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醉酒的纲手/美味的双乳与雌堕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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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我正独自一人走在从忍者学校返回居所的路上。 忍者学校,顾名思义,一所培养忍者的学校。 这是一个忍者的世界,奉行一国一村的制度,而我如今正身处于五大国之一火之国的木叶隐村。 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我每天都会走这一段路程。但从明天开始却不再需要——我毕业了。 通常而言,木叶忍者学校的毕业年龄是12岁。也就是说,我这幅身体其实并没有达到忍者学校的毕业年龄,按照常规,我还应该在忍者学校继续读两年的书。 但那只是「通常而言」罢了。 如今虽然尚且可以算作是和平时期,忍界并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战争,但却也与真正的和平相去甚远。 第二次忍界大战距今不过只刚十年的时间,各个国家、各大忍村之间还有诸多矛盾没有解决,各种冲突摩擦都从未停歇。 与其说是和平时期,倒不如说如今不过是暂时的休战期罢了。 谁都知道,下一场忍界大战迟早都会到来。 在这样的背景下,但凡有些能力、能够达到忍者学校毕业要求的孩子基本都会申请提前毕业。像我如今这般十岁才毕业的,已经算是很晚了。 这并不是因为我、或者说千叶很弱,而是因为千叶继承了一种相当强大的血继,使用不好反而会影响自身。所以老师建议千叶完全掌握这种血继后再申请毕业。 当然,这实际上只是系统故意而为的设定罢了。就像是玩游戏总需要有个新手村,以供玩家找准感觉学会cao作一样。 经过这几个月的练习,我已经完全掌握了千叶所应具备的技能。不用说忍者学校毕业要求的三身术了,便是那在如今的忍界几乎已成传说的木遁,我也已经能够应用得如臂使指。 没错,就是那位曾经的忍者之神千手柱间的木遁。 在原本千叶的记忆中,我应该属于千手一族,祖父正是木叶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我的父亲是千手扉间独自生下的,至于让千手扉间受孕、和千手扉间生下孩子的那人是谁,我也并不清楚。 一开始时,我只以为是系统省略了这一部分,但我这段时间试图调查,却发现整个木叶都对于这件事讳莫如深。并且在提起千手扉间生孩子这件事的时候,很多人的脸上都是明显的鄙夷之色。 虽然被赋予了发育第二性的自由,但这个世界的价值观似乎非常不认同男人雌伏这样的事情,认为这是相当没有尊严、相当耻辱的事情。而身为男人却十月怀胎生下孩子,更是寡廉鲜耻,甚至会令整个家族都为之而蒙羞。 身为木叶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却竟然为他人诞下了孩子。这件事一经暴露之后,千手扉间更是成为了整个木叶的耻辱。 所以在木叶,没有人愿意提起这件事。即使是对千手扉间作为火影而心怀敬仰之人,在提到千手扉间生孩子的事上,也都保持了沉默。木叶的各种资料里更对此事压根没有记载。 我无法理解这种价值观。在我看来,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是否为他人诞育子嗣那都是自己的自由,没什么可以指摘的。 但不管怎么说,我没有查到关于我另一位「祖父」的资料,所以这件事暂且揭过,继续说千手一族。 根据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的要求,更是为了维护木叶的稳定与繁荣。木叶成立之后,千手一族并没有像宇智波、日向等忍族一般划地而居,而是分散在了整个木叶。千手一族的后代们也不再以「千手」的姓氏自居,就连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的亲生孙女,也只以「纲手」为名,而非「千手纲手」。 千叶亦是如此。否则的话,我的名字大抵就应该是「千手千叶」了。 不过纵然没有「千手」之名,千叶却也的的确确继承了千手一族的血统,这使得千叶在几年前觉醒了同伯祖父千手柱间一般的木遁。 忍者之神千手柱间的木遁何其强大,纵使如今的我尚且年幼,并不能和当年全盛时期的千手柱间相比,但其实力也绝对远远超过了忍者学校学生的水平。 