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诱导发情后主动骑乘爽到神志不清生殖腔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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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会找到这里是你预想之中的结果,也是你准备了这整场戏剧的最终目的。 你早就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松田阵平回到居所之时,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 最近一段时间,他都是这个时候回家的。 一则是因为最近屡屡加班任务繁重,二则也是因为他在刻意疏远你,试图让自己从此前与你暧昧不明的氛围里恢复冷静。 你尚且年少,正值青春发育期。加之以你对长高又具有很强的执念,所以11点以前你都会准时入睡。 所以他才会选择这个时间回家,以减少自己与你的正面接触。 老旧的公寓楼并没有多少年轻人居住,往往这个时间,当松田阵平踏着月色归来之时,整栋公寓楼基本便已经熄灯,陷入了一片黑暗。 而正是因此,那唯一明亮的灯光也就格外显眼。 那是你亮起的灯火,代表着你正在等他回家。 只要你在家,哪怕时间太晚你已经入睡,却也依旧会保留这盏灯火,让他每一次站在公寓楼下时一抬头便能够知道,你在等他。 他很喜欢你为他留的这盏灯,哪怕他从未向你表达过这一点。 那是一种名为“家”的感觉,是你和他之间独一无二的羁绊。 所以现在的松田阵平早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每次回家之时,他都会驻足于公寓楼前抬头眺望。每当看到那暖黄色的灯光之时,他便只觉心下一片温暖柔软,就连上楼梯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是你让他对于回家这件事有了期待。 但是今天,当松田阵平再次停留在公寓楼前时,却并没有看到那盏为他而留的灯火,整栋公寓楼都是一片漆黑。 他蹙起了眉。 对你而言因为破案需要而不回家并不是罕见的情况,哪怕一连十天半个月出差也是常事。但倘若如此,你都会提前打电话或者发邮件告诉他,而今天的他却并没有收到此类的消息。 他掏出手机又确认了一遍,未接电话和邮箱都空空如也,并不是他意外错过了你的消息。 也许是你睡前忘记了给他留灯这件事?亦或是你察觉到了他最近刻意和你保持距离的举动,对他生气了? 心下如是猜测着,但松田阵平却感觉到一阵没有由来的心慌。 他的步伐开始加快,几步之后更是直接变成了奔跑。 即使是上楼梯也是如此,他一步三个台阶地往上冲,老式公寓楼的铁质楼梯被他踩出“咚咚咚”的声音,在这寂静深夜里尤为清晰。 此刻的他已经无瑕去思考是否扰民这样的问题了。 他停在了和你同居的房门外,掏出钥匙打开门,又连钥匙都没有拔便冲进了室内,直奔卧室。 这套公寓是有两个卧室的,但你其实并不怎么经常睡在自己的卧室。相比之下你更宁愿和他一起挤在他那张并不算多么宽敞的床上。 但是现在没有。 不管是他的还是你的卧室,亦或是客厅浴室厕所厨房,整套公寓里都没有你的身影。 一时间,炎炎夏日之中,松田阵平却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一直窜上心脏。 他再次掏出了手机,先是尝试拨打了你的电话却未接通,而后又按下一个了另一个号码。 “嘟嘟嘟”的连线声响了很久,这才响起接通后对面的声音。 “你好,这里是佐藤。” 手机对面传来一道年轻的女声,听上去充满了疲惫,似乎正在深夜加班。 接电话的是搜查一课的警察佐藤美和子,一位很有能力又认真负责的alpha女警。平时警方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案子,通常便是她负责同你联系。 “阿雪他在哪?” 顾不得礼节性的客套,松田阵平单刀直入地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阿雪?云居雪侦探?”电话对面的佐藤美和子先是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而后停顿了两秒似乎正在确认来电号码,再次开口时声音明显变得清晰起来,“请问您是松田警官吗?” “是我。”纵使心急如焚,松田阵平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沉稳而有力。 “云居他最近一直在追查非法药品的那个案子,到现在为止只差最后一个罪犯尚未逮捕归案。但那个犯人非常狡猾,我们几次出动都未能成功。云居的意思是暂且搁置几天,他还有别的方法,但具体内容并未对我提起。” 佐藤美和子是知道松田阵平的身份的,你时常在周围的人面前提到松田阵平,并十分以他为傲,将一个兄控的形象渲染得淋漓尽致。 而作为搜查一课和你接触最多的警察,佐藤美和子也被迫听你念叨了最多有关于松田阵平的内容。如此潜移默化之下,她对于松田阵平是一个合格的兄长这一点早已经深信不疑,此刻也就并未有故意隐瞒的意思。 “所以最近这几天你们并没有再继续抓捕非法药品案的犯人,对吗?” “是的。” 尽管隔着手机,松田阵平话语间所散发出来的强大压迫感却也竟让佐藤美和子自我检讨地沉默了几秒,这才再次开口,听上去平静的声音里掩藏了一丝微妙的心虚。 怎么这就好像是在指责他们搜查一课不作为一样? “请你立刻联系搜查一课,阿雪他很可能被绑架了。” 脑海中掠过最近几天在家里偶然间瞥到的一些资料,松田阵平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绑架?!” 对面的声音骤然拔高,但很快,佐藤美和子再次开口时便已经恢复了冷静。 “松田警官这样说是有什么根据吗?” 对于警察亦或是侦探这样的职业而言,忙到夜里十一点委实是再正常不过。作为和你接触最多的搜查一课警察,佐藤美和子和你关系很好也非常关心你,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滥用职权。 她一直都是一位非常具有责任心的警察。 “阿雪他还没有分化。”松田阵平沉声提醒。 对面似是愣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由茫然迅速过度到上扬的焦急。 “松田警官的意思是……云居他故意以身犯险作为诱饵想要引出那名犯人?” 你如今刚满十五岁,还未到分化的年纪。但你又成名得太早,出众的能力与累累功绩很容易让人下意识地忽略掉你的年龄。而你精致的外表与高傲的小性格总是很容易让周围的人潜意识中将你划归为需要宠爱和保护的omega的行列。 佐藤美和子便是如此。身为一个alpha,她总是对你格外照顾。 即使是在这个案子里,面对那些和你一样尚未分化却因为服用药物被强迫而最后精力耗竭导致死亡的少年们,你也从未表现出什么恐惧的情绪来。你依旧如往常那般按部就班地以你聪颖的大脑推理谜题,仿佛这个案子在你眼中和其他案子都并无不同,你只是一个侦探,一个旁观者。 这让包括佐藤美和子在内、为这个案子而cao劳的众多警察都下意识忽略了这一点——你也同样具备成为受害者的资质。 “恐怕是的。总之,请尽快通知搜查一课。” 说完这句话,松田阵平没有再去等待对面警察的回答,直接挂掉了电话飞奔出门,再一次踩着“咚咚咚”的楼梯冲下了公寓楼。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也同样相信你。他知道你不会做无准备的事,那么即使是你真的被诱拐,也一定会在某处留下提示的线索。 当然,事实上,你也正是那么做的。 那名科学家不可谓不聪明,但毕竟是术业有专攻,他对于各种各样的暗号密码却是知之甚少,这让你留下的线索都被很好地保留了下来。 你很了解松田阵平的能力,也足以估算出他解开这些线索的时间。所以当他一路循着你的引导而来到地下室时,时间卡得正是刚好。 松田阵平站在地下室的门口,透过隔音不太理想的房门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呵呵呵……名侦探,我的屄把你的jibacao得爽不爽?” “嗯啊……好深……这大jiba……哦哦哦……” “哈……你的jiba在跳,这就要射了吗?来,射进来……射进,生殖腔……嗯啊……” 科学家的yin言浪语不住地回荡,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rou体碰撞的“啪啪啪”清脆声响以及你的呜咽之声。 “呜……不要,好难受……放了我……” “好恶心呜……阵平哥哥……” 他听到你在绝望的哭泣之中呼喊着他的名字,一时间血液直冲大脑,难以言喻的愤怒让松田阵平一脚踹开了地下室的房门,铁质的门板都因此而扭曲变形。 室内的画面呈现在他的眼前。 地下室的面积本就不大,房门一被踹开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而正对着松田阵平的正是那张单薄的铁架子床上互相交叠的两道身影。 男孩的手脚都戴着镣铐,沉重的铁链将其牢牢束缚在床上。柔顺的黑发散落于床铺,被泪水和汗水浸湿了不少。