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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少吗?”时筠:“…不少吗?”郁文礼本来今天就应该回来的。但是项目没收尾,所以他带着项目经理,以及助理又多待了两天,要后天才回来。后天,也就是星期五了。周五工作不多,如果她动作快一点的话,还能提前下班。时筠问,“你多久的飞机?”“下午五点半。”郁文礼低笑了声,“迫不及待想来见我?”“没有。”时筠嘴硬地说,“问问而已。”“所以要不要来接我?”时筠迟疑了几秒,“我考虑考虑。”“别考虑了。你给程昕心接机过,”郁文礼霸道地说,“所以宝贝必须也来机场接我。”“………”___周五下午,办公室一个个缩减了午休时间将最后一天工作日的工作做完,就提前下班了。时筠也跟着下班,到卫生间补了一个妆后,打车去机场。到机场的时候,刚到五点,还有半个小时,他的飞机才降落,而且这还是飞机不晚点的情况。时筠随身带了电脑,在出口旁边的座椅上看底稿。从下周开始,她主要负责底稿和抽凭证,工作没之前两周的辛苦了。但是书本的理论知识和实际cao作有差异,她只能再复习一下要注意的点。A市一共有两个机场,一个在东区,一个就是她现在所在的这个,基本都是通国内航班。机场来往的人络绎不绝,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悠闲懒散,像是来逛超市一样。已经快到五点半,时筠将电脑关了放在包里,开始关注起出口的地方。播报员报的是即将起飞的消息。而后,开始涌进好多人,在T2登机口过安检。因为人太多了,时筠换了个位置坐。为了让他一出来就能看到她,所以时筠就坐在比较挨近过道的位置,是出机场必须要过的通道。飞机晚点了十几分钟,等得时筠都有一点困,她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在播报郁文礼所乘坐的那架飞机。她嘴角忍不住翘了翘。但是仅仅几秒,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然这狗男人看到,又要自恋了。十分钟后,时筠看到郁文礼出来,手上推着一个黑色的,大概二十四寸的行李箱。左顾右盼,在找她。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同他一样,西装革履地穿着,外面还穿了一件同色的毛呢外套,三人说了几句话,其他两个便一起离开了。他似乎还没发现她,在同事走后,他也拉着行李箱往左拐。时筠看了眼他走的方向。是去找她,还是去超市买吃的?时筠存了逗他的心思,就让他找一找吧。要求她来,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时筠将帽子带上,还戴了口罩,点进郁文礼的聊天框,给他发消息,假装还不知道他在找她。时筠:【郁先生,你到了吗?我还没到呢,如果你到了,就等等我哦!】郁文礼:【好的。我等你来接我。】时筠:【好QAQ】郁文礼:【你大概还有多久到?】说十分钟好,还是二十分钟呢?或者半个小时?然后偷偷地在他后面,吓他一跳?时筠正纠结着要怎么回复的时候,郁文又迅速地发了一条消息过来:【刚看到一个女孩子…】时筠:【长得像我?】郁文礼:【不是,我想去泡她。真的太漂亮了!半个小时够我要个微信了。】时筠气得站起来,渣男!她抿着唇,回头寻找他的身影,却看不到人了。而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接着,似乎是将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气音喷洒在她的耳边,声音含笑道,“这位美女,能否给个微信?”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来迟了!明天努力准时,这几天大家最好也早点来看,因为…咳咳。老郁证明能力的时刻要来了的加更推迟到周三再加哦,明天一整天都是课QAQ☆、第三十式第三十章“………”时筠转了个身,往他胸前捶了一拳,“你幼不幼稚!”郁文礼笑着将她扯进怀里,“女朋友,好久不见。”时筠有些不好意思,人来人往的,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抱在一起,她回抱他一下,立马就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本正经道:“我们走吧,这儿二氧化碳太多了,不利于呼吸。”“好。”郁文礼揉了揉她的头,帮她把帽子带好,一只手牵着她,另外一只手推着行李,往出口走。他的车在停车场,距离从这儿过去还有些距离。郁文礼本来是想让时筠在这里等他的,他去将车开过来就行。但是太久不见,郁文礼十分想念她。一个男人想念女人的方式,可不就是各种亲亲抱抱,以及时时刻刻和她待在一起。时筠走得久了,脚有些疼,再加上两人的身高差异明显,慢慢地,时筠的速度慢了不少。郁文礼稍稍回头看了她一眼,关切道:“累了?”时筠点了点头,“脚有点疼。”他们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留她在这里有点安静,不太好,让她坚持走完这段路,又舍不得。“我背你吧。”郁文礼将行李箱往前推了一下,准备在她面前蹲下来。时筠虽然瘦,却也有九十斤左右,“你背不动。”就他那娇滴滴的样子,单纯背个人都难,更何况还有一个行李箱要拿。郁文礼一噎,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像在研究她说的是真是假。时筠想告诉他,不用看了,她是真心如此觉得的,但是又太打击他了,而且他肯定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尊严,倔强地背她以证明。如果他真背不动了,还会以自己加班太久体力不支为借口。左右,也不是他不行。反而,她还会被他责怪,不信任男朋友。就他那倒打一耙的功夫,这种事是极其有可能发生的。郁文礼顿了几秒,在时筠面前半蹲下来,不容置喙道:“上来。”时筠摇头,抿着唇,“不用了,我们慢一点走吧。”郁文礼问,“不相信我?”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时筠瞅着他,点了下头,又猛得摇头,“不是,我想走路。”她怕他不相信,还是拼命解释,“我太贫穷了,没怎么来过机场,想多走走这儿的路,看和外边的有什么不一样。”郁文礼桃花眼上扬,像是在笑,却让人瘆得慌。“行,那就不背了。”郁文礼往她这里走了两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