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狗铃铛(纯百)在线阅读 - 爬过去,叼过来

爬过去,叼过来

    

 爬过去,叼过来



    舌尖突然重重碾过阴蒂惹得白景云轻哼,一直不愿睁开的双眼这才终于打开了一条小小缝隙。她右腿屈膝抬起,踩上牧染风的肩膀。

    “你吵醒我了。”

    跪趴在白景云腿间的牧染风抬头望她,一脸无辜,“我好心叫醒你。”

    白景云没说话,右脚顺着牧染风身前下滑,脚尖最终停留在她的乳rou上,绵软的触感,像踩上波动着的水床。胸是白景云最喜欢的牧染风的部位,形状漂亮触感舒适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一点是,这里足够敏感。就像现在,即便她已经刻意避开了乳首和乳晕的位置,那里还是在她轻巧的逗弄下立了起来。

    “今天不要穿内衣了。”她说着,脚趾重重碾上挺立的乳尖。跪趴在她腿间的牧染风身子一僵,微张唇发出一声长叹。

    “宝贝,另外一边也要。”撒娇牧染风最为擅长,不过要对付白景云,还要多用上一些特殊的技巧。腰部下压,臀部上抬,牧染风想象自己的身后有一条尾巴,摇晃的臀带着尾巴轻摆。

    白景云哼笑一声,明显被她的行为取悦到了,不过牧染风却未能得偿所愿。另外一侧的乳rou不仅没有得到安抚,就连这一侧的触碰也离开了。

    “去把链子拿来。”

    牧染风用脚背蹭蹭白景云的小腿内侧,不太情愿。

    “是你要惹我。”白景云再次抬腿踩上牧染风的肩头,这次却用了十足的力度,是在把她往床下踩。

    果然没那么好哄。牧染风腹诽,起身下床,一只脚刚落地却听床上人道:“爬着去,叼过来。”

    跪地爬行是牧染风最不喜欢的,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疼痛且无聊。不像圈子里的大部分人,她既不恋痛也不耐痛,她享受的只是精神上被支配的快感还有生理上欲望的满足感。鞭打,罚跪,还有跪地爬行这些疼痛大过快感且带有惩戒性的东西,她都不喜欢。

    可这些,是她能留在白景云身边的条件。

    脆弱的膝盖贴着冰凉的地板,还未爬到柜子前,她的膝盖就已经红了一片。如果不是因为白景云正躺在不远处的床上看,她早就站了起来。

    爬到柜子前时牧染风的膝盖已经僵硬,她换了跪坐的姿势倚着柜子喘息,余光瞧见躺在床上的白景云正拿着手机看。

    迅速抬手拉开柜子底层的抽屉,找到银色的金属链咬进口中,然后若无其事继续往回爬。这次的速度比去时慢了好多,一是膝盖已经又麻又疼,另一方面是她的耐心已经被消磨了多一半。

    她的服从性和耐性都不好。

    她的前两任玩伴都这么说过她,牧染风自己也承认这点。

    费力地咬着链子爬到床边又爬上床,牧染风将链子往白景云手边一丢,“拿过来了。”

    白景云看都不看她,拿了链子往床下狠狠一扔。金属的锁链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又因为力的惯性而继续往前滑动,最后被茶几腿拦住,停了下来。

    “再去叼另外一条。”白景云语气淡淡。

    牧染风盯着她,没有任何回应,白景云也没再说话。一时之间,屋内只剩了她们二人的呼吸在纠缠。

    认输的人是牧染风。

    膝盖再次贴上地板时那股凉已经没有之前明显,膝盖的疼也已经被更多的麻木和僵硬盖过。她这次爬地很快,没多一会儿就再次回到了柜子抽屉前。

    张唇将抽屉的金属把手含住,再通过身体的后撤将抽屉拉出来。这条抽屉里只装着金属链,因而找到目标对牧染风来说并不困难,真正的困难在于,她要用嘴把链子叼起来。

    头埋进抽屉,她的第一想法是用舌头勾起来,可链子有不小的重量又实在太滑,反复尝试几次无果后她只能改为用牙齿去咬。

    这时牧染风明白了,“叼”这个词,用得有多贴切。

    叼着链子回到床上,牧染风没再敢随便一丢,而是低头凑到了白景云跟前。此时的白景云已经靠坐在了床头,两手对着手机敲敲打打。牧染风瞥一眼,是微信界面。

    一声声哼唧着,头也往人肩头蹭,牧染风试图把白景云分散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来。

    “等会儿,急什么。马上聊完。”白景云道,腾出左手安抚性拍拍牧染风后脑。右手快速敲打回复,点击完发送以后将手机按灭一丢,从牧染风嘴里拿过链子。

    牧染风见状顺从地跪好仰头,露出自己项圈上的锁扣,让白景云帮她扣上。链子扣好,她以为接下来总该要进入正题,可白景云只是牵着她在卧室里转了两圈,然后又牵着她来到了客厅的沙发边。

    链子那头被主人缠在了落地灯的支架上。

    牧染风心底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安静待一个小时。是跪是坐,姿势你随便。”

    是放置的游戏,她最讨厌!

    “半个小时好吗?”牧染风抬头仰望白景云,难得从心底里愿意放软声音求饶。一个小时她真的会受不了。又没得玩又不能说话,要她干在这地板上待着,简直是要她的命!

    “那就一个半小时。”白景云的声音不容置疑。

    “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牧染风赶忙争辩。

    “嗯,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