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经典小说 - 抗争到底【1v2】在线阅读 - 对待物品的爱

对待物品的爱

    

对待物品的爱



    简禾跟在身后才进玄关将门关上的功夫,走在前面的段清野突然转身将她抵在门口,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金色的瞳孔布满阴沉与不悦。

    她甚至能闻到对方将手抵在门板时发出重重的闷声,紧接着那股浓烈的酒味再次席卷而来。

    “我……我……”

    看着简禾那副难得害怕的表情,漆黑湿意的瞳孔望过来时楚楚可怜的样子,段清野就不由得心中烦躁起来。

    心里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她刚才肯定也用着这副表情看向陆洲白才让他出手相助。

    屋内周遭的气场极其的压迫,让人感到压抑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要逃离,简禾想要摆脱目前的处境,突然才发现段清野似乎比自己长高了不少。

    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她才到段清野胸膛的位置,甚至被压的死死的。

    “我……我有点困了……”

    简禾开口先打破这种僵硬的气氛,话音依然止不住的颤抖,刚想要转过脸避开对面那人凝视过来的目光。

    很快段清野直接伸手将她的下巴强行掐起来,简禾的视线不得不再次看向对面那张越长越好看的脸蛋。

    被用力掐住下巴的简禾不禁感到有些疼的皱了皱眉。

    她正想着自己有可能会成为段清野的出气筒,而不由得害怕的闭上眼睛之际,很快便感觉到嘴唇处带着微凉又柔软的触感,一股稍淡的烟味紧接着一同席卷而来。

    她有些震惊的同时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由于屋内光线有些暗,简禾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是什么表情,脑袋有些慢半拍的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段清野亲了?

    这种应该不算是初吻吧?毕竟没有伸舌头。

    她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的同时,等被松开后想赶紧别过脸用手去擦之际,但却又被段清野毫不留情的抬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段简禾,难道你来的时候,我爸妈没有跟你说过吗?”

    “你是我的东西,所以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把嘴巴张开。”

    简禾听到这里有些发懵,这句话自然是听说过,也难怪段清野如此自私霸道,毕竟从小他就是被父母灌输这种思想。

    自己是他的东西,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道嗓音有些低沉磁性,极为少见,毕竟以往段清野总是乐呵呵的,极好相处,好像跟谁都能打成一片。

    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性的听从段清野的话,与任何要求,就好像全身上下都上了枷锁,长时间如此,简禾已经忘记了该如何拒绝,甚至也没有拒绝的勇气。

    当她张开嘴的那一瞬间,段清野就像是理所应当的直接将手抚上了纤细的腰身上,紧接着又俯身堵住了那张开的唇。

    很快他又像是不满足于唇瓣单纯的摩擦,直接深入口腔之中开始粗鲁的侵占着里面每一个地方。

    简禾被吻的身体感到有些奇怪,甚至带着莫名的发热,感受着那温热的舌尖不断的缠绕而来,原本搂住腰身的手开始下滑到臀部大力揉捏的同时,另一只手顺势从大腿上滑。

    她穿的是米色的阔腿短裤,那裤脚有些宽松,不仅仅是要应付段清野强势的吻,再加上是第一次很快就吻的发昏起来。

    等那只手已经顺着宽松的裤子进入大腿内侧股间的时候,简禾才猛的睁开了眼睛,脑袋稍稍后仰,那个吻却不打算停止,直接转而吻上她的下巴,脖颈。

    她这才突然意识到段清野似乎并不打算停止,完全是要做全套的意思,很快那种被强行接受新事物的恐惧感迅速爬上全身紧接着抓住那只触碰到自己私处的手,眼里再次害怕的布满湿意颤抖起来:“段清野……已经够了吧……”

    “我真的已经困了。”

    “段简禾,我现在火气很大,如果你不想被弄疼的话就给我乖乖的不要挣扎。”

    “否则我不会在做这些繁琐的前戏。”

    “我真是没看出来啊,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跟他搞好关系了。”

    简禾听着这些话,布满疑惑,那湿热绵密的吻再次袭来,还想要继续开口解释才认识陆洲白的功夫,嘴唇就被堵住,口腔之中那股浓烈的酒味也跟着再次席卷而来。

    感受到触碰私处的手开始隔着内裤揉按摩擦起来,那种奇怪又异样的感觉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挣扎。

    随着段清野那只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粗暴,简禾只感觉到一种新奇,似乎从未有过的感觉正在席卷全身而来,然后侵蚀着大脑,紧接着脑海理智那根线就像是崩断了似的,再也无法去思考,全身都享受其中在颤抖的同时再也忍不住闷哼出声来。

    极致的快感褪下,她心脏怦怦跳的厉害,不知道该称这种感觉为什么东西,但那一瞬间的愉悦却让人久久不能忘怀,等回过神之际下体早已经不受控制的流出粘滑的液体,甚至湿了内裤。

    段清野早已经迫不及待,想着直接就在玄关这里做就算了,但注意到她仅仅用手高潮了一次就双腿颤抖的站不稳,便还是直接将简禾一把抱了起来快步往自己的房间里面去,紧接着又将她往黑色的床单上一扔,只身压上去。

