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欠我一个晚安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江寒也没强求,转身带着阮言宁上了车,没有来时的那种急切,他把车开得很稳。

大概是因为酒精的作用,阮言宁一路上都睡得很安静。

快到小区时,江寒把车停在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门口,下车去买了一小罐蜂蜜,打算等会儿用来给阮言宁解酒。

等他买完出来,阮言宁人已经从车里下来了。

看到江寒她忽然甜甜地笑开,隔着马路冲他招了招手。

江寒微怔。

等他回过神,就看见阮言宁似乎要迷迷糊糊地走上马路,路上车不少,江寒吓了一身冷汗,一刻不敢耽搁地小跑到她身边。

虚虚扶了阮言宁一把,江寒耐着性子问她:“怎么自己跑下来了?”

“不想坐车了。”阮言宁指了指小区的方向,“我要走回去。”

这里离小区不算远,加上车也停在车位上的,江寒好说话地点点头,“想走就走回去吧。”

阮言宁又笑起来。

好像每次喝了酒这小孩儿就格外爱笑,四年前是,现在依然是。

阮言宁走在前面,江寒跟在她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看着小姑娘纤细的背影若有所思。

走了几分钟,阮言宁忽然停住转身,抬眸认真地看着江寒。

江寒也跟着停下,“怎么了?”

阮言宁眼睛里漾着醉意,她有些费力地踮起脚在江寒的脸上轻轻戳了戳,语气带着些疑惑:“你怎么和我江寒哥哥一样好看啊?”

江寒记得小孩儿已经好多年没叫过他江寒哥哥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他直呼其名。

他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阮言宁忽然自顾自地旁边的花台走了几步,踉跄着打算往上爬。

江寒担心她摔下来,跟过去拉住她,“好好走路别乱跑。”

大概是觉得江寒有点凶,阮言宁立刻一脸委屈地小声嘀咕:“我想上去。”

语调太软了。

江寒忽然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无奈摇摇头,他揽着阮言宁的腰将她抱上花台,让她和自己视线相平。

江寒摸了摸她的发顶,“现在满意了?”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阮言宁,就被她偏头躲开。

大概是觉得江寒挡了她视线,阮言宁不耐烦地推了推他,“你让开一点好不好?”

果然喝醉了酒的人都是祖宗。

江寒无奈地顺着阮言宁的意思往旁边挪了两步,还没站稳,他就看见阮言宁把手举成喇叭状放到嘴边。

下一秒,小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大街高声喊了句“江寒是世界上最大的大混蛋”。

江寒:“……”

阮言宁闹出的动静不小,周围路过的人频频回头往他们这里看。

江寒揉了揉眉心,朝阮言宁招招手,“一一你过来。”

“不。”大概是知道自己闯了祸,阮言宁警惕地看着江寒。

想了想和一个醉鬼成功沟通的可能性,江寒索性决定直接带人回家。

他刚上前握住小姑娘细细白白的手腕,脚下步子还没迈开,阮言宁就飞速探头在江寒唇上轻轻啄了下。

温软的触感和四年前一摸一样。

江寒蓦地盯住阮言宁,眼底翻涌着看不清明的情绪。

阮言宁倒也不躲,看着江寒讨好地对他笑笑,声音甜软:“亲一下你就不准生气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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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遇见我,说明你命中该有此劫

蒋延洲说自己不喜欢女生,尤其是长得漂亮的。

于是江南十六岁的时候用男生的名义给他写了一封情书。

她以为会一石激起千层浪,哪知蒋延洲照常上课睡觉考试年级第一,仿佛一个不受任何影响的变态霸王学习机。

江南觉得无趣,后来再有人来托她给蒋延洲示好,她都会好意提醒别人:“别挣扎了,霸王学习机心中只有学习。”

对此蒋延洲不置可否。

后来有一次,迟到的江南被要求去讲台上解一道物理题。

望着陌生的题目江南难得对蒋延洲低了头,她压低声音叫醒正在补觉的蒋延洲,讨好道:“蒋爸爸救救我。”

被吵醒蒋延洲睡眼惺忪地盯着江南看了两秒,语气慵懒:“我没记错的话,你在写给我的情书里是叫我亲爱的。”

-saocao作巨多实则很怂的小甜妹x表冷漠实则巨会撩的霸王学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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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个吻

第十七章

值完大夜班又加上宿醉,最直接的结果就是阮言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像是被几百斤的巨石碾压过一般,酸痛得不行。

没了睡意,她躺在床上艰难地翻了个身,又松了松筋骨,才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阮言宁下意识抬手挡住,等到适应了有些刺眼的光线,她才半眯着眼看了看时间。

这会儿还不到六点。

手机的通知栏里静静地躺着一条凌晨收到的消息。

是唐豆发的,问她回家之后江寒有没有生气。

看到消息的一瞬间,阮言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因为动作过大拉扯到酸痛的肌rou,突如其来的不适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这会儿阮言宁也顾不上身体的难受,咬着唇开始思考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但是任凭她抓破脑袋也只记得昨晚下班之后她和唐豆、顾可姚去了“清荷”喝酒,她因为心里难受喝了不少,至于后来又发生了什么,阮言宁真的没有一点印象。

不过看唐豆问的这句话,江寒显然是看到她喝得醉醺醺的样子了。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

阮言宁觉得后怕,江寒是不喜欢女孩子在外面醉酒的。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年江寒的meimei江南第一次偷偷去酒吧喝酒被发现之后,江寒黑着脸生气的样子,以至于后来大学期间她每次和顾可姚去酒吧,都没敢告诉过家里的人。

又在床上坐了会儿,阮言宁实在是被自己身上过夜的酒味熏得难受,这才愁容满面地起身地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等到她全部收拾完,也不过才六点一刻。

阮言宁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客厅的灯暗着,江寒估计还没起床。

她刚刚就打好了算盘,决定在江寒起床之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