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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好意思,“怎么办呀?”这有什么!闻风干脆利落的解开自己的外套,系在了她的腰上,挡住了她弄脏的裙摆和一截大腿。他认真的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到家之后,陆清宁刚要把校服外套还给他,就发现上面沾了血迹。完了,好丢脸!她鼓了鼓嘴巴,偷偷的把他的外套往身后藏,“那个,外套.弄脏了,我洗干净再还你吧?”闻风眉头一皱,脸色不太好看。“外套都弄脏了?那你一定很疼吧!”“啊?”“身体不舒服就不要洗衣服了,我自己来就成,你回去好好休息,不要碰冷水,知道吗?”这些都是他偷偷打听到的注意事项,此时一股脑儿的说给她听。陆清宁一愣,“其实,也、也不是很疼。”这个人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他的衣服吗?闻风的心思还真不在自己的衣服上,直到他拎着外套回到家,才看到了上面隐约的血迹。怎么办?“宁宁,怎么办?我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他甚至有点想要把这件衣服裱起来。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闻风没有穿校服,而是课间重新去买了一件。陆清宁拉了拉他的袖子,“那一件,不能穿了吗?”闻风回答的相当淡定,“嗯,不能穿了。”他已经把那件衣服整整齐齐的叠了起来,小心的放进了衣柜里,准备好好的保存起来,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看。很久很久以后,替他整理衣柜的陆清宁从他的衣柜里翻出这件陈年校服,再想起他说过的“不能穿了”,一时间又羞又窘,恨不得把他从房间里扔出去!哼!这个人,简直就是个变态!☆、第14章第十四章意中人“啪!”趴在桌子上沉睡的庞博被数学老师的一颗粉笔头砸醒,他捂着脑袋,一头雾水的抬起头,还没缓过神来,“谁呀!谁他妈敢砸老子?!”“我!”人到中年的数学老师中气十足,在讲台上叉腰瞪着他,“怎么着?要和我打一架?”庞博这才反应过来是在上课,心虚的摸了摸头,“嘿,哪能啊,老师您真是老当益壮,瞄的真准!”数学老师对他没脾气,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宋子杭看他一眼,低声道,“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第一节课就敢睡觉?”“是啊,偷你的心。”说着,他大剌剌的掏出一包烤猪心,当着数学老师的面就啃了起来。宋子杭:……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闻风皱着眉,正在思考老师刚刚讲完的题,他有几个步骤没听懂,就去问已经整理好笔记的陆清宁。“这一步是怎么来的?我怎么化简不到这一步……”陆清宁正在喝水,手里的杯子还是他送的,两颗小柠檬相依相偎,她特别喜欢。她低下头,刚说了两句,就听见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敲了敲桌子,忍无可忍的说道,“上节课睡觉,这节课说话,要是不想听就出去!”这话是对着陆清宁说的,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陆清宁连忙端正了坐姿,乖巧的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倒是闻风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想要替她出头。陆清宁连忙拉住他的袖子,低声道,“坐下!”他不情愿的拧了拧眉头,还是坐了下来。“他欺负你!”闻风不甘心的说道。陆清宁捏了捏他的掌心,“你要是和老师打一架,可就出名了,再说老师也是为我们好,好好听讲!”庞博骂了一句,“这老头迁怒吧,明明就是因为我睡觉得罪了他!”“你也知道是因为你睡觉才惹他发火的,还敢上课吃东西!”三天之后的期中考试成绩一出来,数学老师的眼神都变了。他原本以为陆清宁坐在这儿是因为不想听课,漂漂亮亮的一个小姑娘,偏偏要和几个惹是生非的不良少年坐在一起,没想到成绩这么出色,一上来就拿了个第一!课间的时候,班长直接来问陆清宁,有没有兴趣做数学科代表,被一口回绝,理由很简单,累。班长沉默了一下,“你成绩这么好,为什么不竞选学委?”陆清宁一脸无辜,“因为我懒啊,我这个人没有奉献精神,不想做班委,不好意思。”做学委有什么好?和做课代表一样,天天和老师打交道,收发作业,写题讲题,一点也不适合她这种只喜欢调戏同桌的养老少女。陆清宁托着下巴,一边转笔,一边给闻风讲题。她讲了两遍,闻风依然听得云里雾里,他停下笔,眼神有些黯淡,“宁宁,我是不是很笨?”她成绩这么好,他怕自己跟不上她的脚步。陆清宁托腮看他,一脸认真,“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因为……我连这些基础题都要做很久才能学会,我觉得自己很差劲。”他低着头,像是垂头丧气的大狗,尾巴和耳朵一起耷拉下来,让陆清宁心里一软。“你以为大家都学得很轻松吗?”她指了指第一排的学委,“她,天天学到一两点,家里的练习册堆成山,不过没办法,家里给她的压力太大了。”“是吗?”“是啊,每个人的要求不一样,天赋也不一样,不是只有学习好才有出路。”陆清宁的语气难得认真,“阿风以后想做什么?”闻风的手一紧,脆弱的笔杆被他捏出了一道裂痕。“想做警察。”他抬起头注视着她,语气无比坚定,“我想要做,和父亲一样的人!”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他的父亲。周围人声嘈杂,来来去去的人络绎不绝,陆清宁没有说话,静静的凝视着那双漆黑如点墨的眼睛,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他的决心。“这很好啊!”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眼中全是温柔的笑意,“以前阿风保护我,以后要去保护正义,是很棒的理想啊!”听了她的话,闻风终于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刚才有多紧张,生怕她会觉得他的想法太幼稚,或者太没追求。下一秒,陆清宁笑得狡黠,“保护我和保护正义,冲突吗?”闻风摇头。“也就是说,陆清宁就约等于正义,对不对?”她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摇了摇,“你说对不对?”闻风看着那根嫩白如水葱的手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恨不得一把抓住,握在手心里。“不对。”“嗯?哪里不对?”“把‘约’字去掉。”陆清宁就是他的正义。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马上就是周末,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