所以在熟练掌握了这幅身体的能力后,我便申请了提前毕业。 忍者是一个相当看重天分的职业,在人才辈出的木叶,提前毕业者屡见不鲜。据说前些年还有个四岁入学五岁毕业的神人,可谓是天才中的天才。算算年龄,那人似乎和我是同年所生,但人家如今早就已经是中忍了。 有如此珠玉在前,十岁申请提前毕业的我当然也就并没有引起丝毫的关注。 考核进行得很顺利,我成功拿到了代表着木叶忍者身份的护额。 回到住处时天已经黑了下来。站在门口,我正要掏钥匙的手忽而一顿。 房间里有人,我意识到了这一点。 强大的实力绝非仅仅局限于攻击力,感知力更是如此。纵使耳朵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却也无比确定,此时此刻公寓内绝对有人的存在。 我是独居。不光是这几个月,从原本千叶的记忆来看,自从上了忍者学校以来,千叶便一直是一个人生活。 优秀的外貌和温和的性格让千叶在忍者学校有着极高的人气,但纵然很受欢迎,我却也十分清楚,千叶和那些孩子们也都只是普通朋友关系罢了,绝不至于会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忽然出现在我的家中。 那么此时公寓里的那人会是谁呢? 虽然并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但我仍旧摆出了戒备的姿态,一手向后从忍具包里抽出了一柄苦无。 “咔擦” 许是房间里的人也察觉到了我的归来,随着门锁被拧开的声响,房间中的人拉开了房门。 未及看清那人是谁,我手中的苦无便直冲那人挥了过去,锋利的忍具发出划破空气的清鸣。 一切的发生不过刹那,我的手腕被握住了。 而下一秒,“彭”的一声烟雾腾起,被握住手的「我」消失在了原地。 那不过是一个分身罢了。 “是我,千叶。”成熟的女声自门内响起,话语之中带着几分赞赏。“许久不见,你进步很快。” 那是一个看上去似乎很年轻的女人,金色的长发在身后绑成两条低低的马尾,额头上有一个明显的菱形徽记。 “纲手姐?” 我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后脸上浮现出几分惊喜。 来人正是盛名在外的木叶三忍之一,也是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的孙女、千叶血缘上的堂姐纲手。 自从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失去了弟弟绳树以及恋人加藤断之后,纲手便罹患上了恐血症,自那之后便很少执行村子里的任务了,只带着加藤断的侄女四处游历,常年不在村中。 “嗯,我听说你提前毕业了,所以赶回来帮你庆祝。”这位随随便便一拳便几乎能轰塌一座山的女忍者,此刻看向我的目光却是柔和极了。唇边的笑容以及温暖的目光里似乎带着母性的光辉,仿佛一位母亲注视着自己的孩子。 这完完全全是纲手的真情流露。 仿佛是将原本对于弟弟绳树的爱意全都转移到了身上一般,纲手一直以来都待千叶极好。在千叶年幼之时,纲手更是直接将千叶带在身边照顾教导,直到千叶到年龄入学了忍者学校后她才将其送回了木叶。 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实际上如今的纲手已经三十多岁了。在将千叶带在身边照顾的那些时光里,千叶与她而言的确是正像她的孩子一般。 而现在,她的孩子长大了,从今天起,她的孩子也将成为一名正式的忍者。 这让纲手不由百感交集。 欣慰自然是有的。能够提前毕业便足以证明千叶的优秀,天底下的长辈没有不会为这般优秀的后辈而骄傲的。 但除欣慰之外,纲手还感到了恐惧。 昔日她的弟弟绳树死亡时的爆炸声犹在耳畔,她的恋人加藤断弥留之际满身鲜血的场景历历在目。纲手是真的很怕,怕千叶也会同她所失去的弟弟和恋人一样,早早地失去了生命。 千叶已经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所剩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了,她无论无何都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 我读懂了纲手的眼神,朝着面前心绪复杂的女人走了过去,张开双臂拥抱了她。 尽管过去的经历对我而言只像是看电影一般没有什么实感,但既然我继承了千叶的身份,自然也就理当背负其千叶所有的责任。 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我即是千叶。 “不用为我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我这么说着,“纲手姐教我的医疗忍术我一直有好好练习,况且我还有木遁。” 木遁是一种生命力相当强大的血继,有着很强的自愈能力。 这样的劝慰显然是有效的,纲手眼底的忧虑之色渐渐化解。 感受到纲手的情绪变化,就在我正要松开自己的手时,纲手却忽而紧紧地扣住了我的身体。 现年不过十岁的我和纲手本就有着不小的身高差,纲手这一按,直接让我的脸埋进了纲手的胸脯之中。 平心而论,纲手的身材那可不是一般的火爆,胸前的一双美乳丰盈巨硕,直让我的整张脸都完完全全埋了进去。 在认清楚来人是纲手之后,我便根本未曾设防。如今一下子被按进水球儿似的柔软双乳之中,视野之中一片漆黑,猝不及防窒息感迎面而来。 “唔!唔!” 缺氧的感觉让我不由挣扎了起来。 就在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眩晕之时,那紧扣着我的双手终于松开了。当下的我再顾不得其他,只急促地喘息着。 “哈哈哈哈……” 耳畔是女人爽朗愉悦的笑声。 “纲手姐。” 喘匀了气息的我抬起头,看向纲手的视线似有些幽怨。 “抱歉啦抱歉。”虽然这么说着,但纲手的语气显然并没有多少的诚意,“倒是你这里,许久不见也没多少变化嘛!” 纲手戏谑地盯着我胸前的部位笑着。 “我才十岁。”我幽幽地说。 “我十岁的时候已经非常波涛汹涌了呢!”纲手说话时挺了挺胸,交领的领口处颤出一片白花花的乳浪。 我没有再理会纲手的调笑,只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公寓。 毕竟严格来说我并不能算作是「女人」,所以胸不够大什么的,完全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嗯,反正下面够大就好了。直接掏出来的话绝对会吓纲手一大跳吧?毕竟纲手完全不知道千叶是双性,只以为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 还真是想看一看呢!被震惊到失语的纲手什么的。 我心下恶趣味地这么想着。 当然,也就是想想罢了,毕竟是千叶唯一的亲人,我暂时还不想被纲手当成变态。 我如今居住的这间公寓面积很小,就一个房间带一个卫生间,并没有客厅或者餐厅。 此时此刻,床边的空地上被支起了一张折叠的小餐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显然是纲手为了替我庆祝而一并带来的。 “那么今天就让我们痛快地大喝一场吧!”纲手跟在我身后走进来,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几乎有我一半高的硕大酒瓶,自顾自地将我和她自己的酒杯都倒满。 我的眼皮跳了跳,但到底还是没有阻止。 虽然只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但千叶过往十年的经历都在系统处有着详细的记载。所以我知道,自从弟弟和恋人去世之后,纲手一直都在悲伤和颓废之中度过。如果喝酒能够让她开心一些的话,我并不介意相陪。 时间缓缓流逝,酒瓶里的酒已经下去了大半。除了一开始的那一杯之外,其他的全都进了纲手的肚子。 “刚毕业的下忍需要一个指导上忍,关于你的指导上忍,你有什么想法吗?”初始的热闹欢庆过去,纲手谈起了正事。 “指导上忍不是由火影大人指派吗?”我有些疑惑,从来没有听说由下忍自己选择指导上忍的。 “唔,确实是这样不错。”纲手一边说着,又喝了一杯酒,“但是今年毕业的学生早已经分好了队伍,你是临时申请提前毕业,没有人能和你组成三人小队。所以老师的意思是单独为你指派一名指导上忍。目前老师他选了两个人,但还没有定下来。” “是哪两位上忍?” “一个是波风水门,你应该认识他吧?是自来也那家伙的学生。” 我点了点头。自来也是纲手的队友,在纲手照顾千叶的那几年里,两人没少打交道。所以对于波风水门这个人,千叶也有过几面之缘。在系统提供的千叶记忆中,那是一个永远笑容温和、温暖好似太阳一般的人。 “他应该很年轻?”我问道。 在系统提供的记忆里,波风水门还是个小少年。而那些记忆距今也不过几年罢了。 “嗯,今年刚满二十。”纲手回答着,“你别看水门年轻,他的实力很强的,他的飞雷神之术……” 喝了酒之后的纲手变得格外话多起来,絮絮叨叨地向千叶说着波风水门的厉害之处,甚至就连长得帅这一点都夸了一通,直到口干舌燥方才停下,昂头又是一杯酒下肚。 我等了一会儿,却并没有等到纲手再开口,便禁不住继续问下去,“不是说还有一位上忍吗?