琥珀色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晦暗不明。 衣服也已经变得乱七八糟的,露出男孩大片裸露的肌肤。原本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尽是一片片通红的指痕,上面依稀可见渗血的牙印。 他是从未见过你这般模样的。 在他的记忆中,你一直都干净整洁漂亮,像一只被宠爱着长大、高贵优雅的幼猫。大抵最艰难的时候,便是十二岁时无所归处时蹲在警视厅门口哭泣之时。但纵使是那般时候,你也和狼狈难堪等词语没有关系。 而此时此刻,你的满身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三十多岁的男人跨坐在你身上摇摆身体上下起伏,口中吐露着yin荡不堪的粗俗词句。你在那人的身下哀哀啜泣,口中微弱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一刹那间,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愤怒涌上了松田阵平的大脑。他冲上前来给了那个男人一拳,丝毫未曾顾忌自己的这一拳会给那个本就孱弱的男人带来怎样的后果。 他正处于非理智状态中,松田阵平清楚这一点,可他不在乎。 在失去了萩原研二之后,他怎么可能放任自己再次失去你? 在那愤怒之下掩埋着的,是深深的恐惧。 这个看上去永远强大乖张的男人,他正在因或许会失去你这样的可能性而感到恐惧。 他在自责。 如果他没有这段时间刻意疏远你,如果他及时察觉到了你以身犯险的意图,如果他今天早些时候回家……那么所有的一切是否都不会落到此刻这般田地? 明明你一直在呼唤他,可他为什么却会来得这般迟? 如果他能够早来一点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 当你在那个男人身下被强迫,却一遍遍呼喊着“阵平哥哥”时,你的心里又在想着什么? 是若抓紧浮木般仅存的希望,还是迟迟未曾等到的失望? 一拳正中太阳xue,跨坐在你身上的男人倒了下去,“噗通”一声落在地上,生死未卜。 而松田阵平却全然没有在意那名科学家。 他试图抱起你,但你的手脚却都是被拴住的,这让他想要抱你的动作一时无法完成。 你在他面前高潮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直面你的高潮,他帮你koujiao过,也曾吞咽下你那未曾发育的男孩特有的稀薄jingye。可你此时此刻的高潮却又与他曾经见到过的截然不同。 放大了数倍的硕大yinjing,喷泉似的爆发出激烈而guntang的精华。稚嫩的男孩和格格不入的性器,前所未有的喷发,有炽热的jingye飞溅出来,溅上他的脸颊和手背。 一时间,松田阵平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滚开的热油溅到了一般而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画面极具视觉冲击力,让他硬生生定格在了那里。 服用药物后的你和真正的alpha无限趋同,对于omega而言,此刻的你如正在发情的alpha一样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这并非意志所能抗衡,是生理基因所决定的东西。 如同水滴落入热油,“噼里啪啦”地炸开,原本由愤怒充斥着的身体被一点点渗进了别的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在发生变化。 直到这场漫长的喷发临到尽头,你又一次呼喊出了他的名字。 “阵平哥哥……” 松田阵平如梦方醒。 “阿雪!” 你的手腕上绑着镣铐,此前的挣扎已经让你的手腕被磨的红肿破皮,这让他不敢去用力,便只得对准了那铁架子床的床头。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只被当成一个临时居所,这床的质量自然也就好不了哪里去。而松田阵平本身又是超级大猩猩级别的怪力,因此很快就把绑住你的那根床头铁管暴力拆解了下来。 “呜……阵平哥哥……” 金属的镣铐依旧存在于你的手腕上,但刚一恢复活动,你便直直地扑进了他的怀中。 你的眼泪大滴大滴滚落,很快便在他雪白的衬衫上晕开一片湿痕。 “没事了,没事了……” 他是不怎么会说安慰人的话的,只是用力地抱紧了你,一下又一下地轻抚你的后背。 在来时的路上,松田阵平其实是有在生你的气的。气你的以身犯险,气你的不知保护自己,气你有事却竟然都不同他商量。 