    当房间内的灯光被打开的一瞬间,简禾首先感觉到的是这束灯光尤为的刺眼醒目,同时也在宣告着危险的来临。

    她能看到段清野果然如预想之中没什么表情,只是眸光犀利的望了过来,如同一只饿急了的野兽,紧接着又看到他将身上宽松的体恤衫脱下,露出壮硕有型的身材,那肌rou线条清晰可见,白净的胸肌上点缀着几颗隐约可见的黑痣看着极为的性感。

    随着衣服体恤被脱下,简禾余光不自觉的下移就看到了那不该看到的东西,段清野的性器肿胀到让她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心里明白那个东西接下来极大可能的会进入自己身体。

    不仅仅是粗还有些长,就连性器都看着尤为的白净,顶端带着粉嫩的红色,吐着透明的液体,上面布满筋脉纹路清晰可见,随着每次呼吸都在微微的颤抖,直挺到腹肌处。

    他不顾对方害怕到脸色苍白的表情,压身上去的同时又将简禾身上那件衣服与内衣全部扯了下来,而后再次将吻落了在胸口处。

    感受到私处正在被肿胀的性器摩擦,犹如石头般硬,甚至还guntang不已,她就像是终于知道害怕到反抗的开口起来:“段……段清野……”

    “我……我以后不会在惹你生气了……”

    “已经晚了,简禾,我现在就想要你。”

    “我已经忍耐很久了。”

    “你的一切都必须是我的,无论谁都不可以把你抢走。”

    “现在我就要和你zuoai。”

    那道沉闷黏腻的嗓音响起,热气扑在耳边激起简禾一身鸡皮疙瘩,原本还在摩擦的性器就像是再也克制不住找准口子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

    窄小的洞口被强行撑大带来撕裂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手紧揪住段清野的手臂,全身疼痛到根本不敢乱动,干涸的眼泪再次布满湿意,连带着语气都呼吸不上来呜咽道:“好痛……好痛……”

    “好可怕……段清野……”

    “我真的……真的会更加听你的话的……求求你了,我真的好怕痛……”

    “我是不是要死了……”

    当看清那里染红流出血的时候,段清野这才意识到原来这还是简禾的第一次,而自己是她第一次的对象,原本阴沉沉的脸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温柔的将吻落在她的紧闭的眼皮,又舔舐掉那滑落的泪珠安慰起来:“没事的……简禾,看着我……”

    “很快就不痛了……很快你就会发现这比刚才用手的时候还要舒服。”

    说着安抚的话同时就连进出的动作也变得缓慢又温柔起来。

    简禾不明白段清野为什么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做派,就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心情转变如此之快到让人觉得他是个疯子。

    很快那呜咽不止的唇再次被堵住,毕竟是初体验,段清野极力忍耐克制着射的冲动,想要给对方好的体感,听到身下的人从渐渐痛苦的呜咽声,变成快感的呻吟声后,他才俯身不断的亲吻每一寸肌肤感受着这芳泽。

    原本的疼痛被逐渐代替,剩下一种莫名蚀骨的舒服感让她忍不住挺起腰板来,深处每次被撞击的时候,就如同撞到了全身的舒服点让简禾忍不住发出呻吟声,紧接着身体紧绷成一团。

    段清野托起她纤细的腰身与臀部,慢慢的加快了速度与撞击力气,观赏着她被舒服的感觉折磨到神魂颠倒呻吟不止的样子。

    “啊哈……太激烈了……段清野……段清野……”

    “我真的害怕……好像刚才那种感觉又要来了……”

    简禾的腰部被对方高抬起来,完全没办法挪动,任由对方抓着自己的腰身猛烈的进出,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五官被强烈的快感折磨的皱成一团。

    段清野被里面紧实的感觉夹的连呼吸都有些调整不上来,笑容渐渐的褪下,最后实在是忍不住连忙拔枪缴械的射了出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性爱是一件如此让人舒服的事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与简禾再也没有隔阂了,而她现在彻底属于自己了,要永远的跟在自己的身边。

    那个湿热的吻再次紧贴上背部,简禾却实在无暇顾及,只是躬着身子,下体再次被狠狠地抽插。

    段清野抬起她的下巴促使她转过脸来跟自己接吻,唇瓣的摩擦紧接着深入口中,舌头缠绕在一起,还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那呜咽声。

    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的发颤,经历过第一次插入式的性高潮后,第二次似乎反而觉得没有那么的难堪了,接下来全程脑袋晕乎乎的只要享受这种感觉就好了。

    这就是两人的第一次,但简禾不知道的是,段清野早已经窥探她许久,从小时候就开始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结束后,她带着疲惫的眸子看向对方,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只手依然不断的爱抚着身上每一寸肌肤。

    “我预谋已久,因为我爱你,简禾,你是我的东西。”

    “你必须跟在我的身后,那里都不准去。”

    “任何人也不可以抢走你。”

    “听说这种事情只有男女朋友之间才会做,所以你只能是我的女朋友了。”

    看着段清野用着灿烂笑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简禾就知道他这种根本就不是爱,只是习惯了自己跟在他的身后,而自己是他的东西,他不甘心甚至害怕别人抢走他的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