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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许多人只知江南,而并不知南宁城。可就在五年前,希京向皇上上表折子,大大称赞南宁城是块风水宝地,此地生有祥瑞,请示开发建设南宁城,打造成一座繁华的都城,以保京国繁荣昌盛。皇上不知这其中隐情,得知南宁城有祥瑞龙颜大悦,一到折子批下来,一口气剥了一千万两白银,打造繁华南宁城。而希京自是也没辜负皇上的重托,如今这南宁城已然成了整个京国除了京城外,最为繁华之城。而南宁城的势头可远不止于此,许多京城富商举家搬离京城,迁居在这里,早已将经商的重心从京城转移到了这南宁城中,大有超越京城之像。此次凌亦尘前来,其一目的便是来调查贪腐,其二的目地便是打探南宁城中这挡不住的繁华秘密。“这些人都是贪官?”白若烟看着这名单上百余号人,若这些人都是朝廷的蛀虫,那也实在是太多了些。“这些年边关不宁,我与父皇的重心都放在了边关战事上面,便是忽略了眼前的这些官员,纵容了他们,给了他们机会,从而愈演愈烈。”的确,自白若烟有记忆开始,便时常就有战事,这十余年下来,只怕是这些蛀虫早就已经养的膘肥体胖,而百姓却已然是怨声载道。白若烟从未真实的感受过百姓生活的疾苦,可她时常看一些前朝之事的记载,一朝之兴衰,便是要看百姓的生活如何,而若想要百姓的生活过得富裕安康,有着直接关系的便是那些人手握重权的官员。若他们心系百姓,那百姓的生活自然会过得好,百姓富足则国强。可若他们贪腐,将百姓的钱据为己有,如此百姓怨声载道,民心失散,再坚固的城池也会成为一盘散沙,最后溃不成军,不堪一击,这便是每个朝代覆灭最大的原因。“贪官祸害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应该狠狠地罚才是!”见着这小人儿一副惩恶扬善的模样,某人眸中尽是笑意。“这般有正义,不亏是我凌亦尘的女人。”白若烟向凌亦尘做了个鬼脸,“哥哥你说错了,我不是女子是男子!”白若烟说完,某人才恍然自己竟然说错了话。大手将那份名单收于怀中,而后一双眸子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小人儿。“我说错了话,你可想好了怎么罚我?”白若烟暗喜,她竟然还可以罚凌亦尘,于是她准备把握住这次机会,好好的想想到底要如何罚她。可她还没开始想,某人就吻上了她的唇。“唔……”她自是十分不情愿将这吻作为对他的惩罚,可奈何某人的手按住了她的脖颈,她想挣脱可又挣脱不得。“哥哥……”她趁着喘息的机会,想要抗议这不是她想要的惩罚,可凌亦尘当真只是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时间,多一分也不愿给,直到这人将她吃干抹净了,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她早已红肿的双唇。“若我说我想要你,你可愿将你自己托付于我?”那双认真又深情的眸子,自是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白若烟看着眼前这个满眼深情的男人,只觉自己怕是看错了吧?“哥哥不……不是早就与我……还何来什么托付不托付的?”想起那夜的洞房花烛,床榻上的那一抹殷红,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她不也早就是他的人了。“不论之前,我说的是现在,你可愿意?”“现在?”白若烟看着自己身下这四晃的马车。“在……在这里吗?”她觉得这也太荒唐了些。某人见着这小人儿吓得铁青的脸,自是无奈一笑。“我何时说是在这了?我是说等你身子好了,你可愿意?”这话他问的再明白不过了,而话后他自也是十分认真的看向她,等待着她的答复。面对凌亦尘的问题,白若烟自是还从未想过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可她在心里仔细问了自己一下,她愿意吗?可她心里竟然是没有答案,许是她心中还有很多疑惑没有解开,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但若说她不愿,可每次凌亦尘吻她,每到深情之处,她又从未想过拒绝,甚至很多次她竟然开始配合了起来。但若说她愿意,可她心里又有重重的顾虑和担忧。“你不愿?”见她许久不语,凌亦尘不禁有些失落。“不是。”她不知自己为何,竟下意识的否定了他的话。“那就是愿意了?”此刻他的不禁有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白若烟没有再说,她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她想躲避这个问题,而她的举动在凌亦尘看来,便是是女儿家的娇羞默认。大手轻轻的爱抚着那小人儿的脑袋。自大婚之夜过后,他便曾几次想要问她方才这问题,只奈何几次他都未敢问出口,如今见她默认,他便是才算是释怀了。马车行驶到了午时,车子便停在了附近的驿站准备用午饭。再有半日的路程,他们便是就可以到达南宁城了。因着上午摇摇晃晃了半日,用过午饭过后再坐马车,她便是在车里睡着了。凌亦尘见着怀中这小人儿醒了,于是便十分贴心的将水袋递给她。“睡醒了。”她是何时躺在他怀里睡着的?白若烟接过那水袋,十分心虚的打开喝了一口,虽然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她的确有些渴了。“我睡了很久吗?”她站起身坐到他的旁边,这时凌亦尘才动了动自己已经僵硬的胳膊。“也算不得久,大约是刚上车没一会的时候吧。”白若烟听闻这话,“那我岂不是睡了半日?”看着凌亦尘疲惫的模样,“哥哥抱了我这么久,肯定很累吧。”见着那小人儿有些自责的样子,凌亦尘不禁嘴角上扬,“心疼我了?”白若烟没有想到凌亦尘竟然也会有这样痞的一面。她将身子转到另一边否认,“才没有。”心口不一,说的便是眼前这小人儿,尽管白若烟嘴硬的很,可转瞬凌亦尘只是轻声嘶了一声。她立马就十分紧张的转过身。“到底有没有伤到哪里,哪里疼?要不要去找个大夫。”见着那小人儿在紧张的四处检查他的身体,某人心中便是更加得意了。“这里疼。”他将那白嫩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这里疼?”白若烟紧张的摸了摸他的胸膛,可除了能摸到那结实的肌rou外,再摸不出什么不对。“是不是我太沉了,哥哥抱了半日,抻坏了哪里,累出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