难道他这个哥哥就是这么的失败,这么的不值得你依赖吗? 他是不忍心打你的,但他想过等找到你之后一定要好好地骂你一顿,哪怕你再怎么可怜兮兮地扮可爱道歉也绝对不会再轻轻放过。 他必须要让你记住,没有什么比你自身的安全更加重要。 然而此时此刻,当他真的找到了你,当你瑟缩在他的怀中哭泣之时,松田阵平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什么都说不出来。 对你的气恼也好担忧也好心疼也好,所有的一切全都堵在了嗓子下面,混杂在一起发酵着,涨的整个胸腔都酸楚而发疼。 “阵平哥哥……我不要和别人做这种事……好恶心呜……” 他一下下抚摸你后背的手顿了顿。 怎么可能不做呢?你现在到底还小,并不真正知晓情欲的折磨与曼妙。但你终归会长大,会分化,哪怕是分化成性欲相对寡淡的beta,也只是「相对」罢了,真的一辈子都不zuoai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你终有一天会和别人zuoai,并非被强迫,而是心甘情愿。会有那么一个人带你领略性的美好,不必恐惧也不该厌恶,你们将会一同沉沦于爱欲之中,再难割舍。 松田阵平本该告诉你这些的,身为哥哥,他理应给予你正确的引导。 但不知为何,那胸腔中发胀的酸涩更甚,堵得他就连呼吸都无法顺畅进行。 “嗯,那就不做。” 最终,他这么说着,喑哑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现在并不是说教的好时机,引导也并不急于一时,还是先安抚你的情绪更加重要。 他这般劝慰自己。 掰断的床头铁管让你的双手得到了解放,但你的双脚却还被拴在床尾。松田阵平想要帮你解开,但你窝在他怀中紧抱着他的动作却又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实际上并没有过去多久,但松田阵平却觉得无比漫长。 毕竟此刻的你根本就和一个发情中的alpha无异,而身为一个omega,将发情中的alpha抱在怀中这件事对他而言实在是极大的挑战。 哪怕什么都不做,如今你的存在本身便已经是对他几乎难以抗衡的诱惑。 到底是未曾发育完全,因此你是没有信息素的。但纵使如此,松田阵平却只觉得某种异样甜美的味道充斥了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这样下去不行。松田阵平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最近几个月以来你帮他疏解的那许多次都明晃晃地告诉了他,哪怕意志上再怎么坚定,他也终归还是会因你而发情。 平日里都是如此,更何况此刻的你已是「alpha」。 他正在被你诱导。 哪怕未曾动作,松田阵平却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一些不妙的变化,双腿之间的湿润感愈发明显。 “阿雪,我们先……” “阵平哥哥。” 他正想说什么,可你打断了他的话。 你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此刻的你已经止住了哭泣,可那双本应该如琥珀般晶莹剔透的眸子却根本未曾恢复清明。 “阵平哥哥……我好难受……” 你的脸颊上是一片明显不正常的潮红,迷离的双眼近距离仰视着他,模样乖巧而又魅惑。 松田阵平只觉心底“咯噔”一下。 两人拥抱角度的变化让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戳到了他的身前,而那不正常的灼热明晃晃地向他昭示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身上的药效并没有因为刚刚那一次的释放就疏解干净。 “小鸡鸡……roubang、我的roubang它好难受啊……” “好涨,好疼……感觉快要爆炸掉了……” 你捉起了他的手,胡乱地朝着自己的性器上按过去。 “摸摸,你摸一摸……阵平哥哥……” 他握住了你的yinjing。 和他此前触碰过的不同,这根涨大了数倍的巨大roubang让松田阵平感到一阵陌生。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看着你那根已经脱胎换骨的巨硕之物。 他已经很久很久未曾摸过这种本应该只属于alpha的大roubang了,自从萩原研二去世之后。 