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吸rou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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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吸rou嘴
连瑾瑜没把我带到酒店。
而是把我带回来他的居住地。
虽然不知道这是他第几个居住地,是否为主要居住地。
但起码比酒店好点,这证明他愿意让我稍微走近他一点。
真是豪华的屋内装潢,地面铺着柔软细腻的地毯,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宛如一块块细腻的织锦,墙壁上挂着名贵的油画,画作色彩斑斓,栩栩如生,仿佛能讲述着悠久的历史故事。家具采用上等的红木制成,雕刻着复杂的纹饰,每一件都显得厚重而有分量。
室内灯光璀璨,吊灯的水晶玻璃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宛如繁星点点,从精美的窗帘到精致的纸巾盒,从豪华的沙发到考究的茶几,无不透露出主人的精致生活和对品质的追求。豪华的窗帘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整个屋内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典雅。
我甚至觉得这是他的主要居住地。
装修的这般漂亮。
我本以为今天会和他zuoai的。
但是我看着我手机里的消息沉默了。
秀萝:我感觉我这个老板磕大了,怎么办啊,他本来只喊我给他koujiao的。
秀萝:现在越来越不对劲了,我刚刚想走,他拉住我不让我走,我根本反抗不过。
我看着消息心里沉入了谷底,秀萝不陪睡,但是会接钱给人koujiao,也是暗中进行,被我碰巧见到过一次发现了这个秘密,就在厅里的厕所。
她很害怕我会对她冷嘲热讽,毕竟我在厅里不陪睡,遇到金主会直接被接走,也就是长期陪睡。
而不是有老板看上就偷偷摸摸的打上炮,钱给足就行。
我怎么会看不起她,都是一个厅的困难姐妹,她的身世比我还惨。
她是一个白人和黑人的混血,但是生下来是棕色的皮肤,没有遗传上纯黑,好运的是遗传上了黑人人种好到爆的身材,我的身材比例都是优秀的,她比我还更高一筹。
可惜,她有一个孩子,还有一个白人丈夫,因为事业备受打击,现在是无业游民状态,还会家暴她,经常因为她当脱衣舞娘而对她大打出手,却又要拿走她的苦命钱。
离婚一直没离掉。
连瑾瑜将西装外套挂到衣服架上,转身看向心事重重地我。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给秀萝发消息的手一顿。
蕨落:要不你先报警吧。
我沉默了一会儿默默删除了消息。
报警好像不太行得通,哪怕是被强jian了,但谁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易只是koujiao,只会按照嫖娼处理,嫖娼对秀萝有影响,会留下肮脏的记录,对恶心的男人根本不会有影响,秀萝的老板们虽说不是很厉害,但躲过嫖娼的影响确实轻而易举的。
她知道这回事儿,所以选择向我求助,向我这个唯一一个,知道她会接koujiao的人求助。
怎么办,我要去把她接走吗?
带上和我关系好的几个保镖去救她。
可是我现在在抱连瑾瑜大腿,来了立马就走吗?
只是被睡一次而已,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我快速的给秀萝发了消息。
蕨落:把你的地址给我,我看看远不远。
我期待着秀萝的地址会很远,这样我就能心安理得的抱我的大腿,今天晚上好好和帅哥zuoai。
可惜上天没有眷顾我。
距离,挺近的。
有时候我真觉得我是个烂好人。
我放不下一个厅的好姐妹。
所以,我对连瑾瑜提出了离开。
男人的神色没有变化,看不清喜怒。
秀萝:你不能带人来吗?那我只能报警了,可是被判了卖yin的话,以后我和我丈夫离婚孩子只会判给他,我不想报警,怎么办。
我现在很想骂一句秀萝,也很想骂一句我们国家的法律,给人睡一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面磕了药,磕了药zuoai有点危险,会没命的,而且我明白为什么秀萝不愿意陪睡,陪睡了之后谁来看你跳舞,这也是厅里禁止陪睡的原因,不能让舞厅变成鸡窝,这样逼格瞬间会下降一个档次,知道我们这些女神能随便陪睡了之后全都来打炮来了,根本没办法用脱衣舞当卖点。
“我真的有急事儿,我厅里的姐妹出了点事儿,我需要去解决一下。”
我的目光穿过男人那张看似平淡无波的脸庞,他的表情如同无风的湖面,波澜不惊,难以捕捉到喜怒哀乐的痕迹。
说出去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
哪怕他因此不满,不打算跟我发展,我也没办法了。
我又不是只有他一个选择。
还有两个月弟弟就放假回来了,大不了我再去哄哄他,给他哄回来。
更何况还有别的老板对我感兴趣,我可是高人气舞娘,不需要担心缺老板这种事。
在男人的持续沉默下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你这里有枪吗?”
面前的男人行动了起来,他的身影在静谧的室内显得格外突出,他径直走向一边的客厅桌子,他的手轻轻一按,抽屉便缓缓拉开,他伸出一只手,将一把造型简洁、金属光泽反射着灯光的手枪递到了我的面前。
“发生什么事儿了,需要用枪,你有持枪证吗?”
面前的男人在沉默中逐渐收敛了之前的探究态度,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深沉,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锁,涌动着认真的态度,语气也随之变得严肃起来。
“有。”
“需要我帮忙吗?”