那是谁?” 纲手的眉毛蹙了蹙,这才似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大蛇丸。” 就只这么一个名字而已,没有附带半点的介绍,相当惜字如金。 我也的确不需要纲手的介绍。同为木叶三忍、纲手的队友之一,千叶对大蛇丸也并不陌生。 只是在对待波风水门和大蛇丸的态度上,纲手的反差委实有些大了。 “你不希望大蛇丸成为我的指导上忍?”我好奇道。 “那到也不是。大蛇丸他的实力毋庸置疑,而且他的知识也很渊博。就能够教授的知识而言,除了老师,恐怕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大蛇丸。” 纲手的弟弟绳树曾经就是大蛇丸的弟子,对于大蛇丸的教学水平,纲手还是十分认可的。 “只是那个家伙的有些想法……” 纲手永远不会忘记,昔年他们三人有一次一起做任务时自来也受了伤,而大蛇丸提议放弃自来也。 这是纲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情。他们是同一小队的同伴,相互扶持一路走来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又的确很符合忍者「任务至上」的理念,所以尽管纲手并不认同大蛇丸这样的选择,却也并无法在千叶面前简单粗暴地将其认定为大蛇丸的错误。 “那个家伙有些过分理智了。”到底是队友,最终的纲手还是如此委婉地说。 尤其是最近几年,大蛇丸对于力量的追求显得越来越极端。在纲手眼中,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点了点头。 “其实老师他一开始更属意于水门,但是大蛇丸主动提出说愿意担当你的指导上忍。所以老师的意思是想要听听你的想法。你可以多想一想,不用马上给我答案。”纲手又一次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来,继续喝!” 虽然这么说着,但纲手也没有管我到底喝没喝,只自顾自地自斟自饮起来,期间又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这段时间以来在村外的见闻亦或是趣事。 时间就这么渐渐来到了后半夜。 声音渐渐止息,喝多了的纲手身子一歪睡了过去。 我将那些残羹冷炙收拾干净,又将折叠餐桌收起,所有的一切整理妥帖之时,纲手早已经躺在榻榻米地面上睡得香甜。 作为名动忍界的女忍者,纲手的做派一向是比较豪放不羁的,从来没什么扭捏姿态,这一点在她的睡姿上也有所体现。 此时此刻,纲手正伸展着双臂双腿,呈一个“大”字型躺在那里。大抵是觉得我是可以信任的「meimei」的缘故,此时的纲手根本毫无设防。外套早在喝得起劲时就已经脱掉了,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臂和双腿。平躺着的姿势让她胸前的浑圆与硕大因为重力作用而朝着脖颈的位置滑去,从交领的领口处挤了出来,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一部分乳晕。 大抵是百豪之术的作用,她的乳晕依旧保持着少女的嫩粉颜色,和那过分硕大丰盈的双乳却竟显得有些不相称。 我坐在了纲手身旁,视线落在醉到不省人事的纲手身上。 这是一个获取雌堕值的好机会。 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几个月的时间,我目前所拥有的雌堕值依旧是零。 这倒不是我不想要雌堕值。作为穿越的最大外挂,雌堕系统能够提供的帮助还是很大的。只要有雌堕值,我便可以从系统那里兑换到几乎任何东西,财富、生活技能、体术忍术五行遁术甚至是血继限界,通通都可以从系统这里换取。如果雌堕值足够多的话,我甚至可以达到永生。 所有的一切,只有想不到,没有在系统里兑换不到的。 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雌堕值。 如此诱惑,我又怎么可能不想要呢? 只是便是再怎么想要获取雌堕值,我到底还是有一点底线的。在此之前我接触的都是忍者学校里的同龄人,而我实在没法做到对一群稚嫩的孩子们下手。 而现在,一个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摆在了我面前。 想要获取雌堕值,其实并不是一定要目标彻底雌堕完成。只要是感受到了生理上亦或是心理上的性刺激,就可以根据刺激的程度而获取到一定的雌堕值。 