身为一个omega,对alphayinjing的渴望是完全的本能,这让松田阵平未及思考时便下意识地将其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 “啊……嗯……好舒服、阵平哥哥……” 你的声音又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当他重新将视线转移至你脸上时,看到的表示你皱着一张脸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 “不,不要停嘛,阵平哥哥……帮帮、嗯,帮帮我好不好……roubang好难受……” “阵平哥哥……” 深陷情欲之中迷离的眼睛,撒着娇的软软的调子。 纵使此刻的你已经因为药物而暂时性「变成」了alpha,可你却似乎依旧是那个未曾长大的孩子,仿佛正在撒娇讨要自己喜欢的糖果。 “阵平哥哥~” 你把脑袋拱进他的怀中,如同撒娇的猫咪一般蹭来蹭去,有些过长的头发散落于他的胸前,毛茸茸的,柔软而顺滑。 大抵是被药物催情催的难受狠了,你的下半身也一同朝着他蹭过去,硕大的yinjing一顶一顶戳向他的小腹。 在来时的路上,为以防万一,松田阵平是有去查过这种非法药物的作用的。一般而言,只要让服用了药物的男孩射上个2-3次,那么药效便能够被疏解个大半。之后只要停下来,禁止任何性刺激,那么服药者就可以从药物作用中慢慢恢复过来。 这也是对服药者身体影响最小的药物使用方式。之后只要禁欲修养半个月左右,服药者就可以基本恢复到健康状态,也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后遗症。 如果服药后一次都不射、药效完全疏解不出来,那么药物的作用就会一直存在,服药者将持续性地被情欲所折磨,始终处在发情状态。 而相反的,如果服药的男孩被omega过分榨取,药物的作用也可以让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连续射精。但这样的后果就是会对男孩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甚至精尽人亡。 在因此而死亡的那几个男孩中,有名男孩的家属同意了解剖。最终法医研究认为,那个男孩在一夜之间被犯人omega强迫射精了15-20次,这才导致最终身体衰竭而死。 这三种选项里,显然第一种才是最明智的那个。 “我知道了。”松田阵平说。 他并没有忘记你此前「和别人zuoai好恶心」这样的发言,此刻便想要以koujiao的方式替你疏解。 但你的双脚还被束缚在床尾上,这让松田阵平无法像此前那样半跪在你面前给你koujiao。所以他索性也直接爬上了床,趴在了你的下半身处。 “嗯,快,快点……阵平哥哥……” 你着急地催促着,小屁股向上一顶一顶的,硕大的性器随之而左摇右摆,颤巍巍晃悠悠的。 见你催得急,松田阵平索性放弃了先帮你舔一舔再循序渐进的想法,转而张大了嘴巴直接将你的yinjing含了进去。 归根结底,松田阵平是没有太多给别人koujiao的经验的,尤其是给alphakoujiao。 也正是因此,他并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的嘴巴张大到了极限,这才将你的整个rou冠完全含了进去。 和此前几乎没什么味道的koujiao不同,此刻甫一含进去,松田阵平便只觉得某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直冲头顶。 “啊……” 一刹那间,你发出绵长柔软却又无比舒爽的呻吟。 “阵平哥哥……阵平哥哥含得我好舒服啊……” 你躺在床上,双手抱住他的头,舒服到身体的肌rou都一抽一抽的。 你的味道,你的声音,你的动作和身体的反应,这所有的一切对于此刻的松田阵平而言都无异于最猛烈的催情剂。 和意志无关,身体早已经给出了最为忠实的反应。 更多的yin水儿从他的股间泌出,巨大的瘙痒感和空虚感席卷了他,冲击着他仅存的理智。 松田阵平索性直接撕扯掉了自己的裤子。 他上半身还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衫,下半身却完全赤裸。他一只手扶着你巨大的roubang舔舐吞吐,另一只手则向着自己的下半身探去,“噗呲”一声捅进了自己早已经湿yinsao软的屄xue。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你面前始终保持理智,所以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暂且安抚自己勃发的欲望。 “咕啾”“咕啾” 那是他吞吐你性器时的声音。 “噗呲”“噗呲” 那是他的手指在屄洞里抽插cao干的声响。 “嗯呀……阵平哥哥……阵平哥哥的嘴巴好舒服呜呜……” “roubang、roubang要被吸得化掉了啊……” “不够,还要……深一点……阵平哥哥……含得更深一点嘛……” “想要……想变得更舒服呜……” 你呻吟着,配合着他吞吐的动作而小幅度地一次次向上顶着胯,双手按住他的后脑。 你的声音又甜又软,轻飘飘的像是棉花糖一样的香甜诱人。 你的身体也给出了完美的反应,每一次肌rou的收缩,每一道血管的跳动,每一次声音里的颤抖,仿佛不可承受。 你似乎已经完全沉醉在了被他koujiao的快感之中,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巅峰的迷醉与极乐。 当然,你是故意的。 诚然,此时此刻松田阵平服侍得你确实挺舒服的,从你的表现来看,任谁也不会怀疑你此刻的快感与舒爽,全然就是一副雏儿alpha头一遭享受koujiao一般。 但他毕竟经验不足,光是张大嘴巴含下你的巨大性器便已经是极限,根本没有什么其他的技巧可言。而你虽然在云居雪这个身上的确是雏儿alpha,但你有过太多太多其他的alpha身份,体验过太多技巧丰富的曼妙koujiao,因此松田阵平此时的作为对你而言也不过就是差强人意罢了。虽勉强称得上满意,但离真正让你如此忘我迷醉还是有着不短的距离。 你是在故意刺激他。 几个月来你所有的铺垫都已经起到了应有的作用,现在的他早已经习惯了在你面前发情,距离最后一步只差那临门一脚。 而这正是你想要的结果。 你设计了这一场盛大的戏剧,就是为了在这样一个看似极其不合时宜的时间地点、以一种近乎荒诞的方式打碎你们之间最后的隔阂。 你要让他这一次的情欲彻底无法收拾,你要让他「强jian」你。 为此,你现在所有的所作所为都是勾引。 这听上去很不可思议。 毕竟现在的松田阵平已经明显对你产生了超越兄弟情谊的好感。尽管他最近正在试图疏远你,但你只要坚定地拒绝他的疏远,乘胜追击,那么他将有极大的概率最终接受你,并水到渠成地和你上床,乃至于最终被你覆盖标记,成为你的omega。 但你不想这样。 你很了解松田阵平,你知道如果一切真的这样发展下去,那么你虽然的确大概率能够成为他的新恋人,但却也仅限于此。 你的前面还有萩原研二。 你不会是他的第一个恋人,也同样有可能不是最后一个。你未曾陪他长大,未曾和他追逐同样的梦想,未曾同他一起经历漫长的、不可磨灭的年少时光。 少年时代的感情永远最为深刻,萩原研二俨然已经成为了松田阵平的白月光,这一点单凭你和他的正常相处永远也不可能改变。 这不是你想要的。 你素来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你所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简单地和松田阵平谈一场不知结果的恋爱。 你要成为他的「唯一」,是超越萩原研二的、让他这辈子都注定只属于你的唯一。 萩原研二是他的白月光,这一点无法改变,你也未曾试图去改变。 你并不打算磨灭他对萩原研二的感情,因为这份感情本身便已经是构成松田阵平这个人物的重要组成部分。你最初对他产生兴趣,也正是因为他们两人之间那份跨越生死的情感。 你可以让萩原研二在他的心里坦然存在,只需要让自己在他心里更胜过萩原研二即可。 这并非不可能之事。 你要给他拴上锁链。 监护人、兄弟的关系是你给他拴上的第一条锁链。而现在你正要给他拴上第二条,名为责任与愧疚。 所以你需要他「强jian」你,以无知无觉下被你诱惑的姿态。 你一遍遍呼喊着他的名字,颤抖着在他口中射了出来。 而这将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许你该庆幸,庆幸萩原研二对松田阵平的过分宠爱百依百顺,甚至都没让松田阵平给自己koujiao过哪怕一次。以至于身为一个有过alpha的omega,松田阵平却竟然对自己被不排斥的alpha颜射灌精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一无所知。 如果说此前诱导他发情的你的声音和气味都不过是一根小小的火柴,那么此时此刻,当你在他口中射出来时,给他带来的冲击感便不啻于火山喷发。熊熊岩浆刹那间吞没所有的思维充斥于他的身体,促使他沦为一只疯狂的野兽。 “嗬、嗬……” 你看到他“咕咚、咕咚”地吞下你所有的jingye,昂起头来时脸上是远胜以往、甚至根本就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yin靡神色。 他从你下半身处爬了起来,双手撑在你的身体两侧,看向你的眼神炽热而隐含癫狂。 “给我……更多的……” 更多的jingye,更多的贯穿,更多一直捅到身体最深处、干进生殖腔里的cao干。 “阵平哥哥?” 