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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那四个人知道自己闯下了祸,一个个都连滚带爬的爬到白若烟跟前求放过。而白若烟自不会跟大夫人的这几个打手一般计较,此刻她心里最记挂着当属柴房里的母亲。此刻柴房传出“咣当”一声,白若烟松开手,木棍“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两个声音一先一后,一沉一脆。“母亲!”柴房里黑暗凌乱,李禧用劈柴的斧子砍断了锁链,白若烟跑进去四下搜索,最后在墙角处发现了母亲的身影。“姨娘,姨娘!”随后珊桃也跑了进来,只见二夫人晕倒在地。“快帮我把母亲身上的绳子解开!”大夫人为了不让卫华珠偷偷跑出去见白若烟,便将她口中塞了帕子,整个身体被绑在了椅子上。方才二夫人听到了白若烟的声音,便激动的用力踢踹门板想要发出求救声响,故此她定是方才用力过猛将绑在自己身下的凳子也一同踢倒,而自己也摔晕在了地上。“母亲,母亲!”白若烟一边解着紧紧绑在母亲身上的绳子,一边不断的叫着,可无论她怎么呼喊,卫华珠就是没有反应。“珊桃快去请大夫来!”珊桃惊的脸蛋吓得惨白,得令后她起身踉跄的跑了出去,险些腿软摔倒在地。李禧同白若烟一起将卫华珠从椅子上解救出来,这时白若烟才发现母亲头上有一处十分严重的伤口,这伤口正在头侧不落地的位置,血淋淋的,应该是方才倒下时撞击所致,也因此母亲才会昏厥。“诶呀!二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啊,来人还不快去叫大夫过来。”白若烟刚离开前厅,白朝仁和金冰莲便一行人也随之而来,当金冰莲看到卫氏昏倒后,她的第一反应也是一惊,之后她便是比所有人反应都快,一副十分惊讶焦急的模样忙着差人去大夫。白若烟冷冷的望了眼那两面三刀的女人,“我母亲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大夫人你心里不清楚吗?”眼见着母亲头上的血越流越多,若不是她将母亲关进柴房,不许她们母女相见,她的母亲怎会伤的如此?“白若烟,你怎么跟你嫡母说话的,你竟称你的庶母为母亲,唤嫡母为大夫人,你到底还懂不懂规矩!”金冰莲还未开口,白若婉到是先开了口。“规矩?“白若烟用帕子捂住母亲血流不断的伤口,冷冷一笑,“你如此口气与你的长姐说话,你的规矩又在哪呢?”“你!父亲长姐她做错了事还如此咄咄逼人!”从小到大,因卫氏软弱,白若烟虽是这白府的长女,但却是处处受二小姐白若婉的欺负,故此白若婉便是也养成了从不把她放在眼里,处处欺负她的性子。“烟儿,快向你meimei和母亲道歉!”白若烟当着众人的面称金冰莲为大夫人,称卫氏为母亲,如此尊卑不分,即便是白若婉不说,白朝仁在一旁也是要说的。“金氏她狠毒手辣欲害死我生身母亲,她不配让我称她为母亲,女儿没错为如何道歉?”若不是这一世珊桃不知因何而未随她陪嫁留在了白府,她便是到现在还不会知母亲的遭遇。想起上一世她三朝回门时,虽见着了母亲,可如今想来气色也是极差的,不用想便知,定也是遭遇了不知怎样的折磨。“你真是翅膀硬了,以为为父管不了你了是吗?”白若烟当众顶撞白朝仁,白朝仁自然挂不住脸。“如今我已经不是白府的人,父亲就算要罚我,也要问问太子殿下肯不肯!”她本是打算回来之后同父亲想一个万全之策能让她脱离太子身边,脱离那个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虎口。可如今看来父亲不但帮不到她什么,而她如今却还要靠着太子殿下的威仪来吓唬父亲。如此想要离开东宫,与太子殿下撇清关系这事怕是只有靠自己了。“你…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竟拿太子来压我!”白朝仁气急,随手便举起了手旁的茶碗欲向白若烟摔去。“父亲难道忘了十年前太后寿宴那晚的事了吗?”“啪”的一声,一碗guntang的茶水被狠狠摔在了地上。直到过去良久,白若烟才慢慢睁开眼,纵然她有十足的把握笃定此言一出父亲便不会再敢伤她,可她仍会有所担忧。此刻摔在地上的茶碗便犹如他们之间的父女亲情一般,十年前白朝仁在太后寿宴之时追杀凌亦尘之事,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隐忧,如今白若烟拿出此事来威胁,便是注定薄了他们之间的父女之情。“你以为你拿出此事来威胁为父,为父便就不会罚你了吗?”白朝仁自不会这么轻易的作罢。“娘娘,郎中来了!”白朝仁话音刚落,李禧便带着才请来的郎中走进来。“还劳烦这位夫人把病人的手腕露出,老朽才好把脉。”伤者为大,纵使方才白朝仁有一肚子的怒火,如今也还是压制着让郎中为卫华珠医治,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卫华珠生性温柔做事又处处谨小慎微,他心里始终是明白她活的不易的。“大夫,我娘她怎么样?”母亲始终昏迷且头侧还有一处很大的伤口,她实在是害怕极了。老郎中摸了摸脉后说道:“这位夫人只是头部受到撞击后暂时的昏迷,待处理包扎好伤口后,再服下几副活血化瘀之药,想来不出明日便会苏醒的。”听郎中这么说,白若烟这才放心下来。“来人,快把二夫人抬回房中休息。”金冰莲话落,几个家丁似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忙抬着架子,几个婢女将卫华珠抬到架子上。此刻母亲昏迷不醒,送下去休息是最好的选择,可金冰莲如此主动,白若烟又怕这其中会有问题,放心不下便让珊桃跟去。“烟儿你可知错?”昏暗的柴房里,走了一波人后就显得没那么拥挤了,白若烟坐在母亲方才晕倒的位置,那地上一滩得血迹仍清晰可见。“烟儿无错,为何认错?”白若烟倔强的抬起她的脸颊,一双坚定的眸子望着白朝仁便是决意不会道歉的。上一世他便从未护她们母女分毫,大夫人和白若婉母女对她们处处欺压,冷嘲热讽,她与母亲活的谨小慎微却还是屡屡被欺辱,父亲他明知错不在她们却只因大夫人的父亲是一品中枢院院事,对他的仕途有利,便不分青红皂白处处维护,因此也养成了白若婉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性格。这一世再见着父亲如此偏袒大夫人母女而要罚她,她便是说什么也再咽不下这口气,如今母亲险些被大夫人害死,若她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