看着面前真心实意想要帮忙的男人我愣了愣。
“不用。”
我不是很想让他介入我私底下这些破事儿。
他只需要看到我漂漂亮亮的就好。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拿枪走人,同时跟住的比较近的几个保镖发了消息。
十分钟后我到了目的地。
敲了敲门秀萝就一把把我抓了进去。
“保镖呢?”
“在楼下守着,遇到事情招呼一声就上来。”
不能让保镖上来,保镖虽然保护我们,但不能让他们知道秀萝私底下接单,会被赶出舞厅的,他们或许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不能被抓到现行。
我被秀萝拉住坐了下来。
一个男人在我面前,裤子已经脱掉了,丑陋的性器露了出来,上面还粘着白精,看来刚koujiao完不久。
“秀萝,我照顾你这么久也没尝过你的屄是什么滋味儿。”
桌子上铺满了厚厚的白色粉末,像是刚落下的雪,男人拿起一张白纸,熟练地将纸卷成一个小卷,随着他的深吸一口气,粉末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迷离和混沌,仿佛他的神志在这一刻被那白色粉末所俘获。他吸完后,嘴巴紧闭,脸上带着一丝苦涩的表情,似乎在努力控制着体内的冲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清醒和癫狂,整个人的神态显得既放松又失控,一种迷乱和神志不清的意味在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中流露出来。
“cao!真她妈爽!如果能cao你屄就更爽了!”
随着男人的抬头,他发现了我。
“又来一个婊子?一起打炮更爽!”
他站起了身,撸了几下软下的roubang,roubang瞬间又硬了起来,他抓着秀萝的脖子又狠狠摁到了沙发上,强硬的把roubang塞进了秀萝的嘴里。
“cao你妈,你个吸rou嘴,你不是很能吸吗?继续给老子吸啊,你不是很能钓着我吗?就知道给老子吸rou,这么喜欢rou今晚给我cao一cao?”
男人的手指深深地嵌入秀萝的肌rou,他的手握得如此之紧,以至于手指上的青筋暴突,他的眼神充满愤怒和威胁,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强硬,以至于秀萝的脖颈在男人手中扭曲变形,发出令人窒息的声响。
我看着秀萝变成青紫色的脸冷笑了一下,同时很庆幸今晚选择了秀萝,没有选择连瑾瑜。
好嘛,我还担心秀萝是被磕药失控的男人强jiancao死的,这男人发起疯来都要把秀萝掐死了,就算秀萝真的报警,警察还没赶过来她就已经被掐死了。
“放开她!”
我动作迅速而果断,如同闪电般从口袋中抽出了手枪,枪身反射着冷冽的光芒。手指熟练地扣动着扳机,枪口直指男人。
男人的的身体似乎在这一刻僵住了,他的眼珠机械地转动着,最终缓慢而艰难地移向我,仿佛他的大脑还在努力消化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掐着秀萝的手猛地一松。
秀萝在严重的窒息下恢复了神志,随后是牙齿用力咬合,将男人的性器咬出了鲜血。
凄惨的痛叫声响起,男人一边滑稽的捂着裆部一边抽了秀萝一巴掌,他的手开始到处摸索着。
我警觉的察觉到他是想摸枪。
秀萝也发现了,她举起手边的烟灰缸就给男人来了一下,让他跌坐到了地上,男人怀里的枪抖了出来,我眼疾手快的将手枪踹远。
我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手枪已经稳稳地塞进了男人的嘴里。枪口深深地嵌入他的口腔,几乎触及到了他的喉咙,男人几乎要合不拢嘴,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我紧握着手柄,枪身与他的牙齿紧紧贴合,他的嘴唇和脸颊因惊吓而扭曲变形。
他不敢再乱动。
“告诉我公狗,现在谁她妈是吸rou嘴?”
我以一种近乎机械的动作,将枪管深深地塞进了男人的嘴里。随着一声低沉而压抑的警告,枪身在他的口腔中反复抽送,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一种无声的威胁。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喉咙中不断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吸rou吸的shuangma?贱货!”
枪管的每一次进出,都像是冰冷的触角在探索他的恐惧深处,每一次的触碰都加深了他内心的恐惧,他的下颚不自觉地颤抖着,试图从口中移出这令人窒息的异物,但枪支不容他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秀萝又对着男人的下体狠狠地踹了一脚。
我接收到了信号。
该跑了。
我们两个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毕竟杀人是不可能真的杀的,男人要是缓过劲儿来完都完了,两个女人不一定能打的过一个男人,楼底下的保镖悠然自得地抽着香烟,见到我俩下楼保镖手中的烟头被轻轻一弹,落在地上熄灭。
跑到车里的一瞬间我和秀萝同时喘了一口。
“你们两个少惹点事儿,这一次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本来我都要睡觉了,谁知道在厅外还得给你们处理这些破事儿,加班费你俩给我吗?”
我和秀萝连连不好意思的赔笑。
很快我的思绪就飘散了,我在想,明天我的比赛,谁会出现帮我,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一张又一张的脸,最终停留在了连瑾瑜身上。
我相信他不会因为我今天的离开就小气的不帮我躲取桂冠。
可是除了他我依旧希望我别的老板也会出现,给我造一场轰轰烈烈的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