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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道:“我是不记得,但我也觉得并没有两次。”挺会耍赖。温沂唇角微勾,轻笑带着挪揄,“那之之觉得哪里来的两次呢?”经他的提醒,迟暮之忽而想起了之前在迟家同床共枕的那次,她意识到什么顿了顿,目光稍抬看着他,“迟家那次……”也躺在他怀里了?可不是盖了两条被子?温沂似是猜到她心里的想法,挑了下眉,语气轻飘飘的给了句,“之之觉得自己的睡相很好?”“……”好,她知道了。迟暮之果断选择不再追问,结果已经不言而喻。难怪第二天那床被子盖在她身上,这人可能也没用过。可她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他……迟暮之想此,侧头看他平静问:“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温沂闻言舔了下唇,话里含着笑:“我不敢啊。”“为什么?”迟暮之一时没懂。温沂慢悠悠看向她,缓缓开口:“你不让我叫,可凶了。”确实挺凶的,大半夜的突然钻进了他的怀里,还很霸道的揪着他被子不放。当时他也刚睡下,突然冒出这事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回神准备把人拉出来,叫人的时候,她倒好直接皱着眉轻斥了一声,让他别吵。似是扰了她清梦一般。被人以这么理直气壮的态度投怀送抱,温沂确实是头一次,而且他也困,索性也懒得把人叫醒了,毕竟吃亏的也不是他。再然后到第二晚,香玉再次入怀的时候,他已经不惊讶,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反倒挺期待她醒来后的场景,应该不会让他失望。而迟暮之闻言却愣了一下,她不让他叫?她抬起头,蹙眉看这人懒散的姿态,明显有些不信。温沂接收到她的视线,挑了挑眉,语调稍抬,“嗯?这是怀疑我?”“没有。”迟暮之淡淡道了句,转过头往前走。这态度完全就是掩耳盗铃。温沂垂下眼,唇边逸出一丝轻笑,低低的,带着磁性。迟暮之没在意他在笑什么,领着人径直往外走,可偏偏到了一个分岔口,她迟疑的脚步顿了顿。后头慢悠悠跟上前的温沂,看着她就站在原地似是在思索着,扬了下眉,“迟制片是打算带我去天涯海角?”迟暮之回头看了眼后头,路恩没有跟上来,而男人随行的秘书也不在,她皱起眉头,“你没带秘书?”“没有。”“……”迟暮之沉默了两秒,转身往回走,选择最恰当的方案:“先回去。”“回去?”温沂好笑问:“那刚刚是在干嘛?参观?”迟暮之被哽了下,无奈解释道:“有个项目要和你谈,需要去办公室。”温沂眉梢稍扬,“现在谈?”迟暮之闻言疑惑,“不然?”温沂侧头看她,舔了下唇角,拖着音开口:“可我饿了,之之要不要和我共进晚餐?”“……”他是顾客,迟暮之也不会拒绝,点了点头,正想着要怎么往外走。而男人见她同意,先迈步向前走,淡淡道了句,“走吧。”迟暮之稍愣,跟上他,“你知道怎么走?””这人不是第一次来这儿?温沂瞥了她一眼,“我难道连怎么进来的路都不知道?”“……”迟暮之忘了路痴这毛病只是她有而已。-之后托温沂的福,两人顺利走到车库内迟暮之的车旁。迟暮之原本想自己开车,但见这人已经主动走到了驾驶座旁,她也不强求递给了他车钥匙。坐上车,迟暮之系上安全带,而一旁的人启动车子却没开,似是想起什么,单手敲着方向盘,侧头看她好奇道,“平常你都自己开车?”迟暮之有些莫名其妙,回了句,“偶尔。”温沂闻言,轻笑着评论道:“居然还能开到目的地。”明白了这人的意思,迟暮之表情无语,“温总不知道有导航系统?”温沂尾音轻抬“嗯”了声,饶有兴趣问:“之之知道东南西北?”这次迟暮之眼皮都懒得抬,转过头看着外头的车窗。因为她确实不知道。看着她这自闭的模样,温沂兴致盎然的轻笑了一声,但也没再逗她,单手转动方向盘往外行驶。-试镜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外头的天色已渐渐暗下,日头落下接近傍晚时分,带着昏黄的余晖。迟暮之看着外边行人街道纷扰,刚好遇上了下班的时段,有些拥挤。但车道上还算通畅,迟暮之看着外头的车况,稍稍偏头看着身旁人。他难得褪去懒散的坐姿,身子微靠着,单手搭在方向盘,利落的转动控制着。窗外的光影交织勾勒着男人的侧脸轮廓,线条冷峻矜贵,他凝视着前方的道路,神情寡淡,透着疏离的薄凉感,但在举手投足间又流露着惯有的懒散轻慢。似是意有所觉,男人眼尾轻扬,询问她的观后感:“好看吗?”疏离打破,染上了轻佻多情,莫名带着撩拨的意味,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迟暮之这回知道他在问什么,撇开视线,答非所问:“认真开车。”车子又行了几分钟后,车辆熄火停驻。温沂活动了一下关节,揉了揉脖颈,随手摘下车钥匙,言简意赅道:“下车吧。”迟暮之看着车窗外来过几次的法式餐厅,打开车门,迈步跟着人往前边走。可能是先得到了消息,两人刚进入厅内时,一侧的经理走来颔首问了声好,“温总。”温沂点了下头,算是应过,领着人往前走。餐厅内有私人的包厢,迟暮之落席,任凭对面的男人点单,正巧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看了眼信息,是下午的演员选定名单。她仔细确认看过,给路恩回复。一侧的服务生走来摆盘,温沂单手支着下巴看着面前女人,眼神都没从她的手机上移开过,等了几秒后,就见她抬起了头。“迟制片要和我谈项目了?”男人懒散的声音先出,将她的话堵住,迟暮之应了一声,“投资电影,温总觉得如何?”经她一提,温沂指尖轻敲过桌面,语气轻散:“之之是用什么身份向我谈?”华宣制片人还是温太太?迟暮之面色平静问:“两者有什么区别?”温沂随意到了句:“华宣影业,我没兴趣,但如果是温太太……”他抬眸看她,漫不经心道:“是我家的人,自然会给个人情。”这是选择题,但答案很明显,只看她愿意不愿意接而已。知道这人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