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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不要讲别人。”钟霓的心在颤抖,跟着窒息的□□快感一起颤抖。“资料上,房产证,结婚证,上面的名字都是傅时津,我老公的名字是傅时津,大家承认的,法律承认的,你是陆钦南,你有乜资格啊?”陆钦南绷着脸,咬肌兀然绷紧,放松,又再绷紧。他不是温煦阿Sir傅时津,他是陆钦南啊,真真是做差佬做上瘾了,做到都忘记了自己本性了。“没关系,你找别人,我搞他,搞完他,再搞你。”说完,用尽他所有亲密手段,要她喊着他的名字,光明正大地喊着陆钦南。“宝贝,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好不好?”为什么,他总爱在这种事情上保持十足的耐心?她不满,抗拒他的诱哄,哼着,明明都没力气了,还要骂他,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他静住,俯身摸着她的眼角,亲了亲她,“嗯,等你搞死我。”恢复陆钦南的本性,哪还有傅时津的温柔与小心对待?钟霓被他抱出去,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进行私密的勾当。光线亮开,所有都清楚了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表情、她的眼神,都清楚了。她抓到沙发上的枪,抵上他腹部。他笑着握住她的手,教她扣动扳机。钟霓慌了起来,骂他,缠住他的地方更紧张了。他舒服地喘了口气,捏着她的手指扣动扳机——结束了。☆、069是空弹。承受空弹的人脸上是露着笑容的,开枪的人是脸色惊慌,嘴唇都因此发颤。也许是只剩今晚,一恢复了陆钦南的本性,恶劣根性便忍不住,要一口气从平时包裹住他自己的斯文白衬衫钻出来,全都要展现给她看。告诉她,心甘臣服在她身上的人不是傅时津,是陆钦南。钟霓静了几秒,恼怒至极,连续扣动扳机,扣动第三下时,陆钦南握紧了她的手,沉住眉头,告诉她:“里面真有子弹。”闻言,钟霓心一抖,强装镇静,握着枪用力戳向他的腹部,“第一发是空弹,刚刚扣动两次,你猜这下还是空弹吗?”情|欲褪了颜色,只剩一双微微发潮的眼望住他。陆钦南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眉尾,也抚掉她额上的细汗,他只是望着她,没有任何言语,握着她细腕的手,宽厚粗糙,该是最廉价的镣铐,却慢慢松了力气,由得她扣动第四次扳机。钟霓皱起眉头,明明他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却仿佛仍有人握着她的手,教她、催促她扣动扳机——陆钦南面色无异,沉默地看着她。这把枪是真有子弹的,知她有胆,却不知她可以这样毫不犹豫开枪。一时间,他心总难免被打空了一下。——是空弹。却也让两人心理绷到极致。钟霓脖颈绷紧,用力吸了口气,整个人窝在沙发上,握着枪的手愈发用力,指尖发白,指背绷住,骨节因而格外分明。陆钦南看着她,“还有两次机会。”左轮枪,六个弹巢。钟霓拿着枪的手一抖,突然用力朝他身上扔砸过去。陆钦南接住枪,笑了一声,打开弹巢给她看。钟霓稍稍缓和的表情一刹阴云密布,她腾地起身,跳下沙发,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刚刚她若是再扣动扳机,一定是命中红心啊。钟霓一手揪着他发皱的白衬衫,一手在他脸颊边慢慢握成拳,他倒映在她眼底的模样,是已失去了傅时津的斯文温煦。他真的不是傅时津。钟霓眼睫一颤,推开他。防空洞已崩塌,她所有安放于防空洞里的情感都失去了安全防护,仿佛一瞬失去了底气。她走了几步,腿一软,脚步踉跄,摔倒在地毯上。陆钦南将子弹卸下,枪与子弹都随手扔到沙发上,单膝跪地,拉过她的右手,揉弄她因为开枪而紧张的手心肌rou,腿软亦是他造成的,他沉默地帮她按摩小腿。钟霓抱着左膝,静静地望着他,她以为他是傅时津,她以为傅时津是她最安全的防空洞,可眼前是假象,最安全的防空洞早就被人代替,是她不自知。怪她太愚蠢,怪她太痴迷他营造的假象——是假象吗?钟霓想起姑父的话——“你有无想过,如果傅时津卧底那半年时间让他变了呢?他如果变节了呢?阿霓,如果,如果傅时津变节,你要如何?公事公办?你做得到?”她记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做不到,我是警察,他犯法,我抓他。”想的一直都是傅时津卧底半年变节,却从未想过他不是傅时津。“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忽然,陆钦南问她。钟霓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目光若有所思,不作回答。陆钦南静了片刻,抱起她去浴室,帮她清理、按摩,处理左膝上的擦伤。方才还明明针锋相对,现在她还可以心安理得享受他的侍候,他眼里带笑,趁她闭眼享受时,从身后凑近她,捏过她下巴,迫使她侧过脸来,与她亲吻。钟霓睁开眼,在浴室间温热的雾气中望住他。陆钦南如何混进警队?钟霓想了很多种可能,CIB混得过去,重案组混得过去,可内部调查科如何混得过去?内部调查科那些都不是简单的人,除了姑父高楚杰,内部调查科高级督察刘锦荣出自保安科,警队明日之星,为破案是不择手段,这样的人会放过陆钦南不查清楚就让他回归警队?她想不明白,在内部调查科的调查下,怎会有漏网之鱼?钟霓蹙着眉,歪着脑袋审视他。一模一样的脸,难不成连指纹、血型都是一样的?不对,她想错了,一个能模仿傅时津的人,事情一定做全面,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警队有问题。望向对方时,模样不变,眼神是一回比一回陌生了。卧室的昏暗使所有情绪都被遮掩。男人搂紧身边小情人的细腰,一遍一遍地亲吻她的手指,在昏暗的地方,迎上她敌意、审视的目光,再如何陌生,谁都望不到。真可怕,昔日义合会四九仔,一步一步爬上社团堂口大佬位置,只差一步即是社团坐馆,明抢暗夺,要活,也要防人背后插他一刀,从未有此刻,贪婪一分温情,即会上瘾,妄图再贪,再贪。陆良警告过他,出来混的,生死难定,更不可贪心,凡是须适可而止,多贪一分,是成弱点。宣文汀找过算命的,帮他算一算命,讲他贪即是大错,悲苦之象。似乎他身边很多人都信佛,相信因果报应,不愿造太多孽,故而从不亲自动手,借别人的手去沾血,宣文汀是这类人,侯爷也是这类人,陆良更是,可反抗命相信因果报应的结果呢?善良是愚蠢,人蠢赚不了大钱不讲,是要低人一等,做烂仔啊。陆钦南不愿意低人一