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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贪婪地在她脸上游弋,最后紧盯着那双红唇。阎优跟她接吻的时候,他总能感觉到一种果冻般柔软香甜的味道,他很想尝尝。薄樱状若沉思了一会儿,说:“你说的对。”她和阎优,还真的并没有需要为彼此守身如玉,忠诚彼此的关系。她尾音都还未完全落下,便已经被吞没。、阎禁像头饥饿的狼,按着薄樱用力吻。就像是梦幻一样,日夜渴望折磨着他的东西他终于得到,美妙的滋味在心头爆开,就像火山喷发,无人可以阻挡,一发不可收拾。正在上课的阎优笔尖蓦地一顿,他知道自己的双胞胎兄弟在做什么,他也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握着的笔的手逐渐收紧,他感觉有一种新奇的愤怒,这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充斥在他的胸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而感觉到阎优的这股愤怒的阎禁,却从中得到了一些快感,终于也轮到你尝尝这种滋味了!另一边,才刚刚将暴怒的情绪压下去的仇恐,感觉到又一次出现的折磨,青筋暴起,杀气狂飙。那两个该死的克隆人小鬼!阎优和阎禁之间的那种共享能力,其实是人为期待的结果。得耳艾巴政府期待可以通过这种能力,使得本体能够控制克隆人,就像控制一支绝对听从指挥且不会背叛的机器人大军。当然这种事情不可能轻易做到,至少目前为止做不到。而且至今也只有仇恐阎优阎禁这一组成功有这种共享关系,而且还该死的反过来了!没错,本来是应该双胞胎兄弟接收他的情绪的,可是变成了仇恐单方面接收两人的情绪感觉,双胞胎兄弟根本不能感受到他的愤怒。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还要忙个一周左右,忙完就恢复日更么么哒,这一周就不定时更哈☆、049阎优脸色阴沉难看,大步走向了会长办公室。办公室大门隔音效果良好,听不到里面任何声音,这么看一切好像仍然静好,没有什么变化。可是那种从别人身上传导过来的感觉,却让阎优知道里面正波涛汹涌,翻江倒海,让他的世界也被一股陌生难忍和愤怒的浪潮所掀翻。为什么这么难受?他也不知道,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这种情绪,但本能促使他身体自发行动起来,走到了门口。他按下门把,推门,可会长室的门被锁住了,他没推动。他用力拍门,“阎禁!开门!”会长办公室内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有床和浴室以及洗手间,阎禁有时候会在里面休憩,但很少用到。所以阎禁偶尔会觉得这个区域的存在不太必要,浪费空间,毕竟整个办公室已经很大了。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幸好没有把这里改成其他用途的空间。这张床的存在非常有必要。起码他能放开手脚在上面运动。他听到外面隐隐的拍门声,知道是阎优,但他非但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在热汗淋漓中,更用力地抱紧了薄樱,浅灰色的眼瞳颜色越发浓了起来。阎优无法阻止他。“阎优大人?”阎优的拍门和吼声惊动了学生会部门里的人,他们意外极了,第一次见到阎优这个模样。他平日里脾气瞧着是很好的,对什么都不太在意,温和淡漠,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剧烈情绪波动的时候。“……没事,做你们自己的事去。”阎优停下来说。其他人不敢多说,纷纷缩回自己探望的脑袋。难道双胞胎兄弟居然吵架了?他们居然会吵架?为什么吵架?……薄樱和阎禁结束的时候已经过了挺久,放学铃声已经响起,天边染上火烧的颜色。会长办公室大门打开,阎优却还守在门口。他站起身,看着阎禁。阎禁身上还有刚洗完澡的湿气,湿发凌乱,向来苍白的肤色红润,尽管仍然衣冠整齐,一丝不苟,那一丝充满色气的慵懒,还是暴露了这个年轻人之前做过什么。更何况阎优更加直白地感受到了。阎优想进去,被阎禁拦住了,“不要打扰她休息。”这一句像是点燃引线的火,阎优猛然就爆发了。新闻社的记者们因着在四区内的特权,向来狗胆包天,连自己校区的老大的各种新闻都敢报道。于是很快全校都知道了阎禁和阎优居然闹矛盾打架这件事。“这么激烈?办公室里的包括桌子在内,很多东西都毁掉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对双胞胎居然会打架?”“双胞胎打架很正常吧,年年都有多胞胎自相残杀的消息。”“要我说这可有点儿巧了,以前乐瑶没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打一次?”“靠,红颜祸水啊……”北区那对双胞胎领导人是因为薄樱而闹翻的,也很快被猜得八九不离十,并且传播到四区。而且很快他们就有了佐证。——阎禁的长发变短了。原本他是有一头和阎优一模一样的长发的,现在长发剪成了短发,瞬间和阎优有了很明显的不同。而薄樱则拿着阎禁剪下来的长发去了南区。全校哗然,英雄难过美人关,连阎禁那家伙居然都沦陷了,跟兄弟反目,还剪下头发给薄樱,就为了帮薄樱从基拉那拿到一个采访名额!西区内,龙焱听着这些议论着薄樱有多美,搁在古代就是各个国家出兵抢夺的祸水,不过这辈子要是能跟她睡一觉倒也值了的话。猩红的眼眸微微睁开,像是rou食动物休息间被吵醒,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骤然一静,他又合上眼,好像又睡了过去。但耳朵里却清晰地又听到他们小声的议论声。“她打算挑战新闻社的传统,那也会来我们西区吧?”“真想近距离看看她。”“我们老大不知道会不会也被她拿下……”“嘿嘿……”龙焱转了个脑袋,继续睡。……基拉拿着这把银白色的长发,看起来兴奋极了。他快乐地把玩了一会儿,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快乐就消失无踪,看起来兴致缺缺,搁到了一旁便看着薄樱。显而易见,比起阎禁的头发到手这件事,如何到手的,和拿到手的人都更让人期待。薄樱已经拿着纸笔,做足了一副记者采访的专业姿态。“你是怎么拿到阎禁的头发的?”基拉好奇极了。“我跟他睡了一觉,他就给我了呢。”基拉眼睛微微眯起,“有那么shuangma?”“有啊。”“太可惜了,早知道我不应该提出要头发的要求。”“是呢。”“我可以现在提出来吧?”“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能吃哦。”“太可惜了。”两人不知廉耻的以一种聊天气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