到牧染风脸上时瞬间收敛。“就这么饥渴?到处找人上你?” 牧染风快速摇头,“宝贝,你知道的。我只想被你上,只有你才会让我有感觉。”说着,牧染风重重喘息起来,还不时舔唇。原本搭在大腿上的右手渐渐向腿心处滑动,白景云见状直接穿着高跟鞋踩了上去。 “别动不动就发情!” 右手被踩住,牧染风脸上露出迷醉的神色的“宝贝,我好想你。我们好久都没做过了。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我满脑子都是你,抱着你的枕头想象你在我身边都能让我湿透了。现在也是。我真的好想你。”她说着,语气里逐渐染上委屈,像被主人抛弃掉的小狗。连眼角都似乎有眼泪沁出来了。 白景云知道牧染风惯会演戏,表情依旧冷淡,抬起踩着她右手的高跟鞋,转而用鞋尖往她敞开的大腿内侧踢。 “一天不发情就受不了,我不信你自己没做。” 牧染风吸吸鼻子,又用左手抹去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真的!”说完起身,牧染风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一条皮质的贞cao带正卡在她的腿心,星星点点的湿润液体已从缝隙处渗透而出。 “果然是一条爱发情的贱狗啊,还什么都没做就湿成这样了!” “摸摸我好不好?我很想你。”暴露出自己不堪的,对白景云完全仰望的姿态加剧了牧染风心中的欲望。她似乎真的把自己给演进去了,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委屈,眼泪从眼角沁出,渴求着白景云对她身体的爱抚。 白景云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一巴掌甩上去,“脏得要死,还有脸求我碰你?” 这一巴掌的力度不算小,牧染风被打地脑袋发懵,右脸也又麻又疼,但无可否认的是,她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