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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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晚凝就哭出来了,“魏濂。”

魏濂冗长的嗯着,将桌边的白帕子放到她手里,“起劲,我又没说要罚你。”

傅晚凝捏着帕子擦泪,纤手攥帕的模样像极了闺中女子。

魏濂手微痒,终是压在桌上,他道,“你不是串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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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十六个串儿

傅晚凝登时心慌,她张着眼看魏濂,咽着哭腔道,“奴,奴才是串儿……”

她是笨,可她也知晓一旦被魏濂发现自己是假冒的,那她必然活不了,魏濂只是生疑,她想赌一把,便是被拆穿了,大不了一死。

魏濂望着她眼角的泪珠往下垂,倒扯着唇笑了,“大小子一个,动不动就哭,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过随便问一句,是就是,瞧瞧这哭的委屈。”

傅晚凝揪着帕子抹泪,当他真被自己糊弄过去了,那眉眼展开都呈出悦色,端的姝丽勾眼。

魏濂瞥着她,端茶呷两口。

傅晚凝哭红了的眼垂低,等他发话。

桌上奏折的红印都晾干了,魏濂把小木柜放上桌,“把奏折理好了放进柜子里。”

傅晚凝遵话收奏折,那些奏折足足有小百本,完全放进去后,小木柜装的满满当当,傅晚凝暗忖着自己能不能搬动。

魏濂将木柜上锁好,搬起朝外走,“跟上。”

傅晚凝双手抓着身侧的衣摆,随即跟他出门了。

魏濂领着她进了卧房,他屋子大,里间置了床,外间也放了榻,外间空出来往前是让小太监近身奉着,但他不喜人待屋里,所以夜间也不留人。

傅晚凝进屋后,局促的看他放好木柜,她心下算着差不多该放她回了。

魏濂岂不知她心里的小九九,他伸着懒腰,叫她,“我要沐浴。”

他言下之意是要傅晚凝随身侍奉。

傅晚凝懵住,早前连德喜跟她说的她还记得,魏濂洗澡不高兴有底下人,她在他身边小半月也没见他招人来为他洗漱,她这下是有苦叫不出,魏濂是顶上的人,他开心了就叫人,不开心了就遣人,她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说不,他的话得样样照着做。

魏濂自顾先解了外袍,甩到她手里,“还得我教你吗?”

傅晚凝拖拖沓沓的过来,举着手替他脱衣裳,涩意令她根本没勇气抬头,只摸瞎般的胡乱扒下他的上衫,她的手不可避免地触到他地肌肤,那触感有别于女人的柔软,是结实到让她生羞的雄性躯体。

她碰一下,手就想缩,奈何魏濂盯着她,她再不想也得继续给他脱裤子。

魏濂看够她的羞怯,掬着笑捉住她的手,“去外间睡吧。”

傅晚凝便急匆匆的蹿到外间去,跟后面有恶狼追似的。

魏濂摩挲着指尖残存的绵软,眼中流露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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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太后先头说了让孙裳娴入宫,隔天便要成事,这事已算定下,可萧纪凌却闹了。

“母后!为何非要朕娶表姐?她难道嫁不出去了?硬要往宫里塞!”

孙太后正吃着点心,听他没章法的乱说话,就将手里的莲蓉糕朝他头上丢,“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娴儿配你哀家都嫌糟蹋了!”

萧纪凌嚎啕大哭,“朕还不想娶呢!她长得又不好看,脾气还古怪,您想娶您自己去娶,朕可不想娶个黄脸婆回来!”

孙家人有权有势是满天下人都知道,可孙家人长得丑也是举世公认的,便是孙太后,也最多算个清秀,这是她的痛,女人最体面的容貌她没有,她在宫中被嫔妃们压得抬不起头,如今她儿子还鄙夷自家人,她气的想拿荆条抽他。

魏濂眼看着他们吵,屈身道,“娘娘息怒,臣来劝劝皇上。”

孙太后甩袖出了乾元殿。

魏濂斟上一杯茶递给萧纪凌,看他稍微冷静了,慢慢道,“皇上您到岁数了,这人生大事不能拖,拖久了恐成缺憾。”

萧纪凌还是小孩子脾性,跟他好好说他也会好好听,可他瞧不上魏濂,只当他是孙太后的狗腿子,“你说什么朕都不会听,那个丑丫头别想进宫!”

魏濂咳一声,“皇上想偏了,您是一国之君,这后宫不会只有皇后娘娘,待明年春日选秀,还会有许多秀女进宫,三千佳丽,您想要什么美人没有,况且臣听说孙小姐为人谦和,做您的皇后再合适不过。”

萧纪凌翘着腿,摆过脸不看他。

魏濂还是温着话道,“皇上,就算您不喜欢孙小姐,太后娘娘若强要您娶,您敬着孝心,不还得娶,您何必为着这事跟太后娘娘闹得不快?”

萧纪凌脸上的玩世不恭陡然转成阴冷,他瞪着魏濂道,“你什么意思?”

魏濂面上露出笑容,“臣是说,皇上您答应了这桩婚事,娘娘必定也舒心,娘娘舒心了,您什么玩物儿得不到?”

萧纪凌歪着身,当真在思考。

魏濂将手揣进袖中,嘴边的笑弯的将将好。

萧纪凌想好了,他握紧拳头,终是愤愤的砸在桌子上,“朕可以娶她,但是朕要开个马场!”

大楚从开国到现在,马场只在边关建了几处,防的那些鞑子进犯,一个马场建下来,少说也得百八十万两,再加上要养那些马匹,这钱就是无底洞,马场里如果再安排骑兵,照着这走势,每年拨的钱能抵得上整个后宫的开销。

萧纪凌张口就要马场,总逃不过两个缘由,其一,他玩心重,马场开起来,他可以拉着那些王孙公子玩乐,这其二,那就难免意味不明了,马场是最适合培植武力的地方,如果萧纪凌借机养兵,那对于孙太后来说可就是个祸患了。

魏濂平稳着声道,“既然皇上想开马场,臣有个问题,是养马还是养兵?”

萧纪凌到底还太年轻,心绪隐藏不过关,他故作轻松道,“马场当然要有马和人,这还用得着朕说的吗?”

魏濂抱着手臂笑道,“皇上,这人要不让东厂出?”

萧纪凌眼一跳,乍然望着他,“你,你……”

魏濂躬身拜倒,“能为皇上分忧,是臣的责任与幸运。”

他是内监,往外说就是孙太后的人,现下却直白的向萧纪凌表忠诚,萧纪凌虽然年纪小,但是他不傻,他想扳倒孙太后,就必定不能打草惊蛇,他在魏濂面前不小心透露了屯兵的目的,要么用魏濂,要么等着被魏濂出卖给孙太后,二者取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