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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她听到,他们想要了解鹿之栎情况的时候,更是歇斯底里的大吼起来:“我要说多少遍,我儿子是不会死的!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害的!”意尘:“谁?”“钟欣!”“那个女人有哪里好,跟个神经病一样。”“他以前的生活只有学习和工作,本来他可以继承我们的家业把鹿氏做大的,就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忽然有一天全变了。”“他总念叨说,有个人说活着不单单是为了活着,所以他跑去开微博,跑去和人分享他每天的生活,别人看到他那么阳光,其实无非都是他做给那个女人看的罢了。他想娶她,我们做父母的难道还不能满足吗……”听着鹿太太的絮叨,意尘大致能确定郑管家的猜测应该是没错了。可是,跟她实在聊不出什么。临走之际,郑管家才悄声问鹿先生:“当初鹿之栎是怎么死的?”“全网不是都曝光了嘛,车祸。他开车从湖桥上掉了下去。”“尸体呢?”“没打捞到。”“……”*“少爷,按这个情况来看的话,或许鹿之栎真的成为了僵尸了。一个正常人被迫成为僵尸,的确需要钟家的血才能缓解他的痛苦。”离开了鹿家,郑管家一边分析一边说道。但是这种情况却没有办法长久的,除非长期服用钟家的血。毕竟被咬过,想要活着没有钟家的血是很难的。鹿之栎本身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毕竟不算是一个正统的僵尸。而且,交易记录上其实他断血有一段时间了,看样子像是主动断了供应,硬抗肯定是扛不住的,只能生不如死的活着。人不人,鬼不鬼。“既然没打捞到,或许,鹿之栎还活着。”意尘看着交易记录说道。“找到他,就能知道是谁咬的他了。”郑管家神色一凛,也就是说,要想知道背后是谁在搞鬼,是谁要钟欣死,也就能水落石出了。“我这就去找……”*“少爷,不好了,联系不上欣姐了。”回去的路上,夏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意尘得知以后当即变了脸。“她不是参加酒会去了?”“是啊,而且,我还听白玉说她和tlive老板一起走的呢。但是欣姐不像是会这么独自走掉的,我问了白玉,TLIVE这个老板神秘的很,谁也没见过,他也没有TLIVE老板的联系方式,这会我们都联系不上欣姐,也找不到人了。”意尘脑海里忽然掠过一些熟悉的画面,当即又把交易记录翻了出来。果然,也在上面发现了白玉的名字。“把白玉带来见我。”“好。”几个小时后,白玉被夏摩强行带到了意尘的面前。意尘连跟他客套的心情都没有,开门见山地问他喝人血的事情。白玉愣了一下,虽然意外,但却丝毫没有隐瞒,甚至以为意尘跟他也有一样的喜好:“这个嘛,其实也就算是聚会上的小把戏而已。有时候买点人血喝,只是为了寻求刺激增加灵感。不过,这个血也不是那么好买的,每次也就只能喝一点点。我虽然买过,但也并不喜欢啊,后来就没喝了。更何况,这也不太适合我。”意尘一想到这帮人居然喝钟欣的血是为了增加灵感,这火就忍不住突突往外冒,“什么聚会?”“就跟今天的酒会差不多那种。”意尘冷笑,今天这酒会他曾经也参加过,可没有喝血环节。意尘的眼底已经结起了层层冰霜,“在哪儿?”“神秘岛庄园。那据说是TLIVE老板最喜欢的地方。你要也想参加的话,我下次带你一起去。”意尘站了起来没有再理会他。当即带着所有精英前往神秘岛庄园去了。而此时的神秘岛庄园里,因为不在营业时间,空无一人。在搜遍所有房间以后,一个精英急匆匆地来汇报:“少爷,发现了一个僵尸。”意尘跟着精英们走到了地窖,然后便看到了像条狗一样被关在铁笼子里的男人。郑管家走了过去,勉强辨认出男人的长相,当即愣住了。“鹿之栎?!!!”作者有话要说: 意尘:老婆失踪了,慌得一笔☆、第104章地窖里一片漆黑,但是对于在场的僵尸来说,黑暗中也依然能看清楚这里面的情况。铁笼子里的人听到这个称呼,浑身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抬起头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有那嘴角早已经干涸的血痂。笼子里到处都有残留的血迹,他周围的地上,还有一颗颗牙齿。他张口的时候,明显能够看到他嘴里是空的。可是,僵尸的牙齿拔了还会在同样的位置再长出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硬拔想想都疼。即便不用问一句话,所有人也都从他身上感受到了这份对僵尸的厌恶。曾经的阳光少年,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想想都让人于心不忍。意尘示意精英们把他弄出来。鹿之栎却不肯挪动半步,一双眼警惕地盯着他们。“我是意尘。”沉默地对峙了半晌,意尘突然开口介绍了一下自己。鹿之栎的头猛然抬了起来,似乎想要仔细地辨认出他的长相。试着往笼子的门口走了几步。意尘站在原地没动,一字一句道:“钟欣要出新专辑了。”笼子里的人静默了好几分钟,嗓子里发出咯咯咯的怪笑。勉强才能听清楚他沙哑的嗓子里发出的声音。“真好。”“她现在是最炙手可热的新人。曾经骂她的人,现在都很喜欢她。”“她一直都很优秀。”意尘:“所以,能告诉我,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了吗?”鹿之栎继续咯咯咯的笑:“你能让我死吗?能的话我就告诉你。”“好。”意尘的眼睛红了,让他看到了自己僵尸化以后的样子。鹿之栎愣住了,他说话很慢,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嗓音低哑如砂砾,“原来……你也是僵尸。”“谁?”“一个……一只眼睛是红色一只眼睛是全黑的……疯子。”在场所有人当即变色。“千澜山。”意尘的眼底透着彻骨的寒意,缓慢地念出了这个名字。郑管家也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道:“他居然还活着?”一个早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