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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筠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真的。“我好想承受你的痛苦。”时筠认真地说。郁文礼笑了下,“也不是不可以。”“把我写进你的户口本。”他看着天花板,眸光温和,语气里带了三分玩笑,七分认真,“不仅现在的钱,包括以后的,都是你的。”“那还是算了。”时筠说,“我觉得还是穷一点比较好,至少还有暴富这个目标。”郁文礼本也没抱几分期待,也知道她的回答会去这样,虽然有点失望,但是没影响心情。他握着她的手掌,闭上了眼。下午四点的时候,时筠真的要走了,郁文礼也没拦着,执意要送时筠回家。他感冒的迹象还很明显,脸色苍白到难看,而且外面又冷,但是他执意要送,所以时筠允许他送到小区楼下。连电梯都没让他出就把他撵回来了。南方的冬天总是经常飘着小雨,所以出门的时候,郁文礼给了她一把伞。时筠将伞撑开,一只手打伞,另外一只手则拿出手机来看消息。出小区门的时候,时筠刚打开铁门,门外找着一个女人,一只手打着伞,还提着包,另外一只手提着东西。两只手都没空。时筠扶着铁门,让她先进来,女人进来后,看了她的伞几眼,而后看到了一张觉得有些熟悉的脸。目光停顿几秒,在看到对方轻微地皱了眉头,徐以君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唐突。徐以君朝她笑了笑,“谢谢美女。”时筠点头回笑了下,将伞稍微收起,出了铁门才打开,留下一个高挑而清瘦的背影。徐以君意味深长地盯着远去的背影几眼,高高兴兴地转身,走路的步伐快了很多。__郁文礼才确定时筠上了公交车,准备回房间换个衣服回家一趟,徐以君就来了。徐以君刚进门就很兴奋地说,“儿子,刚刚mama看到你女朋友了。”郁文礼动作一顿,“在哪看到的?。”“小区门口,她给我开的门。”徐以君换了鞋,边往里走边说,“我看到脸了,小姑娘长得好漂亮啊。还撑着我家的伞呢。”他们家一人有一把伞,是前几年出去旅游的时候,在旅游景区买的,上面还写着名字,唯独一把,款式风格都是徐以君挑选的。别说还有这把伞作为凭证,就算没有,单单就那张脸,徐以君也不可能记错。“哦,我给她的。”郁文礼又承认了,他帮徐以君把包提进去。徐以君放好东西,回到客厅的时候拍了郁文礼一巴掌,“你个臭小子,外面有雨呢,怎么不送我儿媳妇回去。”“她不让。”“你这女朋友怎么骗来的?”徐以君恨铁不成钢地说,“她让你不送你就不送?儿子。不是mama说你,你要学会主动一点,体贴一点,不然就你这样子。”“我咋了?”郁文礼反思了一下自己,“挺帅的。我女朋友特别喜欢我。”徐以君:“要不是因为你帅,就你这样,能找到女朋友才怪。”“………”徐以君叹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跷着腿,一副要开始说教的架势。这样的情景,在他小时候倒是常发生。徐以君要开始教训他的气势摆得十足,但是刚张了张嘴,叹口气,“算了,我呢,就不骂你了。”“怎么不骂了?”“就…”徐以君小声道,“我怕你跟我未来儿媳妇告状。”郁文礼笑了笑,“不会。”那样,他多没面子。“就阿旻交女朋友了,你应该知道吧?”徐以君八卦地说,“然后你冯阿姨以前不是阻止过他俩嘛,导致现在,阿旻都不带女朋友回家,前段时间还跟我诉苦呢。”“所以我现在都不敢说太多。”徐以君叹气,“现在的小姑娘,个个都怕自己遇到凶婆婆。弄得我们这些当妈的,都没自己的脾气了。”“放心吧。”郁文礼安慰她,“我女朋友特别温柔,不会对您咋样的。”“真的啊。”徐以君也觉得自己儿子看中的女孩子不会差,而且她这么好相处,怎么也不可能成为恶婆婆的。“真的。”郁文礼说,“但问题是,她还不愿意嫁给我。”“………”__时筠并不知道从郁文礼家回来遇到的妇女就是他mama。她回家后,靳培秀也出去买了菜回来,还顺带买了一只土母鸡,让时筠给时津送去,让他炖汤给梁哩喝。她现在怀孕初期,特别要注意,也需要营养。但就时津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能做出什么好吃的来。“我来吧。”时筠接过鸡,到厨房将鸡弄了。“你做?”“不然呢?”时筠回头看了靳培秀一眼,“奶奶,你放心吧,我对我嫂子和未来小侄女还是挺好的。”“那行吧。”靳培秀乐呵呵地说,“你现在给梁哩做点吃的,以后她和你哥结婚了,肯定对你好。以后你要有什么事,你大伯和时津帮你,她也会念着你的情不多话。”“知道了。”花了三个小时炖好了汤,时筠给靳培秀留了一碗,以及几块rou,送去时津家。她回来的时候,靳培秀已经做好饭了。为了看电视,靳培秀直接将菜端到了茶几上,更方便她看电视。还好家里没有小孩子,不然就一老人,带着孩子看电视。时筠拿了一个垫子,盘腿坐在地上吃。靳培秀刚才喝了一碗汤,还吃了点鸡rou,已经半饱,她饭量不大,吃了一小碗就吃不下了。“对了,刚我看你拿的伞,好像没见过。”靳培秀以为是她买的新伞,“家里有好几把了,前两天你大伯拿了一把过来,以后能不花钱的就少花点,伞多了也没用。”“不是买的。”但是也不准备告诉她,是男朋友的,“一个同事借我用的。”一听是同事,靳培秀乐了,也不再教训时筠,“男的女的?”时筠犹豫几秒,“男的。”“那挺好。”靳培秀高兴了,像是种了许久的白菜终于被偷菜贼看中了一样,“那你记得好好谢谢人家。”__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时筠特意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因此没在公司和郁文礼撞上。刚开始上班,时筠发现今天办公室的年轻同事都化了妆。除了已婚的,还是像以往一样一身严谨的黑色工作套服。时筠和周姐离得近,小声问她原因。“周一要开公司例会,老板会来。”周姐已经习以为常了,“老板不是还是单身嘛,她们可都期待有一天能成为老板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