你似乎这才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过来,神色看上去无辜而又茫然。 “给我……” 他的双手握住了你的肩膀。完全非理智状态下的他根本不会去刻意控制自己的力道,将你的骨头都捏得“咯吱”作响,皮肤上浮现出深红发紫的痕迹。 “阵平哥哥,好痛……” 你吃痛地开口,可平时很是宠你的松田阵平此刻却是全无反应。 欲望控制了他全部的行动,他分开自己的双腿如同此前的那名科学家一样跨坐在你身上,湿得不成样子的鲍屄抵在了你的yinjing上。 “阵平哥哥……是想要和我zuoai吗?” 似是想起了不久之前的阴影,你明显瑟缩了一下,身体止不住地细微颤抖起来,琥珀色的瞳孔也不安的颤动。 那是再明显不过的恐惧。 可他依旧没有对这样的你表现出分毫的怜爱,他抬起了屁股,用自己的屄口虚虚含进了你半个guitou。 “呃嗯——” 他的鲍屄已经寂寞了太久,接近三年未曾被这般硕大炽热的yinjing进入,此刻却竟如处子一般的敏感紧致。这让他只刚将你含进去了那么一点便忍不住闷哼出声,不知是艰难还是舒爽。 他的眼睛闭了起来,头颅昂起,只含着你yinjing的屄口在不住地翕动,昭示着他此刻满溢的渴望。 你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如果是阵平哥哥的话,我愿意的。” 你的声音很轻很轻,若流云一般飘进他的耳朵。 他或许听到了,也或许没有。只是在你说完这句话的这一秒,他的身体陡然开始下沉,慢慢将你的整根yinjing全都吃了进去。 他高潮了。 哪怕这场性爱还未真正开始,但在他只刚完整吃进你yinjing的那一刹那,他便直接抵达了高潮。 他的jingye喷涌出来,尽数落在你的胸前,将你那件早便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卫衣上洇开一片精斑。 “阵平……哥哥……” 你的声音和他高潮时的低吟相互交织,拉开了这场你们之间第一次媾和的序幕。 这是一场极其疯狂的性爱。 你是未曾给他丝毫回神的机会的。尽管你此刻扮演的是一个受害者,但你总能够以最为无辜的姿态将他一次次拉进更深的欲望漩涡里去。 你们在狭小昏暗的地下室里zuoai,jingyeyin水和空气中原有的潮湿霉味混杂在一起,rou体碰撞的声音和“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 漫长,似乎永无终止。 药物的作用影响着你的身体。本就是为omega服务的药物,只要omega持续不断地施以刺激,那么你就会持续性的勃起射精,并不受你的意志控制。 而omega是不怕精尽人亡的。哪怕他们的身体已经在性爱之中变得射无可射,但单凭屄xue、凭阴蒂、凭他们身上无数的敏感点,他们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抵达高潮。 在这个世界ABO三种划分里,可以说omega才是最不知餍足的那个。他们永远都能够被挑起性欲,根本不存在不应期和贤者模式。 松田阵平正是如此。 他已经过了太久太久禁欲生活,虽然偶有疏解,但对于omega而言,他那些疏解根本就不可能获得真正的满足。 只有rou体,鲜活的、alpha的rou体,alpha的yinjing,才可以将松田阵平彻底拯救。 久旱逢甘霖,大抵如此。 当你又一次在他体内射出来时,他的确已经射无可射了。前头可怜的玉茎吐不出任何东西,想要高潮便只能依赖于屄xue。 于是他开始更加用力地起伏身体。omega的身体本不适合做这种事,大部分omega在情至浓时便只会瘫软成一滩水任凭别人摆布。 但松田阵平不是这样的。 他本就天赋异禀,自幼时起二十年如一日的锻炼让他具备极高的身体素质。哪怕他也会受到omega特性而双腿打颤,但却远没到无法动作的地步,无边情欲催促着他继续追逐。 “阵平哥哥……阵平哥哥把我含得好深啊……是、是到了生殖腔了吗……” 在他动作之时,你诱导着他。 「生殖腔」这样的关键词对此刻的松田阵平而言无疑具备强大的作用。顿时,松田阵平下沉屁股的动作更加迅疾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将他的生殖腔腔口朝着你的rou冠撞过去。 这种动作对他而言倒不算难度太大。以前和萩原研二在一起时,萩原研二向来宠他。每每当松田阵平不甘于只躺着被动享受、想要和抢夺性爱的主动权时,萩原研二也大都会纵着他,任凭他骑在自己身上主动施为。 也正是因为如此,松田阵平对于骑乘其实还蛮有经验的,他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动作才能攫取更多的快感,又应该如何动作才能够撞开生殖腔的腔口,来一场快感灭顶的生殖腔内射高潮。 “这是什么……好软……” “怎、怎么回事,好像打开了……要、要进去了,要被吸进去了啊啊啊……” “好软,好湿啊……怎、怎么回事……我好像触电了……” “不,要、又要射出来了……” “阵平哥哥,阵平哥哥——” 呻吟变成拔高的呼喊,你在他的生殖腔内射了出来。 omega的生殖腔何等敏感,哪怕刚刚高潮过不足半分钟,松田阵平也又一次爽到了顶点。 他潮吹了,大量的爱液溢出身体,将他身下的你整片腰胯处都湿透了。 生殖腔内射,这种感觉松田阵平已经足有近三年未曾体会到了。 他颤抖着身体在你的身上高潮,浑身的肌rou都刹那间紧绷起来。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捏着你的肩膀,而是捏住了你的胯骨支撑身体,又在你身上添上新的青紫印痕。 你明显感觉到他的生殖腔腔口在你射完之后便迅速收紧,似是饥渴太久之后贪婪地不想浪费哪怕一滴的jingye。 “萩……” 在这高潮之中,松田阵平呢喃出这个他每天都会发送信息、却已经很久都未曾直接喊出口的名字。 那是曾经唯一进入过他生殖腔的人,是他的alpha。 而之所以现在会呼喊萩原研二的名字,当然并不是因为他把你当成了替身,而只是因为多少年来养成的习惯罢了。 说到底,此刻的松田阵平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理智和意识,又怎么可能做出把你当替身这样离谱的事情来。 但这并不妨碍你借题发挥。 “阵平……” 你省略了「哥哥」这样的称呼,只以「阵平」称呼他。你知道萩原研二是喊他「阵平酱」的,而你正需要以接近却又不完全相同、模棱两可的称呼来混淆他此刻的感官,却又能让此后他清醒过来时却仍不觉违和。 你并不喜欢给自己留下破绽。 “阵平……” 你的呼唤起到了应有的作用,无法思考的他遵从了自己多少年来养成的潜意识,开始在他的每一次高潮时下意识地呼喊出“萩”的名字。 总有一天,你会让他所有高潮时下意识的呼唤全都变成“阿雪”的。你这样想着。 不过现在,喊“萩”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 这场性爱还在继续。 他一次次在你身上起伏高潮,而你也同样一次次射进他的生殖腔。 你想要咬他的脖子。 这是每一位alpha在进入自己的omega生殖腔内射后都会有的反应,是他们落下标记、宣示着所有权的渴望。 纵然你现在还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alpha,就算真的咬了他的腺体也无法标记他,但这并不妨碍你想要这么去做。 于是你动了动脑袋,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腕。 非常用力的撕咬,直到将他的皮rou刺穿,血rou模糊。 你这才松开口,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这样的话即使是以后恢复了也一定会留一道牙印疤痕,而当他每次看到这条疤痕之时,就会想起自己对你的所作所为,从而被对你的愧疚淹没。 很好,所有你需要的铺垫都已经埋好,只差一个结局。 当你第六次在他体内射出来时,你开始表现痛苦的模样。而当你第八次在他体内射出来时,你开始发出求饶的啜泣。 “不,不要了……我不要再射了……好难受……” “已经、已经不想再高潮了……放了我……” 你试图挣扎,却又被他硬生生一把按了回去。 饥渴了三年之后的他正在兴头上,根本就可能轻易放开你。 他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挺翘的屁股“啪啪啪”地甩在你身上,榨出你体内第九次的jingye。 “呵嗯……萩……” “呜呜呜……好痛……好难受……” 你以一副想要哭却早已经流干了泪水的样子颓然躺在床上,眼神空洞,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 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活动人偶娃娃。 你算着时间,等待着这场剧目的结局。 终于,在某一刻,当松田阵平又一次喊着“萩”在你身上高潮之时,门口的方向忽而传来又惊又怒的大吼。 “松田警官,你在做什么!” 你躺在床上微微侧过脑袋,看到早已经被踹坏的门口外站着那个身穿警服的短发女人,佐藤美和子。她的手里握着枪,看过来时满目都是愤怒和惊惧。 你的神色并没有产生丝毫变化,只是空洞着闭上了眼睛。 你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