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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尽头,温暖终有起始,那么这终点和起始,一定在她的双眼里。裴青临神色不觉柔和下来:“好。”沈语迟眉眼一弯,拉了拉他的小指,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个人都笑了。所以说两人感情进展太好也是有坏处的,两人坐了一上午,正事就商量了几句,倒是闲话一来一往地说个没完。还是沈语迟强行把话题扯回来:“哎呦不成啦,我还有正事要问你呢,你不要老是引得我不务正业,妖妃!”她清了清嗓子:“你想好怎么救下太子了吗?北蛮那边乱成一锅粥,别人没救下来,把你也搭进去了。”两人少有凑在一处认真讨论正事的时候,确切的说,裴青临心里自有韬略,也很少需要和别人讨论自己的计划,这样一本正经地讨论于他而言也是新奇的体验。他并不隐匿,修长如玉的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上画了三个圆:“如今北蛮王病危,北蛮势力分为三股,大王子三王子和北蛮王的心腹将领,这你当是知道的。”他沉吟道:“这位大将名唤申屠烈,他是北蛮王的心腹嫡系,一向对北蛮王忠心耿耿,现下也是他平衡北蛮各方势力,不然现在北蛮乃至整个山东都要战火四起。而如今...太子就在这位申屠烈的手里。”沈语迟被他带的也进入了状态:“也就是说,只要说服这位申屠将军,咱们就能平息纷争,救回太子?”“我带了太医院医术最为高超的两位太子,若是能救醒北蛮王,纷争自然能平息,但首先,北蛮王不一定能挺得过来,其次,就算北蛮王醒了,未必会愿意放过给他下毒的太子...”裴青临手指点着眉心:“能从申屠烈这里入手,再好不过。”他唇角略勾了勾,就如同当初给她上课时那样,并不直接告诉她答案,而是细细引她深想:“我打听过,申屠烈有一幼子,最近打仗的时候不慎失踪。”沈语迟挠了挠头:“要是帮申屠将军找回儿子,就能增加说服他的筹码?”裴青临眉眼一弯:“大娘子聪慧。”沈语迟叹气:“你又是要帮我找大哥,还要帮申屠将军找儿子,我看你是来北蛮搞打拐寻人事业的。”不过裴青临这般有把握,她心里头也安定许多,不用每时每刻既得cao心他又得cao心大哥了。裴青临见她眉间拧出一道痕迹,他不欲让她太过劳神:“这些都得下了船才能细细布置。”他调开话头:“晚膳还没用,大娘子想吃点什么?”沈语迟还没开腔,他悠悠然补了句:“我给你做。”她立刻来了精神:“我要吃烤鱼烤虾,船上是不是又补充了不少鲜蔬和牛羊rou?那我还想吃烤牛羊rou串和烤蔬菜!”裴青临自然无有不应的,也不管手下们一言难尽的神色,去厨下取了烤架和铁丝网就在甲板上烤起来。有时候气度和风采当真是天生的,像他这样的,哪怕是切rou洗菜这等小事都做的雅致。沈语迟都不知道该看他还是该看炉子上滋滋冒油的烤rou了。沈语迟满足地吃个半饱,边喝茶解腻,边拍着她家绿茶妃的小嫩手,十分感慨地道:“这日子,给个神仙都不换呐。”她趁机在人家的手上摸了几把:“茶妃啊,你实在是太贤惠了。”“多谢陛下夸奖,不过...”裴青临含笑瞥她,轻轻楷去她唇边的茶渍:“茶妃?”沈语迟私底下给人取得外号,不留神说漏嘴了,忙掩嘴咳了声,有些心虚地道:“我这是夸你呢,夸你人像绿茶一下,清新高洁,优雅醇香。”裴青临拖长了腔哦了声。沈语迟为了掩饰心虚,闷头猛吃了足足小半条烤鱼,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口气吃太多烧烤的缘故,她第二天早上起来,左边屁屁上就长了个大大的火疖子,坐下的时候重心都得搁在右边,别提多别扭了。裴青临一眼就瞧出她不对了:“你怎么了?”沈语迟哪里好意思说,当即摇头,死鸭子嘴硬:“我没事。”裴青临向她伸手:“过来,我瞧瞧。”沈语迟还往后缩了缩,他眯起眼,重复:“过来。”她忙捂紧了腰带:“爱妃你怎么婆婆mama的,我都说了没事,你再这么磨叽可要被我打入冷宫了啊。“裴青临直接把才自封了不到七天的鱼翅帝拎了起来,赶在膝头,解开她腰间玉带,把裤子扒拉下一半来。□□粉嫩白皙,只是圆滚滚的小屁股上面长了个黄豆大小的红肿疖子,又红又亮,好不煞风景。沈语迟忙手忙脚地就要把裤子扒回来,嘴上还在过cos皇帝的瘾:“大胆妖妃,以下犯上!我要扒光你的衣裳罚你去船上裸.奔!”他又好气又好笑,在她另一半臀瓣上拧了下:“陛下好狠的心,臣妾是为了您的身体才不得以而为之的,您居然这般是非不分,让臣妾好生伤心啊。”唔,她胸口那处实在没什么看头,倒是臀瓣生的圆润饱满,像是蜜桃一般,不光穿衣裳的时候漂亮,手感也是上好。他伸手碰了碰那火疖子,她疼的连连吸气。他不觉一笑,取来清凉去火的膏药来给她涂上:“最近别吃那些油腻上火的了,要不然还要更疼。”沈语迟一脸郁闷地把裤子穿好,嘴上继续过干瘾,嘟嘟囔囔:“看来是我最近宠你太过了,不狠狠罚你一顿,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她才说完,就见裴青临开始解腰间的锦带。沈语迟傻眼了:“你这是干嘛?”裴青临淡定地把锦带抛到一边:“不如就罚我好好在床上伺候大娘子吧?”沈语迟:“...”他含笑飞了个眼神过来:“还要不要罚了?”沈语迟认怂:“...我今天开始喝白粥。”两人又鸡飞狗跳地在船上过了几天,终于抵达了登州的河岸港口,裴青临对登州是极为熟悉的,所以先带着沈语迟下船,打算在登州休整筹谋两天,然后再向北蛮出发。他不欲闹出太大动静,自己静悄悄地下了船,便携上沈语迟去往青霜园住下。没想到他还没安置好,卫令就来传话:“王爷,有人上门求见。”裴青临略一挑眉,他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