也就是说,我完全可以在不真正伤害到纲手的情况下,从她身上多多少少薅一点雌堕值。 虽然趁人之危是有那么一点点不道德啦!但是那可是雌堕值哎!只是稍微薅一点、只是恶作剧的程度的话,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片刻的犹豫之后,我还是朝纲手出手了。 挑开衣服,我的手握住了纲手一侧的奶子。 那奶子是如此巨硕,以至于我如今的小手根本就不能完全抓握过来。一用力时五指都陷入了其中,好似握住了一团弹性十足又充满韧劲的史莱姆似的,带来相当微妙的触觉。 手感相当不错。 我下意识地又朝着那奶子揉捏了几下。 醉酒后熟睡的纲手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千叶的脑海中却响起了机械提示音。 【滴!纲手雌堕值+1】 【滴!纲手雌堕值+1】 …… 有雌堕值的产生说明纲手此刻的确获得了生理上的快感刺激,但只是“+1”则说明这份刺激委实相当微弱。 毕竟还在尝试阶段,即使雌堕值少的可怜,千叶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沮丧的。如同面对着一道复杂的题目试图找出其解法一般,千叶开始试探起了不同的动作与力道。 【滴!纲手雌堕值+1】 这是我每次揉捏纲手的奶子时的提示音。 【滴!纲手雌堕值+3】 这是我的手指碰触到纲手的乳尖时的提示音。 【滴!纲手雌堕值+10】 这是我的指尖对着纲手的奶头乳粒轻拢慢捻时的提示音。 和方才始终没什么反应不同,当我对着那小樱桃似的乳粒一会儿打着圈儿研磨、一会儿用指甲轻轻搔刮之时,伴随着一串串【雌堕值+10】的声音,沉睡中的纲手也渐渐地起了变化。 她的眉心慢慢皱了起来,呼吸也明显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的肌rou一时紧绷又一时放松,似乎因为这快感而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嗯……” 熟睡的纲手口中泄出闷哼之声。 「要醒了吗?」 我触电似的收回自己“恶作剧”的手,见纲手仍旧睡的很熟、并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纲手这般的反应以及耳畔叮叮咚咚的提示音对于我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肯定。顿时,自觉找对了地方的我一边朝着那出奶头继续蹂躏研磨,又一边低下了头去,索性张口含住了纲手另一侧的乳粒。 “啊!” 睡梦中的纲手身体猛地一颤。 【滴!纲手雌堕值+30】 有效! 我眼前一亮。 前世记忆的缺失让我并不具备做这种事的经验,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从来都是无师自通。 我的舌头卷上了纲手的乳粒,灵活地打着卷儿,朝着那娇嫩的小樱桃不停地舔舐着。 “嗯……啊……” 起初的闷哼不知何时渐渐变成了娇喘,被我把玩舔舐的两处乳粒竟是慢慢变得硬挺了起来,个头也长了不少,颜色由最初的嫩粉一点点加深,渐渐呈现出糜丽的嫣红。 耳畔【滴!纲手雌堕值+30】的声音响成一片。 “嗯、嗯……别、别停……” 睡梦中的纲手得了趣,在我的动作慢下来时,竟是主动向上顶起了胸膛,双手更是直接抱住了我的头,将其朝着自己的奶子上按了过去。 被埋胸到窒息的感觉,我可不想再体验一遍了。见纲手如此动作,我索性停止了舌尖的舔舐,转而朝着纲手的奶头用力地一嘬—— “啊啊啊!” 纲手的身体骤然向上弹起,发出一串惊叫来。 【滴!纲手雌堕值+50】 50! 我感到一阵惊喜,没想到纲手被吸一吸奶子便能够贡献出这么多雌堕值来。 正当我要再接再厉继续榨取一波雌堕值时,耳畔却响起了纲手醉酒后睡梦中又深陷情欲时暧昧朦胧的声音。 “好、好舒服……断、再、再一次……” 纲手挺动起了胸脯,将自己的奶子再一次朝着我口中送过来。 断? 我反应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这是纲手那个在第二次忍界大战末期去世的恋人的名字。 这提醒了千叶。 纲手是有过恋人的。也就是说,她必然早就已经体会过被进入、被占有、被填满的曼妙。可她的恋人却又已经去世多年,且她从未再有过新的恋人。 一个已经品尝过性之美好,却又被迫寂寞了这么多年未得滋润的女人。 眯了眯眼睛,我的唇角微微勾起。 看来今天的确是可以得到一波大丰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