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没事。”江眠挥了挥没受伤的手,“你是为了扶我,我天生耐不住疼。”裴畅依旧不好意思的看着她,江眠眼睛还红着,却笑了笑,“没事啦,你再这样我也要内疚了。”本来打算进厨房帮忙的江眠这会儿因着受伤也没办法进去了,她只好坐在沙发上等着。秦牧正在写报告,敲击了几下键盘后,回过头来看着江眠的手啧了一声,“这可是钢琴家的手。”江眠把自己的手缩在身后,被他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她真不是个矫情的人,但遇上这种事是真忍不住。陆星野把残局收拾完后,拿出手机敲了几下,装作不经意的放在江眠眼前,屏幕上明晃晃的几个字:删我?江眠看了一眼,咬了咬下唇,拿出手机也敲了几下,放到他面前:不想藕断丝连。陆星野长出了一口气,继续敲:加回来。江眠挑了挑眉,忽然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唇角微勾,光速打道:难不成你想当狗?陆星野:做梦。江眠:那我不加。陆星野那双茶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缓缓敲出几个字:江枫。江眠:“……”她鼓了鼓腮帮子,怒瞪了他一眼,这人真过分,就知道拿捏她的软肋!江眠愤愤的戳了几下手机,把这人的微信重新加了回来。陆星野轻笑了一声。杨邵正好看见,笑问,“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我怎么感觉你把江眠给惹着了?”陆星野淡定的同意了江眠的添加好友请求,轻描淡写道:“哦,我们两个刚刚在讨论股票,江眠买的赔了,我有幸小赚了一笔。”江眠:“……”神他妈的炒股。正在厨房切菜的耿灿灿差点一刀切在自己的小拇指上。炒股?江眠从来不炒股。要不是跟江眠做了这么多年朋友,我还真信了你的邪。她心有余悸的把刀放在案板上,深呼吸了一口气,秦牧低声道:“我来切吧。”耿灿灿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我去!你怎么在这!”“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秦牧挽起了袖子,扶了一下他的眼镜,“我可以帮你切菜。”耿灿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可以么?”秦牧拿起刀,竖着看了一下,像是在欣赏什么绝世宝刀一样,轻笑了一下,“以前没切过菜,但我刀工不错。”耿灿灿:“……”她努力让自己憋出个职业假笑,“你连菜都没切过,怎么就知道自己刀工不错?”秦牧开始切菜,动作干净利落,切出来的菜十分匀称,漫不经心道:“以前上课的时候,我……”“cao!”他话还没说完,耿灿灿就捂着耳朵低骂了一句,“别说,我不想听。”她特么最怕尸体这种东西了!跟秦牧在一起,她真的会疯的!秦牧就是个疯子,她兀自摇了摇头,“厨房交给你,我先出去了。”秦牧正在切菜的手顿了一下,扭头看了看耿灿灿有些踉跄的背影,轻笑了下,“真是胆小。”江眠的“股”炒完了,陆星野刚加了她就肆无忌惮的发起了消息,“加裴畅了吗?”江眠看了一眼,没回。陆星野就坐在她的侧面,用那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她。江眠如坐针毡,又收到一条:不回?她咬了咬下唇,还是没回。陆星野:我不介意在众人面前讲讲从前的故事。江眠:……你要不要脸?!陆星野轻笑了下,回道:别加裴畅。江眠发了一只狗的表情包:冷笑.jpg,请你做个人,谢谢。陆星野:不做人的难道不是你吗?江眠:?陆星野:买我演唱会门票的是你吗?来线下给我应援的是你吗?过了两秒,陆星野截了张屏过来,是一个微博账号不停给陆星野应援打call,上面发的内容都和陆星野相关,而且还是V6.江眠突然有点头疼。陆星野也发了只狗过来:江眠,这个账号眼熟吗?江眠:……当然眼熟了,这是江眠的微博小号。在这个账号上,有和陆星野相关的一切记忆,从他出道的照片和给他打榜应援,每天超话签到,加人气值,还有各种各样比赛的应援和投票,光氪金她起码氪了几百万。她以为这个账号不会被人发现的。可没想到,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一点。江眠咬了咬牙,飞快回道:不熟。陆星野又是一张截图甩过来,是这个账号的ip地址以及同一ip地址下的账号,关联的有江眠的微博大号,江眠的微信和QQ号,打脸来的猝不及防,江眠咬牙切齿:你调查我?陆星野轻笑了一声:以前看见这么个氪金粉,还以为是哪里的富婆想包我。江眠:微笑.jpg陆星野: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社会好青年,自然是要防微杜渐,让自己保持警惕总是没错的。江眠:微笑.jpg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原地三百六十度旋转爆炸,当场去世好嘛?耿灿灿从厨房出来,无视这诡异的气氛,拍了拍江眠的肩膀,“姐妹,我的心脏有点超负荷。”江眠看都没看她,“怎么了?”耿灿灿哀嚎,“我怕死人啊。”江眠假笑,“我特么怕活人。”尤其是比死人更可怕的魔鬼,譬如陆星野。陆星野拿着手机转了一圈,嘴角带着笑,又发道:所以,江眠,你是不是喜欢我?☆、做粉丝的第40天(五更)江眠很想把这个账号三次拉黑删除,可她想了想江枫,愣生生憋住了自己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拉着耿灿灿,“走,做饭去。”“不想做。”耿灿灿瘫倒在沙发上,“我现在只想做一条咸鱼,做饭这种事情现在不在我承受范围之内。”她不想去看秦牧那双手,只要一看就感觉浑身起疹子,瘆得慌。再配上秦牧的那个招牌微笑,她觉得自己宛若被放在火上烤,这简直就是公开处刑。江眠皱了皱眉,“那我去厨房帮忙了。”“你手伤着了就别去了吧。”耿灿灿拉了她一把。江眠说,“在这里待着总要做点事啊。”耿灿灿无奈扶额,“手都伤着了,还要做事,生怕自己伤的不够重么?”江眠若有所思的朝着陆星野那边看了一眼,略带嘲讽道:“我可比不上某些人,什么都不做也能心安理得的坐着。”杨邵闻言立马撇清,“我可不是不做,是那里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